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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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高手- 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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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年四川森堪一大队三名队员失踪于黑竹沟,发动全县人民寻找,三个月后只发现三具无肉骨架。

    1991年6月24日黄昏,神秘的黑竹沟突然浓云密布,林雾滚滚,大有蔽日遮天之势,川南林业局设计工程小队的7名队员,17名民工集体失踪于黑竹沟。

    幸喜的是,由于发现的早,寻找及时,这24名测绘员只在黑竹沟深谷充当了20个小时的“山老虎”,历尽艰难而无一伤亡。

    黑竹沟,至今能亲临其境的旅游者甚少,由于媒体的披露,人们时有所闻,它以其新、奇、险的特点,吸引着为数众多的摄影家、科学家组成的考察队深入其中探险揭秘。

    有人说她是“恐怖魔沟”,有人说她是“中国的百慕大三角”,又有人说她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小山沟,不管怎么说,黑竹沟是一块有争议的处女地。

    黑竹沟位于峨眉山西南约100多公里的峨边彝族自治县,地跨斯合镇、勒乌乡和金岩乡,面积约180多平方公里。

    它是四川盆地与川西高原,山地的过渡地带,境内重峦叠蟑,溪涧幽深,迷雾缭绕,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这里地理位置特殊,自然条件复杂,生态原始,加之彝族古老的传说和彝族同胞对这块神奇土地的崇拜。

    并曾出现过数次人、畜进沟神秘失踪现象,于是给入一种神秘莫测之感,也产生了众多的令人费解之谜,让人目瞪口呆。

    1997年,四川省林业厅的两位工作人员进入峡谷后,再也没有回来。2006年,川南林业局组成调查队再次探险黑竹沟,他们在关门石前约两千米处放入猎犬。

    可是好久都不见猎犬回来。向导急了,对着天空大喊,霎时阵阵浓雾滚滚而出,队员们近在咫尺却看不到彼此,只好停止探险。

    人进去后是怎样失踪的,很多原因至今还是个谜。据不完全统计,自1951年至今,川南林业局、四川省林业厅勘探队,部队测绘队和彝族同胞曾多次在黑竹沟遇险。

    其中三死三伤,二人失踪。据当地的彝族长者介绍,1950年,国民党胡宗南残部30余人,仗着武器精良,穿越黑竹沟,入沟后无一人生还,因此,这里留下了“恐怖死亡谷”之说。
第226章 无人区
    我们虽然听闻过关于一些死亡谷的传闻,可是没有实地考察过,并不知道虚实,可是听杨子说,从这里继续往前就是昆仑山的一个巨大的无人区。

    当地人给这里取名叫地狱之门,而且里面暗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我们决定在当地找个向导,然后再横穿茫茫无人区地狱之门。

    于是在杨子的建议下,我们转道往西,横穿那棱格勒河,傍晚时候我们终于沿着那棱格勒河到达了一个小村子。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子,像这样的村子,在昆仑山里面比比皆是,我们把山地车开到村口,停下。

    然后一个个下车观察四周的坏境,这村子里面的住户并不多,也就十来户,他们的大门都很矮,即便是后边那些华丽的楼阁,其底楼的门仍较矮,比标准的门少说也矮三分之一。

    除非是孩子,不然一般人都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得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他们的房子修建的真是怪,这门槛这么低,是为了干什么用的。”

    杨子说,这可能跟当地的习俗有关吧,等下到了村子里去问问,我们带着一大批东西进了村子,找了一个房子比较大的藏民家里住宿。

    这家藏民十分好客,摆了一大堆好菜招待我们,我们当然不能吃喝别人的,于是也把一些藏地稀少的东西转送给他们。

    那个叫赞布尔的藏民问我们是不是准备穿过死亡谷,我们点头是的,他说,这死亡谷里面很危险,没有那种非常熟悉的向导带路,很容易就迷失在里面。

    赞布尔说,如果我们缺少向导,他可以免费带我们穿过死亡谷,只是让我们能够捎他一程,去拉萨的大昭寺还个愿。

    我们正愁没有向导,立马就答应下来,喝了一些青稞酒,我们就问他,你们这里的门槛怎么修的这么低。

    赞布尔显得有些谨慎,把门关上对我们说∶“这是流传在昆仑山的恐怖传说,也可以说是我们的一种古老习俗吧!”

    原来修建矮门房屋实际上是预防行尸闯入的一种手段。“行尸”是藏语“弱郎”的翻译,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

    所谓“弱郎”,既非复活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

    故导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如此说来,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的机会。

    在藏区,尤其在城镇,不管什么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

    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后才就葬。若发生起尸,一般都在这期间。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

    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

    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

    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恐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为。

    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流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

    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

    就是使他变为起尸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非常厉害。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

    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害怕,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持的遗体。

    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有法力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

    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出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说,这无疑给藏民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

    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当地人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而且这些房屋的设计,可以抵抗高原上的那些旋风或者冻雨天气,可以在房间内形成那种如同东北地区在家里修炕的那种暖气,到了冬天就不会外泄出去。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

    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第227章 进入无人区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于游牧状态。

    所以那里的人们生前是没有稳定的居点,而且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葬台。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

    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着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

    凡采用这种葬法一般不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像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无疑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采取了一些相应的措施。

    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于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

    尽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发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安多县司马乡文书扎多(此人过去是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

    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

    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

    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

    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

    左腿上还系着一根毛绳,究竟拴在哪里,他压根儿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吧。

    扎多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

    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

    他骑上马背飞也似的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

    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帐,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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