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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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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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巨俗无比的故事,说她为了给喜欢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筹集钱款进京赶考而卖了自己。
  当时她只有十三岁。
  那个男人当时抱着她哭着说,将来高中后一定要来赎她。
  她盼了两年零七个月,她知道他高中了,娶了恩师的女儿。
  她知道依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做他的妻,只能做妾。
  小白对我说,她想做花魁,只有当了花魁他才有可能在经过扬州的时候看她一眼,或许会想起她,收了她。
  说真的我很想摔她巴掌,天生她这个人不是用来受虐的。
  我刚举起手正要掌落,却听得自己在说:“哦,别怕,我帮你当这个花魁。”
  丫滴,小爷今儿个同情心泛滥了!
  一个成功的老板要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事物,对其进行投资。
  我赎了小白的卖身契,跟温柔阁的老板娘温柔做起了生意。
  我说,我可以亲自调教小白,让她变成全扬州最有名的姑娘,但她需要一个表演的舞台。
  我借这温柔阁的一方台作为她的舞台,温柔可以得到小白收入的十分之三。
  温柔凤眸一挑,正要开口,我又加一句:“你要不乐意也行,扬州不是只有你一家青楼。”
  温柔于是蔫了。
  小白从此用上了她过去的名字——白如玉。
  她本就是个洁白如玉的女子,就是有些小单蠢,为了个男的至于么?想我红袖,蹂躏了……呃,不得已与那个非少爷发生了干柴烈火的事,也没要死要活的,就偶尔会想想他最近杀人了吗?有没有被杀?就这样。
  整体来说,我是比较冷血的。
  崔月月为了我和如玉的事没少责怪吴花,连带着瞎掺和的暴龙也被赶回了四川。
  崔月月生气是因为他们打来的时候就从店小二那儿得知我是一个“痴心人”,怎么可以让我去温柔阁“见世面”。
  崔月月说,知错犯错,罪无可恕。
  吴花睡了一个多月的冷板凳。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真的只是在窑子里溜姑娘,而且还是出于姑娘自愿。
  因我与如玉的尴尬事,我不得不花了许多银子在扬州城里盘下了一家经营不善的成衣铺子。
  盘下它的原因是那铺子楼上有现成的卧室,方便本人与本人的红颜知己同居。
  我找了个木匠,定做了一艘这个世界没有的小舟——底部有浆叶的人力脚踏舟。
  每日清晨携美外出游湖,调教歌舞。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行了……刚刚损友阿布指责我挂羊头卖狗肉……
  阿布童鞋,这个文要在四五年前,偶会粉天真滴让小袖子去学习武功然后和某男除暴安良悬壶济世双宿双飞神仙侠侣天下只一双……
  但是,你以为小袖子一成年滴姑娘跑去学武功很容易么?虽然偶们系瞎扯淡,好歹要有一点点事实根据对不?再说鸟,江湖系危险滴,小袖子那颗迷糊蛋还没搞明白自己在嘛地方,哎~
  今天就到这里吧,终于折腾完了三章……
  明天见咯各位!
  偶保证,明天一定让小袖子与某男亲切会晤。
  2008年5月21日
                  第十章 红袖的噩梦



  我教如玉唱歌跳舞,教她背诵诗词歌赋。
  傍晚就到温柔阁去“上班”,直到深夜一副猪哥样的我接她回家。
  我的这种行为,古时候叫调教歌女,年代距离现在进一点的叫捧角儿,现在叫做打造明星。
  名妓白如玉于是诞生了。
  温柔阁的姑娘虽也学她的歌舞,却远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随着她诞生的是名为“袖楼”的衣铺子。
  哎!我是资产阶级剥削者,如玉是我的,所以她挣的钱也是我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拿着她挣的银子做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没想把那个成衣铺做大,人怕出名猪怕壮,就像当初若不是为了报恩我也不会去捧一个花魁。
  随着如玉演技的提高,她的Fans也越来越多,我分得的银子也越来越多,温柔奉我为神明,就差摆个香案供着我的排位了。
  我用着老铺子里年老眼花的绣娘和裁缝,天天坐在门口数着如玉夜里挣的雪花银。
  感觉做皮条客……呃,娱乐公司老板,确实很容易,。
  谁知道,某日和如玉美人去逛街买化妆品,她居然对着路边的几个小乞丐泪如雨下。
  围观Fans顿时指指点点,点点又指指。
  为了哄美人开心,我在众人唧唧歪歪的声音中被迫收留这些脏兮兮的小鬼。
  我发誓,要不是为了如玉我才没那个好心!
  收容乞丐,噩梦啊!
  七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小乞丐,三女四男,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四岁。
  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在如玉那个女人的自作主张下跟我姓!哼!要我取名字?好啊!
  我轻抚额角,道:“哦,就按照年龄依次叫叶小一、叶小二、叶小三……叶小七好了,名字以后你们长大了自己挑。”
  一二三四五六七是自愿叫我哥哥的,虽然我待他们就如同以前邻居家的那些小鬼那样,不太好也不太坏,但不晓得为什么他们都很热衷一种叫做报恩的活动。
  他们的实际行动就是缠着绣娘和裁缝学手艺。
  某日,叶小一那个小鬼头看见我用碎布拼成的书包,非要我教着做,然后这个小鬼举一反三,在五天之内“发明”出二十种不同款式的包袱。
  我摸着他的额头,把我过去所见过的所有款式的挎包背包腰包钱包都大致画了出来交给他,结果这小鬼没日没夜地搞了十天设计,终于晕过去那天,他手中有了上百款包袱的样式。
  我在他清醒之后就说了一句话:“以后最多一天做十个。”
  无意中捡到一个设计天才,这小鬼要放在未来那一定是个人才!
  叶小一设计的包袱受到各界人士的好评,每个包袱上绣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袖”字。
  我很得意,我是老板。
  叶小一于是兴致勃勃地带领着众弟妹,往时装界发展。
  衣、帽、鞋、袜、手绢汗巾、围脖手套……我提供点子,小鬼们举一反三。
  短短半年时间,小小的成衣铺变成扬州著名的衣店,我“赐”名“袖楼”,在扩建乔迁新楼的时候我被请去参加了剪彩仪式,并在仪式上发表了重要演说。
  内容如下——
  “亲爱滴,扬州滴众位父老相亲、衙门滴捕快大哥们、外乡滴同胞朋友们、还有海外……这个这个温柔阁滴姑娘们,今天,是个普天同庆滴日子,偶们袖楼终于落成鸟!在这里,偶叶红袖,袖楼滴老板,今天要说滴是,偶们袖楼有今天,不是偶叶红袖滴功劳,要归功于偶滴几位义弟义妹!在这里,偶灰藏荣幸滴为大家引见偶滴两位弟妹,叶晓风和叶晓雨……还傻站着干嘛?小一小二,出列!各位,这两位就是偶们袖楼滴首席设计师……呃,裁缝,大家身上穿的衣服,只要是偶们袖楼出品滴都是他们俩亲手设计并指挥众位裁缝剪裁完成滴!让偶们为他们喝彩……【由于内容太过啰嗦,此处被小袖子的干妈某石删去一万字】”
  扬州人人都知道有个叶红袖,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衣襟、袖口、下摆处总是绣着精致的红叶。
  这个设计是叶小二那丫头和如玉想出来的,我很喜欢。
  由于我痴情又多金的风流名声,如玉如愿以偿地成了扬州含金量最高的花魁。
  我风雨无阻每日携美泛舟湖山亲自教授音乐知识。
  今天例外,因为如玉生病了。
  昨晚我发现床友发高烧的时候是有打算来个痴情版“衣不解带,食不下咽”的,无奈要这么干的人海了去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非要我去睡觉,说我平时工作很“辛苦”。
  我辛苦吗?
  我平时的娱乐活动除了携美游湖之外就是雕刻、制作模型了,我怀疑我上上辈子是木匠转世,对木的东西有很特殊的爱好。
  在我私人别墅……呃,叶府里,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儿比比皆是。
  木匠们看我都像看上帝,因为我动不动就要定做一些他们想不出来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
  其实无非就是滑轮、拼木、浴缸、沙发之类的东西。
  偶尔我也做做噩梦,木的东西古典是古典了,精致也很精致,但是谁要点一把火……
  如玉生病这天我又做噩梦了。
  我梦见非少爷在我的宝贝浴缸里泡澡,结果失火了,我在外头做穷摇苦命女猪状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嚎,如玉冷酷地指挥七个小鬼连拖带拉地阻止我……
  这个梦居然还有背景音乐,也不知是谁在柔情似水地唱:“好吧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再一起……”
  【《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可点击播放】【无法播放的点击此处进入下载链接】我被噩梦惊醒,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
  暗夜之中,忽然很想那个梦里泡澡的时候不知道被烧死还是煮死的男人。
  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杀人,有没有被人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滴支持,某石会顶着风头上去滴希望大家记住本水地的这篇文不是古龙风,而是小袖子空穴来风穿了一本书,所以千万别勉强偶偶系会栽坑滴……
  
                  第十一章 霭色清清水色新



  清晨的秋湖莫名地起了大雾。
  我独自一人泛舟湖上。
  昨晚因噩梦而睡不好,如玉病着,大伙儿不让我照顾,说啥有失身份。
  所以天未明我就出门了。
  想来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呆着了。
  我感到自己的生活也像这小舟一般,没了方向。
  过去的我,只要能好好活着就什么也不求了。
  现在的我,得到了健康的身体,可以做自己爱做的事,不论是玉帝还是上帝都颇为照顾我,送来几个爱报恩的生钱机,而我却忽然什么也不想了。
  钱,够花就好了。
  若真的缺什么,从心理学以及生物学的角度去看,大概就缺个情人了。
  子曾经曰过,先温饱而后思淫欲。
  子想必与我一样受到神仙的眷顾。
  很想那个世界,我几乎忘了家人的模样。
  他们应该很好吧!
  我跪坐在船尾糟蹋紫砂壶,用它煮菊花茶。
  雾茫茫,风轻轻。
  我左看没人右看没人,想想平常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某石:有人也看不见,你要干嘛?小袖子:嘘!表吵!我要飚歌!石扑倒。
  】,于是抬起胳膊散开了一头青丝,对着茫茫白雾唱着另一个世界的歌——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迎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映山红》可点击播放】天色渐朗,雾霭悄悄散了开来。
  对岸似有一大石临湖而立。
  由于调子起高了,我深吸了口气,饮了口茶,放声唱道:“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一抹灰影踏水而来。
  不好!刚刚那哪是什么大石,分明是大活人!
  神哪!红袖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很低、低、低……调!
  我瞠目结舌。
  扑面而来的那人——
  那人一身土布灰衣,高高瘦瘦,浓眉大眼、直鼻薄唇,那坚毅的脸仿佛是刀刻出来的一般。
  最奇怪的是,他的腰带上居然别着一条铁片,铁片的一端缠着灰布。
  我瞬间如同被雷劈中一般,这人……分明是昨晚扰得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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