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被墨璃弄得莫明其妙,不知小姐是什么意思,到是新荷率先反应过来,“小姐,您的意思是要是真有毒,雪霁在怀中揣了这么久早该中毒了是不是?”
“嗯!所以你们以后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在原来的地方别动等我回来就是,懂了吗?”
墨璃这次到是无比认真的先看看雪霁直到她点头才转头看向新荷,看到两丫头都应许了,才低头看起手中的信来!
那一纸书信不过是寥寥几句却让墨璃越看这脸上的笑容越诡异,雪霁和新荷对视一眼俱见对方不经意的双手环臂,混身陡然遍生凉意。
“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雪霁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事!”
墨璃看看天边已然不高的日头,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燥动,“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开始就有得你们忙的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只留下雪霁和新荷两个丫头还留在门外面面相觑。
翌日
墨璃发挥她睡懒觉的特长,直睡到几近辰时末才起身,而外间的雪霁和新荷早早的便起身候在一边。
可以说她们二人昨夜根本就没有睡好,不仅是因为那封来历不明的信件,更是因为小姐说今天有事要吩咐她们做,所以她们天还没亮便起了身早早准备着。
谁曾想等她们收拾妥当,这一等都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墨璃起身。
雪霁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想近屋去看看墨璃是不是快要醒了,却没想到这才进屋就进墨璃睡眼蒙蒙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着下了地朝着外间走来。
雪霁忙不跌的迎上前去,“小姐,你怎么又不穿鞋就下地,这都什么李节,小心寒气入体了!”说着便忙着去床边的脚踏上拿了鞋蹲下身替她穿上。
新荷闻声也知墨璃是起了,忙着往盆里注了点热水也端着进了里间,伺候着墨璃梳洗。
“小姐昨天说有事让我们做,不知是什么事?”等墨璃净了面,端坐于镜前梳妆时,新荷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
 ;。。。 ; ; 奶娘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亲娘墨夫人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含笑坐在一边,看着她们二人。
“可也没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娶男人啊,璃儿就算娶个女回来也没什么不对啊?”一派天真懵懂的小脸,若不是真的了解她性的人,还真要被她骗了去,还以为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懂才会这么说。
“自古女人娶男人……不对,小姐你把奶娘说糊涂了,是男人娶女人才是天理,阴阳调合才能孕生万物!”奶娘在一边比划着想要说明白,可明显的墨璃并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更甚到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
奶娘不禁转身向墨夫人求助,“夫人,你到是劝劝小姐啊,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姐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这事万一传将出去可是会毁了小姐的名声的!”
奶娘说这话到底是逾越了规矩的,但墨璃毕竟是她奶大的孩,她又如何能不操心呢。
然那母女俩却到底没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只见墨璃自她身后悄悄的冲墨夫人眨眨眼,到底是亲母女,心意相通,墨夫人瞬间会竟她的意思。
只见她笑着拉着奶娘的手安抚道,“奶娘不必担心,我相信璃儿自会有分寸,这事就让她自己处理就好了,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墨璃都这么大了,有些事该放手让她自己做主了,我们只要好好的享享清福就行了,别再替他们操心了!”
奶娘顺着握着自己干枯手掌的玉指向上望去,只见墨夫人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沉默了良久奶娘的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罢了!”
人家亲娘都同意了,自己不过是个奶娘,一个下人婆有什么资格管小姐的事。
出了墨夫人的院,墨璃便直奔墨云飞的住处而去。
甫一进院,墨璃抬手拦住一位换茶添水的小斯,“少爷在吗?”
“给大小姐请安,少爷在书房!”那小斯也颇机灵的,上前先给墨璃行了个礼。
“给少爷的?”墨璃指着那小斯手中的茶水问道,见那小斯点头便伸手接了过来,“我来送,你去忙别的吧!”
接过小斯手小的茶水墨璃脚步轻快的朝着墨云飞的书房而去,而身在相距不远的书房中的墨云飞在听到墨璃的声音时已经微微勾起唇角。
这丫头不是刚进家门才分开的吗?怎么这回又来找他了。
放下手中的毛笔,墨云飞放松身靠在椅上静待墨璃进门。
墨璃甫一进书房便见墨云飞这样便知道,他是听到自己在院中说话的声音了,也不矫情的放下手中的茶水,拉了一把椅靠在他身边坐下。
墨云飞端起新换过的茶水泯了一口,放下茶盏笑道看着墨璃问道,“这不才分开不过一刻钟,怎么又跑过来了,难不成这么快又想哥哥了?”
“才不是呢!”墨璃没好气的白了自家哥哥一眼,这家伙竟然揶揄她。
“那和哥哥说说找哥哥什么事?”墨云飞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着她。
小狐狸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墨云飞的眼中犯着精光,弄得墨云飞心头一紧,暗中猜想,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墨璃暗暗舔了舔唇道,“哥,把你的血鸽借我一只吧!”说着不禁喉头滚头,吞咽口水的声音不自觉的从喉间溢出。
“不行!”
墨云飞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继而看到墨璃那一脸失望的样,不禁出声安慰道,“璃儿,你要是喜欢吃鸽哥哥给你买,可是这血鸽是军中训养出来传书用的,可不能拿来满足你的口福之欲!”
说到这事墨云飞就有点头疼,以前墨璃在山上时为了和她保持书信联系,他常动用血鸽传书,这刚开始时还是好好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丫头竟然发现这传书的血鸽竟是难得的美味,从此以后这传书的血鸽自此全都有去无回。
害得军中训养师还一以为训练方法出了什么问题让这鸽了出去了就不认识回去的,殊不知全进了某人的肚。
甚至有一断时间他也曾想过用普通的鸽传信,可惜这云顶峰山势险要一般的信鸽根本上不去。
就这样一个月这丫头到少要吃掉他一只血鸽,有时这丫头嘴馋了还故意写信给他说想他了,然后多骗一只血鸽过去,想起这些事墨云飞也只有无奈和宠溺。
有时明知道这丫头哪是想他了,根本就是想他的血鸽了,但还是忍不住为她假公济私了一回又一回,他帐下的亲卫几乎都知道,墨参将传信用的信鸽一定要最大最肥的。
“哥,我不是用来吃的,我只是想给师父写封信,想借你的血鸽传个信而已!不信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写,写完了你帮我传出去嘛!”墨璃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家哥哥,不就是一只鸽嘛这么小气干什么?再说普通的鸽哪有经过训养的血鸽美味。
说着墨璃也毫不含乎的只接拿起刚刚墨云飞批阅公的笔,从他的书案上寻了一叠信纸,挥毫起来、一蹴而就,端看她这写字的架势到是十分潇洒,只是再看那纸上的字,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行容。
反正墨云飞是没看出来,她那几个字到底写得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信传出去,收信的人能不能看懂。
说是书信先这格式就有误,没有称呼,没有日期,更甚到连署名都没有!若说是便笺到是更贴合一些。
呃……也许署名这事可以不提,毕竟就她这字还不是一般人能仿得了的!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了!
小心的吹干上面的墨痕,细细的折起来交到哥哥手中,示意他尽快让血鸽传书,别耽误了正事!
好像有什么不对!
“墨璃,以前你给我写的信是你亲手所书吗?”墨云飞终于想起了哪里不对了,墨璃给他写的信每一封他都留着,那上面绢秀的字迹写的颇有风骨,可不似这个如鬼画符一般。
。。。
 ;。。。 ; ; “东方公来醉红尘挂牌时便是一身女装,属下并未看出有何不妥,是属下眼拙!”老鸨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垂道等着墨璃的处罚。
久等不听主说话,便大着胆偷眼去看墨璃的神色。
墨璃沉吟了半晌道,“下不为例!”
挥挥手打发老鸨下去,她虽有不查之罪,但要怪也只能怪东方白那张雌雄莫辨的美人脸!
打发走老鸨,兄妹二人并肩步入这迷宫一般的林间小道。
短暂的沉默,墨璃垂头不知如何向哥哥解释这醉红尘之事,到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而只怕是说出来很难让人相信。
墨云飞看她这样只当她有什么为难之处,停下脚步一脸温柔的摸摸墨璃的小脑袋道,“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哥哥便不问就是!”
“哥,你妹妹开的可是青楼,难道你一点都不惊诧吗?”墨云飞这态还真是让墨璃有点无语,这个宠妹妹的哥哥是不是宠得过头了,连妹妹开青楼都这么淡定!
“有什么可惊诧的?在不知道你是这醉红尘的东家之前,哥不是还陪你逛青楼来着?”
墨云飞心道,不是哥哥不惊诧,而是已经惊到习惯成自然了。他相信没有什么事是这丫头不敢干的了?
墨璃一阵无语,没想到哥哥也会揶揄她了。
“其实,我是醉红尘的东家,但是这醉红尘却不是我开的!”墨璃负手慢慢向前走,慢慢和墨云飞说起这醉红尘的由来。
林荫小道的尽头就在眼前,墨璃的解释也告一段落。
墨云飞眉头一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总结道,“也就是说爷爷每年都给你送的很多好东西,但都被你拒之门外,于是你师父觉得既然送你了,不要白不要就帮你变卖了攒了起来,刚好年前来京城时把这里盘下来,便以你的名义开了这醉红尘!”
“是啊,老头说既然迟早要回来,不如早点在京城置点产业,以便有个倚仗!”墨璃笑着回身看着身后的墨云飞道。
墨云飞闻言点点头,墨璃的师父考虑到是周道。只是这大家闺秀开青楼他还是不能苟同。
只是不等他说出自己的看法,只听墨璃笑着道,“开醉红尘是我的主意,嘿嘿……所有行当中当真能算得上一本万利、日进斗金的只有这一行了!”
只墨璃说的头头是道,提到银时两银放光的模样,墨云飞只能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她开心就好了,也不必过拘着她,真若有事不是还有他这个哥哥顶着吗?
兄妹二人走出醉红尘,这日头仍挂得老高,墨璃一进家门便直直朝着自家娘亲院里跑去。
墨夫人经过这些日细心调养,这气色看起来却是好了很多,虽然已经是两个孩的母亲,却仍是美丽仍旧,岁月凭添了几许成熟风韵使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墨夫人歇晌刚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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