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没事吧。”还没到乌篷船,阮小七就迎了上来。不过,王猛很没义气的忽略了他,抱起急的掉眼泪的小板凳,道:“板凳乖,板凳别哭。师傅没事,师傅给你娘报仇了,板凳高兴不高兴?”
“哇”王猛不说还好,一说板凳就直接哭出声来,搞得王猛手忙脚乱。
“咦,这位姑娘是谁?”上了乌篷船,阮小七挤眉弄眼的对王猛道。
“这位是苏苏姑娘,这次杀答失八都鲁的大功臣。”说着简略的介绍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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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悠悠,流水滔滔,这艘载着王猛四人的乌篷船凭借阮小七高超的驾船技术,飞快地向着南方驶去。
隋唐大运河是隋朝隋炀帝时期挖掘,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工程,但是因为隋朝预算不足,执行过程中官员的行政zì yóu裁量权过大,拍脑袋决策,造成了挖掘隋唐大运河的所有经费、徭役都要沿途的贫民百姓承担,人民不堪忍受,起来反抗,隋朝也就跟着破产,隋唐大运河也就便宜了唐朝。
唐朝及其以后的历朝历代,汲取隋朝教训,只敢对隋唐大运河小修小补,尤其是到了蒙古鞑子手上,隋唐大运河更是倒了血霉,泥沙淤积,河道急剧变浅变窄,开封这一段的河流流速慢的能让老太太鄙视。
当然这些暂时不关王猛的事,他现在只是在紧张的留意沿岸是否有伏兵。
“离这里最近的不在蒙古人控制的地方是哪里?”王猛问阮小七。
“我们汉人的势力基本都在南方,北方现如今虽然鞑子控制力几近于无,但是如果鞑子高层下了死命令要追杀我们的话,我们只有逃到最近的徐州才行。徐州现在为韩山童刘福通的义军占据,只要逃到那里,鞑子就无法出动大军围剿我们,不用烦恼鞑子的人海战术,我们算是安全了。”阮小七的功课做得很足,对逃命路线、路线上各势力的分布可谓了如指掌。
“苏苏姑娘,你怎么看?”王猛询问旁边坐着的苏苏姑娘,发现她好像有些魂不守舍。
“啊?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那好,我们就去徐州。”
“私服(师傅),什么味道,好臭!”就在王猛他们商量时,板凳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于是对王猛道。
“板凳,你闻到什么味道了?”王猛知道凡是眼睛瞎的,则听力变态;听力弱的,一般鼻子灵敏,上帝总是在关闭某人身上的某扇窗时,悄悄地打开另一只窗。能不能发现那另一扇窗,就看你有没有看透挫折,重新振作。板凳就发现了另一扇窗。
“恩是有味道,还挺刺鼻的。”旁边阮小七道。“好像是。。。。。。。。。。。。。”
“火油的味道。”阮小七终于想出来刺鼻气味的来源,吓得跳了起来。
“火油!”王猛脸sè凝重。
“火油!”苏苏姑娘终于清醒过来。“看来敌人已经抢先到了我们前方,并使用火油封锁了江面。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破掉火油封锁,冲破包围圈;二是弃船从陆路突围,不过这样我们就要硬拼蒙古人闻名天下的骑兵了。成建制的骑兵可不像你以前杀过的黑风贼,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我们不一定能逃过他们的追杀。”
王猛诧异的看了眼苏苏姑娘,此时的苏苏姑娘分明是指点江山的女将军,那还是刚刚那个魂不守舍的小姑娘。王猛听苏苏姑娘说的有理,条理分明,自忖自己可比不上她,索xìng让她指挥,我去做个打手好了。
于是道:“苏苏姑娘说的有理,等下迎敌时还请你来指挥,请勿推辞。”
阮小七道:“我有个问题。要知道我们处在敌人上游,敌人如何能够用火油封锁我们?如果他们现在就放出火油,火油早就被河水冲走了。”
王猛大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想到过。但是敌人可以将火油装在密封的木桶木罐之类的东西里面,一旦发现我们靠近,就将装有火油的木桶木罐投向我们,再向我们shè火箭,这样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
乌篷船伴随着慢悠悠的江水向前驶去,不久就看到前面江面上有三艘艨艟巨舰分隔开并排排着,甲板上沾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
随着乌篷船越靠越近,当双方之间剩下五十米距离时,眼力好的都能看清楚彼此脸上的痘痘。只见鞑子中间的船上,王猛和苏苏姑娘先前见过的万夫长一脸狰狞,洋洋得意道:
“前面的反贼听着,我们已经建好了包围圈,你们是逃不掉的,还不如乖乖投降,也许你巴图鲁爷爷能大发发慈悲,放你们一马!”鞑子万户巴图鲁声音刚刚落下,其余的鞑子门就一哄而笑,污言秽语,说什么的都有。
“和。。。。(尚),嘉措,擒贼先擒王,等下我数到‘三’时,我们立刻向前冲,冲到他们船上,联手干掉鞑子首领。阮兄趁着我们造成的大乱,找机会穿过鞑子防线,不必等我们,到时我们自有办法追上你。”苏苏姑娘安排道,两人点头应是。
“一,阮兄加速!”阮小七忙加紧摇船,乌篷船在黑夜里如一根箭矢shè向三艘艨艟巨舰。
“放箭,别让他们上靠近!”蒙古鞑子万夫长察觉到了王猛三人的意图,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二”,离鞑子三十米,已有强劲的箭矢shè到。
“三,行动!”离鞑子二十米
“放箭,别让他们上来。”
王猛顿时如箭矢般从甲板蹿出,一步落到十米远的地方开始降落,“啵”右脚踩在水面上像踩在果冻上一样,水下陷了一些,又向上弹起,王猛借着这股力量,在水面上轻点,“啵啵啵啵”的向万夫长巴图鲁所在的zhōng yāng巨舰靠近。
行至离zhōng yāng巨舰三米时,王猛突然右脚往水里一铲,罡气注入,“哗啦”一股水龙扑头盖脸向甲板上的鞑子打去。
“啊啊啊”,众鞑子立刻阵脚大乱,有倒霉的被王猛藏在水里的几缕罡气穿透脸孔、眼睛、身体,“咕咚”一个血洞,立刻变成一个血人。
“上去!”王猛手往上一托,苏苏姑娘即使准确的绣鞋往他手上一踩,王猛又向上一推,顿时苏苏姑娘如流星激shè,扑向甲板上的鞑子。
“呛啷!”一声剑出鞘声,接着无数剑气割裂空气的声音响起,苏苏姑娘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软件,浣花剑气已注入,立刻变得笔直,然后手一抖,无数个剑花罩向甲板上刚刚想重整队形的蒙古军士。
甲板上的蒙古军士只是训练有素的普通人,即使有个把学了三拳两腿的,也挡不住苏苏姑娘那传自无上大宗师令东来的剑意冲霄剑气,一时间甲板上阵型大乱,死伤急剧增加,一片惨嚎声。
“砰!”这时王猛又从天而落,一下把甲板震碎,无数的碎木片像几十把弩机shè出的箭矢扑向被众人簇拥的鞑子万夫长。
“贼子休得猖狂,看你巴图鲁爷爷来回你。”手一抖,两把短戟出现在手里,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碎木片磕飞,直奔王猛。
巴图鲁是庞斑弟子,当然,就他自己一人这样认为,庞斑可不记得他这个‘弟子’。二十年前,庞斑成为天下第一高手,被当时的蒙古皇帝召进宫训练皇宫卫士,而巴图鲁就是其中的一个学徒。这些年他一直为当年庞斑施展出来的高妙戟法所震撼,即使蒙古皇帝派他出来监督手拥重兵的开封大都督答失八都鲁,位高权重,小人阿谀,美人倾情,他也时刻保持着练武之心,没有荒废。因此,他对于自己战胜王猛绝对有信心。
“唰”短戟的尖角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扎向王猛胸膛。巴图鲁很满意自己的这一招,无论是力量、内气的运用还是攻击角度的选择都妙到巅峰,就算比不过师傅庞斑,也差不了多少。
王猛很诧异这蒙古万户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出门被门夹了,右手拿个短戟扎自己,偏偏又将上身前倾,脑袋都送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了。不过,脑子有病,请找医生,别来找我,我的医疗方法很特别,一拳爆头,一了百了,从此你不会再生病了。“啪”,王猛右手在右耳根处一拍,又是一个西瓜,然后左脚在他腹部一踹,万夫长巴图鲁的尸体猛地砸向恢复过来,正在跟苏苏姑娘对战的蒙古士兵。
“哗”跟苏苏姑娘战斗在一线的鞑子冷不防被旁边飞来的东西砸中,一倒一大片,苏苏姑娘顿时撤走。
“别跟他们纠缠,你去凿沉右边的那艘,这艘和剩下的那艘我来。”说罢,脚底虎王真罡一吐,全身裹挟着金黄sè的真气,向船底撞去。他这是将自己当成了炮弹,在轰炸游轮呢。
“糟糕,怎么以头撞船底了,应该用如来神掌的啊。”王猛当时一想到将自己当成炮弹shè穿船底时很得意,得意就忘形,忘形就悲剧了,头到了船底一拳之隔时才想起这个问题,此时出掌已来不及。只有眼一闭,听天由命。
“砰”好一个坚硬的光头,船底应声而碎,任务达成,只是不知道王猛感觉如何,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哼,又说听我指挥,现在又来指挥我。男人说的话没一句能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苏苏姑娘学着偶然听到的青楼女子的抱怨声,看了看王猛从甲板上消失不见,跺了跺小脚,腰一扭,向右边的艨艟巨舰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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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运河是经过开封的,清明上河图画的就是开封隋唐大运河的繁华景象。
不过后来的朝代改修,河道有变,不再经过开封。
具体看链接,//。/news/2012-04/24/content_842383。htm
………【第十一章 水战2、阮小七之死】………
“投shè火油”zhōng yāng巨舰中乱成一团时,两边的船已经开始向乌篷船投shè火油。
每艘船的甲板上都放了三辆投石机,现如今一个个士兵将用木桶木罐、瓦罐等等承装的火油放进投石机,机手一拉杠杆,然后一放,一罐罐装满火油的木桶木罐、瓦罐‘呜呜作响’抛向乌篷船。
两艘船,六辆投石机,一瞬间六桶火油砸向乌篷船。真的是有高shè炮打蚊子的感觉。
阮小七被下了一大跳,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闪,我闪,我还闪。阮小七的cāo作技术的确非常出众,哪怕是本来就能命中的,他也能凭借灵巧的闪躲躲开。
“哼,我这叫微cāo!”阮小七很得意,他刚才不仅躲过了第一波袭击,自身毫发无损,还借此机会顺利冲破阻拦,通过三艘巨舰的缺口,进入下游。
“呜呜”“呜呜”也许是乐极生悲,左右两艘巨舰突然有两个瓦罐同时到了乌篷船一左一右的位置,现在的情形是这两个瓦罐相隔的就是乌篷船的宽度,无论阮小七怎么闪,都会有一个落入船中,即使是往前冲也来不及了,因为瓦罐的落点在乌篷船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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