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收回视线,搂了搂莫问的脖子,将连偎进他怀里,低声道,“不要杀他,我们走。”
莫问看了看风荻,紧抿着薄唇,心里深处突然一痛,他的心里深处一痛,他的小竹的身份果然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抱着她,戒备的盯着风荻,后退几步,防对方突然偷袭。
风荻间她被他带着走开,才回了神,追上两步,“筱筱。。。。”
莫问手腕转动,长剑指着风荻,“站住,敢跟来,我定取你性命”
风荻寻了白筱四年,这时见到,哪里肯就这么放她走,仍是要追,但见对方眼露杀意,知这么上去,怕是白筱抢不到,他得先死在对方剑下,再说白筱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他这么追上去,她也不会跟他走。
在看白筱与那杀手之间的神情,关系怕是不一般,心里酸酸楚楚,不知是何种滋味,站住脚,定定的看着他们离开
莫问抱着白筱一路畅通的跃墙离开茶庄,白筱暗奇,为何他所过之处全没有人,能安排茶庄中事务的人只有香巧,不过她现在不愿花心思去思考其他。
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莫问俊毅的侧脸,心里漾着缕缕暖意,不管他要娶她是不是为了承诺,但以刚才的情景看来,他是在意她的。
此时得出这样一个结果,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也不看两遍景致
他要带她去哪里,脑海里浮现的全市他看到她时的'我不是囧若影'老纠结的眼,如果他心里没有她,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停在一间民宅钱,踢开半合着的木门,迈步进去,反脚将门踢上,大步进屋,将她放在窄床上,便去查她身上有无受伤。
她一身白衣,如果有伤渗血,极易看见,他看遍她上上下下,不见有伤,才松了口气,抬眸见她一直将他定定的看着,再想自己的做的事被她亲眼目睹,便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避开她的目光,“你刚才不该那样,会要了你的命的。”
白筱暗想,如果自己死了,换他平安,也是值的,“你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杀风萩吗?”
莫问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下,“不过是昨夜临时得到的通知,要杀他,我不知是你认得的。”苦涩一笑,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可隐瞒,解释的,“小住,我……”
白筱深吸了口气,抑制着涌上来的泪,他为了她过得好些,竟然做了杀手,事到如今她可以理解当初玉娥得知他进‘冷剑阁’的震怒,也能体会到作为一个杀手如果有情,是何等的危险,他刚才就险些因为她失去性命,“你知道他是谁吗?”
莫问摇了摇头,“不需要我们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我们无需知道。你为何会在‘竹隐’?”
白筱不答反问,“是谁要你杀风萩的?”
莫问默了下去,看向一边地面,“对不起,我不能说。”
白筱吸了吸鼻子,脸色越加的惨白,“难道叫你杀就杀谁,全不理会那人该不该杀?”
莫问漠然,良久才转头正视着她,“是。”新历苦涩难耐,这四年来,他双手沾满血腥,她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他。
白筱看了看握成拳的手半响,将视线移到他比离开前黑瘦了些的面颊,抬手轻轻抚了抚。
他微微一愣,握了她在他脸上轻摩的小手,“你……”
白筱任他握着,柔声道:“离开‘冷剑阁’吧。皇室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离开吧。”行有行规,她也不能迫他说他不能说的东西。
他眸色黯了下去,微微一笑,眼里透着无奈,放开她的手,“我没有退路了。”如果早些日子活血还有可能,现在已经没有余地。
白筱反手按住他回缩的手,“等我办好一些,我们可以隐姓埋名,不理世事。”
他朝她笑了笑,白筱却觉得心里凉到了极点,“不能了,是吗?”她没忘那碗听到的玉娥与他的谈话。
莫问抬手将她脸上一缕乱发绕到耳后,仍微微的笑着,神色异常的温柔,轻点了点头。“是。”
白筱将唇咬了咬,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滑落下来,做杀手的,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有几个活得长久的?
莫问心痛如绞,眼里蕴着愧意,伸手将她搅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对不起。”
白筱不怕人家使什么阴谋,大不了她可以陪着他们斗,可以避,但对着他却憋着一肚子苦水不知该如何倒。
他这次是死里逃生,那下次呢?再说他本可以杀死风萩,被她一阻,没杀成,那他完不成任务又会如何,她不知道,越是不知道越是憋屈。
所有怨念聚在一起,再不顾其他,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身子一僵,没有动弹,搂着她的手,反而更紧。
白筱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抽搐着松了口,他一低头,将她的唇吻住,反身将她摁进褥中,轻轻重重的吮着她的唇,等她憋不住呼吸,张嘴透气时,舍长驱直入的滑进她口中,寻着她的。
她顿时懵住了,他对她一贯守礼,从来不曾这般过,任他吻着,却不知回应,也不会拒绝。
又想着刚才那口,咬的甚狠,也不知将他咬得如何了,将他略推开些,避开他的唇,去解他颈间衣扣。
他眸子一黯,又去噙她的唇。
她忙再避开,“别乱动,让我看看,咬得怎么样了。”
“不妨事。”他声音哑的不像样子,伏低声,咬开她颈边秀发,火热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吮咬。
白筱正解了他的衣襟,颈边传来阵阵麻痒,身子一僵,哽住呼吸,不确定的低唤,“莫问。”
他轻‘嗯’了一声,双目赤红,抬起头看向她满是迷惑的眼,又覆上她的唇,搅在她腰间的手抽回,隔着衣裳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慢慢下移,最后托了她的臀,将她向自己身体压紧,紧紧压上她身下的硬涨,哑声道:“我想……懂吗?”
白筱呼吸一窒,她没经历过,但她是懂的,前几天还看了场古越和香巧的现场,哪能不懂,苍白的小脸慢慢涨红。
他放开她的唇,微抬起头,凝视着她,虽然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不该这么占着她,但她是他今生的梦,他放不下她。
“本来想再等些日子,等你再大些,但……”他停了停,喉头滑动一下,“我等不了了。”
白筱全身僵了下去,从被她解开的衣襟中看见她
【银弹】的牙印,渗着血珠混在一头张牙舞爪青龙里,十分凌厉,整个人一软,喃喃道:“你当初不该如此。”
他苦笑,他没得选,‘冷剑阁’的后人,除非隐在世隐中永远苟且存活,否则变得进‘冷剑阁’。他且能让她陪着他过那样苟且的生活。
静看了她好一会儿,不见她有所反对,锁着她的眼,慢慢伏低身,轻吻着她的唇,身下这个女人是他一生唯一的想念。
他不知她是什么人,也不知她如何会出现在‘竹隐’茶庄,但他感觉他或许要失去了她了。
一想到这儿,心里便象被千万把刀绞着,手移到她腰间,一按一压间,将她织帛腰带抛落床下,掀开她的外袍。
侧脸慢慢看下,她玲珑的曲线被紧裹在窄紧的胸衣内,雪白的胸衣与她如脂的肌肤融与一体,胸前的饱满几乎撑裂那件窄小的胸衣,顶端微微突起的亮点嫣红,微微透着红,将他体内腾腾热血瞬间抛到万层浪。
脸上一阵一阵的烫。
深吸了口气,低头隔着衣衫,含了其中一粒,轻轻一咬,引来她一颤,才慢慢吮开了。
白筱僵在那儿,但一想到他随时可能会离开自己,就心痛,心里就堵着难受。
身体上传来的麻痒让她有些不自在,不安的扭动了动身体,却让他呼吸一紧,变得粗重急促,手掌在她身上慢慢游走,轻抚着她身上每一处曲线。
火热滚烫的手指挤进令她感觉紧得快要让她窒息的胸衣,试着探向她娇乳顶端,寻着那粒突起,慢慢捻动,那粒突起在他指间迅速变硬,滚动在他指间,丝丝的痒。
令他体内欲望越加高涨,不管如何,他想要她。
她感到自己呼吸都难顺畅,只得微张了嘴,深吸着气,来稳住现在这难耐,又有些渴望的情愫,想将他推开,又想向他贴近些。
他的唇放开她胸前的红蕾,一点点吻上,他滚烫的呼吸一点点喷在她肌肤上,让她的身体也随着他滚烫。
“我不会让你受苦。”他会为她而活着,为了她说什么也要多活一天是一天。
她不知他们以后会怎么样,他是生死难料,她这身份,又何尝不是,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放开进拽着身下被褥的小手,环上他肩膀。
他得了她的鼓励,再无顾虑,气息越加的烫人,手撩起她身上长裙,探入丝裤,手指挤进她腿间,感到她身子瞬间僵住,停了停,过了会儿,等她身子略微放松,才轻轻抚弄,知道她完全放松,手指才滑过她的敏感。
她整个人猛的一抖,身体瞬间崩紧,整张脸涨得通红,这感觉实在太怪,不安要挪动身子,想要逃避。
他将她压得紧些,唇贴了上来,覆住她和唇,细累的辗转轻咬,“听说会痛……我会尽量温柔些。”
他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以前在戏班做事,那儿人蛇混杂,吃饱了闲聊胡吹的比比皆是,虽然他不喜欢听那些话题,但身在哪儿,那些话难免得灌进他耳中,所有虽然没经历过,听却是听的不少。
白筱脑子里乱轰轰的,听了这话,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感到他的手指在身下动作开了,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从那处化开,传遍全身,让她觉得难受,却又他这么下去。
一咬牙,却吮住他的唇。
他眸子一亮,呼吸一窒,整个人兴奋起来,舌舔开她的齿,探了进去,热烈的搅着她,她整个人晕晕呼呼,如置云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气息,他的体温。
他手指下滑,寻到那处,试着探了一小截手指进去。
她疼得身子一崩,曲了起来。
他不敢再动,也不推出手指,手指被她紧紧的包裹住,紧窒热烫。
刚才他明明让她难受,手指进入的瞬间,极为不适应,但这时他这么停着,却让她更觉得难受,象有千百只的猫儿在抓她的心。
手伸到身下裙中,想将他的手拉出去,握了他的手,却拉不动丝毫。
他凝视着她的眼,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或轻或重的捻弄,一股热意湿了他的手指,他勾唇微笑,原来如此。
白筱一张脸更红过了耳根,绯红的面颊娇艳得叫人无法自制。明明是他使坏,却反过来笑他,将他拉了下来,狠狠地去咬他的唇。
他眼里笑意更浓。此生只要能得到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在此小住几日,等我一等,我办完事,我们就回去成亲,可好?”
白筱面色酡红,听了这话却打了个叮吟,她现在还不能离开,还有没有办完的事,但他些时情意更浓,拒绝的话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第092章 如何能放手?
一声清啸哨声从屋外破空而起,莫问身体微僵,目光一凛,停下所有动作,收回抚弄着身下柔软身躯的手,将她揽紧,脸伏在她耳边闭上双眼,平复着体内萌动。
白筱觉察到他的异样,侧脸看他,抬手拂开遮住她面颊的长发,微抬了脸,轻含了他的下唇,“怎么了?”
他睁开眼,将揽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回吻了吻轻贴在他唇上的樱唇,柔声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