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片刻,这些人就迅速的杀入了跟随张燕冲出重围的黑山军之中,有意无意的将张燕与其麾下部众分隔而开,堵住了那个被张燕好不容易冲开的缺。!
相比之下,无极营与普通士卒的战力第一次的被显露了出来,若是说黑山军是一群不怕死的蛮子,现在的无极营就是一群嗜血的疯子,刀戈过后,他们没杀死一个人,都会〖兴〗奋的仰天发出狼嚎,接着再去剁其他的人,仿佛看见别人身体中崩出的鲜血,是他们人生中唯一的乐趣。
甚至有的人无极疯子杀的兴起,再被敌人拉扯下马失了兵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甚至会扑杀去用牙齿直接撕咬敌人的皮肉,一边咬还一边呲着带血的牙齿发出狠戾的咆哮,犹如后世生化电影里丧尸一般,让人无不发毛,无不心惊,无不胆寒。
以命搏命的黑山军顿时有些孬了,让他们以命博人可以,可是若让他们以命博妖,他们却打从心底赶到恐惧!
这些家伙真的是人吗?简直就是野兽无异!
战场上的厮杀依旧在惨烈的继续,道路旁的草丛深处,张燕一身血红的策马奔驰,适才被无极一阵冲杀,冷不防中,他的肩膀被吕玲绮一戟刺中,鲜血将他的半边衣甲染红,如果是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兴许早就坠马而下,但张燕毕竟是黑山军的首领!毅力与生命力都不比常人。
现在的他,已是没用能力管一众麾下兵卒的死活命运,他只能尽自己的全力,珍惜这冲破重围的机会,反转太行,集结兵马,rì后再图袁氏,以报今rì之仇。
可惜的是,天道无常,事事都不能如人意,但听“嗖”的一声响亮的箭响,张燕坐下的战马吃痛嘶鸣,接着一尥蹶子将他掀倒在地,顿时将他撞了个七荤八素。
不远处的地方,袁尚领着一众护卫策马奔至张燕的面前,看了看躺在地上jīng疲力竭,浑身是伤的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张燕恶狠狠的瞪视着袁尚,两只眼睛蹭蹭冒火,咬牙切齿的怒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可敢与老子报上姓名。”
袁尚点了点头,轻笑道:“你好好记住,我叫做袁尚,是今rì生擒你的人,且从今以后,也将是你的主公。”!!!
第一百零五章 意外再生
听了袁尚的话,集燕不由的有此懵了。
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见过不要脸的,却是没见过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张口就要当人家的主公?还说的这么义不容辞,理直气壮,跟好像是我姓张的欠你钱该还债了一样。
就算是老子一时不慎被你生擒了,也没有这么讹人的吧?却也是太不将我飞燕当一回事!
想到这里,张燕怒发冲冠,双目圆睁,呲牙裂嘴的冲着袁尚咬牙切齿道:“黄口小儿,竖子!你要杀便杀,要刮便刮,老子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英雄!但你想让老子当你们袁氏的狗?哼哼!做梦!老子就是死上一千遍,也决不答应!”
一旁的一个袁第一百零五章 意外再生军护卫见张燕嘴硬,也不多言,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张燕的肚子上,呵斥道:“燕贼,休得放肆,你开口前最好先尊称一声公子!如若再干不敬,抽筋亵皮叫你生不如死!”
袁尚不满的冲那侍卫挥了挥手,道:“素质,主意素质!不许吓唬咱们燕帅,什么录皮抽筋的,听着多伤和气,再说就是真录,弄一地血你收拾啊?”
侍卫闻言谦恭而退。
转过头来,袁尚冲着张燕幽幽然道:“燕帅,很抱歉,对于你的言辞,我只能拒绝。”
张燕愣了愣神:“你拒绝?你拒绝什么?”
“我拒绝你拒绝我的提案。”
“”
张燕好半天才反应出袁尚话中的急转弯,方要出口怒骂几句,却见袁尚大手一挥,轻道:“来人啊,把燕帅绑了,置于一匹空马上带回去!顺便把他嘴堵上,燕帅脾气不好,老出口成脏不符合咱们谦逊礼让,创建文明军队的基本方针,回去得好好教教。”
话音落时,便见一众士卒翻身而上,七手八脚的将张燕捆吧捆吧,用袜子堵了嘴巴拿将上马,头一转腿第一百零五章 意外再生一扬,雄纠纠气昂昂的准备返回与大军会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rì对于张燕来说绝不是一个幸运的rì子因为一直在北疆之地纵横披靡的他,却居然在后辈挖的小河沟里翻了大船。
rì后每每回想起今夜张燕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幸亦或是不幸,实在难以用语言来诉说。
对于袁尚来说,张燕的不幸rì却并非是他的幸运rì因为纵然有他,田丰,沮授等聪明人将活捉张燕的细节都想的透彻,但是却偏偏疏漏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导致异变横生。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响从不远处的林间远远传来,速度很急,似是来着再抢着什么时间争分夺秒越行越急。
“这个气躲有点熟”
袁尚摸着下巴,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的回味着这个曾令他感到熟悉的场面。
然而不用袁尚多想,一众飙驰的白è骑兵由远及近彻底的勾起了袁尚心中的回忆!
是白马义从余众!
这帮yīn魂不散的街溜子,居然也趁乱跑到这来瞎搅和!
袁尚手下的兵众见状顿时各个心惊,急忙摆好了阵势。
“公子请速退后!这里有我等抵御……”没有任何的预兆,白马义从余众好似一支利箭,直奔着袁尚阻拦张燕的这一支兵马冲杀而来,贴身护将急忙策马阻拦与袁尚身前,一边请袁尚作速离开,一边勒令众人布阵御敌。
“所有人原地待命御敌!保持间距,阻住白马贼攻势!不可任其逾越!”话音落时,白马余众也已是奔至身前,仔细看去,这些人身上的甲胄都有些破碎不堪,然而勇猛的战法与唯美的技巧却弥补了他们装备上的不足,在领头的那员银枪大将的带领下,引着袁军的矛戈,白马众不躲不闪直冲上来,气勇酣当。
撞击,力大而凶猛地撞击。
战场之侧的小小僻静幽所,霎时间充满了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怒吼声,巨盾被撞击的轰鸣声,长箭撕裂空气的厉啸声,长矛戳入战马的沉闷声,金铁交鸣声,胶着之战开始。
得亏袁尚所引领的这支前来生擒张燕的偏军也颇为悍勇,面对白马余众,毫不畏惧,他们纷纷高举战盾迎击而上,虽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两方此刻的兵马都不是很多,相战之下倒也是一时难分高下,可问题即刻就来了!
白马义从的其他兵将倒不足过虑,问题偏偏是他们那个领头的银枪之将,一身本事实在是不容小觑,在这战场偏侧的小战场上,几可谓是无敌的存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直勾勾的就是冲着袁军后方的袁尚冲杀而来。
眼见那银枪之将纵马而来,摆明了就是要截自个的粱子,袁尚再不迟疑,翻身一跃,跳到了身边装载张燕的战马上,双腿一夹,策马奔袭,向着身后的林间小路逃跑而走。
白马银枪之将在战阵之中,遥遥看见这支偏军的领头之人走马奔离,如双星般的瞳孔骤然一缩,连舞三枪打出数朵枪huā,逼退前来阻挡他的三名袁军,坐下白马恍如一道流星,风驰电掣般的向着袁尚的身后追去。
袁尚乘载着张燕,策马奔着小路狂奔,心知那银枪上将非比等闲,自己麾下的偏师之怕是拦他不住,一会肯定就得追上来,所以一边骑跑,一边四下张望,寻求脱身之策。
跑了一会,却见眼前一huā,一直是笔直的林间小路突然呈现出了两个岔口,一东一南,分别向着两个方向延伸而去。
后有追兵,路分两条,一东一南,这道该是怎么走呢?
袁尚的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
………,………,………
黑夜之下,白马银枪之将冲破了袁军的阻拦,冲着袁尚逃跑的方向飞速而追。
少时,奔至分叉路口,却是一东一南两条道路,银枪之将的眉头微微一皱,低着头开始寻思。
抬眼之间,却见左面向东的道路上有一块明眼的甲胄碎布,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分外惹眼。
银枪之将眉头一扬,策马过去,用枪头将带血的碎布挑起,接着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双目一寒,方要纵马往这条道上去追却是猛然惊醒,自言自语道:“不对,如此惹眼的布置,正正好好的落在岔道之中,天下焉能有这么巧的事?分明是虚虚实实之计,诱我去追!”想到这里,银枪之将弃了带血的布帛,随即转马到了右面的道上,但见其间并无布置,只是泥土之中隐隐的还有几个新鲜的马蹄印记银枪之将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不在犹豫,纵马挺枪,直向着右面的道路追击而去,少时便没了身影。
就在银枪将离去不久之后却见两条道路旁的草丛微微一晃,缓缓的站起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着一个被全麻绳捆绑,嘴里堵着布条,一直冲着他怒目而视的人。
赫然正是躲藏其间的袁尚与张燕。
望着银枪将远去的背影,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让我怎么说呢,古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见到两条岔道,就料定我非得走其中的一条?这两条我都不走不可以吗?什么思维逻辑,笨的跟黑山贼简直有一滟燕帅,你说是不?”张燕嘴里被堵着布帛,一个劲的瞪着袁尚,嘴里发出“嗯、嗯、
嗯、嗯!”的叫唤声。
“让你松口气。”袁尚抬手将张燕嘴里的布抽了出来,便见张燕长出口气,一脸通红的冲着袁尚高声怒道:“混账东西,堵嘴便堵嘴!为何还要用一只袜子!莫不是在故意侮辱老子不成!”
袁尚眨巴眨巴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堵嘴布,不敢相信道:“这这东西……,是袜子?”
“废话!不是袜子老子喘个屁啊,不信你自己闻闻试试,真真熏死人嫣”话还没说完,便见袁尚猛然抬手,将那袜子又塞入了张燕的嘴中,接着厌恶的在张燕身上擦了擦手。
“嗯、嗯、嗯、嗯!”
张燕咬着袜子,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边凶狠的瞪视着袁尚,虽是手脚不能擅动,但却恨不能伸出头去,用脑瓜子直接磕死袁尚。
就这样,因为白马义从的突然介入,袁尚不得已而策马奔逃,虽然是设计摆脱了银枪之将的追击,但马匹却因为用为诱饵,被他放了缰绳往交叉小路上引诱银枪之将了。
此时此刻,袁尚不得已,只能独身领着被捆缚的张燕,在山林中徒步满哪瞎转悠,张燕双脚被捆,只能一条一条被袁尚牵着在他身后蹦着走,俩人在林间绕了一个圈又一个圈,终究因天è太黑而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径。
冷冷的夜风吹打在袁尚的身上,林间骤然变得清幽寂静,远离尘世的所有喧嚣繁华。
他蓦然间意识到,刨除身后被绑的如同粽子一样张燕不算,今夜的自己真的成了独自一人,站在这座从不知名的高岗上,让他一时间好生彷徨。
或许己方的军队在击溃了黑山军之后并打退白马众后,会立时前来寻找自己,但这山林颇大,自己又是御马奔驰了好久,慌不择路,连方向都没有搞清楚,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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