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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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驯-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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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考完了,罗以歌现在这幅模样,让危慕裳想起了几日前一号跟他们说得关禁闭。

这禁闭是逃不了的,现在的这反常情况,很有可能就是关禁闭前的预兆。

关禁闭是不能与外界接触的,禁闭室里更不可能有给你消遣的东西,进去了更是连澡都没得洗。

虽然有的连队在关犯错的战士十五天禁闭时,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整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再接着关进去。

但危慕裳觉得,即使他们要关十五天,一号跟罗以歌也不太可能会在第七天放他们出来快活一下。

现在不搓干净一点,谁知道十五天之后放出来,他们身上会不会多一层猪油。

“刑场?最后的晚餐!”淳于蝴蝶迷茫一瞬后瞬间睁大了双眼,她……她们做错什么了么?为什么要上刑场?

在古代,一讲到刑场人们脑中自然会浮现出杀头的字眼,在现在,一说刑场,人们脑中浮现的是枪毙的字眼,虽然手法不一样,但毫无疑问的都是失去性命的象征。

淳于蝴蝶一听到刑场立马就不淡定了,未着寸缕,满头泡沫的她瞬间就从浴室的水龙头下钻了出来,快速的打开浴室门,转瞬间便趴在了危慕裳的浴室门上。

“危……危慕裳,我们做错什么了?罗队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上刑场?”淳于蝴蝶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要上刑场,她还不想死啊。

听着瞬间在门口响起的焦急声音,危慕裳惊得立马回头看去,只见淳于蝴蝶满头满脸的白色泡面,裸着肩膀趴在她浴室门上,正拿着一双焦急又惊慌的美眸看着她。

见淳于蝴蝶这番模样,危慕裳没好气的吼道:“tm的淳于蝴蝶你神经啊!你脑袋能不能别这么容易短路!”

她只不过是用刑场来形容一下,她们等一下要关进去的禁闭室而已,淳于蝴蝶有必要这么白,这样就神经兮兮的跑来质问她么。

危慕裳真不知道淳于蝴蝶是怎么在豪门家族,勾心斗角的生活里长大的,拥有这么单蠢的脑细胞,她到底是怎么活到二十多岁的。

“?”淳于蝴蝶依然睁着一双美眸瞪着危慕裳,洗发水的泡面汇成泡沫水流流向她妖媚的脸,那双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我很迷茫。

见淳于蝴蝶再次露出这么白的神色,危慕裳径自洗着澡不再理会她。

盯着危慕裳搓背揉胸半响,淳于蝴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危慕裳说得是什么意思。

明白过来后淳于蝴蝶就更不淡定,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万遍,她怎么就这么冲动一下就冲到了危慕裳面前,也不知道危慕裳在心里怎么鄙视她的。

淳于蝴蝶在懊恼着,反省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危慕裳背对着她的赤条条身影,又盯着危慕裳半响,淳于蝴蝶在离开前,对着危慕裳的背影幽幽的说着:“危慕裳,你身材真好。”

淳于蝴蝶一边感叹一边瞄了眼自己的胸,她觉得她d罩杯的胸太过雄伟了,在训练时有时都是个障碍,比如匍匐前进什么的,她就算再怎么匍匐也没有飞机场匍匐的低。

听到淳于蝴蝶突然幽幽的说自己身材好,危慕裳不解的回头看去,看着淳于蝴蝶往回走却垂着头的沮丧侧脸,危慕裳撇了撇嘴。

淳于蝴蝶有什么好羡慕她的,她以为d罩杯是谁想要都能要得来的么。

半个小时后,危慕裳他们七人衣着整洁,以一副我是战士,随时准备为国家牺牲自己的坚定面容,出现在了罗以歌的面前。

“立正!”

“稍息!”

中午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照射在他们头顶,训练场上依然有战士在不停的倒车左右横行,天上依然飞着各种飞机。

训练场前的空地上,危慕裳等七人跟罗以歌正站在那里,旁边就有一棵大树,可罗以歌从不允许他们站到树荫下去。

见他们荣光焕发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模样,罗以歌来回渡步的看着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罗以歌说完也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径自说着:“命令是你们一号下的,这会儿别问我他在哪儿,因为我也不知道。”

罗以歌异常鄙视一号,每次出了什么事,下命令的是一号,执行的却是他这个二号。

一号要是真怕不被战士们待见,他有本事就别下命令,可他偏偏要下,每次下完命令却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

好人一号做,坏人却要他罗以歌来做。有时候罗以歌真想跟一号好好干一架,以泄他心头之恨。

罗以歌一脸郁碎的领着危慕裳七人在基地里绕着圈,绕来绕去最后在基地的偏僻一角停了下来。

危慕裳张望了一眼,这处地段一号以往不准他们前来,在靠近这片地段的四周也有警卫在把守着。

此时他们站在一座两层楼高的房屋前,每层楼有五个房间门,房门大开,房前却没看到一扇窗户,一眼看去,有得也仅是一扇门而已。

面对房屋的右侧有一座大山,山前有一扇封闭的大铁门,看这情形,大山里面应该是被挖空了,用以存放军用物资的。

大山门前有名战士军姿笔挺的站着,看样子应该是守护这座大山及这座两层小房屋的岗位了。

“二号!”本站在大山前的战士见罗以歌前来,跑上前恭恭敬敬的敬了个礼。

危慕裳发现,他们基地里的称呼不像在连队时,见着军衔比自己高的都要喊着‘首长好。’

他们基地里的战士,不管老战士还是新战士,见着一号二号三号从来都是直接叫号的,连称呼后面的好字都省去了。

罗以歌军姿标准的回了个礼,然后看着那名站岗战士道:“今天你值班是吧,看到这七个人了么,他们要关十五天的禁闭,你得看好了。”

一见罗以歌在这么近的距离跟自己说着话,值班战士激动的双眼隐隐泛着光。在听到罗以歌说有人要关禁闭时,值班战士愣了一愣,随后看向笔直站立在一旁的危慕裳七人。

基地里很少有被关禁闭的战士,那两层禁闭房就跟个摆设一样。

值班战士没想到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还有男有女。

“二号,他们七个全都关进去?关十五天?”几天前基地发生的斗殴事件,值班战士是有所耳闻的,到哪几天过去了基地除了少了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他还以为一号不准备处罚这件事的当事人了。

值班战士何曾想到,几天后就被他撞到这几人要关禁闭,虽然值班战士不认识危慕裳他们,但最近的基地除了前几晚的斗殴事件就没其他的了。

看到罗以歌领着他们前来,还说要关禁闭,值班战士自然想到他们就是参与斗殴的那群人。

“嗯,怎么,你有意见?”见值班战士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睛,罗以歌瞥他一眼,轻声反问着。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听着罗以歌这意味不明的反问话语,值班战士连忙罢手否定道。

他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没有质疑二号的意思!

罗以歌重新转向危慕裳他们,指着禁闭房道:“看到了么,一人一间,自己选。”

危慕裳等人看了眼罗以歌,随后将视线转向禁闭房。

从外面看他们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每个房间都空落落的,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

“我们真的要进去么?”淳于蝴蝶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右侧的危慕裳,弱弱的再次确认了一句。

看着这空落落的禁闭房,淳于蝴蝶突然就有些胆怯了,进去了可就得十五天才能出来。这十五天她一个人该怎么熬过去啊。

“你觉得呢?”淡淡的瞥淳于蝴蝶一眼,危慕裳侧头看着罗以歌道。

这都到这份上了,她不认为罗以歌还会仁慈的放过他们。

“……”淳于蝴蝶看着罗以歌硬朗的侧脸没说话,她也知道结果不可能改变,但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总觉得还有一丝希望一样。

余北看着前面的禁闭房扯了扯身旁的西野桐,小声的说着:“野哥,一个人在里面该怎么过啊?是不是会很寂寞?”

余北是一个朋友挺多的人,他很少情况下会自己独处,现在一下子要他独处半个月,他还真想不出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可以睡觉,在里面除了睡觉你也干不了什么,寂寞是肯定的。半个月很快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西野桐好像很有经验般,温润一笑后,轻声给余北开导着。

余北仔细想了下西野桐的话,觉得还真对,进去了貌似除了睡觉估计就是发呆了。

“野哥,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懂的感觉?”每次余北有什么问题问西野桐,西野桐都能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在余北看来,西野桐就活生生一个百科大全。

没有他不懂的,只有你不知道的。

西野桐好笑的一笑,轻笑着回答余北:“那是因为我不懂的你都恰巧没问。”

四周一片沉默,大家都看看禁闭房又看看其他人,没人说话也没人挪动脚步移向禁闭房。

“还磨蹭什么?早进去早出来。”罗以歌见他们都犹犹豫豫、一点也不爽快的样子,不由得吼了一声。

都到这份上,难不成他们还想当逃兵?

“随便哪一间都可以?”淳于蝴蝶看着罗以歌疑问了一句,不知道如果她说在宿舍关禁闭,罗以歌会不会答应她。

“你要哪一间?”一手指着禁闭房,罗以歌看向淳于蝴蝶道。

罗以歌那潇洒大方的姿势,就好像在免费给他们分发套房一样。

“我要中间的。”事于至此,淳于蝴蝶也知已无回旋的余地了,美眸便看着中间的那间房道。

在中间的话,最起码左右还有人,虽然都看不见,但好歹让她心里有些微安慰,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里面。

“一楼二楼?”罗以歌放下手继续跟淳于蝴蝶道。

“一楼!”一楼人来人往的,总比二楼有人气吧,好歹让她听听声音也号,虽然淳于蝴蝶觉得禁闭房的隔音措施应该做得不错,声音她估计是听不到了。

最后,危慕裳四个女兵选择了在一楼,而祁覆跟西野桐还是余北在二楼。

一进去禁闭房,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只高三米长五米的大铁箱子。

箱子前端有一个一米半的小门,小门也敞开着。

眺望进去,箱子后端上半部有一个小小的四方形窗口,小的除了流通空气用,一个成年人要想爬出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把人剁碎了扔出去。

危慕裳走上前一看,小铁门里依然是空荡荡的,里面一张木制的单人床,应该说是只有一张床板,和一张薄薄的被单,其他的一无所有。

虽然简单寒酸的异常,但危慕裳扫视了一圈铁箱子里还算干净的地板后,轻呼出一口气,好歹没有传说中的老鼠蟑螂等小动物。

危慕裳不知道其他单位的禁闭房是怎么样的,但她想,应该不会像他们基地里这样,有一个房中房,屋中屋吧。

身后笼罩下一抹阴影,危慕裳回头看去,是罗以歌。

“怕么?”罗以歌上前从危慕裳身后轻拥着她,若是可以,罗以歌并不想危慕裳去尝试一遍,他曾尝试过的孤寂与黑暗。

“不怕。”危慕裳没去推开罗以歌,靠在罗以歌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危慕裳的心有种异样的安定。

罗以歌将危慕裳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绝美的脸,略显粗糙的指腹与掌心缓缓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

“慕儿,也许,十五天后你会怪我的。”轻轻的说着,罗以歌深邃的瞳眸认真又带着丝不安的看着危慕裳。

罗以歌不耍流氓的时候,危慕裳觉得,她还是可以心平静气的跟罗以歌交谈的。

危慕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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