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心中的刺痛却还是越来越重。
………【四;何必相遇】………
“大人,你怎么了,喝酒了?”陈森望着一大晚才从外面回来的沈卿,不放心的问到。沈卿似乎醉的不轻,摇摇晃晃的推开陈森,嘴里还在嚷嚷着:“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书房休息一下。”说着就劲自往书房的方向走去。陈森不放心,命人赶紧去熬醒酒汤。
书房里,沈卿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揉着太阳穴,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多久没有这样醉过了,本以为醉了就不会在想她,醉了就会忘了她,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满眼满脑里都是她,书院里活泼她,分手时沉默的她,山顶上绝情的她。沈卿甩甩头,试图摆脱月玖的影子,但是效果明显不好,沈卿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我的小玖儿,我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影子,又怎么可能做到说放手就放手呢?”
月玖当然不知道沈卿的状况,她只知道要让沈卿彻底的相信自己的鬼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尽快嫁出去。所以回到府里的月玖等到父亲月刚然回来,马上就找了过去。月刚然正在书房整理书籍,看到月玖不尽一慎,他最疼爱的月家唯一的小女儿,已经多久没有来找自己了,果然女儿大了啊!
月玖站在书房的门外,看到父亲就在里面,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似乎又老了很多,走进书房看到父亲,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似是过了很久,又似是没有一会儿,月玖走到父亲身边,接过父亲手中的兰花集小声开口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让丫环做?”月刚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儿,这几年女儿成熟了很多,似是有很多话想和女儿说,又似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半响,月玖帮父亲的书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父亲,女儿有一事想要和你商量,不知父亲现在可有时间?”月刚然抬头望着月玖认真的眼眸点点头。月玖继续道;“前几年,父亲和女儿提到过我的婚事,那时女儿还小,从不知道想这些事,这几年女儿也渐渐大了,父亲不知道为什么竟不和女儿提这些了,女儿不知父亲心中所想就大着胆子想问问父亲,女儿的婚事你可记在心上了?”
月刚然轻笑一声,果然是女儿大了,走上前,拍拍月玖的肩膀,指着月玖的鼻子道;“小玖儿已经大了,知道急着自己的婚事了,别急,你是我唯一的小玖儿,你母亲又走得早,我可要为你找个好人家才可放心。”月玖听罢赶紧行礼退下。转身之即似是看到月刚然有点失望的目光。
回到卧室,月玖心里有点愧疚,父亲明明已经老了,多陪伴在他身旁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心中的那个秘密又和父亲又着莫大的关系,一想到这月玖的心又冷了。
时光如梭,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就是月玖以为自己就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其实也不错时,被父亲大人告知要她带着丫环香雅前去参加缘湖游园会。缘湖在太平城里的地位相当于现代的西湖了,所谓游园会是假,安排相亲是真,看来父亲对于月玖的话是放在心上了。
因为缘湖距离月府还满远的,所以这次月玖和香雅打算坐马车前去,马车一遥一晃的行走在宽阔的官道上,月玖坐在车里打盹,一直到了目的地嵌舫,月玖才打起精神,嵌舫是唯一一家开在缘湖边上的酒楼,装潢的富丽堂皇,月玖以前就好奇的来过一次。
下了马车,香雅为月玖撑上伞,防止日头太大晃了眼,正这时,一个小厮样子的男孩跑到月玖她们面前作揖行礼道;“冒昧了,担不知可是月家小姐,我家公子恭候多时了。”
泼辣的香雅接过话茬道;“我家小姐姓月不假,担不知你家公子又是何人啊?”
那小厮甚是机灵,不慌不忙的道;“至于我家公子是谁,小姐一见便知了。”说着就为月玖和香雅引路。
由屋外*舫内,小厮引着俩人径直上了二楼,二楼有大厅也有雅间,推开其中一间门头上写有“云预”二字匾额的雅间房门,一名年轻男子正笑脸相迎:“子函别来无恙?”月玖楞了一下,这人竟是棋翰书院好友同窗李溪。他之所以叫月玖为子函,只是因为月玖字子函,也只有棋翰书院的那些同窗知道。
只见他一身白衣儒雅依旧,只是脸上多了点成熟的意味。
一番客套后俩人入席,言语中月玖知道李溪如今已在朝中为官。说起书院的那段生活,俩人都有点唏嘘。
说起今日的相遇,李溪轻笑着道“你可知,为什么我今日会来?”
月玖轻轻的摇了摇头。
………【五;情迷】………
李溪轻笑着边为着月玖夹菜。边开口说:“前几日,偶遇月大人谈起你的近况,月大人说希望我们同窗之间可以多多走动走动,免得你总是呆在家中闷坏了个性。你这样活泛的性格如今怎么能改了这么多?”
月玖轻笑,有些东西他是怎么也不会明白的,虽是同窗,李溪也是不知她与沈卿之间的种种。唯有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李溪见此也不加追问,只是话题一转谈到今天的游园会上了,他边为月玖布菜边谈道;“今天的游园会有赛龙舟的节目,不如我们一同前往。”月玖想着反正无事便应诺同意。
饭后,李溪带着月玖一同前往缘湖的岸边看热闹,那小厮和香雅也一起,那俩人本就是小孩性子,一听有热闹看都高兴的不得了。
来到缘湖岸边,周围早就集聚了不少人了,李溪早就傍边的亭子里预定了座位,径自的带着几人亭里走去。在缘湖边像这样的亭子大大小小的有几十个,但是要数李溪预定的这个位置视野最是开阔了而且可以看到龙舟赛的终点。
俩人到位子上坐定,李溪总是找话题和月玖谈谈,但是发现月玖的兴致好像不高,于是就沉默下来专心观看龙舟比赛。
这边比赛还没有开始,只见一排排龙舟整齐排列在水面上,一个个划浆手整装待发。一声锣响,比赛开始,整个岸边马上充斥加油声呐喊声。这些声音月玖听在耳中,只感觉无比的吵闹,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她的心态已经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般了。比赛越来越激烈,有俩条龙舟把其它几条龙舟远远甩在了后面,加油声越来越甚,围观过来的群众也越来越多。
因为月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时候人已经这么多了,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因为月玖已经被人从椅子上挤了下了,也和李溪挤散了,慢慢月玖被挤到了亭子的边缘,还没有等月玖反应过来,只听到“呯咚”一声。月玖感觉自己已经在湖水当中了。还听到有谁在喊“救人啊~,有人掉水里了。”月玖其实会游泳,但是她想到如果自己死了会不会穿回去,这个世界她已经活厌了,她好想回去,就这样,放着这样心态的月玖连喝了好多口湖水。渐渐月玖感觉自己思维迷糊了,直到陷入昏迷。
醒来时,月玖看看周围就知道自己还在古代,有种无力感袭来,躺在床上沉吟半响,月玖大慨猜到是有人救了她。想睡觉但是脑袋空空的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刚刚月玖做梦了,梦里沈卿走到她的身边对她说;“我的小玖儿,你可知道,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闭上眼,一行泪流下。
忽感觉有人在轻抚她的脸庞,赶紧挣眼,沈卿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月玖慌神了,“怎么会是他?救了自己的人难道会是他吗?他怎么会在这?”月玖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却换来沈卿的紧张,他摸摸月玖的额头道;“怎么了,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表情怎么这么难看。”月玖傻傻呆呆的摇摇头。
沈卿的表情在看到月玖摇头后发生了改变,他有点严肃的问道;“月玖,你可以告诉我,下午掉到水里时,为什么不自救吗?”月玖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想让沈卿知道,下午时,她是不想活了。
沈卿似是知道,月玖会是这样的反应,不急不慌继续道;“我知道你会游泳,可以告诉我理由吗?”月玖干脆闭眼沉默。
沈卿看着月玖的那副小无赖样,眼睛迷了迷,心中的弦早已断了,有着什么情愫的东西在慢慢的运量着,心中似有着一把火,如果不是因为公事来到缘湖,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她了?如果不是因为恰巧听到有人喊,她是不是真不准备上来了?
在看到下午她掉入水中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有什么东西喷射而出,现在又有这种迹象,他快要被她折磨疯了,他就是想爱她,想拥有她,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他想要她,身或心。他想顺从自己的情绪再也不想抵抗,沈卿想到这俯身朝着月玖的唇吻了上去,月玖一惊想要推开,但是身体似是没了力量一般,他见月玖没有阻止心中一喜,毫不留情的吻在她的唇上反复*,吻顺着唇一路而下,来到脖子,马上月玖颈项上留下一串粉色的小草莓,沈卿的热情让月玖深深的陷在这意乱情迷中回应着他,沈卿的大手顺着脖子来到月玖的胸前,月玖本来就穿了一件裘衣,现在早就半退到肩上,沈卿轻易的就将裘衣掀起,身体下移,一口含住了月玖的粉嫩。
“啊*~”奇怪的感觉在月玖身上蔓延,让她呼出声来。
沈卿似是受到了鼓舞,更是仔细的吸允起来,接着从一边又转移到另外一边,月玖全身热热的,感觉好像生病了一样,软软的没有力气,想反抗却又莫名其妙的顺从。月玖感觉自己这是疯了吗?为什么不反抗,自己不会给他带来幸福得,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还会像现在这样亲着自己吻着自己吗?想着想着,无声的泪流了下来。
………【六;靠近】………
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沈卿的胳膊上,也落到了沈卿的心里。他停下所以的动作,低头将月玖的衣服整理好,拉上被子将月玖盖好,又拿出手帕将月玖的眼泪慢慢的擦干净。这一整套动作,沈卿做得轻柔而又自然。他很自责,这不是他想看到得,他希望自己可以给月玖幸福,但绝对不是强求的占有她,想到这他有点自嘲。
月玖见他停了下来,便挣大眼睛望着沈卿,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心里愧疚感也越来越浓,只好眼神下移,不在看他。沈卿当然知道她的那么点小心思,伸出手来,轻抚着月玖的脸轻轻开口道;“我的小玖儿,你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五年过去了,你是真不爱我了。要不然,凭着你在无忧山上的几句话,我真的做不到放开你,我不在乎等你五年或是十年,我只在乎你是否心里还有我。”说着就扶正月玖的脸要她望着他。
月玖对上沈卿的眼,只见他的那双深的要将她吸进去的双眼中,含着浓浓的情意,让她愿意身陷地狱粉身碎骨。似是过了很久又似只是一会儿,月玖别开双眼,淡淡开口道;“沈卿,你如果真心爱我,又怎会让我为难,可见你对我只是占有欲罢了,又何苦给自己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若心里实在不服,今天便强要了我罢了,反正我又没有力气反抗。”说着就真真不在看他一眼。
沈卿定定的看着她,只是看着,眼中有股绝望的意味在慢慢的外漏,他嘴角上扬,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最终是什么都没有开口,他刚开始以为自己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