《穿越之花月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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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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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习武之人,对于这种压迫的气息是非常敏感的,也许,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所谓的杀气,那些黑衣人再无一丝一豪的犹豫,举剑攻击,不过,目标仍旧是我!

月光下,杀戮气息渐浓,一股扭动的气流涌动,就如在夏天过高的气温下而扭曲的空气一样,在我们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使那些黑衣人一时无法近身,而越来越低的温度让我感觉到浑身发冷,我惊讶的看向欧阳桦,此时的他,就犹如站在风暴的核心,紧闭着眼,双手微微张开,就像在胸口处正抱着一个大南瓜,此时无风无波,但气氛却紧张的让那些黑衣人露在外面的双眼闪着惊骇,还有疑惑。

“速往后撤!”随着一声熟悉的、语带急迫的喊叫声,我抬眼望去,虽然依旧蒙面,但是我能辨别出,此人就是上次袭击我的女首领,难道,今天又是逍遥楼?他们想干什么?我下意识的又往大殿那瞄去,那边混乱不堪,很多人狼狈的从里面连滚带爬的逃出来,一簇簇人在待卫的保护下,一步三艰难的向大门口挪去。如果今天真的只是为了杀我,那我的面子还真是够大。所以,我当下判断,今天来的人,杀我只是捎带着而已。

当那女首领赶至面前时,第一时间就是随手拽着黑衣人欲往后拉,就在此时,欧阳桦的嘴角往上一勾,眼睛暮的睁开,双手优雅的握起,轻轻带腕一转,当他双手五指再次张开时,耳边只听到几声轻弱的惨叫声,眼前的七八个黑衣人就再次应声倒地,全部当场毙命。而那位女首领则用手捂住左胸心脏处,痛苦的双膝跪地,用剑苦苦支撑身体不倒下,那边正激烈缠斗的楚启阳和何逍明,此时也解决了面前的最后一个黑衣人,转头眼带振惊的看着我们这边,他们的身上已经被血染红了,楚启阳肩膀处也已经受了伤,何逍明的发丝已经凌乱,衣袍也已经被划开了好多口子,如若不是他们粗重的喘气声在如此短暂而又静谧的时刻清晰可闻,我真的会因为欧阳桦的轻松取胜而误会那些黑衣人是如此不堪一击的。

“寒冰诀!”楚启阳看着地上没有外伤的尸体,那张浆糊脸此时满脸满眼的惊疑,他不可置住的从嘴里缓缓吐出这三个字,然后转头对着欧阳桦,语气不确定道:“鬼谷策!?”

“他是我师父!”欧阳桦收起手势,气温也渐渐回升至正常,他漫不经心整理衣袖道。

“那你是……”楚启阳还未说完,欧阳桦就道:“不错!就是本王!”

楚启阳和何逍明闻言,均是一愣,随后,那不断变换的神情让我怀疑,欧阳桦像是在骗人!

欧阳桦也懒得理他们,他淡然的转过脸对着那几乎支撑不住,已经半伏在地上的女首领,道:“那寒冰并没有击中你的心脏,念在你刚才出声阻止的份上,我再留你一条命!只是活罪难逃,两个时辰后,你身上的疼痛自然消失,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你的一半功力再也恢复不了了!”  

第五十六章 为了他活

“那还真是要感谢十三少手下留情了!”一声妩媚中透着调笑,清灵绝秀的身姿,凌空飞来,艳红色的衣纱轻舞飘扬,手执月影琴,由远至近,落至离我们十几米远处,面覆轻纱,看不清容颜几何的她轻瞟一眼跟前的几十具尸体,眼波盈盈,但无丝毫波动。

十三少?难不成,欧阳桦的江湖外号叫这个?此时的我,有一点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想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一定会问欧阳桦,为什么人家给他这么个…特别的“雅号”?

“艳…。艳盈……姐!”那女首领已经全身伏地,蜷缩成一团,此时,当她看见眼前女子时,像是拼尽全力,发出虚弱的声音,继继续续的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劝道:“走……走………”

那名唤艳盈的女子将月影琴提起放置身前,轻轻抚mo着那琴,幽幽道:“走!?我们有选择吗?”

“他…他会…恨…。恨你的!”那女首领显然力气已经用尽,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支撑不住,疼晕了过去。

艳盈似是神色一黯,微低下头。

“啊!”只是一会儿,凄厉的惨叫声就从大殿那处传来。

艳盈像是惊醒了似的,瞬间抬头,她抬起右脚,用力一踢,地面上的几个外貌还比较干净的尸体纷纷叠起,她起身跃起,待她再次落下时,尽然是稳稳的坐到了那堆交叠的尸体上,瞧她那优雅的坐姿,就像是坐在一把尊贵的椅子上,这真是让我万分振惊、也有点恐怖,拍鬼片也就这样了!

“十三少应该知道楼主的毒有多厉害吧!?”艳盈的目光投向欧阳桦,她摆好月影琴,随时准备开始弹奏一样道:“那个毒,可只有响誉江湖的鬼谷圣少才能解的!”

她的后半句话就是断了何逍明的念想,也是要逼欧阳桦选择。

“不急!”欧阳桦淡笑道:“难得,年轻一辈中还有人知道我叫十三少,我记得那可是我刚出江湖时使用的,后来觉的威风不够,就改成鬼谷圣少了!”

“楼主自领养我们开始,除了用毒物使剑,乐器上别的不作要求,可偏要学这月影琴。”艳盈凄然一笑道:“圣少也好,十三少也好,总之是关于阁下的,我们从小就听楼主反复说起,哪能不知呢!?”说着,她再次抬头,望向欧阳桦淡笑以对道:“桃花盛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醉生梦死!那桃花开的可真是漂亮呢!”

我算听明白了,那逍遥楼的楼主就是那个给我下醉生梦死的人,而且她爱恋着欧阳桦已经开始走极端了,已经到了要杀死欧阳桦喜欢的所有女人的地步。

欧阳桦听的眉头微蹙,乘这个间隙,艳盈那双水波荡漾的大眼睛转向于我,那眼神里有着挣扎,犹豫和哀愁。

大殿里,再次传来一声声叫喊声,‘我的手怎么黑了?’‘我怎么看不见了?’‘我的脸,我的脸!

看来,逍遥楼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不同种类的毒都拿出来用了!

“十三少现在过去,还来得及!”艳盈话音一落,又是一堆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了一堆黑衣人,楚启阳和何逍明已经护在我的身边了,这次我也总算看清楚了,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一个是楚启阳,还有一个就是我。这时,一个身影掠过,久未露面的葛萧总算是出现了,只是他的身上也已经是凌乱不堪,那身血污半干半湿,显然也是刚刚浴血奋战过,他格开了刺向我的刀,反手一剑将那人刺倒后,表情沉重的对欧阳桦道:“国君已经安然无恙!只是中了毒,属下一时无法分辨!”

艳盈手中一动,悠扬的琴音响起,她让我想起了六指琴魔,只不过,区别,在于她的琴音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就让我有种恍惚的想沉沉睡去的感觉,欧阳桦瞬间手点我的额上穴道,让我稍有清明时,只看见眼前一个剑光,葛萧已经扬起手中之剑,直掠过去攻击艳盈,可是眼前的艳盈不就像是个幻影一样,葛萧的剑犹如插入空气,等我们都回过神来时,艳盈已经高坐在另一边的梧桐树叉上继续弹奏,她眼神一个凌厉,手上一个重音,只见葛萧用手中剑一挡,一声叮的声音配着一点白光顿时消失。葛萧欲再次掠起时,欧阳桦的语气已经变冷,他的声音毫无之前的淡然,也没有轻柔和温和可言,浑身再次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压力,先对葛萧道:“退下!”,然后,转头对着艳盈道:“你既然了解我的生平,就应该知道,我生平最恨威胁!她没有教过你们不要逼我选择吗?还是,你本就一心求死!?”

艳盈再次凄然一笑道:“艳盈当然知道今天是以卵击石,但是如果结局真的无法改变,就让我死了吧!这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不会心痛,他也就不会恨我了!况且,死在圣少手中,也算值了!”

说完,再次飞身,边抱着月影琴弹奏,边从树叉上起身,犹如仙女似的斜飞至旁边的屋顶之上。我觉得我此时就像是个废材,浑身已经无力,被欧阳桦在身上点几处大穴后,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被他交由葛萧看护后,他也跟着飞身至屋顶上,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的,好像没过一会儿,那琴声消失了,接着艳盈就从屋顶上摔至地上,看那身形,有些狼狈,大概是被打下来了。艳盈很不雅的躺在地上,看不去是动弹不得了!唉!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欧阳桦走回我的身边,将我的穴道解开后,也不管那边正打的艰难的楚启阳和何逍明,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对着葛萧道:“我们走!”

我本来想说两句,但是身后响起艳盈竭斯底理的哭叫声:“你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不用假慈悲封住我的大穴,过了今天晚上我杀不了她,振函就要死,让我死在他的前面吧!我求求你了!”

振函?我慌忙从欧阳桦身上挣扎着下来,对着她道:“你说的是花振函?我大哥?”

“是的!楼主将他封在噬心坛,过了今晚,如果我没有成功,他就会被那些练毒的毒蛇咬死!见他如此,我生不如死,所以才答应楼主前来刺杀你,如果成功她就放过我们,可是我知道,如果你被我所杀,他会恨我的!会恨我的!但是,就算是他恨我,我也不能放过一丝让他活的机会,我要放手一搏!”艳盈的面纱早就已经掉落下来,因为我的走近,和她的抬头,让我看清楚了她的样貌,饶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被她的下半张脸吓得不轻,那青红交接的横纹布满在她的脸颊上。可能女人天生就是爱美的,所以当伤心哭泣、声斯力竭的艳盈注意到我的目光后,本能就要拾起面纱再次戴回脸上去。

第五十七章 救人

“你被喂了毒!?”欧阳桦跟在我的身后,他从腰间递出一个小布袋给艳盈道:“这是百莲草和奇黄,你应该知道如何配药!”

艳盈接过后,她紧紧抓住那个布袋,她的眼神透着绝望,将布袋狠狠砸向地面道:“有什么用,没有他,我都不要活了,还要什么容貌!”接着,就喷出一大口血,染红了面纱和衣裳前襟。

“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何苦还要打一架受苦呢!?”我急步上前,蹲了下去,帮她擦拭,好歹人家对我哥也是一片痴情。说不定,艳盈还是我将来的大嫂,我于心不忍。

“说了有何用?”她似是用力推开我的手,但也许是刚刚被重创过,我只感觉那力道软绵绵的,她带着绝望道:“江湖上谁人不知圣少多情而又寡情,随性而又喜好掌控,他是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打乱全局计划的!”

我一时情急,急忙起身拉住欧阳桦的手臂,也顾不上他跟那楼主有什么纠葛了,还有那劳什子的什么计划,对欧阳桦急急道:“花振函是我哥!你…你…”我的一腔急切,在看到他那波澜不惊、好似不为所动的表情时,瞬间就像是河水逆流一样,反倒回喉间、心间,想说的求助的话语,阻塞在嘴间,无法说出来。

“呵呵呵!”艳盈低着头,兀自在那低笑着,那笑声带着一丝讽讽道:“不要白费力气了!圣少与楼主相处那么多年,对楼主也几多纵容,连她当年都无法改变圣少的心意,如今你又能如何?”

听到此话,我的心间一缩,四肢百胲一下子就像缺血一样,觉的冰冷。月光下欧阳桦的形象显得格外冷情,仿佛拒人以千里之外,我脑中想法极乱,妒嫉?难受?我也说不清,于是,我渐渐松开手,沮丧的垂下了头。

转身对艳盈道:“你确定你取了我的性命后,大哥一定会安然无恙吗?”

艳盈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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