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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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6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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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派人送庞德去房间休息,并派医官为其瞧病,之后甘宁才来到议事厅,方一坐下,便不由得吐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淤血。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甘宁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道:“那孙子的手中的功夫,委实比起当年在长江打劫时要强出许多,要不是仗着蒲三弟打造的兵器和甲胄精良,难保这回不会栽在这混蛋手里。”

    袁买站在一边道:“甘都督你受了暗伤,要不要找医官为你诊治一下?”

    甘宁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屁大点小伤能拿老子怎么样!吃顿饱饭喝顿好酒,便全好利索了!”

    大将郭淮在一旁好奇道:“甘将军,那周泰与你,到底是有何仇怨?一见面居然这般火拼。”

    甘宁摆了摆手,似是不愿意多提:“同行是冤家,没什么大不了的,打从十多年前当贼那会我俩就互相瞅着不顺眼了,说多无用。”

    王双在一旁,憨声憨气的道:“我们此番东渡海岸,偷袭江南,虽然也是带了精兵强将,可东吴人杰地灵,本以为主力都被周瑜带去了荆州,但谁曾想到留下的守备军马居然也是兵强马壮,但凭今日一战,便可知晓平定吴越不易。”

    “也不尽然。”

    一句淡淡的话从门厅之外,众人抬眼一看,却是陈登悠哉的走了进来。

    甘宁似是对陈登话中之意很感兴趣,道:“先生有计策可以平定吴越?”

    陈登笑道:“东吴之地,留下的以周泰为首的精兵猛将,固然厉害,正面对敌,短时间要胜只怕不易,但却可用计取之也。”

    姜维皱了皱眉,道:“东吴人杰地灵,孙权手下能人无数,用计只怕容易被识破吧?”

    陈登笑着对小姜维道:“东吴虽然号称人杰地灵,英才无数,但善谋者的周瑜、鲁肃、吕蒙、陆逊之辈已是尽皆前往荆州,如今身在吴地的张昭、张纮、虞翻、顾雍、吕范等人虽说都是能人,可惜论及政事尚可,然论及军谋诡计,却无甚大用,不是陈登夸口,目下的江南之地,能与我抗衡者,无有一人尔。”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一愣,脑中齐齐冒出一个念头。

    真他娘的能吹。

    甘宁吸了吸鼻子,道:“那敢问元龙先生,目下可有良策破周泰等一众兵马?”

    陈登微微一笑,道:“适才本无良计,但看到甘都督与周泰一场大战之后,却是有办法了。”

    “什么意思?”

    陈登解释道:“适才甘都督与周泰一场鏖战,贴身打法无人敢射暗箭,唯有那凌统铤而走险,冒着可能伤到周泰的风险,也要射杀于你,足见那凌统对你的仇恨已是无可比拟,足可弥天。”

    甘宁闻言气的直咬牙。

    “明明是司马懿那孙子惹的祸!干老子屁事!”

    陈登微微一笑,道:“其实也并不是坏事,那凌统在吴军中,地位颇高,又满腔仇怨,怀暴怒冤仇而临阵,此乃是兵家大忌!我们若是能够借此机会,引凌统中计,再接连诱其余江南诸将,胜之易也!只要破了这最后的壁垒,孙权麾下再无可用之兵,江南之地,还不是任由我们自取也?”

    甘宁闻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那具体应该如何行事,还请元龙先生细细道来!”

    陈登微微一笑,道:“想要引凌统中计,还得要甘都督你亲自冒一些险才可以……”

    甘宁闻言忙道:“如何冒险?”

    陈登想了想,道:“百骑劫营,都督敢否?”

    甘宁闻言一愣,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道:“敢倒是敢,问题是有什么意义吗?”

    “凌统对甘都督恨之入骨,越是这种时候,都督越嚣张,凌统报仇的欲望便会越强!”(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章 甘宁劫营

    吴军西边三十里,东吴兵马大寨。

    帅帐之中,周泰坐在主位上如同公牛一般“噗噗”的喘着粗气,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瞪的血红,瞅着下方一言不发,端坐在原位的凌统。

    良久之后……

    “啪!”便见周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放声怒道:“他娘的!你到底知不知错!”

    凌统仿佛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言道:“为父报仇,射杀敌军主将,于公于私,我何错之有?”

    周泰气的直咬牙:“老子不管是你是不是为父报仇,可你那一箭不分敌我,差点没射到老子身上!万一射中了老子,导致老子死在甘宁那孙子手里,老子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凌统闻言,上下打量了甘宁几眼,道:“请问周将军,我那一箭射在你身上了吗?”

    周泰闻言一愣,接着勃然大怒,指着凌统对诸将道:“你们看看!你们都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今日说什么,老子都要惩治了你!”

    凌统日间一战,见了甘宁却未曾报仇,心中恼恨至深,此刻也是一腔火气,闻言猛然起身,道:“惩治我?你凭什么!”

    周泰昂首道:“就凭老子是三军主将!”

    凌统闻言,淡然道:“代主将尔,你乃是吴侯帐下奋威将军,我乃是吴侯帐下折冲将军!衔位不差!你无正当理由,焉能惩治于我?”

    周泰起身怒骂道:“你随意放冷箭,险些害了老子,还说没罪!”

    凌统闻言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一箭若是射到你身上,你治我的罪我认,如今你安全无事,缘何治我?我不服也!”

    周泰气的咬牙切齿:“若是让你这龟儿子一箭射中,老子焉还能有命在?”

    凌统闻言一样眉。道:“你说谁是龟儿子?”

    “老子说你,怎样?!”

    “我爹让甘宁杀了,你也让甘宁杀了不成?”

    “狗日的!反了你了!”周泰勃然大怒,乍然出手拔出腰间的佩剑:“你这小子欲试老子宝剑锋利否?”

    凌统也不示弱,拔出剑道:“你剑利!我剑却未尝不利!”

    众将见两人谈崩了,急忙上前拉架,将暴怒中的二人左右分开。

    周泰被拉倒一边,还是放声怒道:“你们看看!他做错事还有理了?老子今天若是不拾倒了他,日后还有什么面子做人!”

    骁将徐盛将周泰拉到一边,低声道:“周将军。就算此刻您统帅三军,然凌统乃是吴侯爱将,不可便斩,且他在战场上放箭,看似无礼,然实则并没有伤害到你,若是以这个理由杀了他,日后对吴侯也不好交代。”

    周泰气的咬牙切齿,道:“老子也没说要怎么地他。就是寻思跟他说说道理!他若是道个歉,承认个错误,老子他娘的也就算是自认倒霉!可你看看他那混账样子!好像是没射死老子,他还吃亏了似的。老子焉能受这样的鸟气!”

    徐盛闻言摇头道:“凌统为人至孝,甘宁又是他的杀父仇人,乍见仇人,他已是仇恨填胸。不能自已,我看也不方便让他在此主军作战,不妨派往西寨。押韵器械,看管粮秣,一则让他避开甘宁以免误事,二则也算是对他的惩戒,还望将军三思。”

    周泰瞪着牛眼,看着不远处的凌统,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道:“罢了!罢了!老子不跟他一般见识!让他滚!滚的远远的,少在这碍老子的眼!”

    

    凌统被甘宁打发到西寨看管辎重,吴军整军备战,休息一晚,意图来日再战,不想却未曾想到甘宁突然劫营。

    当然,吴军中都是久经沙场的良将,若是说一点准备都没安排,那也是冤枉了他们,问题是他们万万不曾想到的是,甘宁当夜劫持营寨,居然只是领了一百人。

    过少的人数,躲过吴军的哨探相对容易,而且不需从大面上进攻,只需随意在营寨的哪一出撕开一个口子,就可以进去横冲直撞。

    当夜,甘宁领着一百人,从吴军营寨的西面撕开了一天口子,冲杀进去,一顿呜哇懒叫,四处放火砸场子。

    吴营各处的兵马跟本没反应过来,乱哄哄的跑出来,大部分却是连人影都没看见,少数碰见人影的,也基本被一百人打的晕头转向,四下奔逃而走。

    等各部兵马纷纷反应过劲来,想要仔细抓人的时候,甘宁等人却不做久留,一溜烟的顺着来路跑了。

    不过他们此番前来,却是在营寨边上的马厩留下了一行大字,待周泰赶来看时,气的不由得跳脚骂娘。

    “老子领一百人到此一游。”

    周泰这个气啊,一边命人将甘宁等人在营寨边木栏处拆开的缝子堵上,一边命人将马厩上题的字擦去,自己则是回营生闷气,琢摸着明天怎么也去找一找锦帆贼的晦气。

    众人方一回寨,觉还没等睡熟,营寨之内却是又一阵喊杀之声,惹得众人纷纷跳脚起来,奔出来四下观看。

    甘宁这厮倒也是胆大,吴军刚刚补上的栅栏还没等捂热乎,居然立刻又被他砸开了,领人跑进吴营连踹带拆,又是好一顿砸场子,然后比刚才还快,一溜烟的顺着原路又跑了。

    等周泰等人急急忙忙的赶来验看之时,却见甘宁等人又在马厩旁边的木桩上写下了一行子。

    “老子这次领十个人到此一游,这都抓不到,周泰你到底行不行。”

    完全是袁尚传授的气人风格,连口气用词都是直接搬弄袁尚平时的话。

    虽然如此,却是效果显著。

    周泰看了不由得气的骂娘,这下子他知道甘宁不是随便来劫营骚扰那么简单了,这摆明就是来找茬的!

    周泰平生不恨别人,最恨甘宁!被谁戏弄都行,就是不能被甘宁戏弄!一见甘宁连续两次从这边拆木桩子偷入,还刻字留念,随即调集精锐兵马,连夜在这里布下了埋伏,意图等甘宁再使一次这样的诡计之后,就把他生擒活捉。

    他主意已定,一旦抓到甘宁,就把他绑在适才甘宁题字的木桩子上打!

    我让你还到此一游!

    然而,等了好久,眼瞅着天就要亮了,眼不见甘宁等一众偷袭兵马再来,就在周泰等人以为甘宁不敢再来的时候,大营正面的守备军卒前来报告,说甘宁偷袭了吴军正面营寨,还杀了好几个人,并在辕门之处题字留念。

    吴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周泰这面,谁曾想到他突然改变套路,又从正面进攻了?

    周泰面色一紧,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那士卒竖起一个手指头,道:“就甘宁一个……”

    周泰:“…………”

    众人慌慌张张的奔驰到了营寨的正面,抬眼望去,却见辕门之前的柱子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几个潦草的字眼,笔锋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老子独自一人到此一游,这都抓不到,都滚回去家吃奶去吧。”

    周泰见状,不由得气的仰天长啸。

    

    甘宁一众折腾了一宿,迎着暮色奔着吴郡而回,一百多人闹了一夜,是有说有笑,一点困意都没有,显然神清气爽。

    陈登交待的计谋确实有用,且将对方的心理算的极准,很是难得。

    这也难怪,当年曹操攻打徐州,此人为内援,算计的吕布陈宫一文一武两大英才满哪撞墙,最后连失徐州诸郡,可谓厉害至极。

    今日的东吴诸将虽然也都是人物,但论及武力,不及当年吕布,论及智谋,亦是难抵陈宫,陈登算计他们,自然还是绰绰有余。

    甘宁一众有说有笑的往吴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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