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恨我,想把我扒皮抽筋,”王猛突然抓起海东青的衣襟把他提起来,促狭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似死神的镰刀,“想报仇吗?”
“不,不,我没想过”他恨死了自己的软弱。
拍了拍海东青吓得苍白带青的脸,咂摸一下手指,手感还不错。
“放松点,别害怕,老实交代问题。我的原则是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没有明年。说说你们的身份?”声音温和,简直甜的腻人,王猛猛然发现自己还是刑侦高手。
“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说!”不容置疑。
海东青一哆嗦,立马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原来三人是藏南噶当派的二代弟子,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布达拉宫格鲁派二代弟子桑央嘉措隐为第一高手,实力深不可测,是布达拉宫演武大会夺冠的最强竞争对手。三人自忖公平较量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私下里来截杀王猛。
“不是噶当派的那些老家伙指使的话,后面应该不会有伏击。即使有,那些二代弟子私下里来也是送菜,不必过于担心。”王猛暗忖,“既然你们私下来的,没人知道,你就更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一拳将海东青脑袋打爆。
又一个破碎的西瓜,暴力的美学。
血腥味飘得很远,想必要不多久就会有野狗,狼群来帮忙,啃食尸体,毁尸灭迹。
这也是他执意爆头的原因之一,当然他不会承认爆头的感觉的确很爽。;
………【第九章 美丽多情的女奴卓玛】………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轻姑娘的面容,浮现在我的心上。
如果不曾相见,人们就不会相恋,
如果不曾相知,怎会受这相思的熬煎。。。。。。”
前方山脚下传来清脆的歌声,宛如百花绽放,百灵鸟在歌唱。王猛就一粗人,装不了风花雪月,只觉得十分好听,chūn天有了这歌声一下变绿了。
运起丹田真气,王猛如大鸟一样径直往山顶掠去。站在山顶往下望,山脚下一个隆起的山包,茂盛的牧草绿缎子般铺在那里。山包上有一个姑娘在牧羊,美妙的歌声就出自她的歌喉。
美妙的歌声还在传来,勾起了王猛的兴致,他也跟着唱:“啊呀拉哩嗦
呀拉哩嗦
呀拉依拉呀呢玛依拉嗦
玛杰阿玛玛杰阿玛
呀拉依拉呀呢玛依拉嗦。”
小姑娘听到山顶传来的歌声也不怯场,合着粗犷的男声一起唱将起来。一道轻灵的山泉,一道湍急的洪流,在静静的山谷里琴瑟和鸣。
王猛一边唱,一边向女孩走去。歌曲唱完就站在了小姑娘的近前。小姑娘穿着传统的藏族服饰,衣服上打满了补丁,颜sè消褪,但她浆洗的很干净,整个人看的倒明亮素净起来。
“这位阿哥,你是桑央家族的少爷吗?”她明亮清澈的眼睛上睫毛扑闪扑闪,美丽极了。
“嗯,我叫桑央嘉措,桑央家的大少爷。”
“奴婢叩见大少爷。”小姑娘急忙行礼,跪在地上,双手并头触地,整个身体几乎都趴在地上。小姑娘上半身趴在地上,整个丰臀挺翘挺翘的,很是诱人。多年不知肉味的王猛同学吞了吞口水,抑制住流鼻血的冲动,急忙抓住小姑娘的手,“阿妹快起来。阿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抽了抽被抓住的小手,没能抽出来,俏脸微红,“奴婢卓玛,是你的女奴。”小姑娘想起土司夫人的交代,“给桑央家生下小少爷后你就跟少爷姓桑央吧。桑央卓玛,多美的名字!”,脸上不免发烧,白嫩的脖颈一片胭脂红,惹得某狼唾液分泌能力史无前例的提高。
牵着卓玛的手,很快就到了家。
桑央土司家座落在巴颜喀拉山脚下的一个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进出的路。从左边的山壁一直到右边的山壁垒起了一道石头围墙,只在围墙正zhōng yāng,开了一道城门。城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10米左右的瞭望楼,想来是侦察敌情的。
看到家族的围墙,小姑娘卓玛兴奋的像个小鸟,蹦跳着去跟守卫交涉。
“少爷学艺回来了,快开门。”
守卫甲一惊,使劲一擦眼睛,看见城外站着一个目光如电,虎背熊腰的年轻人,穿着高贵的藏袍,颈上带着的项链分明是一头牦牛,桑央家族尊贵的族徽。尤其让他肯定的是青年那和老爷夫人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对,是少爷!一瞬间醍醐灌顶,少爷—报喜—领赏—老爷夫人的赏识—升官—美貌的阿花,一连串美妙的词汇,使他情不自禁,“当”的一声,敲响了小铜钟,“少爷回来了。恭喜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守卫甲连滚带爬,脚下生风,穿门过户,向老爷夫人报喜去了。
王猛目瞪口呆,看着桑央城内一阵鸡飞狗跳,一脑门子的黑线。
很快,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出现在面前。还是不愿触及的记忆里阿妈的容颜,只是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是思念十一年没有回家的儿子么?
“儿啊”,土司夫人抱住王猛,上下打量,总是觉得他的儿子瘦了,泪于是流得更欢。
“阿妈!”再多的心思,再多的理由,毕竟掩盖不了浓浓的血脉之情。王猛反抱住母亲放声痛哭。把一切隔离,把一切害怕全抛开,我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是我的父母,我是王猛,更是桑央嘉措,从此我跟这方世界再没有围墙,不再是旁观者。
不知什么时候土司站在了旁边,没有打扰她们母子的痛苦,摸了摸湿润的双眼,低声吩咐厨子杀羊宰牛,庆祝少爷学艺归来。
央家族大厅一个巨大的餐桌上,摆满了一桌子好菜。有浇汁鱼翅和羊肉末、肉末拌粉丝、浇汁芹菜和白菜、肉馅丸子、金枪鱼配洋葱、海参猪肉汤、圆形肉饺、浇汁绿豌豆及肉末、水饺、猪肉笋丝汤、浇汁猪肉,洋葱鳗鱼、葡萄干樱桃八宝饭及其他果汁、卤牛蹄等等。
“来,多吃点煌上煌的卤牛蹄,最有营养了。”土司夫人把桑央土司赶到一边去,让儿子坐自己身边,幸福的看儿子手忙脚乱的吃菜。
“阿妈,这是你煮的吗,真好吃,手艺真好!”王猛这厮极端无耻,明知道煌上煌来自江西,是商队用冰块冷冻运来,不可能是土司夫人煮的,厚颜无耻的讨母亲欢心。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土司夫人很不客气的予以承认,掏出手帕擦了擦王猛嘴角溢出的菜渍。
“嘉措,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武功练得如何?”桑央土司费了半天劲,终于插进了母子间的话题。
土司夫人也极是想了解儿子这十一年是怎么过来的,赶紧停下夹菜的手,听王猛讲述桑央嘉措的故事。
于是王猛重点讲了自己如何如何让师兄弟们喜欢,法海大师兄、红rì小和尚多么佩服自己;又讲自己如何巧计说服长辈,拜地藏王为师,学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天下第一神功;还讲自己的武学眼光独到,不拘泥于典籍,第一个发现瀑布练体有奇效。。。。。。。。。。。。。。。
讲的人天花乱坠,听的人如痴如醉,于是这一顿接风宴吃了一个时辰就很好理解了。
饭毕,告别父母,拍了拍浑圆的肚皮,王猛打个饱嗝,推门进入自己闲置十一年而依然保持原样,一尘未染的房间。
回家花了5天,路上也不是很太平,睡觉的时候只敢闭半只眼,王猛今天真是累了。脱光衣服,一个猛子钻入被窝,舒服的一阵呻吟,好舒服!
“不对,被窝怎么是暖的!”王猛一惊,掀开被子,只见一个**的羔羊。
哦,一只**的羔羊,害羞的鹌鹑!
“咕咚”王猛口干舌燥,全身软了一处硬了。
床上的小姑娘正是卓玛,她正害羞着呢,双手环胸,缩在一起。“夫人,夫人说,’卓玛,今晚你要服侍好少爷。’”小姑娘扑闪着睫毛,蚊子般说完,又学鸵鸟把头缩进胸脯。
手臂粗的蜡烛不时跳出几个灯花,昏黄的烛光照在小姑娘白腻温润的肌肤上,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白面如霜。一米五的身子,脱光了外衣,只穿着一个鸳鸯刺绣的红sè肚兜。胸脯微微鼓起,好骄傲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柔软的红唇焕发强烈的诱惑:“来呀,来吻我呀!”
王猛颤抖着握住小姑娘光洁的玉臂,将他抱在怀中,轻吻她温柔的唇,顿时时光也柔软了。
接下来的故事发展遵循着客观规律。
良久,红烛照耀的房间一声娇啼,有一个女孩见证了一生的骄傲。
今晚,不是梨花压海棠,而是chūn风几度玉门关!
今晚,明月皎皎,银sè的雪山汨汨的滴着水珠,一切都美极了。
哦,一个chūn风沉醉的晚上!
………【第十章 桑央家的珍宝】………
太阳还没有从东山升起,王猛就醒来了。
睁开眼,偏过头打量卓玛,看着她宁静的面庞感觉心底前所未有的安静。
初为人妇,昨晚王猛又索取良多,卓玛正睡得香甜。
卓玛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光晕,初经雨露的她,皮肤透出玉的光泽,更加滑的腻人。娇憨的眉目间更增添了一丝妇人的风韵。
忍不住从心里升起的爱怜,王猛爬起身子,轻轻的在她吹弹可破的玉脸上轻轻一啄,“有了你,我拥有了全世界的chūn光。”王猛帮她压了压被脚,转身出门。
爱她,就给她宁静的港湾。
美丽需要实力的守护。
早晨的桑央城静悄悄,浓浓的白雾到处弥漫,守护着这一份宁静。
王猛走到走廊,起身在栏杆上一点,就这样跃上楼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盘坐在屋脊上,王猛运转了一下真气,发现丹田里狂躁的虎形真气里多了一缕jīng纯的yīn柔真气。
“处子元yīn!”王猛惊喜道。虽然心里有预期,但是实打实的遇到这珍贵的处子元yīn还是一阵激动。顾名思义,处子元yīn即是处女的先天本源,对于武道修炼有极大的裨益。一些邪派众人,多有yín贼,排除他们的确好sè的本xìng,多半是为了处子元yīn。不过大多数女子的处子元yīn量很少,聊胜于无。卓玛能给王猛提供一丝jīng纯的处子元yīn实在难能可贵。
王猛驱使丹田里暴躁的虎王真气(他自己取的名字),小心的吞噬那一丝处女元yīn。暴躁的真气没有往rì的狂躁,慢慢和处子元yīn柔化起来。
“炼化完卓玛的处子元yīn,虽然真气没有增加多少,不过真气jīng纯了不少,质量提高了三成左右。”
趁着良好的势头,王猛开始冲击十二正经中的手少阳三焦经。
往rì暴躁的虎王真气像驯服的小狗顺着手少阳三焦经,往阳池奔去。阳池是手少阳三焦经的倒数第二个穴道,也是和最后一个穴道关冲并列为最难突破的穴道。今天以前无论王猛怎么cāo纵真气,始终不能突破阳池天堑。
“呼”长呼一口气,王猛小心的将真气自转慢慢变成漩涡,逐渐从漩涡里伸出一个真气钻头。真气钻头“呜呜”向阳池大门钻去。
“只有盏茶时间,盏茶时间之内不能突破阳池我就会控制不住真气,冲关失败。”王猛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控制时间,往rì冲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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