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眼馋的看着桌上的酒坛,这可是梨花白啊!他可是緾了墨璃许久,那丫头也不肯让他浅偿一口的梨花白!
没想到如今却近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请自己喝的。
开心归开心但也不代表他就缺心眼,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眼前之人的情,他却是不能轻易承的,只怕日后还不清啊!
“五师兄,今天好好的怎么想起请我喝酒了?”东方白看着景墨轩,眼中有一些惶恐,细看之下里面还有一丝戒备。
以前,每每像墨璃讨酒喝,那丫头总说自己酒量差,怕万一喝多了发酒疯,便从未给过他酒。
如今自己做梦也渴望喝上一口的梨花白就在自己眼前,可是馋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嘶溜‘一声吸回欲滑落嘴角的口水,东方白这模样简直和渴望肉骨头的小狗没啥区别。
戒备吗?
景皓轩宠溺的摸摸他的头,眼中却闪过一抹苦涩,“今天帮了小七一点小忙,她便送了我一坛梨花白,我知你喜欢这酒便邀你一起来喝了!“
景皓轩说出这话,心中却是一阵揪疼,墨璃说他没有躲着自己,但是他却还是对自己有防备之心的不是吗?
他动摇了,他怕真的那样做了,待到他发现真像那日会恨自己。
“不过,你酒量不好只能给你喝两杯!不然醉了明天会难受的。“
看着东方白眼中明显的失望之色,景皓轩又心软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剩下的,师兄给你存起来,等你想喝来再过来便是!“
听了景皓轩这话东方白立时眉开眼笑,看得景皓轩不禁心神恍惚,心中对刚刚的决定又有了几分后悔。
罢了,便当赌一把吧,若是两杯也能让他醉倒,那便按照和墨璃商定的步骤走下去,若是、若是他尚清醒,便当这一切不过是师兄弟间的小酌吧。
还不等景皓轩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便见东方白早就‘咕噜‘一声喝掉杯中物,忙跌的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好似生怕晚了就不让他喝了似的。
“砰!“酒杯落地,人也倒在桌上一醉不起。
墨璃喝干酒坛中的最后一口,唇边勾起满意的笑容。
她可是下了血本的,这坛梨花白可是陈年旧酿,乃是她五年前酿下的,深埋与梨树下五年,酒香淳厚、后劲十足,以东方白那杯倒的酒量,能喝下两杯也算是有长劲的了。
无奈的看着倒下的人一眼,景皓轩眼中深藏着疼惜与无奈,轻轻的抱起醉酒的某人轻声道,“本来打算放你一马的,既然你没有把握住机会,那便不要怪我了!“说着抱着某人步履坚定的向屋内走去。
关门、息灯几乎一气呵成,墨璃看着屋内烛光已息,知道好戏就要开场,原本妍姿俏丽的脸上,挂上了一抹邪恶近似猥琐的笑容。
足尖轻点,离开隐身的树冠,独将一只空酒坛独留树梢。
翻身越过不足一人高篱笆院,矮身窗下,指尖轻轻戳破窗户指欲往内窥探,却觉鼻中一热连忙用手捂住,运功压住内息。
若是一个疏忽如那天一般内息不稳,便有可能让屋内的人发现屋外有人,那这好戏就看不成了!
悄悄转过身去,墨璃全副心神都放在屋中两人身上,衣衫滑落、香肩微露,墨璃正看得兴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不知已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立在她身后。
见她这模样,身后之人不禁眉头深锁,本以为这丫头不过是为了逃避他的惩罚,随意唬弄老五的,没想到她的胆竟这般大,竟怂恿老五如此妄为。
那二人之事也是她能管的,若真是以后那二人心智不坚,不能携手并进,今日之事岂不是害了那二人,这丫头却实是欠教训了,什么事都敢做。
手指轻轻摸摸怀中的事物,萧铭渊有一种恨铁不成钢之感,若不是他想着今天下手却是有点重了心中有此许愧疚,想给这丫头送点伤药。
结果却发现一大晚上这丫头竟不在房中,想着她被老五带走便到这边来寻寻看,哪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场景。
凝气指尖,一股劲风直袭墨璃身后大穴,待她反应过来,早已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来人一把扛上肩头,几个腾跃离开了小院。
屋内那清醒那人,抬头向墨璃原本藏身之处看了一眼,心中明白那丫头不会那么好心给他出主意,只是没想到那丫头竟会偷窥,多亏二师兄来的及时。
而此时被人扛着的某人,心中也是直打鼓,她的小屁屁这下又要受罪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墨璃一瘸一拐的进了饭厅,看着正在喝着稀粥一副若无其实模样的某人就是一阵咬牙。
小手敲敲背到身后,轻轻柔柔火辣辣的地方,二师兄莫不是练了铁砂掌不成,哀怨的向身后看了一眼,她的小屁屁要残了!
墨璃手扶门框一步一步挪进饭堂,而那个正在用餐的罪魁祸,此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愧疚。
昨天本来从山下把她逮回来时就教训过一顿了,而昨晚发现这丫头乱出主意又偷窥之后,一时愤怒也没手下留情,那几巴掌下去,只怕是让她伤上加伤了。
忍不住描了那丫头一眼,却见墨璃也向他看来,瞧到自己也在看向她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硬是挺直身,装着若无其事的样走了进来,坐到自己的位上去。
“嘶……“
这才刚碰到板凳墨璃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身下的激痛,差点没让她跳起来,想想那个把自己整成这样的人,忍不住又是一记眼刀甩了过去。
。。。
 ;。。。 ; ; 偏偏那家伙便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就是不与回应。
他也明白他的这种感情与世俗难容,但是爱了就是爱了,感情的事岂是明知不可为便能不为的,好在师父和师兄妹们并没有因此便看轻了他。
才能让他在这披满荆棘的感情道上有了走下去的勇气。
看着神思飘远的五师兄,墨璃不禁轻咳一声,“咳,五师兄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快说,你到底有什么法让小六能接受我?“景皓轩的思绪被墨璃打断,才让他想起把这丫头带回来的最终目的。
“其实很简单了,以六师兄那么单纯的性,只要你的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让他负责便成了!“墨璃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的茶杯。
她不知道明明就是郎有情,郎也不是无意,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怎么到这两人这里就变得麻烦了。
哪像她和二师兄,只是她剔头的挑一头热,才会至今毫无进展。
“胡闹!“景皓轩本来一腔期盼,指望这丫头能有什么好主意,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馊主意。
他是真心待东方白的,又怎么忍心对他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只希望东方白能从心里接受他,爱上他,并不是只为得到他的人!
他要的是东方白的心!
看着景皓轩那铁青的脸色,墨璃也知道他是误会了,然却不急着解释。
而是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茶杯,重新换过一只倒入茶水推到景皓轩面前才道,“消消火!“
景皓轩看看茶水,又看看墨璃,狐疑的喝下茶水这脑也清醒了不少,墨璃平时是顽皮了些,但一向与东方白感情深厚,应当不会教梭自己对东方白施暴才是。
见他将杯中茶水饮尽,墨璃才开口道,“五师兄平日的冷静哪去了,怎么一遇到六师兄的事就成了一串炮仗了?“
景皓轩被她揶揄的有几分不好意思,掩饰似的轻咳两声才道,“还有什么鬼主意,快说!“
“主意是有,不过得要看五师兄肯不肯牺牲了?“墨璃嘴角染上几丝邪恶,可不只是牺牲那么简单。
她与东方白感情一向比其他师兄弟要深厚一些,原是东方白本就比较单纯好骗,总能满足她的恶趣。
还有就是东方白与她年纪相当,在这山上其他师兄都忙着习武和下山历练的时候,也唯有东方白会经常陪在她身边。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叫东方白吃亏的,如今与其说是她帮五师兄断了东方白的袖,到不如说她要试探五师兄对东方白有几分真心,肯为他牺牲到何种地步才是。
“说,只要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哪怕是命犹不惜!“
朝夕相对十余年,自从对情事懵懵懂懂之时,便心系那人,如今哪怕有一线希望能与那人心意相通,他也在所不惜。
这也是当时景皓轩扛走墨璃时萧铭渊并没有阻拦的原因,因为他能明白景皓轩心中的苦闷,他的心中也住着一个求而不得之人。
“六师兄垂涎我那梨花白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他酒一向不好,所以我没给过他,今日我便送你一坛,你可以请他小酌两杯,我想他一定会欣然接受的,以他那杯必倒的酒量,嘿嘿……“
墨璃一跃上了圆桌,对着桌边的景皓轩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景皓轩大概知道墨璃的意思,但是他心中仍是不认同,只是见墨璃好似还有后话,便附耳倾听,“要来个酒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墨璃叽里呱啦一阵,到叫景皓轩那脸色十分好看,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最后连脖以上的部位全是一片绯红。
似是不确定墨璃所说之意,颤着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是……让我雌伏于他?“
然墨璃却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怎么?你不愿意?“墨璃深知景皓轩的顾虑,一个正常的男人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当然他这五师兄早就是个弯的了,怎么也算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但他和六师兄放在一起也是攻受分明,五师兄绝不可能是承受的一方。
而墨璃也是故意要为难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六师兄,若是为了六师兄,他连雌伏都不肯,那他的爱也不过如此,要不要帮他掰弯六师兄还要考虑考虑。
景皓轩还是有一点难以接受,犹豫了片刻才道,“若是因此小六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愧疚和责任,也并非是对我有意,我虽心悦他但还不想这般逼他!“
“呵,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会是这般认为的吧!“
墨璃不禁嗤笑一声,若东方白真的无意,她才不来淌这趟浑水呢。
“六师兄也不是傻,这么多年你对他的心意,师兄弟中何人不知?你对他的情意难道你认为还表现的不够明显吗?六师兄何曾拒绝过你的亲近不成?“墨璃连连几个问题问得景皓轩直发愣。
看着平日里最是深沉、能装的五师兄变成这个样,墨璃这心里还真是十分开心的,继续怂恿道。
“你以为以六师兄的性,不喜欢的人他能任由着你亲近不成,只怕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他也就是过了不了心里的那道坎罢了,只要你们能跨过这道障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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