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山无趣的看着等船的人,但他没发现殷依鸢。问道:“你依依姐呢?”虎生露出一个非常狡黠的笑容,说:“她昨天晚上带着那几位大师先行去了镇子里面。你到镇子里面就可以见到了。”
梁南山:“这么着急?”
虎生沉默了一阵说道:“是很紧迫。”
船到的比众人想的的更快。他们登船,过江。
等到踏上那片古镇所属之地,梁南山的感觉到这儿并没有被现代文明所波及,一股时间的气息铺面而来,且看那柳,少说有几百年的年岁了,并且他感觉这里的一草一木比外面的更加的灵动。
众人无不兴奋异常,虽然还有一段上坡路要爬。原来那片建筑是在类似于一座矮峰之上,刚刚由于俯视看的不是太清晰。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平地。
穿过一古老的丛林,映入眼帘的是以牌坊,上书“古镇”两个大字,当然用的并不是现代的字,十分古色古香,好像经过很长的岁月洗礼。可以说,光是这一块牌坊就足以成为珍贵的文物。牌坊后面便是建筑群了。
进入镇子的一瞬间,梁南山有一种穿越了的错觉。
因为整个镇子很大气磅礴,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古都一隅。比他更激动的则是那几个建筑学家、作家加诗人,完完全全的呆住了。
虎生探过头来:“南山哥,你不是想见依依姐嘛?更我来。”梁南山没有反驳。
其他人由镇子的另外的人接待,不过他倒是发现,镇子里的人和外面的人没多大区别。
几经路转,穿过另一片竹林。一竹屋赫然在列。
相对于前面的光辉绚烂的古建,这小筑显得非常朴素且自然。
推门而进,白色的背影让梁南山很自然地想到了她。
虎生:“依依姐,人我带来了,我就先去帮老爸做事了。”说完飞也似的走了。
梁南山这才知道是殷依鸢想见他,怎么说呢,他心里的却有点小小的得意。
梁南山:“你找我有事?”
殷依鸢:“坐。”依然没有转过身去。
梁南山见只有她对面有位置很自觉的落座。这下,他看清她在干嘛了,用毛笔写着一些东西。
梁南山:“毛笔字写的很好嘛。”殷依鸢搁笔,抬首相望。在梁南山眼中她变得很憔悴,一晚的时间,很难想象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的耗费心神。
殷依鸢:“镇长想见你。”
梁南山:“镇长?还有镇长?这是一个镇?”
她:“是一个古镇。”
梁南山:“什么时候”
她:“明天。”
梁南山:“明天?可我今天才到。”
她:“就是考虑你今天才到所以让你休息一晚。”
梁南山:“为什么要见我?”
她:“自然有原因。”
梁南山有点低落,什么古镇美景,什么山顶日出原来都只是敷衍自己的,暗暗的自骂道:“也是,我有何德何能让别人特别对待呢。”然后默默的开口:“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说完就起身。一步一步并未听到任何挽留的话,当他赌气的狠狠地踏出最后一步时,殷依鸢:“等一下”
梁南山:“原来找我并不光是公事嘛”但他可不能表现的很欣喜。淡然的开口:“还有事?”
殷依鸢:“明天由虎生带你去”
梁南山:“知道了。”
殷依鸢:“还有。”
梁南山有点恼火的说道:“你不能一下子说完?”
殷依鸢并不在意,说道:“你最好和你外面的世界做一个告别,虽然我们会在事后派相应的人处理。”
梁南山:“听你的意思我是不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殷依鸢:“我也不知道,这是镇长让我转告你的。”
梁南山:“镇长!镇长!又是镇长!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镇长到底是有三个头还是有六只手能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说完头也不会的怒不而去。
殷依鸢自语道:“你可以不满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但绝对不能对镇长有偏见。”好似说给梁南山听的,不过又好似说给自己。话声明显呜咽,到头干脆埋首桌上,只见已成体的字被蕴染成了墨花。
此景若落入梁南山眼中,不知他是何种滋味。
从小筑出来的梁南山漫无目的的闲逛,虎生不知从何处又冒出来了,他有理由相信虎生更本就没有离开。这次梁南山先开口:“带我去休息。”虎生张了张嘴但是并没有说出一字,只是默默地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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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独孤台、镇长、往事
一大早梁南山就被虎生给吵醒,虎生:“南山哥,吃完早点我们就上路吧。”梁南山兴趣索然的应了一声。早餐是非常丰盛的,只是他没有多少与之相匹配的心情,他开始对这次旅行感到非常的不快。
匆匆填饱肚子,果然虎生开始领着梁南山上路了,只有他们两个。
虎生:“放心,南山哥,镇长人很好的。”明显这无话找话的话梁南山并没听进去,他知道他完全没有不满的资格,毕竟这一切都是人家提供的,但情绪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一路无语,虎生:“南山哥,看前面!”
梁南山闻言看了看,前面有两座笔直如剑的石壁,大概就是在山顶上看到的那两座。两座石壁破潭而出直插苍天,那潭,有风也无波,完完全全的黑色,望久了有一种很沉重的感觉,并且它仿佛有一种魔力。梁南山相信久视之多半会跳下去,于是他赶紧收回目光。
两壁之间有一座石台,石台的通道由两边的吊桥连接,只是其中的一座吊桥已断。石台上好像盘坐着一人。
梁南山:“那是?”
虎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中间的石台名独孤台,石台上坐的就是镇长。”
梁南山虽然第一感觉就是那人就是他们口中的镇长,但听虎生亲口说出还是免不了狠狠地被震惊到了,在他的想象中镇长是一个官位,而非眼前的模样。
虎生:“南山哥,你看见了那座吊桥了吧。”
梁南山:“看见了。”
虎生:“你可以顺着它去见镇长。”
梁南山:“你不过去?”
虎生摇摇头说:“我就不过去了。你快过去吧,镇长还等着呢。”梁南山于是独自一人去见那个盘坐于独孤台上的人。
吊桥很长,走在上面会摇来摇去。梁南山感觉掉下去的话后果会十分的严重。终于还是以莫大的毅力登上了独孤台。
老者须发皆白,麻衣外褐披在身上。老者盘坐于此,走近才觉得他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似亘古永存,落寞孤寂不动丝毫。
正当梁南山不知如何看口,老者:“你坐吧。”其音嘶哑苍老,绝对是很久没有开口,开口便说吐一段岁月。梁南山依言而坐。
独孤台,两人,一古一少。虽然老者的气势巍然,但更多的是与道合一,就如同自然界的大山高峰一般,泰然雄浑。
梁南山:“您有事找我?”不知不觉间梁南山对老者的态度十分恭敬,老者笑笑,说道:“何必如此拘束。随意就好。”梁南山可不敢真的随意。
老者打量着梁南山,眼神对视之间,梁南山有如望见星空之感,浩瀚无边。老者收回目光,说道:“有一些陈年旧事想与你说说。不知道小娃娃有没有兴趣听。”然后笑着望向梁南山,梁南山:“晚辈自然洗耳恭听。”老者:“那好。”于是一段故事从他口中缓缓流出。
老者:“我就开门见山了,此地,是一处镇压之地。”
梁南山接道:“镇压”
老者点点头:“镇压。你看到的另一座吊桥就是当年我来时的路,你来的那条。”顿了顿说道:“是我离开时的路。”梁南山没有接话,静待下文。
老者:“当年,从某个空间来了一批‘恶灵’,但是还是被追缴者寻到此地,由于追剿者不忍消灭于是改为镇压。便有了此地。”
梁南山:“当年?很久远了吗?”
老者:”哈哈,的确很久了,久到沧海可变桑田。”梁南山已经起冷汗了,小心翼翼问道:“那您?”
老者:”你个小娃,怕什么,我又没说我见到过那个时代,是我们一脉记录于典籍之中的往事。”问道:“你看我很老吗?”梁南山见老者这么的随意也就逐渐放松了,说道:“您不是老,您是老过头了。”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不老,不老,小老儿我才一百多岁。”梁南山虽然是坐着的,但听到老者的话,也差点一个趔趄翻到潭里去了。
老者继续说道:“你看这潭,那下面就是镇压之物所在之地。”梁南山看了看问道:“那些东西很厉害?”
老者:“算的上是很厉害吧,有过两次污染。”
梁南山:“污染?”老者点点头:“污染就是说有一些逃出镇压,祸乱世间。”
老者继续说道:“第一次规模相对而言教大,很多典籍都记载了此事。”
梁南山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典籍?现在还存在于世吗?”
老者:“《山海经》知道吧,其中记录了那次祸乱的一小部分。”梁南山无语,老者:“可能说来是不太真实,但却是发生过的。在爆发污染之后,我们这一脉和处于世间的显脉开始收拾残局,这就是现在那些东西不可见的原因。”
梁南山咽了一口唾沫:“你是说,那些神兽、怪兽什么的是被你们抓回来然后沉入这黑潭了?”
老者:“你可以这样理解。”
梁南山:“那还有一次呢”
老者:“那一次是当年的那些漏网之鱼掀起的。”
梁南山:“那第二次发生了什么?”
老者露出追忆神色,然后说道:“第二次也就是几十年前。”
梁南山开始有点怀疑了,老者继续道:“这一次由于和当时当权人物合作,于是很快扑灭了。”
老者感叹道:“虽然是很及时的扑灭了,但没料到会给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带来那么深远的影响。其结果是有悖初意的。”
梁南山:“什么影响?”
老者摇摇头说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时的确做得有点过火了。”梁南山没有继续再问,继续端端正正的坐着。
老者想了想说道:“你觉得这样继续镇压下去结果会如何?”
梁南山思考良久说道:“很有可能有镇压不了的时候。”
老者点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随着星辰规则的逐渐完善,情况将会变得越来越麻烦。”梁南山一时不明其意,老者:“你还记的我说过的追剿者吗?”梁南山点点头。
老者:“当时追剿者来到此地是星辰规则还不是很完善,他本有机会回到他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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