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狠的动作引得火里水里的滚淌,生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死死攀了他的后背,承受着这苦闷又无法克制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
古越体内的快意自是无法比喻,然看着白筱眼角流泄出的迷离畅意,更让他心里有着远离于躯体快意的欢悦。
低头下去,亲吻她的眼。
眼角余光见一侧小人儿弃了玉枕,向他们爬来。
他动作并不减缓,白筱恰好睁眼,却惊得花容失色,捶着他,叫他停下。
古越不但不停,进出间反而一下狠过一下。
白筱直被他撞得飘飘然呻吟险险出口,而小容若已爬到她身边,偏着头看了她一阵,白筱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伸了手去掐身上的男人,古越只是俯身下来,将她压住,唇向她的唇噙来。
白筱更气得发晕,咬着唇,不肯让他进入。
他手掌挤时二人身体之间握了她胸前丰润,用力一捏,白筱吃痛,松口呼痛,他乘机将舌抵进她口中,舌尖抵了她的,刺心的麻自舌尖化开与身体化开的快意连成一片,禁不住重重一喘,呼吸顿促。
小人儿看着二人,只道是爹爹平时逗他玩一般,觉得有趣,歪了头,‘咯咯’一笑。
白筱脸上象被炭火灼烧,偏偏这时一阵极致的快亣感涌来,任她怎么忍,身体仍止不住的轻颤。
他放开她的唇,将自已抵在她最深处,一点点磨着她,将她飘向极端,等她半晌喘过气,才凑到她耳边打趣,“心口不一。”
白筱浑身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避无可避,索性狠狠的将他瞪着,“再寻不到比你更无赖,蛮横的。”
他一笑,“这性子是生来俱有的,改不了了。”
又自动作起来,搅着她体内残留快意,勾得她竟似欲罢不能,竟到嘴边骂他的话,生生的哽了回去,险些娇吟出声,忙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将唇边低喘压了下去。
古越肩膀一痛,反而越加的亢奋。
微撑了身子,视线一点点溜过。
她身上淡淡泛红,胸前两朵红梅更是美不胜收,窄细腰肢象是一掐就断,如轻柳轻随着他的动作轻摆,大眼半眯,眸光流转,红艳的唇微张,阵阵喘息。
他眼眸刹时黯了下去,里面的火却越加的炽红,咬牙一咬,进出间再不留情。
这女人,他真的再也无法放下……
真想能守她一世。
想给她一切,他能给她的。
小人儿看了一阵,从他们头顶爬过去。
古越略抬眼,见他跪趴着,伸长了手去摸他放在床头的长剑。
身下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在她耳边一吻,视线却不离头顶小人。
白筱仰头随他一同望去,小人儿正坐下去,双手用力去搬那剑,不禁哑然失笑,他那么小,怎么能拿得动古越的那把重剑。
古越轻贴着她的耳鬓,勾唇一笑,伸手过去握了那把剑往床里一丢。
小人儿飞快转身,朝长剑追去,四肢同动,动作天生的敏捷,摸上那把剑,莹亮的眸子便生了光,明明不懂剑,却去爬那镶着黑宝石的剑枘,象是知道剑从那儿出一般。
古越浓眉一扬,“这小子,行啊。”
白筱亦笑,男儿好剑,是好事。
古越见小人儿对那剑爱不释手,浑然忘了他和白筱的存在,又自一笑,“这剑,以后便送了若儿。”这把剑随他冲烽陷阵多少年,斩下多少敌首的头卢,这剑是他的至爱。
目光又自转了回来,“如果能过得北皇这事,若儿由我来教,可好?”
白筱不打话,将他抱了,脸贴了他的脸,抱了一会儿,转唇过来,亲吻他的耳,“如今这世间怕是也只得你教得了他。”论人品,功夫,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古越身子微颤,转脸向她吻去,嗓声暗哑,“我们继续。”
白筱刚刚恢复白净的面颊刹时又红得熟透。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他才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软躺下来,帐中起起伏伏的喘,却是久久不息。
而身边小容若,早已抱了长剑睡得小脸通红。
白筱后背紧抵了古越结实的胸脯,依在他怀里,伸手轻抚了抚容若红扑扑的小脸,心间爱意流淌。
容华能好好的长大,如果容华在正面尚有感知,也会开心。
拉过被小人儿踢开的薄被,给他盖上。
古越下巴轻抵了她额角,随她一同看着容华,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赤着的手臂,却慢慢陷入沉思。
风荻的话,让他将一些过去不曾留意的过往一点点拼凑起来,再慢慢顺藤而下,容华体内那脉幼魂……
他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中越加的沉了下去。
如果容华能回来,她和若儿会永世幸福。
深吸了口气,胸口隐隐作痛。
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象是怕一松手,便是他们之间的绝别一般。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筱和古越对望了一眼。
古越浓眉一竖,冷哼了一声,带了怒意,“总算来了。”
第三卷 第034章 丢了太子
“娘娘。”三梅的轻唤自门外传来。
白筱将唇一抿,脸色略沉了下来,明知故问,“什么事?”
“是陈妈妈看着太子睡了,才去净手,回来却不见了太子……她附近找遍了,却也没找到,寻了奴婢来回禀……”三梅战战兢兢,心都塞在了嗓子眼上。
白筱扫了一眼熟睡的容若,虽然容若自已跑了出来给人带了麻烦,但那屋里有奶妈子,外面还有小丫头,居然能让他摸了出来,却没有人知道,那些人指着容若只是个刚刚周岁的孩子,到了晚上便各全然散了心,并不多加留心,实在大意过头了。
现在是容若自已溜了出来,到了这里,如果当真是被人绑去,及时报了,没准还能将来人拦在宫中,过了这许久才来禀报,哪里找人去?
三梅嫁了人,虽然也在宫中,但和知秋另有小院,来去也要些时间。
这奶妈子不先想着太子安危,却先去寻三梅,自是想求着三梅说情,罚得轻些。
光这些已经够她死上几回。
冷哼一声,“为什么现在才来报?”
三梅听人叫唤,披衣起身,见是陈妈妈就知道出了事,而她不先去禀报白筱,却先来她这儿就知道要命了。
忙唤了知秋去通知禁卫队队长,自已穿衣过来,并不是想来帮她说情,而是回了白筱设法尽快寻到太子。
还有就是平日里他带着太子的时间较多,对那小家伙也是比较了解,看似不爱出声,嘻闹,但满肚子的小心眼,而且他又极缠白筱,所以才存了一丝想念,会不会是摸到了白筱那里。
气瞪了身边抖如筛豆的陈妈妈,这事,她没办法再代陈妈妈答。
陈妈妈早吓得软了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该死。”
“你确实该死。”
一直寒着脸没出声的古越,重哼了一声,放开怀抱着的白筱,披衫下床,也不多着衫,只是取了腰带随意一束,朝门口大步走去。
白筱忙随他起身,穿了衣裳,见容若已被吵醒,正睁了朦朦睡眼,朝她滚来。
只得将他抱在怀里,不再下床,轻拍他的后背,这件事,便由着古越去处置。
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太子,便不能仅仅归于后宫的事这么简单。
孩子没丢倒也罢了,如果当真丢了,那便是朝堂上的大事,所以由古越处理确实更为妥当。
陈妈妈低埋着头,看着房门打开,墨色的龙纹下摆在眼前随风轻扬,没敢抬头去看,也能感到头顶上森寒的眼光,撑在地上的手软得撑不住身体,“陛……陛下……”
古越扫了眼候在院中的禁卫队队长。
禁卫队队长上前一步,也是战战兢兢,小太子失踪是何等大事,上上下下谁不把九族的脑袋提在手上?
“陛下,已传令下去,宫中细细搜查,另外子涵将军正赶进宫来。”
古越轻点了点头,“还算有个中用的,太子在我这儿,你把人散去,不必再寻。另外通知子涵,不必过来了。”
下面众人听太子在这里,全长松了口气,崩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无人敢去抹上一抹。
禁卫队队长领命去了。
跪在院中的管事嬷嬷,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太子虽然没丢,但出了这事,她们又岂能没有责任,惨白着脸候在一边等候发落。
古越扫了眼管事嬷嬷,“三梅,以后她的事,便由你来做,这老婆子该怎么发落,你看着办,办的不好,一样罚。”
三梅慢吸了口气,她明白,因为自已是白筱最信得过的人。
白筱为后,这后宫就是她最大,但是白筱终是进宫不久,许多人事并不熟悉,倒不如自已熟悉。
就算要弄权,在某些方面也会有所顾虑和别手。
皇上将自已升了,其实是借这机会将皇宫所有权利揽到白筱手中。
跪谢了,并不急着发落管事嬷嬷,退过一边。
古越这时才冷然的扫了陈妈妈一眼,仍对三梅道:“将后宫管事的,全聚一聚,这婆子拖出去当众杖击四十杖,遣出宫永不再用。今晚太子身边当班的杖击二十,扣棒禄六个月。”
虽然古越在人前惯来少笑,但是极少有发怒的时候,这时这副光景,一院子里的人,谁也不曾见过,个个胆战心惊。
皇上动了怒,持杖的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留情,下手时必定要往死里打。
杖击四十,根本是要了陈妈妈的命,三梅知道古越是借此立威,自不敢劝半句,领了命,带了人将已吓得晕死过去的陈妈妈拖了出去。
古越脸上冷寒无情,这才淡淡道:“都散了吧。”转身回屋,院子里的人才算当真活了转来,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后脖子,仍感到冷飕飕的。
古越返身回屋,掩了门,看向床上抱了容若的白筱,眼里的冰霜才慢慢化去。
回到床上,见白筱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伸臂揽了她的肩膀,见容若睁眼来看他,眸子里的残余的寒意也瞬间化去。
凑脸上去,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才柔声:“你觉得我罚重了?”
白筱虽然是觉得他罚的重了些,轻舔了舔唇,“这后宫确实太久无人理会,这样也是对的。”
古越和容华一直没有纳过妃妾,后宫一直只是些老妈子管着,自然难免疏忽。
杀一警百,确实是该的。
白筱哄睡了容若,二人重新睡下。
第二日,白筱果然在后宫设下小宴。
天气暖和,白筱和青儿便叫人将桌子摆在了院子里,在桌子旁边铺了张草席,再铺了软垫,将容若放在上面,任他自已玩耍。
容若方一岁,却已有容华的性子,看着来来去去的宫女,并不起来追扑,只是好奇的看着,手中把玩着古越给他削的小木剑。
青儿看着他圆乎乎的有趣,坐到垫子上,将他滚了两滚。
他也不哭不恼,爬起来便去摸青儿配着的峨嵋短刺。宫中虽然不许人带兵器,青儿却是例外。
第三卷 第035章 不简单的容若
青儿笑嘻嘻的取了峨嵋短刺,倒拿着,剑柄对着容若,“姑姑这个给你换手中的那剑,可好?”
容若想也不想,便摇头,手中木剑是不给青儿的。他平时并不爱笑,这时却朝着青儿堆了一脸的笑,伸了小手却仍去取青儿手中峨嵋短刺。
青儿无语望天,“白筱,你儿子姓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