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之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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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之将错就错-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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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没事吧,叫你老公按摩啊。”
  “在呢,说吧。”
  “今天和方进出去吃饭了,挺愉快的,可是…真的会日久生情吗?”许玲玲一直困惑,我等的人真是他吗?我能一辈子和方进走下去吗?
  “额,我也不敢说。【抹汗】你就没一点好感吗?”苏若瑄又怎么会明白,枯木突然逢春的恍惚感呢。
  “他今晚还提了去他家见他妈。【大哭】【吓】”
  “都说女人找人聊天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你自己想去吧。【困】”
  许玲玲想埋脸在枕头,可是有面膜。“好吧。我们公司好像周转要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你要失业了?”那工作还是苏若瑄老公当初托人介绍的。
  “那倒不至于吧。”许玲玲没想到夸下的“海口”,自己打自己脸。
  半个月后,公司贷款借不到,准备裁员降低成本。出门从不掉东西的“好运气”许玲玲有幸被砸中,说是财务部门人员过剩,削减人员。从此,许玲玲真的成了三无剩女。
  “玲玲,明天周末你加班吗?”方进最近势头很猛啊。
  “不加班可能要有一段日子不用加班了。”沮丧的语气掩盖不住。
  “这么好。”方进觉得有点不对,半个多月对许玲玲的了解,“你工作不顺利吗?”
  “我被辞退了。【火】”许玲玲愤怒地一字一句键盘上按出。
  方进好像撞上枪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施钦:“方进抢我戏,抢我女人,等着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许玲玲:“我是香饽饽?”仰天长笑,“我不介意多几个备胎。”
  作者君:“你好意思说,到现在还是剩女。”一巴掌拍下去。

  ☆、命运的推进

  这几天闲下来在家里,许玲玲蒙了一肚子的火。许妈妈知道女儿的工作没了,第一反应不是安抚许蛇精零落的玻璃心而是霹雳哗啦埋怨一大堆,“我的小祖宗啊,能不能争气点。别人像你这岁数都养家糊口生娃带娃了,都怪你爸把你宠的。”
  “早几年仗着年轻,要搞自由恋爱,看不上老一辈的方式,结果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相亲都成大潮流了。”许妈永远犀利的刀子嘴,说不出口豆腐心。
  许爸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收了报纸叫许妈住口,“你别瞎叫唤了。玲玲,工作没了再找也可以,至于嫁人,就是多养几年的问题。”
  “真的再养几年,恐怕要养一辈子咯。”许妈揶揄自家男人。“谁家女儿不是个宝,就你稀罕的紧。”
  “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当妈的想怎么样?”许爸愠怒。
  “我又没说要硬逼什么,方进不就不错么。”许妈示弱,小声嘀咕。
  许玲玲听得心酸,“爸,妈,你们别担心了。我会过得很好,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靠嫁人走出一条看似光鲜的活路。
  许玲玲8岁去买酱油,爸爸给她两张面值不同的纸币,就只抽走了不多不少的那张。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瓶酱油加一包小零食足够让她满足,多出来的钱放在口袋里也多余。
  长大了也一样,找到对的就好。那份工作许玲玲也不留恋了,环境不是她喜欢的,现在被裁了除了一开始的难过剩下的竟是解脱。
  至于方进,她从一开始就确认,真心实意地对待,但绝对不是什么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瑄瑄也打电话来问许玲玲找工作进展地怎么样了?许玲玲右手点着鼠标上网投简历,左手握着手机哼哼:“不怎么样,不敢对我妈说不想做财务这方面了。”
  “那你想做什么,难道要做买卖了?”苏若瑄摸了日渐隆起的肚子,最近小宝宝都会伸展手脚了。
  “你这个干妈别到时候没钱给我们宝贝买尿不湿。”
  许玲玲眼睛一眨不眨浏览网页,“这你放心,砸锅卖铁宝宝第一。”
  “哼哼,算你识相。”苏若瑄听了眉开眼笑。
  “还是当个上班族吧,没多大志向,茶足饭饱就可以了。”许玲玲没志气地嘟囔。
  “许玲玲这都是命,你还是安心当你的小会计吧,谁叫你就那方面的证考得最多。”苏若瑄只知一二,瞎扯。
  “谁说的,闲来没事的大学时间,我一心投入考证大业,你还不信乱七八糟的证书我毕业后背了一坨回家。”说得有点夸张,但许玲玲有一点没说谎,考上个不入流的本科大学,谈恋爱的时间全投入勤奋的学习中。
  “那你那些证到现在也没什么用啊。”苏若瑄一路顺风,工作都没几时,就上快车结婚有人养了。
  “你怎么知道没用,说不定哪一天就用上了。”许玲玲抱着零星希望,胡乱顶上一句。
  “好好,我等着你拿本小证书上班的日子。我先午睡一会了,拜拜”
  “拜。我继续找工作。”
  几天下来面试了几家公司,大海捞针一样晦气。想试的职业人家不要没经验的,待遇优厚的上班地址又是问题。转机出现了,许玲玲也是随口一说,哪知道真的用得上小本本。方进知道许玲玲没工作在愁眉不展,私下里也向朋友打听适合的工作。有日施钦遇上问方进在忙什么,方进就一股脑说了。
  “还没找到合适的吗?”施钦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桌面,某种连续的节奏。
  方进也束手无策,“关键是玲玲自己也不知道除了财务会计方面工作还有什么自己适合。”
  施钦一顿,“要不让她来我公司试试。”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恩?你们公司缺人吗?”方进没听他提起过要招聘的事啊。
  “她不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新工作吗?问她愿不愿意来试试。考虑好叫她给我电话。”施钦匆匆起身,拿起外套抬脚走了。
  “诶,你走这么快干嘛,什么工作都没说清楚。”方进对走到门前脚步比平时快一拍的施钦喊。
  “爱来不来。”施钦没回头冲后高举甩手,任性地来一句。
  独留突兀地站在原地的方进结账。
  后来许玲玲就被方进通知施钦要给她一份工作,她听得搅成一锅粥,忽略掉那个“给”字,自动翻译成介绍。“你确定他没在耍我?”
  “那当然,人家好心听了就说要帮你。”其实方进也没底,施钦一向做事稳重,这次竟有些古怪。
  “他撑大了也就是个理发师,说好听点是有点名气的造型师?我去他们会所当洗头妹啊?再说他们老板能同意。”许玲玲抛出一连串问题,施钦能怎么帮忙?
  鸡同鸭讲,方进哭笑不得道:“你怎么会认为他就是一个技术好的理发师?”
  “我第一次见他,他们店女店员就说找他剪头发的都排到地球一圈了。难道不是吗?”
  方进不知这事,解释了施钦真的身份,他有个古怪的毛病,喜欢低调地例行巡店,认为那样才是最真实的考察。
  许玲玲瞪大眼睛,惊奇地合不拢嘴,原来来头不小。她还施恩似地问他有没有开车来,想好心带他一程。
  “那你愿意去吗?熟人待遇不会差的。他说具体的细节等你愿意就打个电话给他。”
  “又要欠人情了…。”许玲玲挫败。
  那头方进听了,笑道:“你就当欠我的,不用在意他。”
  许玲玲愁苦地皱眉,不想在意也不行啊,人家可能将来要成为我的大BOSS。
  “明天再说吧,我考虑一下。晚安。”许玲玲不敢再想了,这么冷漠的上司待遇一定不好。
  “好的,晚安。” 温润的余韵在空气里划开,2个月算度过尴尬期了吧。
  许玲玲为难了,没工作在家没地位,自己也没想好什么工作是真的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施钦:给你的台阶你敢不上,到时候跪舔的机会都没有。
  许玲玲:(。﹏。*)我错了。
  

  ☆、善良的“保姆”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后,许玲玲白天又上网查看了投简历的结果后,她拨打了施钦的电话,意外的是第一遍竟然没打通,端着一颗心打了第二遍,好在打通了。
  “喂?”冷冽的嗓音此刻竟沙哑着,还有明显的疲惫。
  许玲玲一怔,“你好,我是许玲玲。”现在已经是过了晌午,他好像还没醒的样子。
  “你…还没起床吗?”迟疑地发问。
  施钦听了没作声,打算换个姿势坐起来,伴有一声咳嗽,头也昏沉沉的,“没有,昨晚有个局,弄得比较迟。”鼻腔里也堵住,平时冷淡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没拿到糖的孩子般脆弱。
  “你是生病了吗?”许玲玲暂时抛开了工作的话题,好歹是方进的朋友,替他也要表示点关心。
  “可能受寒了吧。”施钦干脆躺下,蒙住头说话。
  许玲玲听了就想意思意思地打好腹稿,像你好好休息,工作的事那就以后再找你聊之类的。
  没想到施钦戳出一句,“那你是不是该对未来老板表示点关心。”凶残的命令式,一下子把许玲玲要吐出的话卡在喉咙里。
  “呃…应该应该。”许蛇精再不上道也知道该怎么回答,“老板那我帮你打120去你家?”
  施钦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冷冷地质问,“你感冒发烧叫救护车的?”
  “不是啊…施钦到底想怎么样?”许蛇精没头没脑地顶撞了。老娘才不管你什么身份,信不信分分钟捏死你这病秧子。
  “买药,送我家来。地址等一下发给你,药费公司报销。”又是高冷地挂了,看来未来老板是要修某人毛的节奏。
  电话里只剩下“滴”,“滴”的回声。
  许玲玲想上蹿下跳,又认命地给人买药去。匆匆地找地址过去,按了门铃,开门的施钦缩在灰色的毛毯里,没说话转身走回卧室。
  许玲玲上下打量施钦他家,独立小别墅,欧式装潢。果然和她这个上班族住的不是一个档次
  。
  拎着一塑料袋的药,在楼下厨房到了一玻璃杯的热水,束手束脚地爬上二楼,推开半掩的门。
  看着缩成一团的某人,“呃,施钦,你的药。”许玲玲不习惯叫他老板,显得谄媚。
  竟然纹丝未动,许玲玲只好去掀开类似的头部,看见了被诱惑的美色,白皙的脸色因发烧而染上红晕蔓延到耳边,干净蓬乱的墨发,薄唇还是紧紧地抿着。许玲玲突然觉得现在的他整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嘛,全无见他时的距离感。
  “施钦,你别睡了,起来把退烧药吃了。”许玲玲指尖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额头,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眸色分明地睁开,倏忽扫到许玲玲脸上,“把药拿来。”许玲玲摸了泛红的脸,病了这模样杀伤火力也猛。
  本着送佛送到西原则,许玲玲心软扶起施钦像软玉一样倚在床头。不仅帮忙剥药丸递上,还撕开包装泡冲剂。末了,看他脸还是红扑扑的痛苦的表情,便一不做二不休走近卧室里面的卫生间端来一盆冷水,挑了单挂的蓝色毛巾,挤了挤水敷在施钦额头。
  许玲玲叽叽呱呱地开口:“我发烧,我妈这么大大咧咧地还是记得给我盖上毛巾,这样容易降温。不知道你有没有效果。”
  施钦都幽幽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许玲玲,“多谢。”他上次被这样温柔对待是什么时候,闭上眼笑自己变得越来越不符合他的逻辑风格了。
  有次工作到全公司剩下他一人,插袋笔挺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半角城市的迷离灯火,竟闪过她那天婚宴上说自己脸红时的惆怅神情,纤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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