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能开口说话,每到一家客栈吃饭住宿,她就会对小二说他是她的夫,是个哑巴,皖月心里又恨又怒,可他身子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走几步路,她一脸温柔深情地自演着,你的身子不好,还是我扶你吧。
引得店小二看他的眼神是好一阵研究,因为他的脸被她易了容,容貌极普通,虽然她也给自己易了容,没有以前的妖娆风华,但还是一表人才,这样的组合,让很多人都窃窃私语。
过路男子看她时的倾慕,看他时的妒忌,他没放在心上,因为无关,所以没必要,他只恨自己被她控制着,有口不能言,有脚不能走,有气不能发,还一路受着他人的指指点点,可是他又不得不佩服她,这个女人很聪明,她这样将他易了容,就算随风从他身边走过,怕也不认得他,而她又如此刁钻的路线,也很难让人猜到她下一次会走哪里。
这让他很着急,随风一定在找他,可是这样下去,她怎么找得到!
而另一边的随风,却真的是一筹莫展。
“还是没有消息吗?”又过了五天了,压送太女的日子就要到了,十二鹰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连秦韶扬的暗卫也没有查到穆游的消息,这个时候,她真的有股无力感,也感叹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是不够熟悉,更感叹,她的野狼为什么没有成型。
“王爷,属下查出,穆游善易容,恐怕……”
“哦?善易容,难怪,这样吧,你传信给王路她们,要她们注意两人一组的,或者多人也行,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注意其中一人不能言语,或者行动不便的,只要发现,立刻抓起来。”只要知道穆游善易容,那么就好办多了。
“是,王爷。”潘敏得到指示,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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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更新了,可写着没感觉,很郁闷
有喜
“你要干什么,放手,走开……”
“哈,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沐皖月,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的无视我,嗝,本小姐今天就、就要了你,看你还、还无视我不。”带着醉意,穆游踉跄地扑向床上的皖月。
皖月大惊,这段时间穆游虽然每天都会对他说些甜言蜜语,不管他有没有反映,她都一如既往般笑意盈盈的,从来没有给过他半分脸色和不悦。好象每天对他说那样的话已经成了习惯,他从一开始的反感到了现在的无动于衷,如果,如果他没有遇到随风,先遇到了她,也许,他会被这样温柔深情的女人所俘虏,可是,他的心已经住进了随风,早已容不下任何一个人的加入,爱情的世界里,他已经很满足,所以,对于穆游,他除了有点感动之外,真的不能有别的感情,也因为这样,他也只能将自己武装起来,下去她有一天会厌烦,然后就会将自己放弃。
“穆小姐,你喝醉了,请清醒一点。”
“醉?本小姐没醉,你想以这个方法来教化本小姐吗,嗝,我没醉,皖月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对你会比随风对你更好的,你不要拒绝我,呜呜……”
“穆、穆小姐,你、你醉了。”皖月吓了一跳,这个每天都象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放声大哭。
“哈哈……嗝,我没醉,呜呜,我没醉……”已经醉得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的穆游此时真的象个傻瓜一样又哭又笑,看得皖月心头掠过一丝不忍,却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老实地躲在床角里,期望她快点离开。
“皖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本来还在哭的穆游突然瞪起了那双桃花眼,手一拉,将床角里的皖月的扯了出来,然后一边念叨着你是我的,然后整个身体压向他,满去酒味的红唇追着皖月不断躲开的脸颊。
“住手,走开,不要碰我,走开。”身上本就被下了软筋散,皖月的挣扎却更是让已醉得只想发泄的穆游更加的意乱情迷,身体的欲一望更是被完全激发出来,此时的穆游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皖月好香,我要得到他。
皖月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不再对这个女人有半分好感,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他就要被这个女人玷污了,他就要变脏了,他想反抗,可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摆动着头,就是不让她恶心的唇亲到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醉意朦胧的穆游恼怒地将那晃动不停的脸给定住,终于要亲到了,她一喜,笑了出来。
没想她醉酒的味道太难闻还是什么,原本已经打算咬舌自尽的皖月突然一阵恶心感袭来,在穆游的唇落下前,他猛地一呕,一股更加恶心的物体喷向穆游压下来的嘴唇。
“呕……”被这一突来的污秽之物恶心到的穆游,没反映过来,就感官自然地做出了选择——趴到地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吐完,她的酒清醒了,人也虚弱地靠在床边。看着还在呕吐的皖月,穆游好看的眉毛纠了起来,脸色难看了几分:“我就让你这么恶心吗。”她很不高兴,虽然她趁着酒醉欲对他不轨是她的不对,可是他这样的反映真的太打击她了,想她穆游,有过人的相貌,过人的才智,过人的家世,过人的本事,只要动动手指头,就会有一大群美男蜂拥而来,他到好,她对他痴心一片,他不领情,不过吻他一下,他就恶心呕吐,人生,最大的打击也莫过如此。
“呕……你不要、呕,不要靠近我。”皖月有气无力地趴在床沿,难掩胸口的恶心,可除了穆游欲亲他那一下他吐了外,其余的都是干呕,嘴里并没有污秽之物吐出,却越觉恶心难受。
“你,你没事吧?”本来还很不甘心,很不爽的穆游看到了他虚弱的样子,不由又关心地问。
“你走开,不要靠近我。”看到她又从床底下爬上来,皖月不顾身体虚弱地往后挪去。
这一下,穆游彻底的受伤了,心底的怒气也慢慢升起,本就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被皖月这么不给脸的拒绝,她骄傲的心态又爬上了胸腔,她怒道:“沐皖月,别以为我穆游喜欢你,你就可以践踏我的尊严,你不让我碰,不让我靠近,今天,我就偏要靠近,偏要碰你了,我就是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说完,她不顾周围还酸靡的味道,不顾皖月苍白恐惧的脸,不顾自己已经眩晕的脑袋,她就一门心思地想要把皖月变成自己的,所以她疯狂地撕扯着皖月的衣服,皖月因她的举动惊得再度呕吐起来,这一次她躲开了,那污秽之物吐在了枕边,难闻的味道飘出,她再一次清醒,却再也没有了兴致。
她慌乱地跑了出去,皖月终于虚脱地哭了出来。他突然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穆游真的忍不住兽性大发,那么他将以何样心情活下去,他知道随风一定在拼命地找他,而且他也相信她会很快找来的,可他就是怕在她找来前,他就已经不再干净,那他有何脸面跟她回去。
越想,他就越愤怒,他不懂,他明明已嫁人,为何这个穆游就是不放过他,硬是要将他的人生划上残破的一笔,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私的人。
“大夫,请进。”
听到穆游的声音,皖月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抬眼就看到她领着一个中年女人进来,那中年女人肩上背着木箱,皖月戒备地看着她们,穆游似没看到般,对着那人道:“大夫你给看看。”
大夫?皖月惊讶地张了张嘴,他不懂这个穆游是什么意思了,为何叫来大夫,他并没有生病,只要她不靠近他就可以了。但是一想到也许这个大夫是他唯一有机会说话的对象,于是沉默了起来,他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单独跟这个大夫说上话,可又怕真这样的话,穆游会不会杀了她,不由得又犹豫了起来。
那大夫一进屋子就闻到那股酸涩难闻的味道,眉头微微皱起,却不敢多言,因为这大半夜的,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把她揪来,她就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她战战兢兢地给皖月把脉。
一会后,那大夫松了口气地笑道:“恭喜这位小姐,这位相公已经有喜了。”
“什么?”有喜了?穆游瞪着皖月的肚子,恨不能把那肚子给瞪穿了,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而皖月在听到这个喜讯后整个人呆住了,然后无名的欣喜涌上心头,他,又有宝宝了吗?想到前一个孩子的夭折,他下意识地紧紧抱着肚子,微微颤抖的身子令谁都看出他的紧张和不安。
不明所以的大夫以为是一对新婚夫妇因刚有了孩子而不同的反映而已,根本就没想到这两人压根就不是夫妻,谨慎地道:“这位官人,你的夫婿刚有了身孕,所以不宜长途奔走,再加上这位夫人过与忧虑,这样下去对孩子并不好,所以老身建议两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安胎。”
“多谢大夫提醒。”穆游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得那大夫一楞一楞的,心下却不由叹息:如此妖媚的女人,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生为女人的她,都差点被她给迷惑住,好个妙人儿啊,如果遇上好女色的人,怕要危险了,不过那小相公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两人可真的般配。
大夫边想,却不知道嘴巴不自觉地把话给说了出来。
穆游一听,笑得更欢了。送走大夫,穆游妩媚的脸顿时生寒,双拳更是握得紧紧,嘴角露出了个淡淡的,却异常寒冷的嘲讽,看来得快点到搂兰师傅的无涯山庄,只要拿到无忧散,这个孽种一定要除去!
门外的穆游满脸阴郁,门内的皖月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被人打了主意,仍然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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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养了5只小狗狗,狗妈妈生了狗宝宝几天就被别人偷了,歪亲自喂养才出生的狗宝宝(用奶牛),都养了一个月了,本来个个都活蹦乱跳,可爱得不得了的,结果这两天连续死了两只,今天又一只生病了,歪哭死了,好难过,心好疼,呜呜……
纠结
十日前,西楚
“哦?随风的夫君被穆游给掳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楚秋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透着某种光亮。
信使猛然一哆嗦,点头应是。
楚秋慈摸了摸下巴,突然道:“来人,传林睿来见本殿。”她有了个想法,是必须马上要派人去执行。
没一会,她要找的人来了:“殿下。”
楚秋慈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然后伏耳对林睿咕哝了几句,就见林睿恭敬地施了个跪礼,然后就匆匆离去。林睿一走,楚秋慈就起身进宫去找女皇,将她的计划告诉了女皇,女皇听完后沉默了会。
问:“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
“母皇,放心,就算失败了,儿臣也不会让人留下任何跟我们西楚有关的把柄。”对于这一点,她楚秋慈还是非常自信的。
女皇看了她一眼,然后大笑,“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是,母皇您最近身体不好,多休息,儿臣先行告退。”
出了皇宫,楚秋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一代战神吗,呵呵,真期待将来的日子啊!
澜月边界蒙溪关口
“王爷,这里是唯一通往楼兰的关口了,只要在这里拦住城门,相信很快就能发现穆游,救出王君。”
“嗯,听说穆游功夫很厉害,还很会用毒,你们小心点,小敏,你多派些人假扮行人,注意观察客栈里客人的出入,还有注意有没有行色诡异之人出没,要注意是不是其他国的探子。”半个多月过去了,她几乎没合过眼,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