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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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驯- 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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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嫁嫁!tm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被余北这么硬着脖子的再次一吼,淳于蝴蝶在脑子停止运转一秒后,抬起酸痛不已的腿就猛踹向余北。

开什么玩笑,她淳于蝴蝶才几岁,她一点也不想嫁人。

再说了,她就是嫁谁也不能嫁余北。

余北是脑子秀逗了么,发什么神经。

“做都做了!你不嫁我还想嫁谁?”余北一把握住淳于蝴蝶踹向自己的脚,毫不退让的质问道。

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后退,不然依淳于蝴蝶的脾气,他这个白捡的媳妇儿就该跑了。

其实吧,余北觉得,淳于蝴蝶也还好拉。

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

最重要的是,虽然淳于蝴蝶脾气不太好,对他也不太好,有时还很二很傻。但是,她很单纯没心机,心肠好也很善良。

余北找老婆要求不高,只要能合他心意孝顺他爸妈就好。

综上所述,余北觉得淳于蝴蝶还是合格的。

而且,他现在好像也不是很讨厌淳于蝴蝶了。都这样了,那就把她拐回家当媳妇儿好了。

“靠!”淳于蝴蝶被余北的天真给打败了,他俩到底是谁比较傻了。

“他娘的,上了你就要嫁给你啊!你tm什么理论?你以前你还生活在古代?你看清楚了,现在是新世纪的大天朝!不是落后的古老时代!”

“丫放手!”脚裸被余北紧握着,淳于蝴蝶抽了一下没抽回后,张嘴又是一吼。

淳于蝴蝶双手撑着半卧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右脚被余北抓在手里,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虽然她身上都穿着长衣长裤没露春光,但门户大开的姿势还是让淳于蝴蝶觉得不自在。

“不放!”余北的也钻起牛角尖来了,双手更加握紧了淳于蝴蝶的脚,大有你不嫁我我就不放的架势。

“余小北你!”指着余北,淳于蝴蝶气得不行,她以前就没发现余北还有这么混蛋的一面。

“哎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淳于蝴蝶突然抚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起来,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喊疼。

“疼?哪里疼?腰疼?”看着突然倒在床上不停喊疼的淳于蝴蝶,余北心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脚俯下身去。

余北俯着身手还没碰上淳于蝴蝶的腰,就见淳于蝴蝶双眼猛地一睁。不顾身下的酸软疼痛,立马翻身压倒余北,骑在他身上。

“余小北!姑奶奶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了,想要我嫁给你,没门!”跨坐在余北腰上,淳于蝴蝶双手揪着他衣领,微俯身瞪着他坚定的大声道。

“你!”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把淳于蝴蝶娶回家,结果淳于蝴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不嫁。

余北也怒了,矫健的一个翻身,猛地将淳于蝴蝶反压在他身下:“淳于蝴蝶,我也告诉你了,今天你就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不给她点教训,淳于蝴蝶还真以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没门!

“什么?”瞪着紧压着在身上的余北,淳于蝴蝶的火气迅猛呈直线上升,“余小北!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说嫁就嫁?休……嗯……”

休想二字只说了一半,淳于蝴蝶未完的话就淹没在了余北的突袭中。

双眸睁得大大的,淳于蝴蝶震惊的怒视着近在眼前的余北。

这次她没醉,余北也没喝酒,那现在余北吻她是怎样?

“唔……余小北,你起……”唇上的温热触感唤回淳于蝴蝶的意识,她立马就挣扎着推搡起身上的余北来。

淳于蝴蝶死撅着说不嫁的脸,令余北没辙了。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么吻了下去。

然后在淳于蝴蝶的挣扎中,他有些错愕的神智也瞬间清明过来。一把抓起淳于蝴蝶的手就压在她头顶,继续他认为最有效的拐媳妇方法。

///////各种压与反压的挣扎强迫,亲们自行想象////////

“余小北,你丫不是人……”香汗淋漓,淳于蝴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低喃着。

本就不舒服的下身,现在就更不舒服了。

余北带着丝愧疚的将淳于蝴蝶搂进怀里,手伸到她腰上,轻轻的按压着:“你要说嫁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了。”

刚开始吧,余北的确是想威胁淳于蝴蝶,让她改口的。可是到了后来吧,他就控制不住了。

“你以为你再做一次老娘就会嫁了?不嫁!”淳于蝴蝶一把甩开余北按摩腰际的手,怒视着他吼道。

余北他丫的凭什么这么做啊?他都没说过爱她,怎么能这样对她。

“好好,不嫁不嫁。”一见淳于蝴蝶再次动怒,余北采取缓和政策。揽回淳于蝴蝶,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道。

“哼!”余北服软后,淳于蝴蝶冷哼一声也没在推开他。在余北大手的按摩下,她的腰还是稍微舒服点的。

沉默半响后,淳于蝴蝶突然从余北怀里抬起头,双眸恨恨的瞪着他:“那我不是还要再吃一次避孕药?”

“避孕药很伤身的你丫知不知道!”猛拍着余北胸膛,淳于蝴蝶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

她怎么就一不小心又被余北给坑了呢。

“没有没有,不用吃!”余北连忙抓住淳于蝴蝶手劲颇大的,连连点头否定道。

“我,我没弄进去……”随后看着怀里火气不小的淳于蝴蝶,余北不禁有些结巴起来。

“……”听明白余北的话后,淳于蝴蝶小脸突地一红,看着余北炙热的眼神连忙垂下头,羞涩的不敢去看他。

羞死人了,咬着唇窝在余北怀里,淳于蝴蝶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

当寿宴开始的那天傍晚,危慕裳去危元锦的裁缝店上了妆后。穿着一套长及脚裸的单肩白色晚礼服,跟着危元锦一起到了危家大宅。

寿宴是在危家大宅的花园里举行的,平时没什么人的道路,今日更是车来车往的行驶着各种豪华轿车。

危慕裳跟危元锦混在车流里慢慢的前行着。

在危元锦裁缝店的时候,危元继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危慕裳,说是老爷子交代,让她别忘了今天的寿宴。

当危慕裳跟危元锦踏进危家花园时,花园里早已灯火通明,一盏盏白炽灯将花园照耀的如同白昼般明亮。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高官达贵都热闹非凡的聚集到了这里。

人声沸腾中,危慕裳扫了眼三三两两或借着寿宴进行生意买卖的商人,或圆滑交际的政客,或谈论着时尚少爷千金们。

危元继及危绍治苏琴等人都在忙碌的招待着客人。看到危慕裳前来,隔着老远,看到苏琴瞥过来的不屑眼神,危慕裳都似听到了她不屑的冷哼。

“把你安全送到目的地,我的任务可算完成了。”停在人群外围,危元锦侧头看着危慕裳眨眼道。

意思很明显,接下来就该是他自己的自由时间了。

“嗯,谢谢。”淡然的黑瞳移到危元锦文艺青年的脸上,危慕裳淡淡的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那我可不管你了,我去玩了。”危元锦朝危慕裳暧昧的一眨眼,转身就朝美女聚集的花园一角走去。

经过两天时间的缓解,再加上药膏的作用,危慕裳身上的吻痕都淡下去看不见了。

看着一张张或娇笑或严谨的脸庞,危慕裳微皱了皱眉。

她宛如一朵白莲般轻轻游走在喧哗的人群中,选着花园边缘走的她,不一会儿就溜进了危家大宅。

危慕裳的出现,若看到的人第一眼望去,肯定会在眼里现出惊艳的色彩。

但在这富商云集之夜,大多数人都在忙着交际攀关系。再加上危慕裳本就不想太过惹人注目,她低调的一晃而过,留意到她的人便也不多了。

进了危家大宅,喧哗声总算是消停了一点。到了客厅,危慕裳意外的瞧见老爷子跟老婆子都端坐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微敛下眉眼,危慕裳挺住脚步乖巧的跟长辈问着好。

“嗯。”看见突然出现的危慕裳,老爷子轻嗯了一声应道。

老婆子在看了她一眼后,什么也没说就扭开了头。

危慕裳跟她母亲长得是越来越像了,看着她那张脸,老婆子直感觉好像十几年前面对着她母亲一样。

危慕裳的母亲老婆子是见过的,撇开其他不说,她母亲算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好女人。

但是,好又怎样,纵使当年的那件事是她儿子的错,纵使危慕裳母亲当年并不知情。

可说到底,危慕裳母亲纵使是做了一个小三,且还生下来她。

老婆子一生最痛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这事又恰巧发生在她家里,她如何能有好脸色去对待危慕裳及她母亲。

老婆子不是不知道危慕裳是无辜的,也许跟苏琴相比,危慕裳她母亲的确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但那又如何。

在老婆子眼里,正室终究是正室,不是随随便便外面一个女人就能替代的了的。

突然的问好,突然的沉默,在只有电视机里发出女声中,气氛有些微尴尬诡异。

“爷爷,生日快乐。”抬头看着老爷子,危慕裳的黑瞳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声音也淡淡的。

虽然今天不是老爷子的生日,但他都在今天举办寿宴了。等真正到他生日的时候,她肯定也不在s城了,提前祝福一声也好。

生日一般都要送礼的,但是,一直以来危慕裳都没送过礼给危家的人,这一次,她当然也不会送了。

“嗯。”老爷子再次看了眼一脸平静淡然的危慕裳,应了声后再次没了下文。

十几年来几乎的零交流,现下,就算老爷子想要跟危慕裳说些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

“爷爷,奶奶,我先回房休息。”看了眼老爷子跟老婆子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危慕裳识趣的选择回避。

这种气氛下,她也不太跟他们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嗯。”平平淡淡的三次对话,老爷子的回答是三个嗯。

自始自终,老婆子在最开始看了危慕裳一眼后,就在也没给过她一眼。

回到乌漆抹黑的房间,危慕裳也没开灯,身子往后一仰就倒在了床上。

寿宴是八点开始,现在才七点多一点,她还可以睡一觉再说。

当危慕裳窝在床上再次睁开眼时,在昏暗的室内,她依稀瞥到墙上时钟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分。

起身摸黑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危慕裳走到落地窗旁,拉开了一点窗帘看向外面的花园。

宽敞的花园里,人比之前更加的多了。

几条长长摆满食物的餐桌,密密麻麻的人群,人头攒动间一个个都披着华丽的衣着。

下楼还未走至大厅,危慕裳下楼梯的动作就被危元溪一声惊喜的尖叫,给吓得停住了。

“罗哥哥!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危慕裳看不见危元溪的身影,可是光凭声音,她就可以知道危元溪有多高兴。

不知为何,听见那句罗哥哥,特别是那个罗字,危慕裳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些本就不太清楚的东西,变得更加复杂了一样。

“元溪。”

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传来,危慕裳黑瞳一沉,双手猛地握紧成拳,真的是罗以歌!

知道他们都在大厅,危慕裳就不走了,杵在楼梯口就是不下去。

她眼睛可以无视下面的一切,但她的耳朵却是闭塞不了的。

然后,危慕裳就听到危元溪在兴奋的跟罗以歌说:

‘罗哥哥,我好想你。’

‘罗哥哥,你怎么一走就走那么久,我很想见你。’

‘罗哥哥,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害我哭了好久呢。’

危元溪巴拉巴拉罗哥哥长罗哥哥短的说了一大堆,听得危慕裳寒毛倒竖,直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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