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慢的压了上来,方译根本就不用想什么逃跑之类的,因为就战斗力而言,西索不是一个两个自己能抵抗的,因为他主要是战斗,而自己的念力是辅助。
再次被占有——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次自己非常的不好过,因为西索似乎被刺激的非常的严重,没有做太多的前戏就进入了,没有了液体的润滑,内壁跟坚挺之间的完全的接触,让触感扩大了N倍,硬生生的被分开,因为缺少润滑而让后穴理所当然的裂开了,代替了润滑液的血似乎染红了西索的眼,原本稍稍有所克制的进入变的毫无克制。
在意识消失前,方译彻底的明白,下次绝对不能跟西索理论,一有机会,自己就逃跑,绝对不能对这个变态有任何的幻想,就算他们上过床了,也是一样的。
很可惜,再次醒来跟自己昏倒之间是非常短暂的,短到西索才刚刚做完一轮,当炽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真的有种灵魂被刻下印记的感觉。
“醒过来~嗯哼——真好,来这次——好好的回应~恩~我吧——”西索慢慢的退出了一点又对视着方译插了进去。
“柔软的感觉——恩——真紧,明明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啊,难道说——”西索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缓缓的低下头,金色的眸紧紧的盯着方译,诡异的笑容就像夜来香一样的绽开,在眩惑的同时,夺取着对方的生命。
“你天生就是属于我的,你看,你属于我。”西索收紧了环着方译的手臂。“我,属于你。”坚挺深深的刺图,似乎是想要拓开方译后穴的所有。
“恩——恩——哼——恩~”摇晃着,方译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他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那个体力去说了。
白色的淫液参杂这个红色的血液,在进出间,画下各自的印记——彼此不死不休的纠缠的印记。
逃跑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因为两个人发自灵魂的不同,即使他们互相吸引着,方译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只要向前一步他就会掉入深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拒绝自己的真心,还是接受自己的真心,因为不论是哪种选择,他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他在害怕,年幼的方译从来没有消失过,那个被母亲下毒毒害却没有死去的孩子一直在方译的身体里面停驻,那种把所有的人都杀死的举动让方译害怕,他是母亲的孩子,他怕一旦自己真的爱上了的话,是不是以后他也会这样子——如果西索有了背叛的举动的话,而西索从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变化系的人,你不能指望他像强化系一样的衷心一辈子,而西索本身也说,也许上一秒还是你的朋友,下一秒他也许就会背叛你——那么自己能平静的接受他的背叛吗?不可能的事情。
方译把自己的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他觉得好累,不光是因为身上的,也是因为心里上的,他不能阻止自己的心,也不可否认西索对自己的引力,但是,他也不能让自己选择相信他,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呢,明明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来招惹了自己,尤其是这个自己讳莫如深的爱情。
他什么也不想要,只要那关于爱情,他什么也不想接触只要那跟爱情相关,连给予你生命的人都能给你下毒,那么你还能相信谁,既然不能相信,那么这样的相爱的人绝对是个悲剧。既然晓得是悲剧,为什么自己还要让它继续。
这一刻他怨恨着那个活着绝对自我的BT,闷闷的苦笑着,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的逃跑,下次……大概就会有结果了,自己不会一直放任自己,他——也不会。
拒绝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偶遇好结局的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跟他说清楚——其实假如真的想离开的话,随便找个地方,或者让猎人会长来帮忙的话,也是很轻易就能解决的,只是自己好还是把西索当作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他西索本身不这么想就是了。
似乎真的把他给惹火了,身上很多很多的都是被扑克牌给割伤的小伤口。虽然很疼,却不致命。白色的衬衫已经不能称为衣服了。
“你为什么那么的生气,这对你来说,又不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不是吗?”对你来说,战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你那么一点点的好奇——要那么认真的看待。方译觉得非常的奇怪,真的非常的奇怪。
“我~哎在等待,以为你~自己就能开窍,看样子我是太看的起你了,真是……”西索一手捂着脸,诡异的笑声满布房间,这是伊尔迷给他们安排的,听说里面的东西不是一般的牢靠,似乎专门为了对战而建立的,历代来的念都维护着这个房间。
说不通,就打的习惯,也不知道他是专门养成的,受苦的是自己,方译被西索压在身下,因为灯光的问题,他看不清楚西索的脸,他似乎真的非常的生气,为什么,他还是不懂。不过是逃跑,他不是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吗?当时他一逃就是几个月,难道说是因为他最近太闲,所以有空来找自己的麻烦,再次哀悼自己交朋友的目光实在是有够差的,再怎么样就算没有朋友,也不应找这个麻烦到连团长都不得不屈服的家伙啊。
“方译——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样,假如——我真正的放手,那么你假装爱我,就这样子的用谎言来欺骗我一生,至少在我死亡之前,你不要否认怎么样?”西索一向精神,或者说诡异的声音,这次意外的非常的正常,他慢慢的把头靠在方译的肩上。
连死亡也不能阻止他脚步的人,在方译面前第一次的承认失败,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无数次的诡计,要求,强迫,他除了逃还是逃。
“你——不要难过——西索,我知道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有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我其实不能称为人,我其实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死在我母亲的毒药下,你能想象吗?她想让我们一家死在一起,我是个私生子。”
“会活着,是因为我的叔叔。”方译看着天花板,高大的西索压在身上的感觉非常的不好,但是他也不想把西索推开,这个时候他需要温度。他第一次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世。
“他救了我,要求我活下去,代替他活下去,所以我的生活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没有。”他苦笑着,他知道西索说的那个东西,但是他知道不代表他了解,他很多时候比孩子还不如,最起码孩子还是知道怎么去学会爱,而自己那么能去爱别人的自己,很早就消失掉了, 或者说,那样子的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
西索抬头,仔细的打量着方译,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唇印在方译的唇上。
“方,你还很年轻,我也不老,我等——我会一直等下去。”没有接吻,只是印着,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被西索给温暖了,自己,透凉的自己似乎真的变的温暖。
然后就离开了,西索走后,方译也告辞了伊尔迷,伊尔迷大大的黑眼看着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递给方译一张卡,上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是简介。
“西索让我给你的,他说这或许是现在的你需要的。”城市的简介,他是希望自己真正的弄个家,融入里面,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子的开店,随时都能离开的那种。
我在我还没进入就保持着退去的姿态生活着,胆小的无可救药的人啊。方译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这次的尝试,真的能成功也说不定。
只是在离开之前,不太放心刚他们的方译来到了蚂蚁国的附近,战斗虽然已经成功,但是还是有大量的事情要善后,本着看一看就走的方译在看见过度自责的刚,那个似乎已经走入弯道的孩子——一种无奈。
没有唆使,只是询问,刚带着自己仅有的衣物,跟着方译离开了。
其实是一场戏,伊尔迷看着方译离开,转过身回到了家,看见那个原本应该非常悲痛的小丑正兴致昂扬的等待逗着自己的二弟。
“果然——变态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西索,你赖在我家一共27小时32分钟,请参照以前的价码按时刷卡,我们不拒绝小费,谢谢。”伊尔迷面无表情的说道。
西索利落的飞过一张卡,精致的相貌此刻只能称作包子,“伊尔迷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打个折扣吧~”
其实完全没有那么的在乎,被拒绝是理所当然的,西索被拒绝过很多很多次,但是他的耐心一向很好,所以他完全有把握等到方译回心转意——或者说你接受自己,但是为什么要演那么一场呢。
“因为很好玩啊——我只是想那么做而已,不过那份对白真的很白痴哎,伊尔迷——我要求降价啊。”西索嬉皮笑脸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份稿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所有刚刚西索说的话,和方译可能说的话。
上一秒还是爱着你的人,下一秒就会将你遗忘——这是变化系的特征,而西索,只能说他不愧是正宗的变化系,只是——如果连本人也没有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那么结局是什么呢——我很好奇。
就像自己一直做的一样,什么也不相信,什么也不接受,什么也不拒绝。
新的生活
“方译——为什么你会在那里出现,西索呢?”刚抬头看着变化非常大的人,算是朋友吧,师傅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他很讨厌西索,不应该说他很害怕西索,但是如果方译跟西索是朋友的话,他还是能忍耐的——虽然不是很肯定。
方译正在买火车票,他没有接受西索任何的提议,只是带着刚不断的坐着火车,似乎是真的想要断干净,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一遍,又把自己原来的帐户给遗弃了,一路过来,都是刚出的钱。
“我们分开了,怎么——你很想念西索吗?”应该不会啊,难道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个的感情已经好到可以思念的程度了吗?
刚摇了摇头,一向精神的头发似乎有点萎靡,方译没有问刚他到底是怎么了,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经历过以后才能学到些什么,同样的很多次的摔倒,要自己爬起来才不会在同一地方跌倒。孩子啊,要让他痛了,才会长些记性。
摸了摸了刚的头,方译给予对方一定的温暖:“反正我们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要不我们到那些荒芜人际的地方去吧,你爸爸的话,哎——就当是旅游吧,怎么样。”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做啊,而且刚的话的确是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金的话——“要去原始森林啊——会长有稍稍提过。”少年很容易就被转移了视线。
“是吗?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很多的东西啊,话说原始森林的话,应该是什么也没有的吧,真是的,你的父亲的爱好很奇怪啊,刚,你可不能学他哦。”青年牵着少年的手,慢慢的向前走着尽管嘴上说着一些责备金的话,但是表情却意外的温柔——金,虽然你没有在抚养上给予刚一丁点的帮助,但是在精神上,似乎成了海上的灯塔呢,让自己的孩子不在黑夜里迷路吗?在这方面,没人能说你做的不好呢。
那种感觉其实是叫做羡慕的吧,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一个父亲去寻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