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人见这个的兵阵,从来不知道,十个或几个弱小的士兵竟有这样的力量,她带着几个兵竟破不开那阵法,还被那个阵里的几个兵伤到,这简直就是她三十几年来的耻辱。
“方廖,你说那是什么阵,为什么可以这么强大,还能变幻无穷。”周子齐,闵西在战神,大小战役上百次,输掉的十个手指都能数出来,一生戎马,铁血威名,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一张老脸,却不能生气,还得提足了全身的劲,防着敌人又突然使出什么招。
这个随风,难道真的是她们这些战将的克星?那诡异的飞行物(指滑翔翼)竟然能带着人从那么高的地方飞下来,还能随意控制,这等希奇的东西,是她几十年来从未听闻过的,还有那无赖的战略(指骚扰的游击战),看着让人不耻,却不得不说,那是个及好的策略,还有那力量强大的兵阵,她周子齐打了几十年的仗,还不知道仗还可以这样打的。
心底闪过恐惧,就算自己有三十万大军,也没有一点胜算,更别说白日一战,己方就已经损失了近十万,敌人,如果没猜错,最多损失两万左右,两万就要了她们十万,呵,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痛苦了。(其实她哪里知道,随风的士兵哪有损失两万这么多,最多损失了两千,剩下的一万八只是受伤了而已,而随风对伤兵是毫不吝啬的,多少药材都舍得用的,所以伤兵会好得比较快的)
随风,你果然是奇将!
“报……”
“来进。”
“报将军,我们的粮草,粮草被劫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粮草不是还在十里外没拉进来吗?”副将方廖拔高了嗓音叫了起来。
“是,信兵说突然冲出来三千骑兵,然后把我军粮草劫了,却不杀运粮之人,只是将她们的衣服都拔了,留下一封信就走。”
用力地深呼吸几次,周子齐颤抖着手接过小兵手里的信,打开一看,信里如是说道:周将军,无了粮草,又破不了本将的阵法,就算你方士兵比较多,你也不是本将的对手,不要期望与华南军汇合,本将会让你明白,华南军不出十天,就得拉起裤袋——逃,劝将军速速退兵,随风决不会拦截,还望将军回国后与闵西皇商讨和谈,不然……
呼呼呼!
副将看着脸色鳖得也青又黑的将军,就知道那封信肯定是随风写的,可是是什么呢,竟然让沉稳的将军气成这样?
“将军?”
“传本将命令,全军撤退十里外,另给本将军备马。”
“将军???”
“不要怀疑本将的话,这是军令。”
“诺!”
第二日一早,周子齐带着满肚子的火前往虎狼坡的另一边,澜月军的驻地,当她看到澜月士兵正在精神抖擞地晨练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士兵昨日一战,如今个个颓然丧志的,然当她看清那些本应该是普通的士兵却能发出气震山河的气势时,她脚步都不会动了,再看到那些士兵挥舞出来的功夫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种高级的武技怎么会在士兵的身上看到?
这种武技,就算武林世家都很宝贝,千金难买,而她,竟然在最普通的士兵身上看到。(这只不过是随风将特种兵的搏斗技混合少林的金刚拳而已,哪里懂的这个世界的武技拙劣)
是她疯了,还是澜月疯了?
这些还不算,亲眼看到随风丢给她的作战图时,她颓然地跌坐的地上,冷汗直流,再当随风在她面前亲自引爆了个火药包时,看着眼前那个十几米宽两米深的大坑,可怜的一代猛将就这样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醒来后,带着剩下的二十万大军回国,周子齐那还在不停颤栗的心狠狠地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要跟随风作战,更暗暗发誓,回国后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劝陛下跟澜月修书永和。
这一仗就这样诡异地结束了,输的人除了周子齐外,其他的人都感觉到莫名其妙,而赢的人,也赢得莫名其妙。(引爆火药包是随风带着几个心腹和周子齐偷偷进行的,虽然那一声爆炸吓坏了好多人,却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随风不想火药太过引导这个世界的和平,所以不想太多人知道,几个心腹是她都暗中调查过,值得信任的人,也是她野狼的预备员,至于周子齐,她就算看到,也不知道怎么做出来。)
接下来对付华南国的大军,随风想了很多办法,都不成型,华南那五万军已经接到闵西战败的消失,所以半路又折了回去,随风猜测,那五万军一定进入森林跟大军汇合了,而同样收到闵西退军的消失的华南大军肯定重新安排作战计划,不能跟闵西大军结盟,又不可能这样撤退,那么就只有一赌,直接从寒原西面进攻方中城,只要拿下方中城,什么面子里子都有了。
随风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被随风打击得愤慨难当的五万军的确去跟那二十万大军汇合了,而且,华南的目标也的确是方中城,可是寒原有多危险,只要是人都知道的,就算他们有二十几万人,在过寒原时,还是危险重重的,随风就是利用了这个天然的战场,然后就带着那三千精兵来了个煽动猛兽的袭击华南军。
可是随风也没想到,这寒原竟真的危险至此,煽动猛兽的确很成功,华南军非常狼狈地四处逃窜,最后不得不放弃攻打方中城的计划,愤怒地退回华南,不过在退之前,华南将领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随风致与死地。
一,因为寒原的危险,二。因华南军的追杀,随风带着三千精兵被追得很狼狈,最后,三千精兵小半死与野狼的突围,小半为保护随风而损命,小半因为伤势过重,没等回到索纳就奄了气。
三千精兵最后就剩下一千一百多人,随风的脸一点都没有因为打赢了胜仗而喜悦,为着两千出生入死的姐妹,她没哭,却将掌心握出了血,嘴唇咬破了皮。这是她第一批带出来的兵,是她用尽了心思训练出来的兵,就这样,就这样损失了一大半,说不悲痛,那是假的,但她却知道,行军打仗,牺牲是再所难免,可是想到对付闵西三十万大军都没丢掉一个精兵,在这里,就这样没了一千九百个,果然,跟大自然较量,就得付出代价!
随风以十万之数的兵,大战闵、华结盟两军,竟然以少得不能再少的几千个兵打赢了这场,是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仗,然而她就是赢了,赢得漂亮,赢得闵、华两军不得不派使者前往澜月和谈,赢得还一直蠢蠢欲动的西楚不得不将再次出战的念头放下,然后同样派出使者前往澜月。
随风之名,彻底唱响这片大陆,成了不朽的神话,战神——随风!
女皇李元清大喜,立即就赐封随风为澜月战神,因为秦韶扬已经被封将军最高的称号,护国大将军,那么女皇想要拉拢随风,就必须得比秦韶扬的官衔更响亮,更高级,所以,随风官拜王品,赐封郡王,封地西南三省(羌城、琅邪那一片)。可以说这样的封赐是前所为有的,起初很多的臣子反对,一向没什么主见的女皇却铁了心地坚持,众臣也无奈,只得接受,其实只有秦韶扬知道,这些都是杜云飞在女皇耳边吹枕边风的结果。
按杜云飞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将随风永远绑在澜月,守护澜月,而且陛下还可以将皇子赐与随风,不管她答不答应,女皇一想也对,只要是自己的驸马了,不就是一家人了吗,所以随风还未回京,赐封就已经下到了冬城。
联姻(一
西楚皇宫
“众爱卿都有何想法?”当听到探子回报,澜月随风以十万之数的士兵,就将闵、华两国结盟的近六十万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传言有点夸大),让闵、华两国不得不割让城池求和。
听到这消息时,西楚女皇楚霸天首先的反映就是不可能,可一个探子汇报如此,两个探子,三个、四个,都一样的回答时,她不得不信了,也不得不将举兵再度宣战的想法放下,不得不派出使者前往澜月,明为求和,暗为调查。
然,当听到闵、华两国竟以联姻的方式送出国内最美的男子前往澜月时,楚霸天蒙了,如果三国联姻了,那么她的西楚不就危险了?于是,马上召集众臣想办法。
“臣认为,我国不如也送一皇子去联姻。”右相经过深思熟虑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臣也觉得这样可行。”礼部尚书也道。
“陛下,臣不同意,臣就不信那随风真有这么厉害,肯定只是运气而已。”大将军于光友满脸不屑的表情。
“臣也认同将军的话。”国舅一向跟于光友交好,所以于光友说什么,她都赞同。
女皇看到臣子意见不一,脸上表情冷了几分,转首看向楚秋慈道:“皇儿认为呢?”近段时间,楚秋慈动作频繁,就算傻子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女皇本来对她原来太过柔和而不满,如今的转变,恰如她意,所以一面纵容一面在暗中观察,经过半年多的观察,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小看这个女儿是多么的愚蠢,也才知道这个一向不讨她喜的女儿有多么的才干,而她手中的势力,更让她这个皇帝诧异,于是在心中也有了决定。
“回母皇,儿臣觉得联姻可行,不过联姻的对象,一定是随风。”跟随风打过仗,但是那个时候随风还不怎么有名,又加上她的功绩都被秦韶扬故意忽略掉,所以她一直没怎么去注意那个新出之秀,虽然好几次在战场上被她的风姿煞到,但还是没有把目光投在她身上过,这是她的失败,她没想到澜月女皇会注意到这个新秀。(楚秋慈当然不可能注意到了,因为随风的开始是被秦韶扬故意蒙蔽的,只是做过女皇的眼线看的而已)
“对,六殿下的话,臣赞成。”一直不说话的左相立刻举起了双手。
“不错,这个办法可行,随风已被封为郡王,身份不低,加上她战神的称号,皇子嫁与她实乃妙也。”
“没错,澜月的新皇后怀有身孕已八月,如果他日诞下皇女,这澜月的江山不一定会在李天瑞手里,那么最好的联姻对象就非随风莫属了,可是,随风如今身份地位和名声都大涨,这澜月女皇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右相提出了疑虑。
“的确不会,不过,如果是澜月女皇那个只顾沉迷美色的昏君的话,她一定也会把最受宠的皇子嫁于随风。”楚秋慈道。
“这个,臣有个疑惑,不知道闵、华两国的皇子是要跟哪个皇女联姻的?”左相永远都是在最后发表意见,却往往一针见血。
结果就是,这话一出,全场皆惊,朝堂上顿时安静得连根掉下都能听见。
“母皇,儿臣愿意前往澜月。”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只要到了澜月,见到了随风,调查到了真实的情况,她会酌情处理。
“母皇,儿臣也愿往澜月。”一听这表情机会的好差事被六皇女先声夺走,大皇女马上黑了脸,不等女皇有反映,她也提出要求。
“儿臣也愿意前往。”四皇女也不甘示弱。
“都别抢,这提议是慈儿想出来的,就由慈儿去吧。”
“是,母皇。”大皇女和四皇女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楚秋慈一眼,心有不甘地退下。
“回陛下,我国是要将哪位皇子嫁到澜月?”突然想起目前西楚好象就两个未婚配的,已到成婚年龄的皇子,一个是皇后所出的十一皇子,也是西楚的第一美人,另一个则个不受宠的宫嫔所出之子,九皇子,而这个九皇子她们虽有听闻,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