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人。
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相了,可不是因为相思的缘故才地动山摇么?可是相思又不傻,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且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相思瞧着那顾霁月就有些不太顺眼,毕竟是别人那眼神实在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让她倒贴着给别人露笑脸,她又不是*卖笑的。你大爷的谁稀罕!
顾霁月也是筑基后期,如今她境界刚刚提升也是筑基后期,大家都是一个水平,你瞧不起我我还不乐意搭理你!
顾霁月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女人听说叫做秦相思,没想到一双眼睛这般的犀利,像是一把飞刀,令人颇有些接不住。气势上不由得就短了一些,下意识的就指了方向。
相思抬脚就走,顾湮城一把拉住她,拿出飞行法器拖着她上去,两人如同流影一般消失在天际。
顾霁月看着两人的背影,关注度却在顾湮城放在的动作上。整座万华山谁不知道这位是有洁癖的,寻常遇到旁人那都是要距离远远地才说话,你距离他三尺之内,他是不会跟你说话的。越是这样的冷傲,反而更多的人喜欢他,敬着他,就连她也觉得这位顾湮城要比那位容貌更为出色的顾惜城有男人味道。
顾惜城……
想起顾惜城,顾霁月突然间想起昨天的事情,既然都是下界上来的,想必顾惜城也是认识这位秦相思的,当时顾惜城的表情可有些不太对劲。想到这里眼睛一亮,也立刻赶了过去。
顾湮城带着相思到的时候,就看到顾珩被困在一座透明的罩钟下,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委屈,看到相思跟顾湮城联袂而来,猛的站起来,没想到一时忘记了那钟太小他只能坐着,愣是把小脑袋碰了一下,眼圈都红了。
百余岁的人了,居然还卖萌装可怜,但是相思却是真的心疼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顾湮城的手,大步的走到顾珩的面前,此时相思并没有一般夫人会有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隔着那透明的罩钟柔声问道:“有没有受伤?”
顾珩摇摇头,他也是变异冰灵根,又是他爹爹的儿子,等于是顾家的人,这样的种子顾家是舍不得真的教训他的。但是小小薄惩还是要的,毕竟人多眼杂,是非也多,所以这才不得不拿出这罩钟先困住他,若说是受伤却是没有的,但是委屈啊。
“娘亲……”顾珩拖着长长的音调,那委屈的都能地下水来,在场的人都觉得小心肝一颤颤的,任是谁看到这么白生生,红嫩嫩的小娃娃这般委屈的样子,那也架不住啊。
小孩子卖萌神马的,当真是所向无敌啊。
相思倒不是高傲,看也不看周围人一眼,满心里都是儿子了。隔着罩钟对着顾珩道:“乖,娘亲一会就把你救出来。”
此时顾湮城已经走到相思的身边,垂头看着儿子,顾珩是不敢跟他老爹对视的,小眼垂着,一副委屈吧唧的模样,气的顾湮城满口的训词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大哥不知道犬子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要用这水晶钟将他困起来?”
顾湮城口中的大哥正是顾家的大家家主,顾家大房的顾谨谦(读者lynle提供名字)的亲爹顾怀成,已是元婴修为,此时一脸不苟言笑,颇有几分大家主的气势,元婴大能的威压也足以令人喘不过气来,心中敬服。
相思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威压,自然是会觉得双腿颤抖,忍不住的要跪下拜服。而此时她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那元婴大能的威严碾压过她的身躯,却也不过是让她有些凛然罢了,却再也没有以前的惊恐拜服。
相思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忽然间想起那玄冰沙,难道是因为这个?不由得内视丹田血脉,果然看到那一层浅蓝的流沙正在自己体内闪着灼灼光芒。相思心中大凛,只是从玲珑塔的口中知道这个玄冰沙是炼器用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抵抗元婴大能的威压,这是为什么?
相思自然是不明白的,这个时候也没时间跟玲珑塔墨辛讨论,硬生生的压下心里的惊骇。顾湮城感受到来自于顾怀成威压上的打压,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还是硬生生的扛住了。若是这个时候自己认怂了,自己的老婆儿子可就是等于是低人一等了。因此他的脚步还错了一步,将相思挡在身后,试图替她抵挡一二。
没想到一回头,却看到自家老婆跟么没事人一样轻轻松松的站立在那里,不得不说真的是被惊了一跳。
吃了一惊的何止是顾湮城,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家主的威势,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谁想到却就有那么一个人居然毫发无伤,轻轻松松站立当前,自然是令人心中惊骇不已。
顾湮城并不知道相思为什么能抵抗元婴大能的威压,但是瞧着相思安然无事,那股怀疑却硬是被欣慰给压下去了。
顾怀成此时瞧着相思也是微微皱眉,神识扫视一番,才返现相思不过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而且是才刚刚突破瓶颈,修为还不稳固,居然能抵抗自己的威压,不得不让他心中计较一番。
就在众人各自思量的时候,相思浑然还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大骇浪,反而抬起头看着顾怀成说道:“请家主说个明白,为何将我儿子困于此?若是不能讲出个道理来,我秦相思修为不高,却也不是软柿子连儿子都护不住!”
输人不输阵,纵然修为上比不过,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外面的修仙世界,而是修仙家族。这个时候被人压住了,以后的日子便会更加难过了。
相思自己大概都没能注意,她已经想到以后在万华山的日子了。
相思心中其实也惴惴,她不过是筑基后期,纵然顾湮城会站在她这一边,也只是一个金丹期真人,金丹期真人跟元婴大能相比,那简直就是鸡蛋碰骨头。
周围全是满满的人,大房的顾谨谦,二房的顾拓岩(读者lizhiyuanzi提供人名),三房的顾染,还有各房的女修、仆役都在此处,院子里被挤得水泄不通。
“放肆,区区一个筑基期修为的修士,还未入我顾家宗祠,就连家主都敢质问,谁给你的胆子?”
出声斥责的正是跟顾湮城不对盘的顾家二房的顾拓岩,此人也是金丹期修为,顾湮城未来之前,他是顾家人人瞩目的天之骄子,单系水灵根,修炼速度极快,未过百年就已成功结丹,在整个仙灵界也是令人瞩目的事情。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顾湮城变异冰灵根顿斯抢走了他的光芒,自然是怀恨在心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当然要耍耍威风。
相思眉峰单挑,“谁说我要进你们顾家宗祠?你们困了我儿子,难不成我这个当娘的居然连文都不能问了,这是什么道理?顾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居然这般的蛮不讲理。”
“嗬,好大的口气,不想进咱们顾家,那你带着儿子来做什么?串门么?”
不晓得谁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哄笑声起,大家看着相思的眼神愈加的鄙夷。
顾湮城神色微变,看着相思的眼神带着恼怒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乐意承认自己听错白的。但是,他的老婆,是别人能欺负的么?
“若是顾家容不下我的妻儿,我顾湮城难不成会赖在顾家舍不得走么?”
一更送上,还有两更,拥抱大家,群么个·(*^__^*) 嘻嘻……走过路过的亲们,用月票过五十会加更哦,大家多多支持·爱你们·(*^__^*) 嘻嘻……
赔罪
“装腔作势罢了。”顾拓岩讥笑一声,万华山脉灵气浓郁,家族之内不管是灵石还是法器皆要比旁的门派福利丰厚,谁会舍得离开?他认定顾湮城不过谁说说威胁罢了,这才出口讥讽,若是能将他气走也是好事一桩。
相思却是微微有些发愣,她知道顾湮城这个人素来骄傲,这样的话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一时间心口还真有些复杂的感受,忍不住抬头看着他,一时间她也弄不清楚顾湮城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一个人孤单太久,寂寞太久,万事皆是自己拼搏所得,忽然之间给你一座靠山,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不会去靠着他,而是本性的去怀疑。
但是相思知道自己身上只怕是没有顾湮城能觊觎的东西,任凭谁气运冲天,随便走两步,打个酱油,进个秘境,大把的宝贝就能到手,怎么还能瞧上别人的东西,更遑论顾湮城这般骄傲的男人。
相思心中挺复杂,自己一向鄙视的男人,忽然之间有了担当,担起的还是自己跟儿子,那滋味可就有些又酸又甜又苦又涩。入股破当初在下界的时候,顾湮城这般对她,只怕她一颗芳心也就沦陷了。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见识了顾湮城为了进入修仙界能狠下心对妻儿那般的冷漠,会不会有一天,为了去真仙界,他还是会抛弃她们?
也许自己不该这么想,毕竟这些时日下来,顾湮城的所作所为她还是心有体会的。可是这个念头就像是疯狂生长的野草,怎么也止不住。
相思自己都叹口气,也许她跟顾湮城,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顾湮城可没功夫去顾及相思此时内心复杂的感受,瞧着顾拓岩说道:“装腔作势?”冷笑两声,低头看着顾珩问道:“你自己说,你闯了什么祸人家要把你关起来?你爹爹别的本事没有,自己儿子还是能护住的。实话实说,若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
顾珩心念一转,他爹虽然疾声厉色,这是先发制人让自己告状啊。当即一脸愤愤的说道:“娘亲在闭关,爹爹为娘亲护法,我闲来无聊便在万华山四处玩耍。谁知道却听到几个嘴碎的在背后议论娘亲,说娘亲是狐媚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引得爹爹这般的痴迷,连墨家的婚事都推拒了。言语中对娘亲百般诋毁,言语庸俗不堪,狠毒下流。我是娘亲的儿子,怎么能让娘亲受这样的非议,爹爹当初就跟我说过,我是男子汉,要保护娘亲周全,纵然是打不过也不能让人诋毁娘亲的清白,这才动了手。谁知道他们本就是有意激怒我,故意引我到家主的灵草田附近动手。我初来万华山对这地界又不熟悉,哪里知道这地方是什么,又没见过灵草长什么样子,以为是寻常野草呢,也就没在意,却不想一下子猜中了别人的陷阱,毁了家主的一小片灵植。他们见计谋见效,就立刻找家主告状。亏得家主伯伯并未听信一家之言,不然儿子……哼,不定受什么委屈呢。”
相思倒是不在意自己被人诋毁,反正别说什么自己又不会掉一块肉。可是别人要是故意设下陷阱陷害儿子,相思可就不乐意了。
“这水晶钟是谁用来困住你的?”相思柔声问道,蹲下身子轻声细语说话,纵然是轻声细语,可是这里的人都是修仙之人,谁又能听不到呢。
“喏,就是跟我打架的那小子的爹!”顾珩伸手指向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要不是家主赶到的及时,我就要受这水晶钟的苦了。娘亲你不知道这水晶钟那小子说是极为难得的上品道器,这里面或如三伏之酷热,亦可冰冷赛寒冬,在这里面可真是不舒服。”
相思转头望去,只见那孩子的眼神闪烁,正依偎在顾拓岩的身边,原来竟是顾拓岩的东西!
相思大怒,她自己的儿子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翼翼的疼着*着,可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想起自己那有些怪异的死火,相思心思微转,手腕一翻,掌心处便已然出现一簇黄豆大小的火苗,灰白的色泽,几乎隐匿在这空气中。相思掌心朝下,别人自然看不到这小小的火苗,却能看到她将掌心覆在那水晶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