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一切尽在掌握。
虽然早就知道卡纳里斯一直在说谎。可唯独刚才他的报告让任海济难以判断是真,是假。从报告上来看,英国地中海舰队的行为完全正常。可就是这种正常将会完全颠覆他的计划。
“*(被教育局屏蔽的话)。你丫的意大利人!真应该将你们全部处理掉才对。”任海济小声咒骂着,“现在局势有些脱离掌控了……”任海济点起烟,深吸一口。他的呼吸混合着吐出的烟,在冰冷的空气中化出一条长长的白烟,“如果一早处理掉意大利人……不……这个假设完全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为了地中海,我需要意大利人。为了我的计划,我需要意大利人。尽管如果意大利人保持中立,德国需要5个师在边境戒备。如果意大利人是敌人,那德国只需要2个师去占领他们。如果意大利人是盟友,那德国至少需要10个师去保护他们。我也需要意大利人。”
任海济下垂的右手猛然握紧成拳,又送开,又握紧。重复数次后他才深深叹了口气。嘴中带着咒骂的语气狠狠道:“该死的意大利人!”
就在任海济略显不甘得走下台阶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哥哥。”
任海济停下脚步,深吸口气。会称呼他为“哥哥”的,全德国只有一个人。那个让他无法冷颜面对的人。当任海济转身侧脸看向叫自己的人时,他那原本冰冷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
“艾瑞卡,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哥哥。”女孩迈着优雅的脚步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国防军军用便帽下那张经过上天精心雕琢的美丽面容带着有如阳光般明亮的笑容。
见到那熟悉又甜美的笑容,任海济心中原本因意大利入侵希腊而积压的怒气瞬间消失了大半。
无视四周紧盯着自己的视线,艾瑞卡径直走到任海济面前。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任海济的左脸颊,满脸微笑着问:“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任海济尴尬一笑,他看着艾瑞卡那双黑眼笑着道,“你说一个年轻男人面对一个美丽的年轻女性时会想什么?”任海济的话刚说完,突然哭丧着脸大叫道:“……疼……疼……艾瑞卡,放手……”
女孩送开那掐住对方左脸颊进行调频活动的右手,在狠狠瞪了任海济一眼后才小声说:“哥哥,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无论是在会议上,还是在平时生活中。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你的言行会在不只知不觉中影响到别人。”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任海济再次深吸口烟。在转身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灭后他背对女孩小声说:“我只是个混蛋。我所想的,我所找寻的,我所期待的永远都只有一个。但因为你的存在,我在得到属于我的自由前还有一连串的事要做。为此,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都无所谓。我早已经习惯了。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习惯了。”
“哥哥……”艾瑞卡轻身呼唤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出的伤感与无奈,“所谓的‘那个时候’指的是什么?”
没有回答艾瑞卡的提问。在女孩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任海济一个苦笑。
哼,果然。在这个时空中没有人理解我,也永远不会有人理解我。哪怕是这个让我曾经魂牵梦萦,让我不惜掀起一场席卷全球的战争也要找的这个女孩。
哼,孤狼就是孤狼。孤狼需要的就只有自己。
任海济不理会身后的女孩,迈开脚步向着大门外走去。如果这时仔细看的话,能轻易发现他眼中闪烁着一种藐视天底下一切生命的寒光。只是当任海济的右脚第二次落地时,冰冷的寒光已被他一贯的虚伪微笑取代。
我才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我也必须是最后的胜利者!艾瑞卡,我会为你准备好一切,然后得到属于我的自由……
任海济的脚步才跨出总理府的大门,一名之前就徘徊在总理府门口的流浪汉立刻满脸微笑的迎了上来。
一身邋遢的流浪汉一把缠住我们的主角。他拉住任海济的手,仿佛在乞求这个年轻的德国副元首施舍他某些东西。任海济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而在门口站岗的两名国防军列兵在看到副元首表情变化后立刻冲了上来,他们连拉带拽将那名流浪汉拉离任海济身边。
任海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袖管,将双手插入衣袋内后出言阻止了即将对那名流浪汉挥拳的两名列兵。
“够了。住手。”
“可是,副元首。这个家伙……”
“我说了。够了。”
任海济一吼,两名列兵立刻下意识向两旁退开。不过他们依然将流浪汉夹在中间。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很乐意给你。毕竟这是我们纳粹党欠你的。”任海济看着流浪汉道,“元首许诺过,每个德国公民都有生存的空间。对于你的处境我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职。不过……”任海济的语气一转,“很抱歉,我有轻微的洁癖。我不喜欢别人弄脏我的衣服。”
流浪汉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点头。
从怀中掏出皮夹,将其中的身份证明文件与纳粹党党证取出后,任海济微笑着将皮夹抛给了流浪汉。
“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我想如果你没有自己舍弃希望的话。它们应当会给你足够的帮助。”
接过任海济抛来的皮夹。流浪汉先是清点了一下其中的马克数量。随后立刻一把捂在胸口,仿佛生怕自己一不注意,这个装满马克的皮夹就会消失一般。向着任海济连连点头致谢后,流浪汉头也不回跑向街道一端,消失在拐角处。
两名列兵则眼红的看着流浪汉的背影。在流浪汉清点纸钞数量时,他们可清楚的看到在皮夹中到底有多少钱。
在流浪汉离开后,任海济也双手插在衣袋内转身向总理府北面的夏洛滕伯格大街走去。
任海济插在衣袋内的双手,左手握着由皮夹中取出的大堆文件,而右手则握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走着走着,任海济突然小声笑了出来。
完美,真是场完美的表演。西格恩那群家伙实在太有才了。西瑟也是,居然能在这种时候,用这么完美的方法,将自己最需要的消息秘密传送到自己手中。哪怕是时刻盯着自己的,由海德里希指挥的那群盖世太保也不会发现自己任何异常。
有这么一群优秀的演员在,作为主角的我必须更完美才能配得上他们那努力的表演不是吗?
欧冠结束。
巴萨!巴萨!又见巴萨!
从去年穆里尼奥搞出个场面难看得要命的欧冠决赛开始,到现在各重大赛事决赛,这场踢得最漂亮。的确是场能载入史册的经典比赛。
让终结唯一遗憾的是,红魔7号的传奇已彻底消失了……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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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帝国海军的传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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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帝国海军的传奇(6)】………
凛冽的寒风吹过冰冷的挪威海上空。
冰冷的挪威海在寒风下掀起重重巨浪。
重重巨浪拍打在“齐柏林”舰首激起大片雪白的浪花。
30000多吨的德国航母“齐柏林”正在颠簸中以缓慢而稳健的速度破浪而行。
对曾经历过的北极圈冬季狂风骇浪的“齐柏林”来说。现在的风浪根本算不上考验,仅仅只是有些麻烦而已。只是苦了围在它四周的4艘z级驱逐舰。它们那数千吨的身子在海浪中时隐时现。巨浪先扑打在舰首,瞬间将整个前甲板淹没。下一秒舰首被高高抬起,扑打在甲板上海水顺着光滑的橡木甲板向两侧流去。未等海水流尽,舰首又再次消失在海浪中。而被舰首冲开的海浪甚至飞溅到它们的舰桥指挥塔窗上。数千吨的军舰在狂暴的大自然面前有如一片无助的孤舟在努力挣扎。“齐柏林”庞大的身躯为它在这片风浪中保持了相对的稳定,当然仅仅是相对而言。
狂暴的风浪让这支舰队无法做规避潜艇攻击的“z”字航行。不过恐怕除了那些疯狂的德国潜艇艇长外,也没有哪艘潜艇会在这种天气下发起攻击。
“齐柏林”的舰长室位于舰内第2层甲板处,它的上面就是舰桥。这间小屋有约8平米大小。与“兴登堡”上的14平米相比,这个舰长室实在有些狭小。其中的摆设也非常简单。一张折叠床铺,一个小小的衣橱以及一张小小的办公桌。它不仅没有象征舰长特权的橱柜,甚至连一张椅子也没有。如果想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你还得先将折叠床放下。唯一让人欣慰的地方恐怕就只有那与办公桌连为一体的书架。它让你用不着想找一份文件时,去与那些几乎堆满整个书桌的一堆东西奋斗。
特箩蒂娅此刻躺在那张折叠床上,看着手中副元首在出发前递来的文件。如果有可能她情愿坐在办公桌前,只是那依照成年男子身材设计的距离让她这个女孩实在有些不适应。
作为舰队司令的特箩蒂娅将“齐柏林”定为旗舰后,舰长格拉斯曼海军中将立刻将舰长室让给了这个空军中尉。
格拉斯曼早知道自己只是个“陪太子”读书的角色。他相信要不是那个女孩是空军出身,就根本轮不到自己来指挥这艘德国海军唯一的航母。像他这种海军中将在德国海军指挥官中一抓一大把,德国海军又是僧多粥少的局面。能指挥一艘驱逐舰都仿佛是奢望。至于数量最多的潜艇部队,格拉斯曼自认自己不屑于指挥那种上不了台面,只会躲在海面下,偷袭偷袭那些毫无无反抗能力的运输船的东西。
一把将手中看完的文件扔回到桌上,特箩蒂娅伸手将右手手背贴至额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齐柏林”破浪而行的颠簸让那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
侧脸看了眼被扔在桌上的文件,特箩蒂娅长长叹了口气。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第一次冒出了:副元首,你真是个疯子。这种想法。
轻轻的敲门身后,舰长室的大门被一把推开。随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根本无视这个躺在床上的舰队司令,对方故意将脚下的甲板踩得“咚咚”直响后径直在特箩蒂娅脚边坐了下来。
“副元首真是的。尽搞些差别待遇。”
特箩蒂娅小声笑了出来。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直起身,看着坐在自己脚边的人道:“海莲娜,又怎么了?”
“怎么了?”海莲娜撅着嘴,“你看,你能住在这么舒服的单间。我却要住在一个4人房间内……虽然是一个人住……但是环境和这里完全不能比,地方又潮又暗又狭窄。你要知道,特箩蒂娅。这种环境有碍人的心理健康成长。”
面对海莲娜的抱怨。如果可能,特箩蒂娅真想大声笑出来。只是生性冷漠的她不可能向自己这个搭档兼好友那样将所有的感情都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她只能伸手拍了拍艾莲娜的肩以式安慰道:“海莲娜,你要明白。现在的‘齐柏林’号上能有个单间已经很不容易了。要不我和你换下?”
“算了。”海莲娜的话有些有气无力,“如果让副元首知道。说不定他会用什么恶毒的话来骂我呢。我也不是不知道现在‘齐柏林’的状况。可我就是想抱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