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弯唇,还真是像索命,这么快就追来了。她低声对楚池:“怎么样啊壮士?是出去还是缩着?”
楚池皱着眉头浅笑,“还没想好,再让我躲会儿。”
凤歌点头,随后朗声道:“任不贱,回去告诉祁言,我这里没神女要找的人,让她回吧!”
“是!”任不贱转身离开,脚步声逐渐远去。
凤歌回眸瞅着楚池纠结的面容,低声轻笑一声,继续吃着碗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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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陈贵人倒是没什么大碍,醒来之后被易紫依劝谏了几句,便改口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几日,祁言因为外交的事情忙了起来,凤歌也乐得自在,每日出宫去布置刚买来的宅子,青鸾倒是很够朋友,每日来帮她张罗出主意。
这日,凤歌在考虑怎样在后院里建一个湖心亭,青鸾在一旁咬着苹果闲的无聊。
他瞅着这个宅子道:“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你至于搞得这么隆重么?”
凤歌回道:“一辈子就这一次,不细心点怎么成?”
青鸾扁嘴,“那也不至于这样吧,比当初师娘张罗的第五家还要精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凤歌耳边低声道:“小凤儿,我有句话问你,你可要从实招来。”
凤歌注意力依然在图纸上,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你和祁言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有没有同房?”
凤歌回:“没有啊,怎么了?”
青鸾微愣,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没有,你骗我呢吧!”
凤歌放下笔,认真的回道:“真没有,我俩虽然同床睡觉,但还没有夫妻之实。”
青鸾噎住,“同床不同房,他……莫不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吧?”
凤歌白了青鸾一眼,摆明了不想理他。
青鸾抽出凤歌还想拿起来的笔,很认真的分析道:“小凤儿,我跟你说,这可是大事儿!你想想,一个有正常心理需求的男人,怎么会每晚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而没有任何行动呢?你们这种情况,要么是他不喜欢你对你没感觉,要么就是他,把你当姐妹看。”
凤歌不解,“什么叫,当姐妹看?”
青鸾挑了挑眉,凤歌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抬手将桌子上的宣纸扑在青鸾脸上,厌烦的道:“你整天闲着无事想什么呢?你才是我的姐妹!我一辈子的姐妹!”
青鸾拿住砸在他脸上的宣纸,调笑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别等着哪天他找到了心爱的男人,将你抛弃了,你再来怨我没有给你忠告。”
凤歌白了青鸾一眼,继续看图纸,“你再多说一句,我将你的衣服扒了,游街示众!”
青鸾不罢休,继续道:“不是,你好好想想啊,从山寨初遇祁言到后来皇宫相识,他身边的女子是不是少的可怜?虽然说后来他做了皇帝,后宫充盈,但从没有听说哪个贵人妃嫔给他生下了龙子,就连怀孕都没有!”
青鸾的分析将凤歌吓了一跳,她也开始怀疑祁言的取向问题。本来她一直觉得祁言太优秀招惹了太多的桃花,所以一直欣赏他的洁身自好,但打死凤歌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祁言的禁欲,而揣揣不安。
若真如青鸾所言,凤歌是祁言拿来挡去众人口舌的幌子,真正的他有断袖之癖,那可怎么办?
凤歌不敢想。
“你,你莫要瞎说,祁言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他定然不是什么有龙阳之好的人!”
青鸾一笑,“你若不信便不信罢,反正到时候受伤流泪的又不是我。”
凤歌瞬间郁闷了,她是不信青鸾的话,但总觉得青鸾说的也有道理,双方在她脑袋里打个不停,一个说相信祁言,一个说拿出证据,搞得她有些不悦。
“小鸾子!”凤歌大力拍在青鸾肩上,一本正经的道:“既然你那么笃信祁言是断袖,那我就找出证据来,让你心服口服!你等着!”
青鸾摸了摸凤歌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瞅着凤歌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郁闷,觉得他要达到的效果,似乎不是这样。
祁言从使臣宴会上回来时已经快要子时,他又在尚书房里看了几叠奏折。鸡人报了子时后,他才放下手中的笔,轻轻揉了揉眉心。
就在多总管上来递茶的空当,他开口道:“歌儿可睡下了?”
多总管垂首回道:“回皇上,厢房里灭了灯,应该是睡下了。”
祁言嗯了一声,又想拿起奏折来看。
“皇上,”多总管叫住他,“今日天色已晚,皇上还是先歇息吧!明天早起还有各国之间的对阵呢!”
祁言淡淡道:“无妨。”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鸡人报时之后,祁言才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来走了走。
昏昏欲睡的多总管被祁言的脚步声吓醒,他看见祁言手里端详着清波剑,连忙将丝绢递了上去。
祁言拿过丝绢,轻轻擦拭着清波剑的剑身,亮堂堂的清波剑似乎是有灵性,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多总管想起那次凤歌拿着清波剑阻拦易风时候的情形,他不禁笑道:“皇上,这清波剑似乎是认主的,除了您,也只有凤姑娘能支配它了。”
祁言哦了一声,示意多总管说下去。
“上次您被皇后娘娘刺伤的时候,凤姑娘带着清波剑去承天台阻止易风将军入宫。当时凤姑娘一抬手,举起这清波剑的时候,这剑竟然浑身发光,比那日的太阳还要耀眼夺目呢!奴才离凤姑娘近,只觉得凤姑娘就是天上下凡的仙人呢!”
祁言清浅一笑,“当时,她应该吓坏了吧?”
多总管笑道:“清波剑这种神物显灵,任谁也会吓一跳的。不过也就是凤姑娘和皇上,才能将清波剑的力量发挥出来。”
祁言笑着不语,将擦好的清波剑插进鞘内,随后将清波剑推进多总管怀里。他起身道:“你去睡吧,我去看看你口中的仙人,有没有踹被子。”
多总管答应了一声,随后就退下了。
祁言出了房间,信步走在夜色似水的走廊上,抬眼看见一轮黄月在树梢头,旁边还有几颗忽明忽暗的星,他不由得弯起唇角,脚步也轻快了些。
若是将歌儿抓起来赏月,她会怎么样?一定会咬他吧!
祁言轻笑,脚步朝着凤歌的房间而去,越接近也越小心,不想吵到她睡觉。
房间确实灭了灯。
祁言轻轻推开房门,接着月光跨步进去,随手又将月色关在外面。
还没等他适应房间里的黑暗,一个熟悉的味道便抱在自己腰间,声音软糯甜嫩的在他耳边道:“夫君,可想死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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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陈贵人落水是大事,何况今日她爹也在宫里,故而祁言太妃易紫依都给足了面子全部到场。
左丞大人看着自己女儿受屈,老泪横流的跪在祁言面前说了些她女儿如何如何娇生惯养,入了宫之后如何如何憔悴瘦弱的话,将祁言说的直皱眉。
左丞大人一个发狠,吭的一声将额头嗑在地上,高呼道:“皇上啊,请你为我女儿做主啊!”
见祁言不语,太妃开始瞎操心了,她板着脸开口道:“皇上,陈贵人在宫里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今日当着左丞大人的面儿,必须给陈贵人讨回一些公道来!否则,何以正后宫风气?”
见祁言还不说话,太妃问一旁的易紫依,“皇后,你觉得呢?”
易紫依轻轻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她暼了眼凤歌,开口道:“这天有不测风云,若陈贵人落水是意外,讨回公道这个说法,恐怕不好办。”
“怎么可能是意外!”左丞大人激动的喊道,“我家女儿好好走着,怎么会掉进水里?这明摆着就是有人下的狠手!”
易紫依道:“陈贵人看水中的锦鲤看的失神,不小心掉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若皇后娘娘有意包庇,臣自然无话可说。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断定我儿是自己落水的未免有失公允!”左丞大人不依不饶道。
见此,祁言再也不能沉默了,他坐在软榻上,手里端着多总管递过来的茶盏,平静的道:“那就将目击者叫过来问问吧!”
多总管领命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几个宫人就战战兢兢的跪在了祁言面前。
祁言道:“事关陈贵人的安危,你们可要如实回答。刚才陈贵人落水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你们且说来听听。”
一个胆子大的宫人叩首,开口道:“回皇上,陈贵人落水时,是和凤姑娘在拱桥上说话来着,我们离得远,也听不清楚。不过后来,能看到凤姑娘神色较为激动,两人像是在争执什么,然后……”
祁言押了口茶,问道:“然后什么?”
“然后,奴婢,奴婢看见凤姑娘将陈贵人推下水了。”
像是知道这个答案似的,左丞大人激动的叩首,道:“皇上,皇上,求您为小女做主啊!小女无缘无故收了这么大的委屈,若是继续忍气吞声,怕,怕哪天被杀人灭口啊!”
祁言将双手放在一起搓了搓,开口道:“歌儿。”
凤歌应了一声,随后走到祁言前面,无视左丞大人的怒火,静静的站着。
祁言道:“宫婢说,你和陈贵人发生了争执,可有此事?”
凤歌摇头,“没有。”
祁言又问道:“那你和陈贵人在说什么?”
凤歌回:“陈贵人跟我说,她从小就喜欢你,希望我放手。”
闻言,祁言挑眉,“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凤歌耸了耸肩,“我说不行啊。”
祁言一笑,“你的回答未免太坚决了。”
凤歌点头,“我觉得也是呢。”
见二人这种有商有量的说话,左丞大人的火可就不从一出来,他跪着上前一步,急道:“皇上,小女现在生死未卜,您,怎么能放过这个恶人!求皇上,”又是一个响头,嗑的凤歌都疼,“求皇上为小女做主啊!”
祁言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左丞大人放心,陈贵人的事情,朕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过刚刚你也听到了,歌儿和那个宫婢的说法有些出入,都是一面之词,不可作数。朕看,还是得陈贵人养好了身子之后,再说吧。”
还没等左丞大人开口,祁言就道:“多总管,去拿几只千年人参来,给陈贵人补补身子。”
“是。”
见祁言如此,左丞大人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再说什么坚持了。他回头看了眼脸色惨白依旧在昏迷的女儿,心疼的厉害,于是便化悲痛为痛恨,将恶毒的目光转移到了凤歌身上。
凤歌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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