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战争一触即发时事情却有了转机。因为《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的签订,意大利认为德国已经背弃了他们。于是在墨索里尼的授意下阿托利科交给希特勒一份电报。上面最重要的内容是:如果德国在进攻波兰时,波兰的盟友向德国发动攻击,那么由于意大利还未完成战争动员所以无法给予德国帮助。换种说法就是:你挑起的战争,我管你是死是活啊!
意大利临时变卦让希特勒勃然大怒。他大声职责这个“背信弃义的伙伴”。为了制造入侵波兰的借口,海德里希在任海济的指示下已经玩了一堆的“波兰即将进攻德国”的行动(其中包括最著名的“罐装食品”)。这个时候罢手不是给自己耳光吗?
所有人的视线下意识的集中到那个唯一被允许在总理府内抽烟的副元首身上。猛吸口烟后任海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环视一圈四周期待的目光后缓缓说到:“我的元首。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更本就无所谓。那种比民兵还不如的军队有没有都一样。”
所有人头上好大一滴汗。元首或许有些极端民族主义,可这个副元首根本就没正眼看过除日尔曼人外的其他人种。无论是日本还是意大利。到了他嘴里都是:下贱,无耻,傲慢,愚蠢,毫无用处的评价。
没理会众人的表情,任海济接着说:“我的元首,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为了一举击溃波兰,我们在西线只能配属23个师,这对于法国几乎100个师的军队来说实在微不住道。一但法国履行与波兰的约定。我们将在一天之内崩溃。但真的会怎么样?”任海济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不会。绝对不会。因为法国人比我们更不想要战争。上一次大战法国人的损失并不比我们少。他们也不愿见到英国人从中得利。更重要的是从之前英,法一连串的表现来看,他们还在幻想着以和平方式来解决战争。譬如:等到我们发现不可能打赢着场战争而向他们求和。或者等德国民众再发生一次革命,就像上次大战一样。这样战争就结束了。他们就可以安然回家了。”
“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的!我的小朋友!”
“当然,这我知道。我的元首。但英国人和法国人或许不会怎么想。所以,他们即便对我们宣战,也只会躲在那条战壕后面看着我们。”说到这里,任海济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的布劳希奇,“那条战壕叫什么来着?”
“马其诺防线。副元首阁下。还有,那不是战壕,是一条长约700公里的碉堡加炮台。”
“是吗?那更好。喜欢浪漫的法国猪一定会很喜欢躲在那个狭长的猪圈内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他们。”笑着说完前半句后,任海济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伟大的元首。该是你做出决定的时候了。无论什么决定,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的身边。”
听了任海济的话,所有人头上再次冒出一大滴汗。无论是前半句的嘲讽还是后半句宣誓忠诚的表态。
希特勒双手按在书桌上,低着头,似乎在考虑什么。数秒后他猛抬起头,凶狠的视线看着房间内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地说到:“我在此宣布,1939年9月1日。凌晨4时45分,执行白色方案。”
“您的命令便是我的意志。”站在最前面的任海济大声喊着,同时向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为了我的目标……终于开始了……我一手将整个世界拖入了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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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波兰试验场(2)】………
依莉娜看着餐桌上的任海济与莉莉雅,两个自己最爱的孩子。wenxuemi。com她忽然发现随着时间的流失,自己越来越孤单。就在十年前,这张餐桌上还坐满了人。时刻严格要求自己的卡恩,正在军队中。总是带有贵族矜持的依芙蕾,即将成为母亲。笑声不断的赫伯特,正在协助自己的父亲管理庞大的家族企业。无论何时都不忘捉弄自己弟弟的莉莉雅,已经变得稳重与成熟。那个最小,最优秀,却最不能让自己放心的齐格飞,已成为整个德国的第二领导者。但在依莉娜心中,他们始终只是孩子,自己最爱的孩子。
“孩子们都长大了。”依莉娜微微摇着头小声对自己说,“他们有更多的事要去做。”
“母亲。”任海济突然小声的呼唤打断了依莉娜的思考。
“怎么了?齐格飞?”
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任海济望着依莉娜,小声说:“我想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的孩子。”依莉娜回给任海济一个微笑,“我也爱你。”
“你不知道,我所说的‘爱’到底是什么含义。”任海济心中小声说着。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他是孤独的,那所谓的“爱”永远只会给一个人,但这个人不会是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这句简单的“母亲,我爱你”是任海济对于抚养自己长大人最大的感谢。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个时空的所有人都是他为了达成自己最终目标的棋子而已。
“我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莉莉雅笑着说,“小齐格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理会莉莉雅的话,任海济望向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二姐:“二姐,我也爱你。”
看着任海济认真的表情,莉莉雅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好久才吐出一句话:“小齐格,你身体不舒服吗?吃坏东西了吗?发烧了吗?拜托,别说这样恶心的话好不好。”
依莉娜似乎也看出今天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有些不太对劲。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个孩子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认真的表达过自己的感情。
“发生什么事了吗?齐格飞。”
“不,没什么。”说着,任海济站了起来,“我吃完了。”
看着任海济离开的背影,依莉娜有种错觉:她将会永远失去这个最小的孩子……
今年24岁的拉多姆斯基是一名普通的波兰士兵。原本此刻的他应当坐在华沙大学内。但出于一颗织热的爱国之心,他在祖国面临危险时依然放下手中的钢笔,穿上了墨绿色的军装。此刻和他的战友们一样,他正待在战壕内。预防德国人随时可能发动的进攻。他还记得就在昨天,波兰政府面对德国元首作出的最后通牒:“是归还但泽?还是战争!”做出了最后回复。随后他所在的连队便受命驻防在维斯瓦河以北的卡托维兹郊外。依照司令部的命令,他们必须将可能入侵的德军阻挡在第一线,随后等待盟国从德国背后发动攻击,自己再乘势将战线推进德国本土。有可能的话直接占领柏林。
对于这个战术拉多姆斯基不置可否。因为德国之前在边境的一连串挑衅行为,最近司令部的命令都让人看不懂。什么严禁率先开火,不能让德国得到入侵借口,在得到确切情报前不得行动等等。拉多姆斯基甚至有些怀疑,当德国人冲上来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用牙齿来反击。更重要的是他只是一名普通士兵,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只是所有的一切真的会像那些将军预料的一样顺利吗?
凌晨的空气有些寒冷。拉多姆斯基的耳边听到的只有战友们有节奏的呼吸声,他紧了紧衣领后轻轻直起身,他不愿惊醒四周仍在熟睡的战友。东方的地平线已经泛出红色的光芒。看着那鲜红的地平线,拉多姆斯基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句话。为了缓解心中的不安,他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张照片呆呆望着。
“很漂亮的女孩。你的妻子?恋人?还是妹妹?”
拉多姆斯基抬起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大约40岁的男子。男子褐色的头发中搀杂着缕缕银丝,额头的数道皱纹与遍部下巴的胡渣为男子更添一份沧桑。拉多姆斯基认识那个人。在连队中被称为“老爹”的米斯基维茨中士。
拉多姆斯基想站起来向长官行礼,可米斯基维茨中士却一把将他按住,随后将竖起的右手食指轻抵在嘴唇上,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不介意的话我们接着前面的话题。”
“当然,中士。她是我在华沙大学的女友,我们原本预定在10月结婚的……”
就在两人小声交谈时尖锐的呼啸声打破了凌晨的宁静。在彼此对望一眼后,拉多姆斯基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天空。那仿佛物体高速划破空气的声响越来越近……
“趴下!”米斯基维茨大喊着,一把将已半个身子探出战壕的拉多姆斯基拉了回来。
“中士,什么事?”拉多姆斯基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掉回战壕内的过程中他的脸狠狠砸在土堆上。他抬起的脸上已满是尘土,显得狼狈不堪。
没有理会拉多姆斯基的质问,米斯基维茨蹲下身,将自己努力藏在战壕内。随后用双手捂住耳朵,并张大嘴。
拉多姆斯听见他嘴中冒出的最后一句用尽全力喊出的词是:炮击!
第一枚炮弹落在了距离战壕外约100米处。巨大的爆炸声将拉多姆斯震的两耳嗡嗡直响。他茫然得看着四周惊醒的战友杂乱无章的四处乱跑,就像无头苍蝇般不知该做些什么。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兵则像米斯基维茨那样尽量躲在角落中,努力将炮击对自己的影响将到最低。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在炮击之后才会到来。新兵们四处奔跑着,拉多姆斯甚至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年轻士兵叫喊着爬出战壕,虽然他的耳朵此刻除了嗡嗡声外什么也听不见。那个可怜的人在下一秒整个上半身在一枚炮弹爆炸后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大量的鲜血随着胸口以下残存的身躯倒下的动作向前喷出,洒下满天血雨。
右脸颊遭到一拳,疼痛让早已经惊呆的拉多姆斯恢复了神志。米斯基维茨不知何时来到他的面前。那一拳让因恐惧而陷入呆滞的拉多姆斯醒了过来,他立刻学米斯基维茨那样躲了起来。
十分钟的炮击后架设在战壕前的地雷区被清扫出一片空地,用来阻隔步兵前进的铁丝网也变的残破不堪。炮火开始向波军阵地纵深延伸。
每一次炮弹划破天际的尖锐声响都刺激着拉多姆斯蹦直的神经。他在害怕,害怕突然有一颗炮弹会落在自己身边。汽浪掀起的石块不时打在他的钢盔上,就仿佛死神在耳边敲响的丧钟,每一次都让他觉得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
三十分钟后炮击停止了,战壕内的波军士兵们迅速回到自己驻守的岗位。检查自己手中的武器,将手雷一枚枚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而老兵们则为自己的步枪加上刺刀。每个人都紧张的望着战壕外的地平线。
机械的轰鸣声充斥着整个战场。凌晨初升的太阳为冲在最前方的德军坦克染上一层有如鲜血般的红色。德军的坦克严格遵守古德里安所写的《装甲军作战教程》里对坦克突进时的要求。他们以30km/h稳健的速度向着波军阵地前进。紧随其后的步兵则猫着腰,将身体躲在坦克后。当前进到距离波军阵地不足300米处,速度再次慢了下来。拉多姆斯惊讶的发现冲在最前面的德军坦克居然整齐化一的停了下来,随后那朝向己方阵地的炮口发出一阵怒吼。
爆破榴弹带着细微的弧线精确落在战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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