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之龙虎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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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龙虎尊者-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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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武艺初成、回家】………

    时间匆匆流走,眨眼间王猛来到这覆雨翻云的世界十一年了,今年已经二十岁。

    大雪山东南山脚下,有一道瀑布,为冰雪受热所化,从山巅一千米高的地方几乎垂直落下,砸在山脚的碧龙潭,轰轰作响。湍急的水流又在碧龙潭地势低的地方,冲出一条小溪,流向远方。山谷内树木茂盛,经年安静,除了瀑布声,只有鸟雀的叫声。

    此时的瀑布底下,一个赤身**的年轻男子盘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正在修炼。只见他剃着光头,虎背熊腰,身高八尺,脸的轮廓像比着尺子拿刀切割过的雕塑,方正,刚硬,不怒自威,尤其是浓厚的眉毛,像两把钢刀,随时扑将出来杀人。

    他就是王猛。

    王猛光着身子,在瀑布底下扎马步。重逾千钧的冰水砸在他身上,依然纹丝不动。

    王猛给这瀑布起了一个霸气的名字,升龙瀑,当然,“碧龙潭”也是他的作品。十年前地藏王把他扔在这里时他就发现了升龙瀑布。作为21世纪的**丝代表,看到瀑布不想到杨过,不想到瀑布炼体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他当然是男人,地道的爷们,因此一激动,当时就跳过去了,也毫无意外的被瀑布冲走。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最后一级伤残,擦鼻涕擦了一周。

    最后想了一个笨方法,王猛开始在碧龙潭地下站桩。碧龙潭2米深,潭水清冷,受瀑布影响,整个坛水震荡,潭内暗cháo汹涌,可以用于练武,又避免了瀑布的直接打击,对于刚刚开始学武一年的王猛是再好不过的过渡。

    因此,他在升龙瀑布旁垒砌一个小火塘,架上一个大铁锅,过上一只装满药液的大木桶。

    一开始,王猛只能憋气3分钟,然后就冷的受不了,要马上跳入瀑布旁边煮好的草药汤里驱寒。

    后来5分钟

    再后来10分钟

    。。。。。。。。。。。。。。。。。。。。

    半个小时

    从那以后,王猛几乎每天都在升龙瀑布渡过,一晃10年。

    现在他已经能在瀑布下盘坐一个时辰。

    而在这修炼的十年里,王猛的龙象波若功已经练到第六重,蛇形练气。无相神功也练至第七重“无相无我”,为二代弟子第一人。

    盘坐在瀑布底下的王猛耳朵一动,有人来了,睁开眼睛,神光如电。

    只见地藏王七年前新收的弟子巴赫尔飞奔而至,在瀑布造成的小溪上脚尖轻轻一点,越过碧龙潭,立马在王猛身前落下,落地无声。

    “好,燕子抄水,落地无声,师弟的鹤形拳大成了吧。无相神功应该有第五重“相不异sè””(龙象波若功除第九重龙形练神之外,并没有要求先练哪种拳法,不过要练至大成,前面的拳法必须大成)。

    被提及自己得意之处,巴赫尔高兴地道:“师兄好眼力,师弟前几天蒙师尊恩赐一颗天山雪莲制成的雪莲参茸丸,直接突破“相不异sè”境界,龙象波若功鹤形拳也练到化境。”

    “师弟好机遇。对了,一般我练功时你不会来打扰,这次有什么事么?”

    “师尊召集各院首座及二代弟子商量八月十五的布达拉宫演武大会,请你回去参加。”

    “布达拉宫演武大会是全藏各宗派展示实力,决定势力范围的大会,更决定了布达拉宫五年的归属权,极端重要。二百年前,青藏高原各方势力齐聚布达拉宫,约定每五年举行一次演武大会,获得第一的门派即是布达拉宫的主人,青藏高原的统治者。我练武十一年了,自觉有所成就,不能老呆在布达拉宫不出世,到时xī zàng各门各派的年轻高手齐聚布达拉宫,正好我一扫xī zàng,从此踏入江湖。”

    “我现在龙象波若功蛇形练气有成,单纯地**力量就有1500斤,加上无相神功第七重”无相无我”的深厚真气,怕是江湖一流高手的水平,够资格闯荡江湖了”。

    想想心里就火热,于是答道:“师弟先去禀告师尊,我马上就来”。

    “是”巴赫尔应声离去。

    王猛步入方丈室,看见师尊地藏王、戒律院首座巴图大师、经律院首座宗喀巴大师,二代弟子,包括交好的红rì,大师兄法海都已经来了。忙打个揖,迅速来到地藏王后面坐好。红rì躲在师尊宗喀巴大师后面挤眉弄眼,“又迟到了吧”。王猛翻翻白眼,没有理他。

    “五年一届的演武大会在今年八月十五召开,大家都知晓吧?”地藏王开口询问。

    弟子们齐声回答:“弟子知晓”。

    “演武大会的重要xìng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再提了,希望你们慎重对待。现在大家商量一下,从二代弟子中选出5个杰出弟子代表我们布达拉宫参加演武。”

    地藏王话语刚落,方丈室内一下变成菜市场,弟子们交头接耳,推荐自己的中意人选。

    吵吵闹闹了半天,才逐渐确定了候选人。

    声音渐渐停止下来,最多的目光注视王猛,还有的看好红rì、法海、一个jīng瘦黝黑的僧人图巴以及巴赫尔。

    “那好,嘉措、法海、红rì、图巴、巴赫尔,就由你们代表我教参赛,务必夺得第一,不容有失。”地藏王干枯的眼睛盯着五人,声音铿然,不容置疑。

    五人对视一眼,“是,我等绝不辱命”。

    等外人走光了,地藏王才将满意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得意弟子。

    “嘉措,你有几年没回家了?”

    “家?”王猛的思维被拉到离此千里远的巴颜喀拉山脚下。他这些年故意回避这个问题,没有去想巴颜喀拉山绿山包似的牧场,唱着清脆缠绵歌儿的美丽牧羊女,以及炊烟升起时守候在城门等待儿子的父母,他毕竟无法真正放开胸怀去接受“桑央嘉措”而非“王猛”的亲情。他需要时间,需要勇气。

    “弟子九岁成为我教弟子,至今已有十一年没回家”

    “十一年啊,你阿爸阿妈肯定想你了。趁着离演武大会还有3个月,你先回家看看。”

    “是,师尊!”王猛心里也在盘算,“迟早有一天要面对这一世的感情,不久我又要去江湖闯荡,提高武艺,如果不把这心结解开,迟早会成为武道路上的障碍。那就回去吧!”

    “演武大会前可能会有别的宗派暗算别派优秀弟子,回家的路上你要小心。”地藏王提醒道。

    “是,弟子一定小心,不让师尊担心”。

    王猛带上房门,望着远方,又想起了巴颜喀拉山脚下那个石头垒成的小城。

    家,巴颜喀拉山脚下的家,我的家。;



………【第八章 噶当派弟子的偷袭】………

    低山、丘陵和宽谷盆地,走在青藏高原放眼一望,到处都是走不尽的高低起伏。

    王猛斜挎着一个黄sè的包裹,徒步回家,顺便欣赏chūn天里青藏高原的美景。

    上一世他出生在南方,又穷的差点当裤子,没有机会去xī zàng旅游;这一世前十一年困守着布达拉宫,一心练武,没有机会好好领悟xī zàng的山川形胜。

    于他而言,青藏高原只是一个概念;于青藏高原而说,他只是一个过客,熟悉的陌生人。

    高原上少有的高山顶部还有残留的冰川在倔强的抗拒朝阳的热情,不肯融化;被雪山融水滋润的牧草看着热闹,偷偷的乐,巴不得热情的太阳兄弟一年四季都这样热情。

    从雪山到眼前,有三层颜sè迥然不同。白的一层是山巅,云雾环绕,白雾朦胧;绿的一层,碧油油的像是要滴出绿水来;更多的是高原上衰黄中泛着绿意的牧草,扎根在广阔的平地上,接天连地。

    走了五天,看这雪山,这草地,这辽阔的原野,王猛慢慢放下回家的纠结,不禁豪放起来。

    豪放是豪杰的通行证。

    而豪杰,当杀人。尤其是别人先惹事的时候。

    王猛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右肩一甩,把行李扔到远处的草地上,眼睛刀锋般扫过前方路上的一个山包,放开喉咙,“出来吧,早发现你们了。藏的那么好,偏偏没把羊sāo味洗去,老远闻着都难受!”

    山包后面没有动静。

    “嘿嘿,既然你们不出来,我就让你们滚出来。”王猛怪笑,看了一样左近的牛粪羊粪,右脚一扫,好几个半干不干的羊粪,牛粪,夹着一股恶风,向山包稀里哗啦落去。

    这下没法躲了。

    三个人,一个从王猛左边闪过,直扑王猛;两个从右边闪过,分开,每人拿一把铜抜向王猛左右包抄而来。

    一瞬间,前、左、右都在敌人的攻击范围之内,如果此时后退,必然会陷入敌人的节奏,最后落入被动挨打的局势。

    王猛不会管那么多,“来得好”,脚尖轻点,冲天而上。

    只是跳的稍微高了那么一点,跳到了中路敌人的头顶上方,超出了敌人的预计。

    中路的敌人海东青一惊,他本料想王猛面对这天罗地网的突然袭击,必定是先后退,那时他就可以苍鹰搏兔,毙敌于爪下。没想到他跃的这么高,原定计划是不能用了,只有匆忙变招,护住头部,一招霸王扛鼎向上打去。

    王猛脚尖轻轻的跟海东青碰了一下,一触即分,又升高了几分,掏出一颗银元宝像海东青投掷。

    “砰”海东青被正中右肩,人还没落地,就喷了一口血。他刚刚向上轰了一拳,偏偏王猛没接他的招,用力过猛,受了轻微内伤。真气还没回来就被银元宝击中,真气紊乱,直接把经脉撕裂,直接丧失战斗力。真是处处受制,时时受伤。

    “师兄,你没事吧”“师兄”剩下的2个敌人赶忙去看海东青伤得怎样。毕竟是雏儿,大敌当前还记得联络感情,不过王猛可不会怜悯他们。既然你要杀我,我就杀你。杀人者人恒杀之,不可有妇人之仁。

    王猛落地站定,身体前倾,背拉的老长,一个虎形抓像左边胖墩墩的师弟抓去。

    “啊”胖师弟匆忙接招,手臂立断,胸前空门打开。王猛抢入空门,一记铁山靠,右转甩手一个鞭锤,“砰”胖墩墩师弟脑袋西瓜般炸裂。

    “二师兄!”唯一保持战斗力的憨厚汉子放下扶着的海东青,发疯一样将铜抜铺天盖地攻击王猛,“我要你为二师兄偿命。纳命来!”

    “额,二师兄?看体型倒是挺像的”,王猛脚下也不动,软绵绵一掌一掌迎上四面八方发来的攻击,任凭憨厚汉子将铜抜舞的水泼不进,却始终突破不了他的防线。

    “好了,不陪你玩了,咱还要回家吃饭呢!”王猛猛地一发力,1500斤的庞然巨力将铜抜震碎,绵掌印在憨厚汉子胸膛上,胸膛塌陷,肠断脏裂。

    憨厚汉子怒目圆睁,不敢自信自己就这样死了,“你。。。。。。。。”终究没能说完一句话,直挺挺倒下。

    转眼间,形势逆转,偷袭一方只剩下瘦高个大师兄海东青。还是个废人。

    “为什么伏击我?”

    海东青冷冷盯着王猛,眼睛里浓浓的怨毒和恨意。“今天之前自己还是噶当派二代弟子中的天之骄子,第一高手,都是这个人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你好像很恨我,想把我扒皮抽筋,”王猛突然抓起海东青的衣襟把他提起来,促狭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似死神的镰刀,“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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