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鱼:不是秦岭小盆友吝啬,由红楼梦可以看出,其实古代的一两银子是很多的,小宝玉一个镯子什么花了几十两,就是人民币几万块……)
(某语:你还说,你怎么不给我配几十两的镯子呀~)
关于几十两的镯子的问题,是江贝语自己让秦岭不爽了的。
详细过程:
某被江贝语逮住的倒霉裁缝:“姑娘……这个……这个……没做过啊!”
某语:“这不是有图纸吗?再往这个锥形的东西里面倒一些火药,我要火花往外喷的那种效果!”
倒霉裁缝:“这个……太危险了,没做过啊!”
某语:“我敢穿你还不敢做了!对了,事先要做好实验!戴着不能觉得烫!也不能给炸伤了!具体实验方法你自己想!做好了,本姑娘重重有赏!做不好,你这小店就等着被砸吧!”
说完某语留下图纸雄纠纠气昂昂地拉着秦岭往出走。
都走了好几百米了迟钝王某语才发现秦岭的脸色不对劲。
这不能怪秦岭,因为某语画给裁缝的是……
雷母嘎嘎招牌装扮:喷火的BRA……
汗哒哒。
帅哥岭和米奇装
某语自知理亏,开始不停地找话说:“帅哥岭~别生气嘛!”
某岭:“……”
某语:“我只卖艺,不卖身的”
某岭:“……”
某语:“额……那个……我身材不好,没啥料的……”
某岭看了某语一眼,某语发现自己说这话,是典型的没事找抽型,自己已经不是21世纪那个32A的江贝语了……
司徒梨朵的这个,最起码有80C了……
某语赶紧补偿:“额……我是说,看看就看看呗!看得到,吃不到!看看更安全……”
某岭:“……”
“好啦!你到底怎样才不生气嘛!”某语受不了秦岭的强大气场了。
其实秦岭已经不生气了,以前从小到大,除了苏漪,没有人会关心自己有没有生气,没有人会关心自己好不好,甚至,没有人记得自己。
可是对宝贝这个喷火的BRA,自己却有说不出的排斥。
于是他抬眸幽幽地对某语开口:“去把图纸改了,加布料!”
原来大名鼎鼎的BOSS级的老鸨也有看不得的东西呢,虽然平时开的是青楼,可是毕竟是古人啊……
某语很无奈地原路返回,刚刚要回图纸正要动笔,某岭又抽出了那张纸,放了一张新的在贝语面前,表情很严肃:“重新做一件,这件回去穿给我看……”
“看你个大头鬼啊!”
某语也怒了……
想起那只欠扁的母老鼠米妮,某语便画了雷母嘎嘎的另一个招牌装扮:米奇装!
某语:“跟你说,这个形状的印花要做成黑色,黄底黑花,头上的用木头做,不能太紧,戴起来要舒服,刷黑漆。”
倒霉裁缝:“姑娘……没……”
某语:“知道你没做过!这不教你呢么?裤子要紧身,皮质的,给我打磨亮!做好了,本姑娘重重有赏!做不好,你这小店……”
倒霉裁缝:“诶!没做好等着被砸……姑奶奶您慢走……”
贝语这才满意,拉着秦岭出了店,肚子开始咕咕叫。
“饿了?”有了期待的某岭心情变好了,主动搭话。
贝语不做声直点头,心里咒怨无比,想定要吃穷这个超级无敌大色鬼!
秦岭笑了,好像看出了江贝语的小心思,带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小小的面摊前。
拉着贝语坐定,秦岭朝正在加柴的一个很慈祥的婆婆说:“两碗牛肉面!”
“好嘞!哟!秦岭啊!好久没来了,这是……”
“婆婆,这是秦岭的内人……”
“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请我这老婆子去喝喜酒啊?”婆婆笑着嗔秦岭,弯弯的笑意顺着弯弯的皱纹往外流。
破瓜才艺演出
“还没来得及办呐!改天办酒席,怎么少得了婆婆您呐!”秦岭的语气像个撒娇的孩子,贝语会心一笑,就没有跟他追究关于内人的事。
“你这孩子!从小就只会逗婆婆开心!”
面很快端上来了,酱香份足,安全无污染,贝语吃得很开心。
从蒸汽的烟雾缭绕里看对面专心吃面的秦岭,一种温馨弥漫心头。
情不自禁地想:什么时候,能让秦岭吃到自己做的面,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是啊!
不对!干嘛要做面给他吃!我真是疯了!
贝语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只好低头猛吃面,又抬头,发现看着自己吃面的秦岭,忘记了咀嚼。
秦岭抬手替江贝语拿掉唇上粘着的一小条面,淡定的塞到了自己嘴里。
某语愣住,华丽丽地脸红了。
某岭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淡定的继续吃面。
什么人嘛!这就是典型的搅乱一池春水然后装作啥事没有!
可是他不经意间的小暧昧却将贝语的小心脏弄得疯狂乱跳。
好容易吃完暧昧面回到粉袖阁,贝语正在收拾东西搬去员工宿舍,秦岭在旁边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望着她。
贝语一阵慌乱,想到昨晚秦岭胸膛里的心跳,有万分之一不舍。
更不舍得的,怕是旁边站的某人了。
房里的空气有些尴尬。
忽然底下传来一阵阵掌声和喝彩,一下子勾起了贝语的好奇心。
“额……那个……他们在干吗啊……”说话可以避免尴尬。
“新人破瓜竞拍……”
“神马?有才艺演出么?”
“有啊……”
“那我要去看!”某语一听有才艺演出,兴奋了。
秦岭趁机抱住贝语:“我不许你去!”俊脸在贝语的头发上蹭来蹭去。
“哎呀!你不放心我的话一起去嘛!再说了,我过些日子不是也要参加的吗?找找灵感嘛!”然后星星眼望着某岭。
居然还美其名曰是要寻找工作的灵感,。
“你是来避难的,还真的当回事了?”
贝语给了秦岭一对星星眼的卫生球:“怎么不服?装的更像更安全!走吧走吧!帅哥岭~走嘛~”
秦岭同志对“帅哥岭”这三个字没一点免疫力,禁不住某语的软磨硬泡,带着某语进了楼上一个可以看见舞台的包间。
某语可兴奋了,靠在某岭怀里翘着脚丫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对破瓜的新人评头论足。
当这样的花魁是我的梦想
“看看这个!连衣服都不会搭,想装纯穿这么素一身,偏偏带个金镯子,头上那金簪子是假的吧,要是真的那么大一块晃来晃去还不得沉死她……”
“这个,长得不错,就是皮肤有点黑……”
“这个古筝弹得……没新意!”
“这个不错!我喜欢她的红纱衣!既然已经决定当鸡,装纯是多此一举,还指这种艳一点的好。”
“歌不好,绵羊音!帅哥岭我跟你说以前我认识个人就是这样唱歌的‘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狮~子~座~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狮~子~座~’”
“你认识个人?”
“嗯哪~不过,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你不是失忆了吗?司徒梨朵?”帅哥岭忽然俯下身盯住某语的眼睛。
完蛋了……
一激动说漏嘴了……
这可怎么好……
“额……我如果跟你说实话,你要保守秘密不告诉别人!”
“那得看看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今晚跟我睡!”
“如果我不同意那?”
“我有办法逼你说出来,然后把这个秘密扬名天下……”
某语此刻才明白神马叫做腹黑帅哥不能惹。
“……成交!”某语一脸肉疼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和我这样的帅哥同床共枕,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啊~”
“切~那我就是多少女孩子梦想的梦想……”
“好了,说吧,你的秘密……”
某语发现某岭在关于她的秘密这方面显示出了极大地耐心。
“好……你相不相信,我不是司徒梨朵?”
“何出此言?”
“你相不相信,司徒梨朵已经死了,我也死了,我的灵魂只是偏巧……在她的身体里……”
“我的世界,在未来……而真正的司徒梨朵很可能去了那个世界,灵魂在我的身体里……”
秦岭只是看着江贝语,没有说话。
“你不信对吗?可是这是事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的世界里,那个唱狮子座的人是个明星……”
“什么是明星?”
“就是……和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差不多……地位比真正的花魁高很多,我在那个世界里,当这样的花魁是我的梦想。”
“关于我的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
秦岭深深地看着江贝语,只是说:“恩……你放心,你的梦想会实现。”
那个奥吉塔,我要拍下她
“谢谢你……”江贝语低低的说,转过头继续看新人表演。
一时间包间里有些沉默。
“诶?这个音乐!你听过么?”
“什么?哦,这是个新花魁谱的曲子……”
“这时我家乡的曲子,天鹅湖,这里的新花魁怎么会!看!那个新花魁!”
贝语指着一抹雪白色的身影。
她穿着层层叠叠的白色蓬蓬裙,束着长发,随着天鹅湖的音乐翩翩起舞,足下,是一双踮起的布面芭蕾舞鞋……艺名奥吉塔。
“秦岭!我敢确定!我敢确定!她是我家乡的人!”
“哦?那你要怎么样?”
“她卖身吗?”
“今晚第一次……”
“我要救她!”
“好啊~那一会你参加竞拍好了……”
“好呀好呀,我跟你讲哈,这种舞,垫脚尖的舞,叫做芭蕾……她演的这个角色,名唤奥吉塔……”
“那个,小宝贝你先别急,想要拍下她,你有钱吗?”
某语愣住了……
没钱确实是个大问题。
“帅哥岭啊,你最好了,你帮我拍好了!”
“我又不要她……我只要你呀……”
“你就帮帮忙吧!反正拿钱最后还是要装进你自己的腰包的……”
“这可不一样,看底下观众的反应,这么特别的歌舞绝对要引起轰动,我自己拍了,少赚多少?”
“哎呀,竞拍已经开始了,你快点!我家乡的人,可不能在这被不喜欢的人玷污啊!”
“不拍!”秦岭还是很固执。
底下的情形已经开始乱了。起价五两银子,很快就升到了五十两。
老鸨的脸都要笑烂了。
奥吉塔小姐垂眸坐在那里,脸上是冷冰冰的漠然。
“一百两!”一声出来,瞬间安静不少。
可那是个膘肥体壮的官老爷,五十几岁的年龄了,还来青楼,也不怕过劳死!
一百两相当于十几万人民币了,出手真大方!
不让秦岭赚这么大一笔钱,似乎有点不合情理,自己跟他又没有神马关系,他干嘛要为了自己少赚那么大一笔钱类?
贝语想着,心凉了……没希望救老乡了……
奥吉塔小姐的心显然已经麻木了,她只是抬眸扫了那个官老爷一眼,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天龙盖地虎。。。
老鸨趁机喊:“一百两一次!”
“一百两两次!”
“一百五十两!”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一个更老的老头,眼眶深陷明显是纵欲过度……
先前那一位可就不乐意了:“李老爷,您没事就回家养老去,这青楼啊!不适合您来了……”
“此言差矣!红妈妈的场子,门向来是朝南开,没钱别进来!只认钱,不认人!你没钱就别拍花魁啊!”
两个人显然是烟花之地的老相识,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斗起了嘴。
“妞,二百两一晚,干不干?”许久没出声的秦岭此时在低头咒怨画圈圈的江贝语耳后突然出声。
“干!”江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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