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你会不知?还有你墨华阁不知的事?”
墨云飞压根不信,看这情形,今天不把他弄醒自己是什么也别想知道了。
找了一圈没见到屋中有能助自己叫醒这家伙的东西,忽然想起刚刚来的时候好像在院中看到一口灌满水的大水缸,墨云飞狠狠心,一把揪起床上的墨华朝院中掠去。
肩头一耸,正待把人仍进去清醒清醒。
突然,肩头一沉,肩上的人紧紧的巴着他道,“行了,我醒了!”
再不醒就要在泡冷水澡了,这天寒地冰的季节被仍进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墨云飞见他是真的醒了,才将人放在地上,光着脚刚贴到地面地上的凉竟冻得墨华就不禁哆嗦起来,他可不想这么走回去,足尖一点,几个轻纵,回到阁楼之上。
墨云飞也着他飞身进了屋,只见墨华已经裹着被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差点没把他扔进水缸的罪魁祸没好气的道,“你到底什么事这么急,就不能等我醒了在说?”
“不能!”
墨云飞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更让墨华气结,他到要看看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说吧!”墨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好友,明明昨天才从自己这里回去的,有什么事昨天不能问,非要让他这么一大早就来扰自己的清梦。
“十年前,十月初四,京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已经是他问的第遍了。
“大哥,十年前?我才墨华阁成立也不过短短年,你问我十年前的事?你认为我会知道那个时候京郊发生的事?”
墨华冲天翻了个白眼。
“别费话,你墨华阁会有不知道的事?”墨云飞可不相他的说辞,墨华阁卖的就是消息,虽说成立不过才短短年,但是东明国还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事。
离王府在这京中的地位可谓是位高权重,十年前的事又是事关墨家大小姐,他不相信他们会没有记档的。
墨华嘴角不禁抽搐,他大哥当他是神吗?前知五年后知五年,不过他隐隐能猜到他所说的十年前的事是指哪件,能让这家伙如此上心的,这件是必与他那宝贝妹妹有关,而那件事他恰巧知道。
墨华手一摊伸到墨云飞面前,墨云飞一愣不知他这是何意。
“规矩!”墨华没好气的道,他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要买消息自然要付钱,和他装什么傻。
“多少?”
“事关璃郡主……十万两!”墨华比了个十的手势。
墨云飞心中不禁暗惊这家伙真不愧是贩卖消息的,墨璃册封郡主之事,昨日他并未提起,而那圣旨也还没有宣读,这家伙不仅会知道还连封号都一清二楚。
墨云飞一摸腰间,才想起来今天来得急,竟忘了带钱,而且他就算他带了也不会一次性带个十万两在身上。
“记账!回头让人去离王府取!”一个消息就要十万两这家伙还真敢狮大开口。
“好说!”谈妥价钱,墨华左手在床头摸了片刻,不知摸到什么轻轻一转,紧靠着床的那面墙,从中出现一个一人宽的入口。
墨华掀开身上的被爬了进去,不出片刻从里面拿了一本册走了出来,递给墨云飞道,“都在这里,看完还我!”
墨云飞一页一页的翻着,脸上越来越难看,终于看完。
“啪!”书册被重重拍在桌上,而墨云飞早已不知踪影。
墨华心疼自己的心血这么被人糟蹋,正想抱怨两句,却见原本墨云飞所坐的地方,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墨华万万没想她会来,连忙掀被下床,躬身行礼,“主!墨华不知主驾临有失远迎!”
那人背对墨华而立,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墨华,你的胆挺大啊,居然敢擅做主张!”
“墨华知错,请主责罚!”
看着桌上那本册,证剧就在眼前,狡辩也无意,只叹自己过倒霉,被主撞个正着。
“责罚?好!”那人一副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的腔调,就是让墨华后悔的情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要不,你亲自去一趟西凤?我想看看他们的军防卫图!”那人一副商量的口吻说出的话,却让墨华有一种想吞金的冲动。
他就不明白了,主怎么会想看那东西。
“主何时对国事有兴趣了?”
“没有啊,只是好奇,怎么不想领罚?”
果然那人的回答更让墨华扼腕,他现在算是知道了,宁可得罪天下人,也莫要开罪主。
“主,属下真的知错了,属下若是真的去了西凤只怕有去无回,不能再为主效力了?”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那东西哪那么好偷,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哦,那给你个简单的好了,你去盯着离王妃,只要是有关离王妃身边的人和事,都事无巨细一一给我记清楚向我汇报,她身边的人也一并给我查了!”
那人这么轻易的改了口,可见原本也没想要让他去送死不过是吓吓他而已,只可惜墨华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主开了天恩了。
墨华抹抹额上冷汗欣然接受,毕竟盯着离王妃与刚刚主所说的偷防卫图相比,这难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明显前者容易多了。
只是等那人离开良久,墨华才反应过来,说不定主一开始就是想让他去监视离王妃的,其他的不过是借口而已。
这下黑华更加难过了,一个上午都在那神神叨叨的念着,‘主你黑化了,你欺负墨华!’
还好没有人看到他这副样,不然一定会以为他是魔障了。
镇国公府
新荷领命收拾东西下去,便去了偏房找雪霁。
今日是新荷当值,伺候墨璃起身,雪霁便在自己屋中,看到新荷进来,雪霁忙迎将上去。
她们二人本就是一起入的镇国公府,又一起被二夫人留在身边培养,如今又都被二夫人送给墨璃,情份自然不一般。
新荷进了门便反身把门栓上,她这一翻举动到是让雪霁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
 ;。。。 ; ; 纵身跃上屋顶,朝着莲院的方向掠去。
墨云飞也着墨璃用轻功进了镇国公府,只是这一夜注定了他的无眠,脑中无时无刻不浮现出墨璃那苦涩的眼神。
那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翌日
新荷捧着水进来伺侯,本以为墨璃还未起身,动作轻缓的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墨璃对她这份细心到是十分满意,笑着续继对镜梳妆,这些年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都习惯了,要不是看到新荷进来,她都要把这事给忘了。
新荷也没想到墨璃会起得这么早,着实把她吓了一跳,随后见到墨璃正的梳头,赶忙放下手中的铜盆,便要接过墨璃手中的银梳。
“小姐,还是奴婢来吧!”
墨璃笑着放下银梳道,“不用了,我这也妥了!”
“奴婢该死,竟然起得晚了没有伺候小姐起身!”新荷一时摸不清墨璃的脾气,见墨璃不让她伺候连忙要跪下请罪。
大户人家的规矩便是这样的,为人奴婢的必须在主起身前备妥一切,以前他们在二夫人身边伺候,二夫人还要晚半刻钟才会起身,她们这个时辰前去伺侯刚刚好。
这位墨璃小姐却是昨天才来的,她一时间也摸不清主习惯几点起身,还特地早起了一会,没想到还是迟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最正确的选择便是请罪。
眼看着新荷这身就要跪了下去,真气汇于掌心,墨璃手掌轻抬,却将新荷给托了起来。
“新荷,快起来,本就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下跪,再说我也是习惯了自己动手!”
墨璃这一手到是让新荷大开眼界,即便是她脸上也忍不住露出震惊之色,虽然昨日就知道小姐会功夫,但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厉害。
墨璃也不看新荷起身洗漱,反正以后她也会知道,现在又何必藏着掖着。
待墨璃洗完脸新荷已经回过神来,递上一块软巾给墨璃擦拭手脸,墨璃随手接过,习惯性的道了句,“谢谢!”
这可又吓着了新荷,连忙躬身道,“奴婢不敢!”
墨璃挑挑眉,这山下哪来的那么多规矩,昨日和长辈在一起时还不觉得,如今到让她几分不自在起来,看来还是要先从自己身边的人先改造起才行!
随手将软巾仍进盆中,墨璃认真的看向新荷,看那丫头还一副战战兢兢垂着头的样,不禁深叹一口气,故技重施,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
墨璃一字一句说的特别的认真,“新荷,你听好了!以后你若还想留在我身边,这动不动就下跪、道歉的毛病得改改,没错就是没错不必委屈自己,还有就是我不喜欢我的人自称奴婢。你可以说我,也可以你的名字新荷自称,单凭自己的喜好,只是要不是奴婢,什么都成!”
说完墨璃也松开了手,还她自由!
只是新荷还一副呆愣的样反应不过来,墨璃看着她这傻样到觉十分可爱。
“啪!”打了个响指,把还沉浸在梦中的小美人唤醒。
新荷想到自己刚刚的糗样,不好意思的小脸都红到了脖下面,只可惜衣领挡住了下面的美景,看不清是否也一样的红。
“不把……这些收下去吗?”
墨璃指着刚刚洗漱的用具问道,她突然发现新荷这丫头还真是可爱,没事逗逗这丫头也能平添几分乐趣。
“奴……新荷这就去!”
新荷脸上又红了几分,慌慌张张的收拾,奴婢二字刚出口想起墨璃刚刚的话,又硬生生的改了口。
墨璃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听话。
新荷刚准备下去,墨璃又接着开口道,“我估摸着今日便会回离王府去,昨日二舅母给我的人我并不打算全带回去,一会你去问问雪霁的意思可愿与我回去,若是愿意我便带你们二人,若是不愿,你可愿与我走?”
“新荷愿意伺候小姐,小姐去哪新荷便去哪!”
单凭刚刚小姐的那一翻话她也愿意根着小姐,她们可是自小便被家人卖给了人口贩,本就是一辈为奴为婢的命,能进镇国公这样的人家,还能被二夫人看中细心调教,已经算是上辈修来的福份。
管事嬷嬷可是自小便教导她们为人奴婢者一切以主为重,不管是对是错,都是奴婢的错不可有反叛之心。
而今天小姐都告诉她,没错就是没错不要委屈自己,可见主是真的把她当人看,并不是随便说说,到这样的主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份,她哪还有不愿跟随的道理。
“愿意就好,我不想勉强你!把我刚刚的话带给雪霁,不必劝她、让她自己选择!”墨璃说完便放新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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