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六万,这华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细探再去仔细地打探,该死,白勇,快,速度带几个往无空山的山背看一下。”她怎么忘了,无空山的山背可是有一条路直穿森林寒原通往方中城,如今华南只派六万人来麻痹澜月的眼球,以为她们要打冬城,其实真正的大军却走远路去跟闵西军汇合,要打的却是方中城。该死,她怎么忘了这点,希望华南的大军没有走得太远!
(歪想吧书名改了,可是叫啥好呢,歪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好的名字,谁能帮歪想一个啊,呜呜)
巧妙的游击战
事实上,随风猜得一点都没错,华南打的如意算盘的确是用六万兵做诱饵,故意让澜月军松懈,然后大军跟闵西大军汇合,再从寒原的西面直接攻往方中城,因为方中城是地理位置四通八达,这也是它繁华的原因,虽然从寒原西面去方中城危险大了点,也远了点,可却能人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华南和闵西的王都估错了随风的聪明,估错了随风的能耐,所以,他们的联盟注定还没开始就要划上悲剧的结局!
在潘敏等人探出华南的大军的确是进了无空山背的森林时,随风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这六万大军弄得筋疲力尽,至少不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去到索纳为止。
于是,在三更时,随风领着三千个精兵悄悄接近华南兵的营地。
“敌袭……有敌来袭……”
午夜的无空山口顿时人声鼎吠,吵杂的声音和马匹的嘶鸣在这个寂寥的夜晚格外的刺耳。随风的三千骑兵分散为十个小队,每对三百人地在黑夜里对华南军进行着游记战,因为这一次华南军有了防备,而且粮草也没有跟着一起运来,所以不可能象上次那样那么简单就困住这六万大军,再加上真正的大军还离他们不算太远,如果发出信号,大军肯定会来支援的,所以上次那个办法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游记战,不是为了杀多少敌人,主要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军心和部署。
扰乱计划一直实施了整整一周,每天晚上按地球时间计,从凌晨1点至4点间,整整一周,随风的骑兵队都会突然出现,然后扰得华南军大乱,睡不安稳,日不能前的,而随风等人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就是十个,或者十几个小分队突然的出现,杀一两个巡逻兵就跑,因为地上还有些许积雪,所以马匹踩过并没有太大的声音,又加上马蹄被裹着布,所以就算骑着马,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也因为这样,华南兵是又怕又怒又恨,却一筹莫展。
人家是晚上出来,个个身手以一敌十,又无心跟你打,只是搞得你无法睡觉,然后彻底失去斗志,追,人家骑马分成十几股方向逃,你要带多少人去追?好吧,为了出一口气,死也要追上一股,可是,人家早就设下了埋伏,你损失更严重。
那就白天搜,可是这鬼地方那么大,怎么搜?人家的马尾巴后面还带着树枝,一跑人家就直接把脚印给扫没了,你上哪去搜?提前防备?你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吗?如果你真的忍住了一晚上不睡,可人家在远点的地方放把火就把你们给引了过去,再回头,一不小心又损失了某某队长或者某某副将。
这样的仗还叫打仗吗?
六万的大军,竟然给人家几千人耍着玩儿,所以这几天里,华南军的营地总是咆哮声连连,抱怨声连连,哀怨声连连,总之,是前所未有的消极颓丧。
“将军,今天晚上我们几时去?”一连几天的骚扰,华南军的愤怒,她们可是亲眼见证的,对随风出的这个计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每到夜晚,这三千精兵就是精神奕奕,跃跃欲试的,好象在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过隐。
而华南军就算猜到死,怕也不知道她们这三千人就躲在她们的附近,森林的入口处,想着当初将军说要她们一逃走就躲进这森林时,当时她们可是被吓得不轻,明知道华南真正的三十万大军可就从这森林里走过不远,而附近又是六万华南军的营地,可想真的躲在这里,一但被华南军发现,那可是绝对的死路一条啊。
然而她们想不到的是,这个地方,那华南军竟然不搜,果然如将军说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这一仗,随风在这些士兵的心里种下了永不磨灭的敬佩的种子,那是由心到身的敬佩,如神一般!
“不,今夜不去,子时三刻的时候我们撤。”
“将军?”潘敏不解地惊呼。
“以人少战人多的确可行,可我们的相差太过悬殊,这几天虽然把她们扰得不能安眠,整体力量也大大减少,可仍然不是我们这几千人能够抗衡的,所以,我们的游击还没结束,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要在寒原上做些陷阱,所以必须要离开了,寒原上野兽很多,无形中,我们就多了很多帮手。”话不再多,在精。
这不,潘敏等人都睁着一双眼亮晶晶的。
莫若尘更是心绪澎湃,他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喜欢锵锵铁骨的军人风姿,所以从小就即爱研究战略,可是从来不知道打仗还可以这样打的,看起来有点无赖的办法,使用起来却是那么的见效,仅仅三千人而已,就将六万大军搅得筋疲力尽,那如果是三万对十万呢?
不知为何,在莫若尘心里就是相信,如果给随风三万兵,也定能将敌人十万军歼灭。
她,真的一点都不比传言的差,还更加有过之,这样的将才,是他国的噩梦,是澜月的战神。
心底的爱越发的浓郁!
子时三刻,华南军硬是不服输地留下三万人没睡,为的就是等随风他们的突袭,当听到马蹄声响起时,华南军沸腾了,都想着,这一次看你们怎么逃,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事情是,马蹄声响过后竟然没看到有人出现。
这更让华南军戒备起来,都以为偷袭者放弃了马匹,而是徒步前来,正想着这样正好让你们有来无回,然而他们等了又等,却还是没发现异常,结果,华南兵就这样白白守了一个晚上。
疲惫的华南军虽然连着几天都没等到狡猾的敌人来骚扰,可仍然不敢松懈,每到晚上就更加的谨慎,也因为这样,华南兵身心疲惫,几乎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甚至大部分士兵的身体素质大大降低,原本从无空山口到索纳只需十来天即可,然这六万大军在无空山口扎营时不但第二天没能及时前进,更是一连几天被随风骚扰,然后士兵们开始情绪不稳(因为睡眠严重不足),军心空前的低落,华南将领怕这样的士兵碰上澜月军时没有反击能力,所以不敢继续前进,只有继续扎营,却又怕随风等人的继续骚扰,又不敢放松,怕真的放松了,敌人就不会简单的扰乱,就这样神情戒备的防着。
也因为华南多停留了几天,所以给随风足够的时间设下了重重埋伏和陷阱,当华南军拖着疲倦的身体越过无空山口时,走在前方的士兵突然地往下掉,吓坏了后面的将领。
待看清眼前大坑时,看到下面数百名被穿插在竹刺上的同僚尸体时,华南将领昂天咆哮:“随风,不灭了你,我安亚南誓不为人……”
安亚南的愤怒并没有激起士兵的斗志,反而更加的惊恐,犹如惊弓之鸟般,完全失去了战场上的杀戮之气,而昨夜的一支军队,如何能上战场。所以,安亚南再一次训诫时,但凡看到眼神露出恐惧的,一率杀无赦,结果她一口气杀了一百多人,再一翻对随风,对澜月的凄厉谴责,才将士兵的志气拉了回来,并且更加的高昂!
可惜,无论她再怎么燃烧斗志,也不得不承认,还没打过一战,她的士兵就损失了上万,这是她参军以来丢的最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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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曾经看过很多女尊文里都插着男尊的国度,让歪不解,既然都女尊了,为毛还要分一半天下给男人,女人的世界就该是女人的世界,凭啥还要有男尊国,不觉得太BT了吗,试想一下男人的好色,如果两军对垒,色心一起,还不直接就地XXOO起来,还打毛仗,所以,歪的文里,绝对没有男人的天地,男人,就该乖乖地在家生孩子。)
(歪今天好开心,收到了三个钻石,谢谢raorao1994的一颗钻石和nina3188二颗钻石,谢谢……歪今日很搞笑,所以2更……)
破索纳城(2更
随风带着三千精兵一路设机关陷阱,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敌人损失了一万人,这一仗,可是打得这三千精兵个个斗志昂扬、意气风发得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如果时间允许,她们相信,跟着将军,就算三千人又如何,一样能将敌方剩下的五万人灭个干净!
而另一边的霍东青却头疼万分地在索纳城外来回走动。
“统领,这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还是进不了索纳城,这如何是好啊。”亲兵也是一脸焦急地样子,当初他们从冬城出发时可是拍了胸脯说一定要拿下索纳的,谁知道这索纳城虽然无人管理,这城墙却高得吓人,而且每个城门口都有人把守,他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虽然也没有兵来打她们,但她们这十万大军也是要吃要喝的啊,而且这寒原本身就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野兽极多,再攻不下这城,她们的脸丢了不算,命怕都要搭在了这里。
亲信的话让霍东青更为恼火,可这该死的城墙,他娘的太高了,她们进不去,试过撞开城门,可这破门竟然也奇厚无比,也试过搭梯子爬上去,然而人家的弓箭手就对着梯子,要不然就一个火把丢下来,不死也伤了,还怎么爬,她们只有十万兵,兵力太少了,不能采用车轮战术,所以她烦恼,不是说这城三不管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强的防御?
这一次,霍东青不得不对这索纳城的管理者敬上三分钦佩了,难怪在这危险的寒原中监守这么多年。
唉,看来她辜负将军的期望了,想到将军还带着伤躺在冬城等待她的凯旋而归,她就羞愧难当,跟将军比起来,她真的太菜了,带着大军,竟然连人家城门都破不开,而将军仅带着几个人而已,就把敌军将领的头给砍下,不费吹灰之力让她俘虏了十万大军。这两相比起来,真的差的不是一个天地,她——真的让将军失望了!
“报——”
“报,统领,前方十里外有三千骑兵朝索纳城,我军的位置而来。”
“什么?三千骑兵,探得可如实?”心扑通一下跳跃起来。
“是,细探回报,前方十里外的三千骑兵正是打着我军十六营‘精兵’的旗号。”
“精兵旗号?是十六营那三千特别训练的骑兵?太好了,太好了,可知是谁领的军?”
“禀统领,精兵统领,细探没有探出。”
“统领,您说会不会是将军亲自前来?”刚才一听到信兵的禀报,亲兵就莫名激动了起来,热血竟然瞬间沸腾。
“快,传令下去,大军准备迎接。”霍东青也是激动莫名,三千精兵是将军亲自训练出来的,有多厉害,她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因为精兵训练的地方是跟普通的士兵隔离开的,很秘密,所以不是被选中的精兵,无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训练的),但是不难想象,是将军亲手训出来的,会差吗?
不会,很肯定的答案,曾经,她有为不能加入精兵团而懊恼不已,只是——只训练了几个月的精兵,就算是将军亲自训练的,可是能比得上西楚的彪兵,或华南的骑兵吗?
霍东青领着排得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旁的大军,带着激动,又带着不安地等待着随风的到来,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