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后患。咱们现在又不是游山玩水,而且三位元婴长老中还有一位墨家人,何必自己找麻烦。淑女报仇,十年不晚,着什么急呢。我这个人心眼很小,亏本的事情可不做。”
“原来你早有打算,害的我替你着急,不厚道啊。”樊芙蕖翻个白哦。
“你一个大美人儿做这样的动作真的好么,很影响形象的。”
“自从来了个金舞,我哪里还算得上美人儿。”
“哟,这是吃醋了?我说只要顾惜城看不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说中心思,樊芙蕖脸一红,瞪了一眼相思,不过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我这几天可没见他多看金舞一眼,那样的美人他都不动心么?”
因为顾珩早就偷偷地告诉顾惜城那是一只鸟,这话当然不能对芙蕖说,相思故意贼笑一声,“那是说明某人心里有某人,怕某人不开心呗。”
樊芙蕖叹口气,“他要是心里有我就好了,可是你看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我难道真的入不了她的眼?”
感情这种东西哪里是说开窍就开窍,说放下就放下的。如果现在有人让相思放下顾湮城去喜欢别个男人,相思估计会跟人拼命。所以现在也有些能理解顾惜城,虽然她不知道顾惜城对虞云端执着什么,可是他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人心都是软的,喜欢一个人若是能轻易的放下那也就不是喜欢了。若是你真的舍不得松手,只要一直对他好,他总能感动的。”
“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失落的很,哪怕他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点温度也好。至少我也能自信一些,可他越是这样不言不语没有丝毫的态度,我心里反而越发的没底。”
“你看我,当初我也不喜欢顾湮城,可是现在我不也是动心了。人心是很奇怪的东西,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容纳一个人,也许不过一瞬就能爱上一个人。”
“那不一样,顾湮城对你的好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你们身边还有一个孩子,怎么能一样呢?”
相思沉默,是啊,很多时候的确是因为顾珩她才忍耐的。樊芙蕖说的一点没错,可是她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目前除了他我也没有看上别人,也许等到以后我能看上别人了,我就不稀罕他了。”
明知道樊芙蕖说的是气话,相思也觉得有些心酸,没有希望的爱情,想要坚持下去,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
相思觉得自己在爱情上真的没有很多很多的勇气,忽然有些庆幸,幸好自己不是先爱上的那一个,幸好顾湮城从没有放弃过。那顾湮城追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相思很多天,一直到飞行船快要到达的前一天晚上,这才决定问个明白。
顾湮城坐在相思的对面,船舱的房间并不是很大,但是也并不小,两人单独在这这个房间里,顾湮城居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找我来可是有事情?”
看着顾湮城的神色这般的紧张,相思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这是要对他做什么呢!
“我就是想问你一句话。”
顾湮城松了口气,“问什么?”
“我想知道当初我对你那般的冷淡,你为何没有放弃?”
“难道我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弃暗投明?”
这个笑话好冷!
相思看着他,“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好好回答。如果换做是我,也许我就放弃了,我从不会强迫别人去做什么,如果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想我不会像你像芙蕖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
顾湮城不晓得相思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会问这样的话。不过很配合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无法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有放弃,当时我只想着只要我对你好,一直对你好,你总会愿意看我一眼的。”
相思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有没有人说你傻?”
“有啊,可是又有什么关系,我甘心情愿,与别人何干?”
我愿你对你好,就算你不理睬我,不回应我我也愿意一直对你好。别人笑我,看不起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
“换做我,我肯定做不到。”相思说的是实话,她真的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尊严放在脚下,这样去追逐一个人。
“我知道。”顾湮城一字一句道,“所以我来做。”
坑爹的要不要这么煽情,明明没有琼瑶阿姨附身,说出来的话却温柔煽情的令人招架不住。
“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顾湮城,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挽长发。从此后,洗尽铅华,勤俭持家,可好?”
顾湮城神色微动,握着相思的手微微颤动,虽然已经明白相思对他是不同的,接纳了他,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心。如今终于等到她亲口说出这句话,他没有狂喜,心中满满的全是为君挽长发几个字,“你答应要嫁我了?等咱们从西荒回去,我要重新迎娶你一次,我要让这修仙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妻子,不是道侣。”
凡人界才会称自己的另一半为妻子,那是因为他们是一生互相依靠的两个人人,荣辱与众,祸福同担。但是修仙界从不称呼自己的另一半为妻子,只是称之谓道侣,乃是求道大道上的伴侣,有福可以同享,但是有难未必同当。
道侣之间互相利用的事情比比可见,并不会令人觉得有什么奇怪。
相思也早已经能明白他们这种相处的模式,可是明白归明白,如果夫妻做成这样,她宁愿一辈子不找道侣。幸好,她还有顾湮城。
“等我回头寻找极品寒玉为你亲手打造一枚玉簪,作为聘礼你觉得如何?”
“好啊,你会炼器?”相思惊讶。
“不会,我可以学。若是送你的东西还要经过别人的手打造,又有什么意思?”
“炼器很辛苦。”相思皱眉。
“也很赚钱,我以后要养家,多赚些灵石没错的。而且,以后我们的家庭成员只会越来多,身为丈夫的压力也很大,要说一家子人总要有门手艺傍身。”
“……”相思顿时无语,这个男人都已经想到以后生儿育女的事情了,不过有件事情她得严肃的讲一讲,“你不觉得咱们目前还不能给珩儿添弟弟妹妹的?”
顾湮城很受伤,“你不想生?”
相思觉得他误会了,立刻解释道:“珩儿被墨辛那混蛋害的五千年才能成年,你说要是胜出弟弟妹妹来一个个都比他长得高长得快,这是多么伤自尊的事情。”
顾湮城沉默,“也有道理,你的意思是五千年后咱们才能同房?”这个一点也不好,不利于和谐。
相思:……
讨论问题的方向严重歪楼,最后延伸到身心幸福的大道上一路狂奔不回头,相思表示压力很大。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可以做别的……”
于是某人被迫同他做了一晚别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的缘故,顾湮城格外的热情。相思开始认真思考两人之间的和谐问题,要是天天这个节奏的话……是要沦为双修的节奏么?
第二日,顾湮城神清气爽的出了门,相思趴在*上装死不起身。直到有人敲门,相思这才迅速的换上衣衫,又捏个咒将屋子整理干净,这才打开门。
一开门,樊芙蕖就冲了进来,一把拉着相思就往外跑,“你开个门也磨磨唧唧的,躲在屋子里偷、情不成?”
一语中畿!
相思浑身一僵,许是察觉到相思的不对劲,樊芙蕖猛地回过头来细细打量相思,果然见她眉眼含春,娇艳欲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指着相思说道:“你们……你们胆子可真大,居然暗中偷、情。”
相思翻个白眼,“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正大光明好不好?”
“……”
樊芙蕖深吸一口气,“哼,难怪今儿顾湮城格外好说话,原来是吃饱喝足了。”
姑凉,你真的未婚么?
相思的脸皮虽然很厚,但是也没厚道跟人家讨论自己的性福问题,立刻转移话题,“你急三火四的找我做什么?”
“对了,快跟我走,看热闹去。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只死墨鱼自讨苦吃,千载难逢的好戏。”樊芙蕖瞬间被转移了,拉着相思就往甲板上跑。
相思瞧着樊芙蕖的背影,默默不语,这真的是修仙世家教养出来的姑娘,怎么跟八婆有一拼,姑娘你这样真的木有问题么?
相思被樊芙蕖拉来的时候,甲板上密密实实的挤满了人。隔着层层人群,就听到金舞那特有的妩媚嗓音传来,“……我可真是长了见识,总算是知道人面兽心是个什么意思了,啧啧,没想到墨家的姑娘居然这般的不要脸,要是不给个交代,我今儿个可要自己讨个公道了。”
相思:金舞啊,你觉得你用人面兽心这个词语真的好么?你自己好像是个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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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解决下私人恩怨
樊芙蕖拉着相思挤进层层人群,顾湮城远远地就看到她们,往这边迎了几步,将相思拥进怀中。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格外的自然,相思却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轻轻挣了挣身子,可却没什效果,又恐引起别人的关注,只得作罢了。
倒是樊芙蕖扭过头假装看不到,这顾湮城真嚣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切,有什么好得意的。
顾湮城的大手放在相思的腰间,一旁的顾珩在那只手上盯了好久,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想想这是爹爹娘亲感情好的表现好像很应该,但是爹爹那嘴角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不爱笑的人,一早上都弯着唇角,不是很恐怖么?
股坦诚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儿子归类于恐怖的一类,低声在相思的耳边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相思紧抿着唇,大庭广众之下的,这样的话能不说么?虽然很小声……可是也不自在啊。
“出什么事情了,墨瑜跟金舞怎么对上了?”相思立刻转移话题,太囧了好不好。而且秀恩爱死得快,低调低调!
顾湮城听到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你的笑容,“自作孽。”
相思琢磨一下,看来是墨瑜忍耐不住对金舞出手,大约是没想到事情败露被金舞捉个正着。一般剧情走向都这这么滴狗血,而且听着金舞的斥责声,更是坐实了这一点。看来顾珩当初那个小眼神的成果终于出来了,孺子可教也。
“金舞这脾气可不是好相与的,的确是个好热闹。”相思对着而顾湮城低声说道。
其实今儿个的事情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金舞本来正在甲板上戏弄闪电兽。闪电兽这厮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哪里还有当初带着千军万马攻击飞行船的气势。一朝落魄至此,自然有很多在闪电兽身上吃过亏的修士前来看热闹,一来二去的人就多了起来。
闪电兽是羞愤不已啊,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修为不低的变异品种,金贵着呢,如今被金舞这般的戏弄,且围观人数众多,自然是恼怒异常索性蜷缩成一团装死,把金舞给气的脸色都变了,又拿着这个无赖没办法。
相思听到这里,真心觉得得罪了金舞这么个女兽还真是悲剧的事情,瞧瞧被整的,要多惨有多惨,每天拿出来在被闪电兽打击过的众修跟前刷存在感,妥妥的拉仇恨值啊。
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