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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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难驯- 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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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裳儿!乔哥哥看起来很穷么?”跟个小女孩一起出来买东西,结果却要别人付钱,乔诺堪自尊心大大受创。

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那么爱计较的人么?

“唔……你是高富帅!”危慕裳摇头,调侃似的称赞着乔诺堪。

乔诺堪长相俊逸,性格又开朗阳光,身高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公分,身材更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型的。

光看乔家那栋住宅就知道他们家底有多厚,再说了,乔诺堪自己是医生,医生这个行业多有油水,他怎么可能会穷。

“呵呵……富就算了,也就养得活我自己而已。”乔诺堪好笑出声,危慕裳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太过谦虚就成装了哈!说真的,乔哥哥,你又不是没人追,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要求不要太高了吧。”

危慕裳略带忧愁的看着乔诺堪,他要是再挑下去,万一打一辈子光棍怎么办。

“缘分到了自然就不单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乔诺堪依然是不甚在意的说着,感情的事他从不勉强。

危慕裳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乔诺堪自己都不急,她的确也没什么好急的。

回到医院,危慕裳再次被无数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给凌迟了一遍。

前一天跟乔诺堪一起出去,第二天又乔诺堪一起来上班。

危慕裳跟乔诺堪之间本就飘渺若纱的雾里看花,貌似在一夜之间被证实了下来。

别说那些护士小姐了,就连郑飞看危慕裳时的眼神,都有些微的不同了。

危慕裳没去理会那些似真似假的八卦,乔诺堪更加不会去理会了,两人依旧是该怎样就怎样,任由一夜情什么的八卦绯闻传得满天飞。

护士小姐全程沉默的帮危慕裳换好药后,就一声不吭身形一转走了病房。

危慕裳是真无语了,她是有多招人恨啊。除非必要,医院的护士小姐根本没一个愿意搭理她的。

看了眼买回来的两大袋零食,危慕裳拿出一袋面包就朝隔壁病房走去。

“诺,别说我小气,给你面包。”换回病号服的危慕裳,提着面包就走进了郑飞的病房。

咚一声将面包放在床头桌面,危慕裳就将郑飞上下瞅了眼。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郑飞半坐在床上,右脚仍旧高高的吊起,不同的是,他看向危慕裳的眼,有着丝欲言又止的犹豫。

危慕裳跟郑飞,除了危慕裳每天会推他出去散散步,偶尔聊聊部队的生活外,倒也没多熟络。

也就同病相怜一起住院的战友而已,交情也不见得多深。

“你昨晚没回来?”犹豫着,郑飞知道他不该问危慕裳这些私事才对,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一大早的,军医院上空就飘荡着漫天飞的绯色新闻,郑飞就是再不想听到,也不可能不知道。

“没。”危慕裳挑眉,敢情郑飞也以为她跟乔诺堪那啥了?

就算郑飞误会了,危慕裳也不觉得她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别人怎么想的与她无关,她自己清楚明白就好。

拉过板凳坐在一旁,危慕裳拿起遥控器调了个台,跟郑飞两人就双双沉默的看着军事新闻。

沉默良久后,郑飞看着危慕裳一脸淡然的侧脸,再次开口道:“你还小,有些事还是自爱一点好。”

虽然不知道危慕裳多少岁,但她那张脸太过稚嫩了。

作为过来人跟危慕裳又认识,而且她这人也还不错。郑飞觉得,他有必要提醒提醒危慕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危慕裳脸一转,微微讶异的看着郑飞:“你觉得我不自爱?”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不自尊自爱了。

郑飞才认识她几天,就因为她昨晚跟乔诺堪出去了,回头就说她不自爱,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她是跟乔诺堪出去了没错,是在外面过夜了没错。

好吧,她还跟乔诺堪回家,他们昨晚还睡在同一个房间了。

但是!

这能说明什么?

她跟乔诺堪清清白白的,怎能什么都不清楚就说她不自爱了。

她看起来就那么像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觉不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底线,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郑飞异常认真的看着危慕裳,他从不多管别人的闲事。

他只是觉得危慕裳本质不坏,不像是那样的人。

若她偶尔做错事,有个人拉她一把也是好的。

危慕裳定定的看着郑飞,黑瞳带着丝审视也带着丝认真。

“谢谢,我有底线,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半响,危慕裳微笑着回应郑飞道。

她能感觉到郑飞的真诚,他是为了她好才说出那番话的。

危慕裳突然就觉得,真诚待人这句话还真是不错。

她对郑飞并未存不轨之心,现在看来,郑飞也未对她存有敌意。

电视上正在播放的一则新闻,是危慕裳所熟悉的,将的正是毒枭胡东。

新闻报道说:

胡东在被逮捕的过程中因剧烈反抗而身受重伤,在开庭的时候都是坐着轮椅去的。

让人意外的是,胡东在开庭宣判他死刑的第二日,他竟然在狱中自杀了。

说是不堪身体的伤痛而自杀的。

看到这里,危慕裳产生了怀疑。

胡东当初的求生**那么强烈,他怎么可能会自杀?

这太不符合胡东的性格了。

“一代毒枭,没想到最后竟是这种下场。”看着新闻,郑飞不由得生出一种感叹来。

他们黑夜之虎曾跟西南边境的毒枭交过手,虽然只是擦肩而过匆匆的交过一次手,却能明显察觉出盘踞在西南边境的毒枭集团根有多深。

胡东虽然不是毒枭集团的第一把手,但他在西南边境的威望同样是不可忽视的。

像胡东那种人,他们的下场铁定不会有多好,但自杀这种行为,郑飞是真没想到。

再怎么着,也应该由正义之手消灭了他,这样才比较解恨不是么。

一代毒枭突然的自杀,从高处到凄惨的灭亡,反倒让人连生出一种悲凉来。

“你觉得胡东自杀是真的?”危慕裳不太相信,像胡东那种人,要是光明正大行刑的话,难免会有亡命之徒劫法场的行为。

未免多惹事端,宣布他自杀死亡再暗中执行刑罚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难免一死,对外界的宣读不同而已。

“也许是,也许不是。是人就会有弱点,自杀也不是不可能。”对于危慕裳也认识胡东,郑飞先是讶异一瞬随后便不甚在意了。

像胡东那种如同毒瘤一般的人,只要留心,想不知道也难。

“也是,毕竟最后一颗子弹都是留给自己的。”危慕裳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笑里有着沧桑般的凄凉。

特种兵是没有俘虏的,就是被虏,虏的也能是特种兵的尸体。

走上特种兵这条路,它的发展方向完全脱离了危慕裳原本的计划。

她当兵只想找人没想奉献自己的生命。

可现在,危慕裳却发现,她不想停下来也不会停下来了。

她会踏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只因她喜欢上了当兵,喜欢上了军人这个职业。

郑飞再次侧眸看向危慕裳,只因危慕裳说出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的话。

一般的军人是不会说这句话的。

只有像他们这种具有高度风险,时常走在刀尖浪口,血海弹林的职业军人,才能真正体会到最后一颗子弹的含义。

郑飞产生了怀疑,他们的队长狄仁说罗以歌是在一般的连队。

危慕裳是罗以歌的兵,他们自然是在同一个连队的。

可是,若危慕裳是在一般连队的话,她应该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话来。

而且,她的眼神不对,从危慕裳那句话及说那句话时的眼神。

郑飞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但是,好像又不重要了。

都站在同一片土地上,为的都是同一个国家。是什么兵,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罗以歌非要让危慕裳等额头上的伤口好了,拆线后再回基地,但一个星期后危慕裳就熬不住了。

早中晚一日三餐准时打电话给罗以歌,软硬兼施死磨硬拽,终于让他同意第二天来接她回部队。

拆线的话基地里的军医就会拆,犯得着他为了这点小伤就住那么久的院不。

厕所,危慕裳拆下抱着伤口的纱布,仔细看着她那缝了五六针的额头。

乔诺堪说,她额头的伤口其实不太大,就是刚好是在血管的地方,所以流的血比较多,她身体比较虚而已。

伤口大倒是不大,在右额发际向下一点,长得也挺好,危慕裳还以为缝了针会留下一个大疤痕什么的。

现在看这伤口,好像是她多想了。她并没有看到毛毛虫一样狰狞的疤痕,一眼看去就没拆的黑线比较显眼而已。

危慕裳的肌肤比较白皙,就算整天训练晒太阳对她的肤色影响也不大。

等拆了线,这伤口应该就看不太出来了,额前还有刘海遮挡着,完全就看不出来了。

许是受母亲的影响,又从小就被别人说她妖媚长着一副狐狸精样。

危慕裳对自己的外貌倒不太在意,并没有自恋爱美到如痴如醉的地方。

虽然伤口是在女孩子最看重的脸上,但这点小伤口对危慕裳而言,根本就构不成杀伤力。

看着额头的伤口,危慕裳突然就想到了罗以歌。

罗以歌,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她竟然会因为这个伤口而在意起罗以歌的想法,危慕裳突然就拍了拍自己瞬间酡红的脸颊。

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能去想罗以歌了,不能想了。

她没必要在意他的想法,不是么。

对,不在意,不在意……

闭着眼自我催眠着,危慕裳不停的念叨着,要自己别去想罗以歌,别去在意他的想法。

催眠中危慕裳转念一想,双眼定定的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要是罗以歌在意了也好,最好是从此就嫌弃她不要她了,这样她就能回到以往的平静生活了。

第二日,上午。

一大早,危慕裳就换回了作战服无聊的半躺在床上等人。

她出院除了两大袋零食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危慕裳每隔几分钟就看一眼时间,八点半后。

就在危慕裳在心里咒骂着,到底谁来接她,怎么那么墨迹时,接她的人就出现在了她的病房门口。

出乎危慕裳意料的,来接她的人是罗以歌。

罗以歌那么忙,她还以为来接她的会是乐浩石或者其他人呢。

“罗队,怎么是你呀?”危慕裳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罗以歌。

平时罗以歌想要外出干嘛什么的,都见一号肝疼肉疼纠结好一番才肯放人。

这会儿,罗以歌怎么就那么有空跑医院来了。

“怎么,不是我你还想是谁?”罗以歌将病房门一关,就踏着强势霸道的步伐朝危慕裳走去。

“呵呵……没有。”危慕裳假笑着摇头,罗以歌这幅吃人模样,她敢说其他人的名字么。

“有没有想我?”罗以歌犹如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般,一点点逼近危慕裳。

“没……有!”危慕裳刚反射性的说没有,但一看形势不对,说了一个字后连忙说有。

但是,没有只说一个字,后面再肯定的说有,加起来还一样是没有二字。

“嗯?”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危险一眯,逼近危慕裳的他,在危慕裳退无可退背靠床头柜的情况下,双手一撑柜面就将危慕裳锁了怀中。

“你说没有?”微弯下腰,罗以歌眼对眼鼻对鼻的瞅着危慕裳,眼眸里的色彩黑漆漆的。

“不是!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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