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是庆幸。”
李世民听说长孙无垢和李承乾居然平安回来,不由讶然。心道李重九竟如此轻易就放过他的妻儿,但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李重九的意思,二人平安回来,这分明要令李渊,李建成怀疑,这纯粹是李世民自己自编自演的一场好戏。李重九果真是善于耍弄计谋,一环套着一环。
看着李建成的神色,李世民没有说话,只是言道“此事必为李重九所谋。太子殿下,此人狡猾多端,最擅离间之策。”
李世民看李建成的神色。显然是不大信,笑道“太子殿下,世民对你,对大唐是一片忠心。”
李元吉没有说话,脸上却露出不屑的神情,李建成当即哈哈大笑道“二郎,孤怎么会信不过你呢?来入城!”
说完这里李建成挽住李世民,李元吉的手,三人一并走到百官面前。裴寂为首的李唐百官当下向三人叩拜,庆贺李世民这一次凯旋而归。
之后就是三军的入城式,长安街头的百姓,争相目睹这一盛况。李家三兄弟三人献俘太庙之后,李渊当下在无极殿内召集众有功将士,行饮至之礼,犒赏三军。
到了无极殿内,李世民见到李渊立于殿前,当下是快步上前先是一头跪下,对李渊垂泪道“父皇,是儿臣无能,不能保护好三妹。恳请父皇重重责罚儿臣。”
李渊听了李世民这话眼眶一红,身子微微一晃,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建成看了李世民一眼道“父皇,此事不能怪世民,都是王世充之过,唉!谁料到王世充那贼子,正好在三妹出秦王军营时,就出兵截杀,还正好在半道之上。”
李世民却是泣不成声,跪在李渊面前。
李渊长叹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听说无垢和承乾也是平安无事,朕也就欣慰了。自晋阳起兵入主长安来,我李唐已是流了太多的血,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李世民听李渊的口气,知道李渊是想起刚刚病死的李玄霸,还有晋阳起兵时死在长安的李智云。李世民看李渊双鬓星霜,早无当初入主长安时,那意气飞扬之态,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李世民心中也是不由伤感,想到当初策马扬鞭在自己身边的李芷婉,他更是热泪下涌,若说方才还有几分作态,这一次却是真的痛难自抑了。
李建成,李元吉想到李芷婉也是不由陪着李渊,李世民二人落了一会泪。
“凯旋之日,何必效仿儿女之态!”
李渊看向李世民,将他扶了起来道“三娘的事,朕知是意外,并没有怪你,只怪朕当初没有好好待她。朕真正动怒的,却是这一次我军攻打洛阳半年,费了多少钱粮,死伤了多少士卒,最后却给李重九捡了漏子,这口气朕咽不下,睡不安,食无味!”
李世民再度跪下道“父皇,洛阳绝不能让给李重九,否则天下会再演当年周齐争霸之事,我们必须要乘着李重九立足未稳之际,反攻洛阳,巩固我军新夺取的河南之地。儿臣请命再战洛阳!”
李建成听了立即道“父皇,秦王说的对,洛阳绝不能拱手让给李重九,儿臣愿意替秦王出征,打下洛阳!”
李元吉道“儿臣也要替父皇分忧。”
李渊看向三个儿子欣然笑道“你们能如此为大唐考虑,替朕分忧,朕十分欣慰,不过反攻洛阳此事。朕早有成算!”
“愿闻父皇之谋!”三人一并道。
“关中府兵征战半年,人马疲乏,这是要歇一歇。而萧铣刚刚攻陷襄阳,是否有北图之志,我们不知道。”李渊沉稳地言道。
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都是点头。
李渊道“眼下王世充已灭,我大唐最大的敌手,就是李重九。李重九虽据洛阳,但突厥,高句丽都是心腹之患,山东诸反王都是烫手的山芋,无论是论国力,论军力,论大势,赵军都不如我们,你们这都要明白这一点,我们李家四父子先要上下一心,如此赵国就绝没有取胜之机。”
李渊如此言道,三人都是欣然点头。
“那父皇下一步按兵不动呢?”李建成问道。
李渊摇了摇头道“不,李重九新破洛阳,我们不能让他站稳脚跟。孝恭和李靖的战船都要打好了,正是顺江而下一举荡平萧铣之时,灭了萧铣,我们可从潼关,襄阳,河内三面夹击洛阳,李重九若调兵据守洛阳,突厥,高句丽必对幽燕实以压力,李重九若退,我军则乘机进取洛阳!”
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听李渊这么说,都是露出拨云见雾般的神情。
从晋阳起兵至攻陷长安,先平定陇右河西,再南下得川蜀,北上进河东,李唐的大战略一直是由李渊制定,一战一战打下来,而李世民,李孝恭,李神通只是出战在外的大军统帅罢了。
李渊对战略的把握从未有错过,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坚持在虎牢关与赵军决战,在内外夹击下,胜负难料。李渊眼下虽没有得洛阳,却也扩大了李唐的势力,无论将来夺回洛阳,或者是南下扫平萧铣,发动进攻的战略主动权一直握在李渊手中。
从大战略上,李唐从始至终都没有错着,并且一步步积攒着优势,稳扎稳打。但不可否认,李重九夺取洛阳乃是出乎李唐意料之外,
李世民言道“父皇,李重九攻陷河阳三城后,赵军水师可沿着以及黄河,洛水直抵洛阳城下,而我大唐又没有水师可以在黄河上截击。如此我们要想效仿当初破王世充那般,断绝洛阳外围的援兵,再攻陷洛阳的机会,变得微乎其微。”
李元吉道“不仅仅是河阳,虎牢,轩辕关都在赵军手中。我们急切要攻打洛阳,很难攻下。”
李建成道“所以我军要坚持继续扫清洛阳外围,再与赵军决战洛阳城下的大计,赵军虽有水军,但我就不信破了河阳城,他们的水军还能反上天。”
“总之绝不能让李重九,在洛阳站稳脚跟!”李渊最后如此言道。
说到这里,外周裴寂走了进来向李渊道“陛下,时辰已是到了,恳请陛下还有三位殿下赴宴。”
李渊点点头道“饮至之宴,乃是为尔等奏凯庆功,大家都要高兴起来,今日不醉不归!”
“诺!”
说完李渊带着三位皇子走到了大殿之上,众官员纷纷向父子四人庆贺,祝酒,大殿内好不热闹。
而同样的,在洛阳赵军祝捷大宴也是办得热热闹闹。
武德四年,赵唐两国在洛阳城下的交锋,这仅仅是拉起了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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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洛阳之宴(第二更)
赵军的祝捷大宴。攻下洛阳后众将士都是喝得十分酣畅,众人都在开怀畅饮。
“来,老徐我敬你,喝干它,敢不敢!”
单雄信这样子明显喝高了,李重九不由笑了笑,当年在二贤庄时,单雄信就是一个出名的好酒之徒,当时二人还比酒来着。但眼下宴会之上,李重九却不能敬酒,因为按照礼法天子赐宴,是不能亲自敬酒。这是因为‘天子无客礼’的缘故。
徐世绩听了笑了笑,亦是倒满一杯道“你这厮我看将来恐怕没死在战阵上,倒是要死在酒缸里了。”
单雄信听了丝毫不以为意,反是哈哈大笑,二人都是过命的交情,说话从来不忌讳。
徐世绩和单雄信酒杯一碰,既是大口喝下,单雄信用袖子一抹,又是大笑起来。李重九记得历史上,单雄信,徐世绩二人分仕王世充,李世民,两人各为其主。洛阳城破后,单雄信为李世民所俘,徐世绩为了救他,向李世民求情愿意拿自己的官爵,以及所有战功来保单雄信。
但是最后李世民不允许,徐世绩对单雄信说我们二人本该同生共死,但眼下你死了,谁照顾你的妻儿,于是徐世绩割下一块大腿肉给单雄信吃了。最后单雄信为李世民处死。
而眼下自己麾下两位大将其乐融融,不用再因为各侍其主,而相互敌对,反而能在将来作为战友一统并肩作战。若是他们知道真正的历史,不知眼下单雄信和徐世绩是否会感到荣幸,亦或者能得到两员大将一并投效,这才是李重九的荣幸。
想到这里,李重九不由甚是欣慰。当下他亦是兴致很高,不由多喝了几杯。李重九酒量虽是甚豪,但是兴尽之下,不由也是喝得鼎鼎大醉。
李重九已是许久没有醉过了。征讨洛阳的疲惫。李芷婉故去的心痛都化在了梦中,李重九感觉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次日李重九醒转时,鼻尖闻到了一股馨香。李重九但见自己已身在大业殿之中,龙帐高挂,而床榻边上一名女子,正跪坐在一旁。
“民女苏妙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重九视线还有几分模糊,还未从宿醉之中清醒,只是问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在朕的寝宫之中。”
“民女是苏房公的孙女,奉祖父之命,前来侍奉陛下。”
苏威。该死,李重九突然记起来了,当时苏威所要将孙女进献给自己时,李重九没有拒绝,这老家伙马上打蛇随棍上,将孙女给送了过来。这真是,自己当初向李渊求亲不得。但眼下大隋的宰辅,居然主动将孙女送上门。
李重九自嘲地笑了笑,随口道“朕记起来了,房公真是误会朕的……”
李重九转过头但见一名清丽无限的女子,正跪坐自己面前。从这女子优雅的坐姿来看,就知道是从小接受良好教养的大阀之女。
对方跪坐于榻上,臀部放于脚踝,虽用裙摆遮掩着。但仍是流露出良好的曲线,上身挺直,衣裳保留着北周北齐女子窄衣小袖的风格,额发梳起,眉间贴着额黄。
“苏妙,真是好名字!”
李重九坐起身来,方才要驱逐对方的意思全无。口中淡淡地道“你过来,坐在朕的榻边!”
苏妙看了李重九一眼,将裙摆一提,盈盈地走到李重九的榻边。
李重九毫不客气地一把揉住苏妙。在怀中任意揉捏了起来。苏妙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又羞又怒的神情,李重九笑了笑,没有停手,对于挑弄这样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子,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而言,也是另一种快感。
李重九很快就剥开了苏妙的衣裳,自己还未提枪上马时,突门外有人道“陛下,王世充之弟,徐州行台杞王王世辩率徐、宋十数州,已宣布降伏李唐了。”
“哦!”
李重九双目一凛,停下自己的动作来。一旁苏妙看着李重九,面色晕红,但在他的压迫之下,却是大气也不敢喘。
“服侍朕穿衣!”李重九淡淡地言道。
苏妙抬起头看了李重九一眼,满是怒意,她身为苏威的孙女,堂堂大隋宰辅之后,自小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何时为人如此轻视过。苏妙手轻轻颤抖着,但想到来前祖父与父亲的殷殷叮嘱。苏妙只能忍下气来,替李重九更衣。
李重九看了苏妙的神色,随即就明白了对方心底所想。
李重九道“不高兴?”
苏妙抬起头李重九一眼,手底继续为他打着衣结,口里轻轻地道“没有。”
李重九道“若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