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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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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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白了他一眼,“千金焚香的时候不见你心痛银子,我毁了个床,你便心疼成这般,当真是兄弟不如女人。”
  容华摇了摇头,暗叹口气,他心里果然储上了白筱。
  “你不急?”古越见他只在听了白筱跑掉时微微愣了愣,便再我更多的表示,神态怡然,全然没当回事一般。
  “急,急有什么用,人丢都丢了,只能找。”容华望向窗外,她逃在情理之中,以她的性子,不逃才怪。
  只不过没出西越便逃了,而且能逃掉却在意料之外。
  古越深吸了口气,于他对面坐下,“我调了所有人,包括‘冷剑阁’分堂的人暗中搜索了‘铭城’均不见人,实在不明白,她能躲到哪儿去。”
  容华把着茶盅正要饮的手停了下来,“当真确定没有出城?”
  古越摇了摇头,“我派了与守城军相熟的人去打听了,没有机会出城,必定还在城中,只是不知藏在哪里。”
  “既然没有出城,那就还好办,只是现在的麻烦是风荻。”容华手指抚过杯口,眉头也是微微一蹙。
  第235章我要容华(300粉红票)
  古越脸上乌云滚滚,双手撑了膝盖,身子向前微倾,沉声道:“不如我去将他擒了,虽然我们所带铁骑并无装备,但‘铭城’并无重兵,我们的人将他所带人马压下,也不是难事,等寻到白筱,离开西越,再放了他便是。”
  “万万不可。”容华摇头,“我们铁骑私潜入境,本不合规矩,不为人知倒也罢了,一旦扬出去,就是我们理亏,不是万不得已,万万不可以动用。再说擒了他,便摆着宣了战,虽然打起来,我们无需怕他,但匆忙宣战,准备不足,会有更多百姓落难。”
  古越拧眉,“那我将他引走,你在城中寻找白筱,我等甩脱了他,再回来助你。”
  容华点头,“只能如此。”
  次日…………
  容华站在窗后,看着扮作自已的古越走出客栈,悠悠然然的上了他出‘铭城’所上的马车,与他同上马车的,还有一名戴了慕离面纱,男扮女装身材瘦小的近侍亲兵。
  他们前脚出发,后脚便有人从角落处闪出,牵了绑在附近的马匹,翻身上马,急奔而去。
  容华望着那个人影,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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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容华已经离开‘铭城’。”
  “什么?”风荻抛开车帘,不可置信的看着派去跟踪容华的亲兵,“难道‘月夜楼’定下的那些风灯与白筱无关?”
  “我们派人去查了,‘月夜楼’的二竹,一个叫碧竹,一个叫玉竹,都是‘月夜楼’老板娘胡月养大的,并非北朝二公主。方才我亲眼看见容华带了个女子上车,那女子蒙了面,看不见长相,但看身段象是北朝二公主。
  那些风灯怕是碍眼法,将皇子留在‘铭城’,等晚上看见那二竹,他们已经去得远了。“
  “好个容华,我差点中了你的计。”风荻扯了屏风上外袍,随意往身上一套,一边束着系带,一边道:“马上出发,跟上去。马上去通知前方,将他们堵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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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纵马赶上古越的马车,于窗边道:“太子,风荻已带人远远跟了上来。”
  古越点了点头,揭帘向车夫,比了个手势,“加快行程,定然要在他们前方设好关卡前通过。”
  风荻挑帘,望着前方漫天灰尘,冷哼了一声,果然警觉,如果小心,仍被对方所察觉,“追。”
  身后有人急赶上来,“太子,有人要我将一封信给你,说是十万火急,关于北朝二公主的。”
  风荻见前面人马渐远,本有些不耐烦,一听北朝二公主几个字,抛了车帘,一把夺了来人手中信函,拆开一看,只写了一句话,“想知道白筱的下落,便来见我。”
  字体纤细,象是女子手笔。
  冷笑了笑,还想骗人,将信纸揉成一团,正要丢弃,一没淡淡奇怪的香气飘来,手上一顿,手臂回缩,将纸团凑到鼻边闻了闻,微微讶然,“迷雾香。”
  斜眸看向送信亲兵,“叫你送信的人,可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没说,只说在‘铭城’醉仙楼的天字号房恭候二皇子。”
  风荻望了望前方淡去的烟尘,一转手中紫玉短笛,眼角露出一抹邪笑,“有意思,容华啊容华,我差点上了你的当,这世上如果没有你这个对手,那该多无趣。”
  朝亲兵偏了偏头,“下马,上车。”
  亲兵微微一愣,不敢多问,跃上马车,钻进车厢。
  风荻暼着前方,勾唇浅笑,“你们继续随他前行。”
  说完飘身出了车厢,稳稳当当的骑上亲兵的马匹让到路边,等他自已的队伍远去,原路返回。
  径直上了‘醉仙楼’,到了天字号房门外,抬指轻撩耳边发束。
  房门正里打开,艳红入眼,“二皇子,小女子恭候多时了。”
  风荻凤眸微眯,看着眼前艳美的娇容,“果然是你………他居然让你出了太平村………”
  房门关拢,一个黑影如鬼魅般靠了过来,身子紧贴在门外,凝视倾听房里的谈话。
  红衣女子扫了眼立在房中的风荻,“二皇子不坐坐?”
  风荻眼角斜飞,“不必了,白筱在哪儿?”
  红衣女子也不介意,脸上也没多的表情,冷冷淡淡,“她在哪儿,我暂时不能告诉你,除非你为我办件事。”
  “什么事?”风荻来了就没打算能平白得她的消息。
  红衣女子在桌边坐下,手边摆了个只得核桃大小的香炉,信手把玩,“我要容华,不伤一根毫毛的容华。”
  风荻手指绞着垂在耳边的发束,勾唇笑了,“果然,还是耐不住了。不过容华可不好得,还是不伤毫毛的,虽然在我地头上,不过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高深莫测的容华。”停了停,“你高估我了,我怕是办不到。”
  “我就知道二皇子会这么说。”红衣女子面不改色,将手边香炉朝他所在方向一推,“二皇子将这个点着,只要令他在附近逗留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功夫全消,使不出一点力气,任二皇子摆布。”
  风荻暼了一眼那小小的香炉,“容华精通医理,又心细如发丝,点了香,他且会不察觉?”
  “这个无色无味无烟,只要二皇子,做得聪明些,他如何察觉?”
  红衣女子眼里升起一抹蔑视,“不会是二皇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门外黑衣人看不见屋里情景,听了这话,暗自沉思,香………香炉?
  风荻笑笑道:“我怎么知道你当真知道白筱下落?”
  红衣女子冷笑了笑,“容华在你手上,我还指着拿白筱换容华。不过我的性子,想必二皇子也有所耳闻,我得不到容华,你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点白筱的消息。如果我得了容华,你自然也会得到你想要的。”
  风荻看了她半晌,忽而将指间的发束一抛,“好,成交。”将那小香炉收入袖中,转身要走。
  “等等………”红衣女子忙叫住他。
  第236章 一缕箫声(330粉红票)
  “还有何事?”风萩重新站定。
  门外人正要离开,忙将耳朵贴回门边,听那女子道:“记住你,带伤之人闻不得这香,有伤之人问了这香,筋脉将从伤处一点点裂开,最后全身筋脉尽数断尽而亡,所以千万记住,别伤了他。否则你也会得到一个同样的白筱。”
  听完倒吸了口冷气,眸子里寒光迸出,仿佛能穿过木门,将里面的人射出千窟万孔。
  风萩静静不语,明明心里怒极,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默默地将她看了一阵,斜眸笑道:“如果白筱伤了一根毫毛,我就将这个镶到容华的胸膛里。”
  红衣女人冰冷淡漠的神色,骤然变了变,“放心,她安全得很。”
  从怀里取出一物,抛给他,“你事先将这个服下,这香便对你无效,事成之后,将香炉泡入水中,只需半盏茶功夫,香毒自然消失。”
  门外人暗松了口气,闪身离开。
  ☆ ☆ ☆ ☆ ☆ ☆ ☆ ☆ ☆ ☆ ☆ ☆ ☆ ☆ ☆
  台上很黑,台下倒是点了蜡烛供来往宾客照路。
  凡是有些身份的客人,均有姑娘提着灯笼引路。
  白筱坐在后台,与前台一帘之隔。
  只能隐约看见台下随着灯笼晃动的身影,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却是一个也看不清。
  不过她也不关心前来花钱买乐子的人,只是就着静静的坐着,等着到辰时开始弹琴。
  她关心的只是希望能有多些风灯升天,风灯越多,阵势越大,传出去的风声才会越快,越远,莫问才能尽快的有所察觉。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她也会卖命弹好这一夜的琴。
  至于会不会引起风萩和容华的注意,事已至此,已经无暇理会。
  能做的只有放了风声出去后,尽快的寻机溜走,不能在这‘月夜楼’久呆,就算被风萩和容华所察,寻了来,也只能扑个空。
  几声‘砰……啪……’巨响,数颗烟花窜上天空,漫天五彩的烟花在屋顶炸开,纷纷而落,火星铺满了周围的窗口,映亮了整个‘月夜楼’。
  也映亮了慵卧于舞台圆桌上的玉竹的艳丽面颊。
  台下一阵讶然声起,有人举扇叫道:“十两。”
  有不甘者纷纷叫价,“二十两,五四连,一百两,二百两……”
  烟火渐灭,玉竹艳丽的面容重新淹没在黑暗中,下面的叫价声却绵绵不绝,门外已有数十盏风灯徐徐升起。
  白筱望着窗外升起的风灯,唇边噙了笑,心里默念,再多些,再多些。
  与黑暗中手指轻勾,‘叮’的一声,琴弦轻颤,优柔的琴声自指尖中扬起。
  外面场下顿时静了下来,在这同时,她蓦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惊诧的,如同梦境般极低轻唤,“小竹!”
  浑身一震,抬头向帘外望去,隔着这半透明的帘子,有哪里看得见外面情景,再竖耳倾听,却又没了声音,只有场下呼吸声和自己的琴声。
  台下慢慢的人,竟无人愿意发出声音打扰从未听过的美妙琴声。
  白筱凝望台下,难道是日有所思,太过担心他,产生的幻觉?
  轻抚琴弦,琴声声声扬开,却再也没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轻叹了口气,收回视线。
  舞台外一个角落雕花梁柱下斜靠着体态修长,一身黑衣的少年,英俊的面颊在烟花的光亮中闪烁。
  他愣愣的望着台上那道幔帘,痴痴的挪不开眼。
  是小竹……这是小竹的琴声……听了风萩在‘醉仙楼’与人的对话,已然知道她还活着,而且没在风萩手中,在欣慰的同时,又越加的担忧,不知白筱她是否落在了那女人手中。
  一路跟踪到这里,却听见了这琴声,刹时间,世间万物象要停止一般,只剩下那缕琴声。
  过去每次完成任务回去,遇上她在弹琴,总不忍心打扰,总是立在门外静静听着,直到曲毕。
  他爱她的人,同样爱她的琴声,她的琴声早如附骨般注入他的内心深处,绝不会听错,帘后一定是她。
  不知此时她是何处境,近在咫尺却不敢贸然上前撩帘而入,何况他是尾随着风萩而来,且敢打草惊蛇。
  越是不能见,越是想见,心中如万蛇穿心般难受,咬咬牙,强忍着跃上台的冲动,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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