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不"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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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不"薄命-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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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天香国色,这语嫣还架子挺大,我这茶都快一壶下去了,人还没到。就在我不耐烦的准备走人时,一位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婀娜多姿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缓缓的来到我面前,欠了欠身:“小女子身体不适,让公子久等了。” 
“姑娘请坐!”我温文一笑。 
等她坐定,我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论姿色嘛,比不上我家箬箬;论嗓音嘛,比不上我家勒勒;就不知她的才艺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既然姑娘身体不适,那我们以茶代酒,干一杯如何?”我举起茶杯。 
“那恭敬不如从命。”她大方的与我干杯。 
“听闻姑娘琴艺称得上‘扬州一绝’,那劳烦姑娘弹奏一曲如何?”我客气的笑笑。 
“公子稍等。”她净手,点香。 
《高山流水》从她的指间流淌而出,我细细的品味着…… 
一曲下来,她在矮桌前歇手问我:“公子以为如何?” 
“恩,”我沉思了一下,“曲是好曲,姑娘弹奏得也很不错,只是……”看着她挺高傲的样子,怕说出来打击她。 
“只是如何?”她走上前来。 
“只是缺少了一味。”我皱眉。 
“哪一味?”她追问。 
“最主要的一味:清新。”既然她要问,我就答,被伤了自尊心别怪我。 
“哦?”她不信。 
“不如我来弹给姑娘听如何?”我挑眉。 
“公子请便。”她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我在水盆中虔诚的洗着手,用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在矮桌前坐定,闭目凝神,等脑中一片清明,手抚上琴弦。 
潺潺的溪水声回荡在清幽的山谷中,感觉是那么的古雅出俗,悠扬淡然。一切尽在不言中…… 
抚罢,我张开双眼,也不说话,直直得盯着失色的花魁。 
半晌,她长叹一声:“我,输了。” 
“姑娘的琴艺没输,输的只是心境。”我淡开口。 
“心境?”她不解。 
“红尘俗事,有太多纷扰在姑娘心头。”我微笑。 
“难道公子不是?”她反问。 
“我吗?也不尽然。”从小由爹耳熏目染,凡事比常人要豁达一些。但是连我爹那样神仙般的人物都不能免俗,我又怎么能例外呢? 
“是吗?”她怅然。 
“在下就此告辞,姑娘珍重!”我准备走人。 
“公子就这么走了?”她语中含有挽留之意。 
“我来只是想参观一下。既然茶喝了,曲听了,当然得回去了。”再不走,家里的河东狮要扒我皮了。 
“语嫣想要追随公子。”她一改当初的高傲形象,腼腆的开口要求。 
“抱歉。如果你想要我帮你赎身,那是没问题。只是要追随我,恐怕不方便。”我婉拒。 
“为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并非你的有缘人。”我轻叹。 
她黯然,由着丫鬟又搀扶回房。我在桌上留下一锭金子,出了绣阁。 
在大堂,老鸨看到我出来,热情挽留我:“李公子不留宿吗?这么快就要走了?是不是语嫣那丫头招呼不周?要不嬷嬷我给你换个姑娘如何?” 
“不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休息了。”我又扔了颗金豆给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出花街,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面前,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怎么?时辰到了?”我乐呵呵的问。 
“你!”箬脸色发青。 
“安拉!我只是去见识一下,听听小曲,喝喝茶,跟茶楼没两样。”我先招供。 
“真的?”勒狐疑的看着我。 
“当然!那的姑娘长的没箬箬好看,说话又没勒勒好听,我看不上拉!”我挽上两人的胳膊往回走。 
“那如果长的比我好看,说话又比古兄好听,你是不是就看的上了呢?”箬咬牙切齿的问。 
“怎么会?我是那么花心的人吗?”我连忙否认。 
“你今晚别想睡了!”两人架起我来往客栈奔去。 
“喂,不要那么小心眼哪!我不过就是去参观一下妓院嘛!”我意识到危险,开始反抗。 
“死心吧!”两人冷哼。 
双拳难敌四只手,更何况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们是强壮有力的武夫,所以我的下场,糗事,不提也罢。再说,就算我不说,是个人都知道我会有什么样悲惨的下场。 
在我被吃干抹净、四肢瘫软之后,脑中唯一的意识就是“下回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拈菊苑见识见识”。至于这“拈菊苑”是啥地方,看名字就知道了。要是你还不清楚,那我也没办法,你,就那么着吧! 
 
 
 
#29    
'广告'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陈露 
 
  
看山不是山看水永是水非水不灌管灌不管收天地无水人间有恨之万水之水水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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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番外之从天而降的霸王龙 
时间:在外游历半年多 
地点:因路经洛阳,探望了雷大哥,目前正住在之前老头购置的庭院 
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这一幕很眼熟?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三年多前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同的是,上回是我从天上掉了下来,打断了箬箬和狐狸精的好戏;而这回是别人砸了我们的屋顶,打断了我们三的好戏。虽说我该感谢来人制止了两只色狼的“兽行”,但是就我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很丢脸哪! 
正当我穿好衣服,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想要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时,一个调侃的声音传入我耳中,让我僵在那里。“臭小子,艳福不浅嘛!居然还真收了两房!” 
不会的,你听错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你是幻听,没错,最近被他们折腾的太累了产生幻听。这绝对不可能是她!我喃喃自语的安慰着自己。 
“程——于——洛——砚——,你傻拉!还不过来帮忙?”嚣张的声音又传来。 
不敢相信的拉起被子的一个小角,头探了出去。幻觉,肯定是幻觉!一定是我最近太想他们了,才会连幻觉都出现了!思乡的惆怅让我又缩回龟壳里。 
“你二大爷的!是不是太久没修理你,皮痒了不成!再不过来,等老娘我从绳子里脱身了,不扒了你一层皮,我他妈跟你姓!”熟悉的漫骂声让我好怀念。 
多骂几句,多骂几句,让我听着思念一下家人也好。我赖着不动。 
“宝宝,她是不是认识你?不然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原本傻愣的箬拉拉被子问我。 
不要吵!没见我在伤感吗?别破坏气氛!我不理箬。 
“宝,我觉得这对男女眉宇之间与你有些相象。是不是你什么人?”勒也回复神智来问我。 
恩?他们俩都看到听到了!难道不是我的错觉?我从被窝中爬了出来。“不痛啊,是做梦吧!” 
“拜托你下次掐你自己试试!”箬咬牙切齿的说。 
“那会痛吗?”我期待的问。 
“你说呢?”某人青筋都暴出来了。 
“啊!爹、娘,我好想你们!”我飞扑过去,拿起贴身的匕首帮他们把绞在一起的降落伞给卸了。当然想松开的是爹,然后是娘,再然后,等我娘一挣脱绳子,我就跑开了。 
“王八蛋,你不要跑!老娘说了今天不扒你的皮就跟你姓!”火暴的娘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恢复自由身,就开始追杀我。 
“娘,不扒我皮你还是和我一样姓程啊!”我边跑边说。 
“屁!你姓程于,我姓程,才不一样!”她恨恨的说。 
“娘,怎么说也是我帮你脱离苦海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我喊冤,“爹啊!管好你老婆嘛,怎么三年多不见还是这副德行!”不行,围着房间绕圈头都晕了。 
“你就让她疯吧!你也知道她憋了三年多了。”老爹笑眯眯的说。 
算了,不跑了,反正最后结局都是一样!在俺娘手下讨生活都十八年了,哪次胜出过!我一转身,朝她伸出双手跑去:“娘啊!想死我拉!” 
她一个刹车没打住,直接冲进我的怀抱,可是我也没控制好力道,两个人往地上摔去,我,不幸得成了垫背。 
“不肖子,敢让老娘追,还想不想活拉!”她也不起身,就趴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蛋。 
上帝说了,如果别人打了你左脸一巴掌,那么你应该把右脸再凑上去让人给你一下,这叫宽容。我娘也说了,如果她打了我左脸一巴掌,而我不把右脸递上去,那么这就叫作死!我不想死,而且我很怀念她的教训,大家更可以说我犯贱,所以我无私的把没被她捏到的右脸凑了上去:“娘啊,孩儿不敢拉!还请老佛爷您尽情的蹂躏我吧!” 
“靠!你小子吃错药拉!这回这么乖!”她没捏我脸蛋,只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好了,洛儿,别闹小宝了,你们快起来吧!别在地上着凉了。”好心的爹终于解救我于水火。 
爹上前扶起了娘,我的两位老婆则扶起了我。 
“小宝,还不为我们介绍一下。”爹摸摸我的头。 
“哦!爹、娘,这位长的倾国倾城的是我老婆李箬瞳,这位有着金银妖瞳的也是我老婆,叫古天勒。”我介绍着。 
还没等我介绍父母给老婆认识,娘就疯笑:“哈哈哈哈!李若彤,古天乐,哎哟,小宝,你哪找来?” 
我不理她:“那位看上去道骨仙风的是我爹于砚,看上去疯疯癫癫的是我娘程洛。” 
“那宝宝的名字不就是他们的……”箬首先发现问题。 
“对,我本来姓于的,可老娘硬说我是爱的结晶,要把他们的名字组合在一起,还偏偏是沉鱼落雁。”我愤怒的瞪了娘一眼。 
当然这回他们学乖了,没有再耻笑我的名字,让我很满意。 
“怎么,程于洛砚这个名字让你很不爽,还叫我老娘!谁允许你在娘前面加个老字拉?这么喊我都被你叫老了。”强悍的娘一把拎起我的耳朵。 
“你自己还不常说老娘我怎么怎么样的?”我顶嘴。不就是介意你比爹大个三岁吗,一天到晚神神叨叨让我戒口,自己却不改。 
“哼,你还有理了!”手上的劲道加重。 
“啊!好痛!快放手啊!”我叫。 
“洛儿!”爹轻声的喊着娘的小名。 
果然爹是娘的唯一克星,就那么柔柔的一喊,娘就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乖乖的松开了罪恶之手。 
我拉着爹的手:“你们怎么会到这来,而且正好降落在我头上?”问题憋了很久了,都怪娘一直搅和。 
“其实我在想着送你来这的同时,一直都有研究我们俩能不能也过来看看你。因为之前没有把握,所以没告诉你知道,怕你失望。只是我还是在乾坤袋中放了个通讯器,方便找到你。等你走后,我联系了一些道友,经历了三年之久才终于找到了来这的方法。”爹认真的解释。 
“给你惊喜不好吗,臭小子?”娘在一旁说。 
“是惊吓好不好?”回想起刚刚的尴尬场面,我喃喃自语。 
“这三年你过得好不好?”爹拍拍我的肩膀问。 
“爹、娘,我们换间房坐下再聊吧!你看这房间……”不是我说,这一片狼籍,屋顶破的洞那叫一个大啊!一定是娘那身段压的!'Alpha(被某娘架着刀子解释):当初宝宝是竖着掉下去的,这回因为两个人要抓在一起,又不好掌控,所以人是横着下去的,而且还是两个,洞当然大了,才不是宝宝诬蔑的强悍娘的杰作。' 
拉着爹、娘去了隔壁厢房,这就交由他们打点了。一个下午,我就赖在爹怀里,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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