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罪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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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罪婢-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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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锦儿,给我!我等的太久了。”欧阳亦宗粗喘着呢喃出声,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攻城略地。天知道他隐忍了多久,他想要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几下撕扯,罗衫半解之下,那淡粉色的抹胸便露了出来,大片如凝脂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像一帖催化剂,焚烧了欧阳亦宗最后的一丝理智。大手一挥,罗衫掉落,纤细的抹胸带子应声断裂;无限春光顿时崩乍于眼前。

    流锦惊羞的难以自持,娇喘如兰的合上了眼眸。在他羞人的动作下,渐渐浑身瘫软如泥。

    “宗!”陌生的酥麻惶然的感觉刺激着未经人事的流锦,堕落入这无边的**中,竟是如此的容易和甘愿,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双手紧攥着被单,心如捣鼓般承受着他深情的爱抚和掠夺。……

    给读者的话:

    呃,脸红ing。飘走。



………【166身心的交付】………

    大红的新郎喜服,飘然落地,欧阳亦宗精壮身体便瞬间与女子坦诚相见。欧阳亦宗喘着粗气,再次覆了上来。分开女子的双膝便把身子挤了进去,灼热的唇舌在女子颈间流连忘返。那巨大火龙,早已灼烧蓬勃的隐隐作痛,腰身一挺,便刺进了女子神秘尤然的幽穴。从未被探寻过的哪里容得下他的巨大,柔软却又坚韧的阻碍物,激的他浑身又是一阵隐痛。

    “唔……好痛,宗,不要了,你快出来,我好痛。”刚解放出来的檀口,便立刻低吟哑泣,盈盈泪光闪现,流锦柔声求饶着,伸出手推搡着身上的男子。

    “乖,不要怕,宝贝!”流锦眸中凝结的晶莹让欧阳亦宗的心,募得一震。额上细汗淋漓,隐忍着退出了分身,之间细微的摩擦,连带出剧烈的快意,直直袭上心头。

    爱怜的吻去女子颊上的泪水,想到对流锦虎视眈眈的欧阳亦宇和薛景睿,便心下一狠,封住了女子娇嫩的唇瓣,牙关一咬,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女子紧窒的幽径中。

    “唔……”流锦朦胧的泪眼募得圆睁,撕裂的剧痛瞬间袭来,如巨大的猛兽般摧人心智。两串晶莹,悄然滑落了下来。

    “锦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薄唇吐出宣誓般的耳语,男子在流锦身上肆意的驰骋起来。……

    痛感过后便是磨人的酥痒和飘飘若云端的恍然。声声浅淡馥渺的**,从唇齿间逸出,如魔咒一般,让受到魅惑的男子,越的难以自持。每个细胞都雀跃着,让他的掠夺更加的狂虐,肆意……

    女子颈间的血色玉佩,与男子手指上的翠玉斑指,同时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交相辉映,一红一绿,交绕成一泓瑰丽奇异的甘泉。

    夜凉如水,树影婆娑。宛若新房的屋内,却一片春意盎然,那最原始的律动,搅拟出无尽的欢愉和缱绻。化作一曲悠扬唯美的乐曲,萦绕纷飞,交织成滑腻柔软的情网,包裹住情谊正浓的两人,又似滔天的温暖海水,逐渐把那迷醉的人儿淹没。如瀚海浩泳,若云端漫步,沉沦,再沉沦……

    谁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甜美幸福,道不尽的风光旖旎,道不尽的悱恻缠绵……

    “锦儿!很累吗?”欧阳亦宗吻了吻臂弯中恹恹欲睡的女子,嘴角勾起最为优美的弧线,就连那幽深的眸底,也是罕见的脉脉柔情。

    “嗯……”流锦倦怠的轻吟了一声,算是回答,把头又往男子的怀中拱了拱。

    “锦儿,你这玉佩是哪儿来的?”男子执起流锦颈间那泛着血红之光的玉佩,颇感兴趣的把玩着。当睨到那玉佩上镌刻的是个柳体小字时,手骤的一抖。

    “是娘亲交给我的,说是捡到我时就戴在身上的。”流锦睁开双眸,如天鹅般纤细柔美的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线,凝视着男子俊逸的脸庞。

    “端木,流锦,你姓端木吗?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男子星目半瞌,大手细细的摩挲着那晶莹剔透的玉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便是血心玉,和他大拇指上的翠天玉及蓝水玉,并称世间三大奇玉。锦儿是一个弃婴,又怎会拥有这等奇宝呢?端木,他看着就不舒服的两个字眼。这个姓在烁星朝也算很普遍,锦儿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呢?

    “我没有姓!”流锦眸光一暗,咬着唇便不再做声。端木,那个姓氏她早已摒弃,就像她的父母摒弃她一样。从未在人前提起过,人都知她叫流锦,却不知她也是有姓氏的。

    “傻丫头!”欧阳亦宗不由莞尔,啄了一下她娇美的脸颊,既然摒弃了那个姓氏,为何还要叫那个名字呢?分明是舍不下,却还要佯装不在乎。

    “你现了吗?这玉佩和你的斑指好相配哦!两者交相辉映,真美!”流锦抓起欧阳亦宗的大手,仔细的端详着那绿的晃眼的斑指,刚才脸上浮现的阴霾,一扫而光。

    “喜欢吗?这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欧阳亦宗皎目微转,眸底释出点点伤怀。剑眉一挑,腾出揽着流锦的大手,把那斑指从拇指上退了下来。在流锦诧异的目光下,轻轻解下她颈上挂着玉佩的红绳,把那斑指穿了进去,复又为流锦系在了颈间。血红莹绿的两色光芒,顿时绽放于流锦胸前。衬得佳人越的明艳动人。

    “你……既然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还是你留着比较妥帖!”说着,流锦便欲解下那红绳。

    “别动!你不知道吗?男人宝贵的东西,一般都是交给他的妻子收藏的!那样才最最妥帖!”抓过女子的皓腕,男子戏谑的笑道。

    “那就更不该交予我了,你的妻子另有其人不是吗?”流锦唇角微微下弯,黯然的抠弄着手指。

    “我的锦儿又吃醋了吗?在我心目中,只有锦儿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欧阳亦宗敛起笑容,深情肃穆,甚为认真的说道。

    “锦儿,对不起!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大红花轿,甚至没有一人的祝福,无名无份的便这样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唯有在日后,慢慢补偿了。

    流锦闻之,心中一阵感动,他还是第一次表白自己的心意。微肿的红唇轻轻启开,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轻语:“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永远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明眸含笑,若清泉般明亮婉澈,映射着男子俊逸无双的笑脸……



………【167掌掴】………

    “宗!你这伤口还疼吗?”轻柔的拂上欧阳亦宗肩膀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流锦心疼的柔声问道,这个表面风光尊贵的男子,承受着太多的责任和痛楚,虽然如钢铁般坚强,却依然让她无尽的怜惜和牵挂。

    “早就不疼了。已经三年了,那时我刚刚带兵到战场,驯日王朝兵强马壮,人数是我们的两倍,我只有奇袭制胜。还记得那次我带了一小队人马,到两军交战的地方,侦查地形,却突然遭到驯日军队的包围。我们浴血奋战,最后只剩下五人,敌人渐渐逼近,眼看我们的性命便危在旦夕。万念俱灰之下,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母妃报仇,我还没有接回紫芋和我心中的那个小丫头。所以我了疯似地向前冲去,敌人主将一剑挑破了我的肩膀,却被我斩于马下。终于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追风便驮着失血过多后昏迷的我,跑回了营地。那次只有我一个人回来。”欧阳亦宗深邃的瞳眸,渐渐隐晦,眸底似乎掠过道道刀光剑影,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浴血奋战的战场。

    从他低沉的讲述中,流锦便能体会出那场战争的艰苦卓绝。也唯有这个聪睿,谋略过人的男子,可以在运筹帷幄之中,扭转乾坤,决胜于千里。

    “现在好了,我的刀疤和你肩上的胎记又配成一对儿了。”欧阳亦宗玩味的痞笑着,用肩膀蹭了蹭流锦,光滑细腻若凝脂般的肩膀。那一枚桃红色的胎记,像是一朵形状不太规则的桃花,绽放于佳人白皙的左肩。

    “好痒啊。走开啦。”他不着边际的话,让流锦不禁哑然失笑。痞笑下的动作却透出孩童般的天真和幼稚。

    “痒吗?那这样呢?”男子朗声大笑,再次把流锦压在身下,那咯吱着她腰窝的手,渐渐变得不规矩了。上下其手,薄唇也凑了上来。

    “你!不要了!你还来!唔……”浑身瘫软无力的女子,使劲儿的挣扎,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她不明白,男人都是这般生猛吗?都折腾她好多次了……

    男子嘴角一勾,魅惑而又带了一丝邪魅。锦儿,你见过在他身上放了火,而又不帮忙灭火的吗?大手一挥,大红的鸳鸯缎被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颈项交合的两人,也遮住了一室旖旎的春光。

    夜凉如水,情谊正浓……

    “宗!你新婚之夜抛下了新娘,就不怕右相大人他心有不满吗?”抓住欧阳亦宗为她穿着衣服的大手,流锦颇为愧疚不安的回头问道。没想到她白白破坏了索菲鸢的洞房花烛夜。

    “不会的!你放心吧!索商吟最拿手的便是审时度势!”欧阳亦宗偷得一吻后,继续温柔的为流锦着衣。床单上兀自盛开着一朵干涸的暗红色梅花,烧红了女子娇美的脸颊,女子双颊绯红如霞,眉宇间风姿恬浅,多了一股从少女向女人蜕变的娇媚气息。身姿曼妙,肌肤胜雪,此刻却遍布着殷红的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中一甜,欧阳亦宗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他的锦儿,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

    跃身上马,欧阳亦宗用披风裹紧了流锦,把她身体的重量全都承载过来,紧拥住她的身子,让她在怀中合眸休憩。昨夜她累坏了,一路的颠簸,少不得疲累难耐。

    一路狂奔,午时过后,两人携手回了茗王府。却犹如在平静的湖水上,砸进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水花四溅,泛出层层涟漪。此后,茗王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们的王爷在新婚之夜,抛下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和流锦在外逍遥了一夜。谣言四起,有艳羡,有鄙夷,亦有对索菲鸢的幸灾乐祸。彼时的流锦便被彻彻底底的推到了风口浪尖。

    欧阳亦宗刚刚回府,索菲鸢就泪眼盈盈的,含着无限的幽怨和委屈,投进了他的怀抱。还好罗列突然出现,说有急事后,两人即刻便匆匆忙忙的离了王府。独留下满腔愤慨和不甘的索菲鸢。

    流锦浑身酸痛,倦怠至极,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补眠。却听到一声响动便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

    只见一身火红正装的索菲鸢,朱钗入髻,眉目如画,一身的尊贵气质,彰显无疑。在一个半老徐娘的搀扶下,步履袅袅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鱼贯而入。流锦一愣,连忙下了床,正欲行礼。那老妈子便大步的跨了过来,伸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向了流锦的脸颊,流锦吃痛,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鸢妃大婚,别的奴才老早便去跪安,你倒好,在此酣眠,可有把咱们当家主母放在眼里?”那老妈子,凶狠的瞪着流锦,声如破钟般刺耳。

    “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叩见鸢妃。”流锦咬了咬唇,拼命凝住眸中屈辱伤痛的泪雾,捂住犹如火烧的脸颊,屈膝跪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推荐好友男频冷枭月的《色痞艳旅》,谢谢大家的支持,好歹你们冒个泡吧,火舞实在没有动力了,冷清…



………【168虚伪的索菲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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