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当弃枪,手忙脚乱的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把三尺长的jīng铁细剑,思斤帖木儿哈哈大笑,一脸残忍,两米长的jīng铁狼牙棒张开了巨嘴,吞噬了严当眼前的视线空间。
小样,还有比拿细剑当我三百斤重的狼牙棒更可笑的么?!你以为你是魔师庞斑啊。
严当内心悔恨,早知如此,就应该硬起心肠,拒绝少主闫宁的陪同,如今都怪自己无能,没有保住少主,看刚才闫宁被一路是血的拖出去,现在大概。。。。。。。。。。。。
想到这里严当涌起疯狂的念头,对,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拔剑横在身前,做防守状。
狼牙棒离严当半米。严当脸sè严峻,思斤帖木儿狞笑
狼牙棒离严当四分之一米。严当松了一口气,思斤帖木儿狞笑
狼牙棒离严当一拳之隔。严当微笑,大笑,思斤帖木儿惊异。
看到思斤帖木儿招式用老,已经不能变招了,严当哈哈大笑,笑的开怀,笑的又痛苦
“你也一起死吧!”
身体一震,经脉尽碎,把所有的真气灌入长剑,向空门打开的思斤帖木儿左胸掷去。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的璀璨,如此的荣光。
“啊!”思斤帖木儿看那剑割裂了一层层空气,直扑自己胸前,恐惧了,左手手无意识的乱抓,恰巧二当家在他左边,思斤帖木儿一把将他挡在胸前。
兄弟,哥哥平时那么照顾你,你就帮了这个忙吧。
长剑无语,一往无前,穿透二当家的左胸,透体而出,斩断大当家的左臂,然后飞了十多米,终于掉落在地。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思斤帖木儿看着掉落在地,还在冒着腾腾热气鲜血的手臂,一阵恐惧,恐惧之后是歇底斯里的暴怒,抬起脚,一寸一寸的将严当的尸体碾碎,一寸一寸的踩进泥土里。
“杀杀杀杀,给我杀,所有都杀了”
思斤帖木儿血红着眼,对着商队下了必杀令。
“是”众土匪更兴奋了,疯狂的扑向毫无反抗力的人群。
一时间,惨绝人寰的屠戮在宁静的明镜湖边上演着血腥与死亡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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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如果更新放在晚上会不会更适合读者的阅读习惯?
………【第六章 少年板凳、破黑风贼2】………
等王猛从十多里外回来的时候,明镜湖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风景依旧,人事已非。
商队的简陋营寨被拆的七零八落,顺着缺口,一摞一摞尸体,或零星散布,或重重叠叠,但无一例外的脸上都带着死亡的恐惧与对生的依恋。
“娘”
“娘”
“娘,你在哪里。板凳在找你,板凳要娘。”
四五岁的孩子已经懂得了生存的残酷,自幼单亲长大的板凳,加上听力受损,心里自然比别人早熟。
王猛心疼的看着板凳在死尸堆里跌跌撞撞,翻开一个尸体,不是娘亲,松了一口气,又害怕的翻开另一具尸体,还不是。再翻。。。。。。。。。。。。。
血水和污浊沾满了他的全身,白嫩的手、脸上脏兮兮的,夕阳照在一个哭泣的寻找娘亲的孩儿身上,除了土匪们焚烧帐篷还未熄灭的烟火时不时哔啵作响,哭泣是这方天地唯一的声音。
叹了口气,王猛抱起板凳,往营地靠近明镜湖的临时厨房走去。刘姐是在厨房帮工,如果她也遭了不幸,尸体在厨房周围的几率更高,如果没有找到,不是逃跑了,就是被抓走了。不过刘姐逃走的可能xìng几乎没有,毕竟他知道王猛必然会带板凳回来,可是如今板凳呼唤了那么久,刘姐都没有回应,那只能说明刘姐不可能逃跑了;但是幸存的机会、被山贼掳走的机会也几乎没有,王猛仔细的看了看营地的尸体,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美丑,无论贫富都被残忍地虐杀。而且营地里的尸体人数基本符合,并没有少太多,即使山贼要掳掠,也不会选刘姐,因此。。。。。。。。。。。
王猛得出了结论:刘姐必然死了。
果然,在厨房边上发现了刘姐的尸体。她的旁边有一堆大白菜泡在水里,显然临死之前她在择菜。
“娘”板凳看到刘姐的尸体,悲呼一声,晕了过去。他年龄太小,身体虚弱,早已受不了接连的惊吓,如今看到母亲的尸体,确定了母亲真的已死,提着的那口气放出来,自热而然晕了过去。
刘姐的致命伤实在脸部,从右额角到下巴,劈出了一条斜的伤口,伤口周围血肉外翻,刘姐死时显然非常痛苦。看看伤口的位置,王猛确定凶手是个使刀的左撇子,因为一般人用右手砍人的话,伤口必然是从左上到右下的形状。
王猛把所有的尸体堆成一堆,加上死者所有的遗物,一起火化。
火化并不能安慰死者,告慰活人,唯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才能让死者安息,才能jǐng戒世人。对付那些犯过不可饶恕的罪孽的人,只有死,才是对世上所有活着的人的公平。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废除死刑只是权力者为谋取犯罪而不用受罚的第一步尝试而已。
王猛是坚定的以直报怨的信仰者。既然你杀了无辜的人,朝廷不管,我管!
拿一块布匹将板凳牢牢绑在自己后背,王猛循着凶手的马蹄印追了上去。
一路上沿着马蹄印,王猛连续碰到的三个村子都遭了土匪的洗劫,平民百姓被杀死在村里,家里,还活着的相互搀扶着流泪,在他们周围,墙壁坍塌了,房子被烧了,女人被抢了,壮男被杀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三个村子将会消失,村民们也将流落异乡,或投亲访友,或出卖zì yóu,沦为奴隶,从此世世代代都是奴隶,没有了希望。
强者的一次不公,造成的是一群弱者的悲剧。
王猛怒火中烧,抿住嘴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要杀死某人。今天他的屠刀将要血洗一群生命,为了正义。
王猛不再顾及内力的消耗,运气虎王真气,双臂展开,像一只大鸟一样,踩在草地上,向不远处刚刚离开的渣滓门赶去。
终于,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赶上了他们。
此时的土匪显然还停留在杀光抢光烧光的快乐中,三百多人二十多匹马散乱的前进,那些土匪们甚至在激烈的争执是谁上过的女人最美丽,也有的在炫耀自己砍了多少老人幼童,全然毫无人xìng。
王猛接下背上的板凳,将他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板凳乖,叔叔去帮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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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斤帖木儿领着三百多土匪回黑风寨,此时他的左臂已经止血并且用刚刚得来的上好纱布包好。连续的杀戮似乎发泄完了他的断臂之痛,他一直自认自己是爱好艺术超过身体的,现在有了佐证,明镜湖上断臂的郁闷在接下来完成三幅图时,他的心情好了,开始哼起了草原上蒙古汉子思念妻子儿女的情歌。
他一路任由战马前行,想着刚刚完成的三幅伟大画作,一边唱歌,生活如此美好。只是此时嘛已经停了下来。
因为路的正前方有一个人。
一个和尚。
那和尚眼神平静,朝他们作揖,“各位施主,请问你们是从那里过来的么?”说罢右手指了指不远处还在冒烟的村庄。
“你是谁?”作为没落的蒙古贵族,思斤帖木儿受过良好的教育,绝不像他的样子那样粗犷。他从眼前的和尚身上感受到一股隐晦的杀意,不由紧了紧右手的狼牙棒。
“要你命的人!”王猛凌空扑起,炮弹般攻向思斤帖木儿。
在扑击过程中,王猛的虎王真气透体而出,隐隐凝成一只老虎的形状。——虎王罡气。
只见老虎的头、四肢,都跟王猛和在一起,王猛的额头出现‘王’字花纹的虚影,身体和手脚也有老虎的条纹,此时的王猛从远处看过去就是一只威猛的下山虎,居高临下,在捕捉一只野兔。
砰!覆盖有虎王真气的拳头直接打击在狼牙棒上,真气透过狼牙棒化成一只猛虎,侵入思斤帖木儿的身体,直扑其丹田。
绝对的优势早就绝对强悍的视觉效果。
看到一只飞天猛虎扑来,思斤帖木儿暗叫不好,刚想闪身躲避,不敢硬接。岂料王猛来势实在太快,太猛,还没等他闪过,王猛的拳头就印在他的狼牙棒上。他手臂咔嚓一声,已经粉碎xìng骨折,狼牙棒受力直接被排进胸膛,狰狞的狼牙扎进他的心脏,扎进他的肺,扎破他的气管;同时,虎王真气也顺利侵入他的丹田,砰的一声爆炸,思斤帖木儿的下身炸开一个血洞。
转眼间,思斤帖木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但是王猛还没打算让他退休,左手抓住他的长头发,将他提起,挡在胸前,扑哧扑哧,五六把刀看在他的尸体上。这是众土匪见王猛攻击大当家,抢先来就,哪知道王猛顺手就用大当家的尸体挡自己的刀锋。不由一阵发愣。
王猛趁机右手右脚一番乱打,又有六个土匪被他踢飞在口中爆炸,洒下蓬蓬血雨,原来王猛恨他们罪孽深重,踢他门的时候,脚尖隐含暗劲,直到他们飞到口中,才突然爆发;至于被王猛右手打到的土匪就幸福多了,直接脑袋爆炸,做了西瓜。
一时间敢于靠近王猛的土匪死了个jīng光。
离王猛稍远的众土匪摸了摸身上的血雨,有的还无意思砸吧一下嘴,尝了尝有点咸,直到看到别人看到魔鬼一样的看着自己时,才猛然发觉,自己嘴里的是兄弟们的血,顿时一顿干呕,想把胆汁都吐出来。
土匪们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王猛,夕阳给他披上金sè的衣衫,衬的他光滑明亮的光头闪闪发光。只见他无意间露出的一拍洁白整齐的牙齿,众人就一阵胆战心惊,要是他的眸子朝他们一扫,就寒气从脊椎尾直透后脑,浑身一个激灵。
侯三躲在众土匪身后,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彭开山都死了,腾开了位置,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当上大当家,从此一呼百应,威风无量。他的眼睛赤红,拼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此时不搏何时搏。
“大家杀啊,这和尚已经真气耗尽,只要大家冲上去乱刀剁死,谁杀死了他谁就是我们黑风寨的大当家。”侯三干哑的声音从众土匪后面传来。
“大当家!”众土匪的最高人生职业规划也就是当个二当家而已,如今听得有机会一步登天,成为大当家,顿时眼睛都红了,嗷嗷叫着提刀往王猛出去。
“来的好,还真怕你们一哄而散,那样我就没法就地全歼了。”王猛知道有人在鼓动土匪们拼命,不过这正中他心思,也就没有直接把他爆头。只见他两手一搓,浑身筋骨霹雳哗啦乱想,脚下左右开弓,将土匪尸体踢向传来的土匪。
砰!
砰!
砰!
一个个尸体将前赴后继的土匪们砸到,推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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