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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司南停好车后,拉开后排座的车门,微微弯腰向她张开了双臂!
“我自己走!”安颜将被他扯散的胸衣扯下来塞进他的口袋里,用手抓着胸前的衣襟迅速的钻出了车:“你身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你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司南的眸光轻瞟了一眼在扯掉胸衣后,那轻薄的外衣完全掩不住的风光,微微的凸起,让他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过来!”他向她伸出双臂。
安颜低头轻叹了一声,缓缓的走到他身边,将身体依进了他的怀里:“这样就好!”
“越来越不听话了!”他低语着,却也并不勉强,长臂一收,将她紧紧揽入胸前,快速的往别墅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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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你……”刚进房间,司南便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任那挺峭的精灵跳脱而出,他的大掌快速的抚了上去,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他不顾身上的伤,已然抱着她翻滚在他那张超大的床上!
“司南,小心你身上的伤口!”安颜无奈的轻叫着,为他这样失去冷静的热烈、为他这样失去控制的疯狂!
“小女人,你这是在担心我?”司南轻笑着,双手小心的将她的手按在头顶,脱掉衣服的他,浑身大大小小的包扎,纱布里或多或少的渗透着鲜血,看起来一片的触目惊心!
“我当然担心你!你不要命了!你快起来,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在车上,安颜同样的陷入了迷情之中,直到这时看清了他身上大大小小渗着血的伤口后,顿时浑身热度全消!
“不要命也要你!”司南看着身下她雪白的身体,努力的挣扎着要翻身起来,不由得邪邪的笑了,受伤的身体沉沉的压了上去,让她的柔软在自己的伤口轻轻的磨蹭着,体味着那股嗜血涌动中的快感!
安颜在他的撩拨下,整个人如同发烧般的热了起来,濡湿的汗水和着他紧贴的血水,在她的身上印成一幅惨烈的图画!
而他,却跟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管不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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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多血!”安颜急促的呼息尚未平复,可他沉沉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却一动不动,当下不由得着急的叫了起来。
“别管它,死不了人!”司南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柔软的舌轻裹住她小巧的耳垂,在舌尖上轻轻的拨弄着。
“你的伤口必须处理一下!”安颜用力一个翻身,反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迅速的将他的双手控制在头顶,俯身看着他恼怒的说道:“哪儿有这么不要命的!”
司南看着她洁白身躯上的斑斑血迹,还有她发怒的小脸,微微眯起了邪魅的眼睛,懒散的说道:“看来,你真是不想要我的命了!”
说着,头微微轻抬,挺直的鼻梁微微磨蹭在她因为俯身而垂在他眼前汹涌!
“喂!”安颜轻呼一声,伸手就去扯旁边的睡衣,却被他得到自由的手猛力一按,那优美的水滴弧度,便精准的撞入了他的唇里,似乎就是她故意送上去让他品尝一般——他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在那儿轻轻啃噬着、游动着、轻吮着,大手捧处,更如珍宝般爱不释手……
安颜忍不住轻哼起来,趴在他身上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原本去抓衣服的手,下意识的收了回来,重重的握着他的肩膀,紧咬的下唇中,努力的控制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她真的担心,他再有一次剧烈的运动,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沾染上汗水后,真的会很难恢复!
可是身下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苦心。
“颜颜,我想你了!”司南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已被自己折磨得随时都可能晕掉、却又因为担心自己的伤口而极力控制着的女人,轻声说道!
“司南?”安颜一刹那间石化了——这是司南说出的话吗?只是单纯的表达?还是别有目的?
她知道他待她一直是不同的!她知道他对她的爱里,还带着深入骨髓的痛楚!她知道他对她的纵宠,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可他这种人,无论心里有多爱,是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的!
“傻女人,发什么呆呢!认真点儿!”司南轻笑一声,翻身重新压下她……
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不会说出口,可是当他与她失去联络时、从枪淋弹雨中冲出来时、当他带着浑身的伤连夜赶回来时、当他不顾伤口的撕裂拼命的要她时,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浓烈到自己不想控制的程度!
不知道下一次任务,他们又会分开多久、谁又能活着命来见谁!所以他不再犹豫这样矫情的表达!
只是,这个女人似乎也太没用了点儿!自己说这样的话很奇怪吗?看她一副傻掉的表情真是欠揍——他用行动告诉这个女人,他们只能是一体的!永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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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没用了,怎么就晕了呢!”司南看着满脸绯红,樱唇微翘,却双眼紧闭的安颜,宠溺的叹了口气,大手轻轻拨开她因汗湿粘贴在额前的头发,沉沉的看着她如婴儿般的睡颜,一颗不知安放的心,只觉得有了归属的地方!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抱着她放进浴缸时,她身上深深浅浅的青淤和指印,并没有让他反省自己下手太重,只觉得她在自己的养护下,皮肤还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身体还得好好儿调养,我这都还没用力呢,就晕了!”
司南自语着,让她靠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自己则去旁边冲了一下,然后拿出药箱,仔细的处理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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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紧紧的困在司南的怀里,动弹不得!
而两具贴合的身躯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只觉得自己腰酸疼得历害,以为是他圈着的手太用力的缘故,又尝试着抬了抬腿——双腿似有千斤重一样,连抬起来都很困难!
“唉,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安颜在心里甜蜜的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在晕过去前,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不由得暖暖的笑了!
他和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从一开始的认识,就已经注定了!而后的训练,他虽然残酷,却是她两年里唯一全心依赖的男人!
如若说,第一次,还有交易的惶恐与悲壮在里面!
如若说,其后每日无度的缠绵,是她不想再看到他与别的女要在床塌之间还有纠缠,而放任他无度的需索着;
那这一次,两日分别后的再见,她知道自己的思念其实与他是一般的浓烈!她与他一样,不仅心、连身体都是那般的想念!
“司南,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安颜在他的怀里无法动弹,只有唇依着他的唇,轻声低语着!吐气如兰中,他,已经含住了她,一声低低的轻笑,小心眼儿而占有欲强的他,对她在楚函处的自得仍然是不依不饶:“在别的男人那里想我?你有本事啊!”
“喂,司南,你还有完没完!和你说了,我在他那儿避难呢!”安颜用力的往后仰着头,从他的唇中抽出自己的唇舌,恼怒的说道。
“避难也不可以!”司南微怒,毫不犹豫的翻过身压下她!
“你、你、司南,你不会是想、想……”安颜没有时间去和他继续纠缠关于避难、关于楚函的话题,在他翻身压下后,让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只知道这个男人精力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精力会这么好!他、他还受着伤呢……
“做完晨练,我带你去疗伤馆处理手上的伤口!”司南看着她,温柔的笑了,在她惊诧而不可思议的眼神里,他又开始了新一轮……
☆、卷二:爱·分离 65 晨练
——第一节在爱里学会信任——
“晨练?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安颜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来不及心疼他身上重新包扎过的纱布,再次因为剧烈的运动又微微的渗出血来!
埋怨他的精力过剩与对她的过度需索的话还没说完!
她的身体,已经在他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朝里摇摆起来——在他说过想念以后,她无法再压抑、不愿再矜持!
在他全力的付出、狠狠的占有里,她的阵阵轻吟与声声高呼,和着他粗重的喘息与进攻时的低吼,在这盛夏的清晨里,和成一曲狂野的进行曲,在这极度封闭的房间里,高昂欢唱、辗转不休、缠绵不绝……
“你真想要我的命啊!你慢点儿、啊、”他的狂野与力度,让她仍是忍不住的求饶着!
任她如何的配合,却仍达不到他的节奏,在他一波胜似一波的浪潮里,她最后只得放弃了配合,任他一人,如千军万马驰骋而过……
在她忍不住的高呼出声,手指紧紧掐入他受伤的后背仍不觉时,那样难耐却又无法停止感觉,让她差点又要晕了过去!
“不许晕!”司南低吼一声,俯下身,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疼得她轻呼出声,身下那波要命的悬空感仍未过去,当下不由得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整个身体也随着他的赦免而放松下来,她才喘着粗气,嘶哑的说道:“你怎么这么霸道!我都由着你为所欲为了,还不许我晕过去!”
“难道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所以想要晕过去拒绝感受?”司南一个翻身,让她轻轻伏在自己的身上,抚着她满头的汗,邪魅中带着轻宠。
“无聊!”安颜的脸微微发烫,将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里,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对视、聊天。
“怎么会无聊?我要让你感受我!只许感受我!”司南霸道的捧起她的脸,在他全情表达之后,不容她躲避!
“知道了、知道了,霸道!”安颜红着脸,看着他被自己咬破的唇,垂眸妩媚的笑了——谁说她没有感受他?就是感受到了他带给她那极度的欢愉,而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才会出声求饶、才会想晕了保持那样的美好!
“有个东西送给你!”司南看着她粉嫩的肌肤,似是想起什么,抬手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条白玉瓷的项链,仔细的帮她带在脖子上。
细腻的瓷面衬着她滑腻的肌肤,上面米色的烤花如活的一样,映着她如花的容颜,显得生动而精灵!
“很衬你!”司南轻抚着项链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脖子上,粗砺的拇指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那轻抚间的喜爱与疼惜,只有他自己明白。
“你怎么会买这种无用的东西?”安颜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看他的眼里,却有着疑问!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从来不会去做多余的动作!他们的业余爱好,就是研究如何杀人!再者就是睡觉、放松、吸毒,以轻减压力!
这些风花雪月的浪漫,对于一个顶级杀手来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些无用的事情,会让生活多一些乐趣。”司南眯着眼睛,沉迷的看着这个被自己培养得比自己更现实主义的女子——他最初的目的达到了!可他从未想过,会这样的爱上她,爱得舍不得让她死去!
早知如此,是否还会如当初一样执着而残酷的训练呢?
怕是不会吧,哪里舍得她去吃那些苦!爱了,便会怕痛——怕她痛苦,怕自己心痛!
“是!你说得对!”安颜睁着那双莹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为他这样的变化而惊奇着、开心着:“司南,你开始有温度了。”她轻柔还带着喘息的声音里是一种赞赏的惊叹。
“是吗?只是偶尔而已,大多数时候是没有的。”司南捉过安颜那只受伤的手,因为从昨夜到今晨几轮的运动,又微微的渗出了血来。
“去疗伤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