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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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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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知道皇上跟容王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这个时候臣妾不该说这些的,实在是今天父亲大人进宫来看臣妾,跟臣妾说起了一些事情,臣妾实在是有些担心。”

    殷熙瀚微一挑眉,看来这件事跟殷容疏有关,他此时都不在京城,又是传出了怎样的事情?“丰大人跟你说什么?”

    “父亲说,容王殿下此次离京是去见那些江湖中意图谋反的叛乱之徒了,容王本来就是跟江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听说容王的外公在江湖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如果容王对皇上起了二心,趁机拉拢那些江湖人士,一旦他们起兵造反,皇上……”那颜妃没有再说下去,殷熙瀚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殷熙瀚眸光暗了一下,语气难辨喜怒,“容王此次离京跟那些江湖人士见面是朕授意的,他离京的目的,只有几人知晓,你的父亲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颜妃听闻殷熙瀚的话倒也不见任何慌乱,嘴角甚至浮起一抹笑意,“我父亲以前在外地做官的时候倒是在因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几个武林中的好友,是他们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大人的,父亲大人听了心中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就进宫跟臣妾说了,想让臣妾在皇上面前提一下,免得被容王的暗箭所伤。”

    殷容疏脸上浮起笑意,“看来丰大人真是忠心于朕啊,也多谢爱妃了,这件事朕会仔细斟酌的。”转身之际,嘴角的那抹笑意却是瞬间消失无踪,换上的是那再冰冷不过的眼神,次日一早,出了颜妃的寝宫之后,在上早朝之前,殷熙瀚便是招来了一名黑衣男子,“你去查一查颜妃还有她的家人,记住所有跟她有关的人都要查一遍,越详细越好。”

    “是,属下明白。”

    次日,整个临夏国各郡县陆续地贴出告示,上面详述了,一年多以前桐定山庄出事的全部经过,并且注明此告示乃是当朝皇上亲自提笔撰写,字里行间皆是对当年亡灵的歉意,并且表明,皇上会择日,亲往桐定山庄祭拜那些逝去的亡灵,聊表歉意,更是向整个临夏国的百姓告罪,言辞之间甚是恳切。

    此告示一出,整个临夏国都是议论纷纷,以前那些有关于容王和容王妃的事情还只是坊间的传言,皇上的这告示一出,就证实了传言中的事情,武林那场浩劫皆是因皇上而起,容王和容王妃也是差一点命丧桐定山庄,百姓们皆是唏嘘不已,帝王家的兄弟亲情何其脆弱,这般残害自己的兄弟,不过既然这告示已经出了,想必这皇上跟容王也是和好了,前一段时间,皇上不是还向容王委以重任去缉拿那造反之人吗?

    而此时身在地宫的人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那男子从玉阶之上走下来,走到那二人的跟前,语气寒冷刺骨,一双眼睛更是如地狱修罗一般看着左右使二人,“这什么告示,为什么我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这么多年在朝中安插了这么多眼线,为何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嗯?你们两个倒是说说看,这究竟是为什么?”

    “属下也不清楚,皇上为什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决定,之前我们的人对这件事确实是一无所知,而且朝中的大臣也没有一个是事先知道的,属下想,这件事应该是殷熙瀚跟殷容疏单独商定的,他们瞒住了所有人。”

    “我说那些门派的掌门人都到齐了,殷容疏为什么迟迟还不开始行动,原来他是在等这个,好,他们兄弟两个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前一段时间还拼杀得你死我活的,这短短的时间内,却是能一起密谋大事了。”男子的语气里有着不甘心,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照着他的计划来,为什么独独在这里出了错,而且还是致命的错误,他根本没想到以殷熙瀚的性子竟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会同意把自己的污点向整个临夏国的百姓公开,并且向那些人道歉,包括向他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殷容疏道歉,这简直不像是殷熙瀚会做的事情,他当然更不会想到,这件事其实是殷熙瀚主动提出来的。

    男子紧皱着眉头,转身回到玉阶之上,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女子道:“丝旋,通知在自安山庄我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要静观其变,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刻回禀。”事情变成这样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而这样的话,以殷容疏的能力以及那个女人的伶牙俐齿,结果会怎么样还真是不一定了。

    当然,事先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殷容疏和苏慕凡之外,还有殷泽沛和独孤介,南宫霖夫妇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

    不过就算是皇上出了这样的告示,还是不能熄灭南宫夏菡心中对殷熙瀚的怒火,如果不是他当初做的那些事儿,容疏跟凡儿至于受那么多的苦吗?再看看抱在王惜夜怀中的小澈儿,如果不是因为殷熙瀚造的孽,小澈儿出生的时候至于看不到自己的亲爹吗?但是她也明白,现在是大局为重的时候。

    此时,泽王府里,一片安静,南宫霖夫妇去午睡了,而殷泽沛和独孤介一起进宫了,院子里就只剩下南宫夏菡、王惜夜和初羽公主。

    王惜夜把小澈儿抱在怀里,他自己拿着小玩意儿倒也玩得开心,南宫夏菡则是看向一旁的初羽公主,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今天一上午都没见你人影,说,去哪儿了?是不是跟苏辛成……?”南宫夏菡的语气刻意暧昧,初羽公主虽然跟她们呆得时间也不短了,习惯了她们的习性,却还是经不起这样刻意的调侃,脸也是微微红了起来,不过整个人倒是显得越发得精神了,若是此时归海承禹见了她,只怕是认不出这个就是那个整日躺在床上的那个病怏怏的妹妹。

    “我们只是出去游玩。”

    “我又没有说你们干些别的什么,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南宫夏菡说着突然凑近初羽公主,眼睛眨啊眨,“难道你们两个真的做了别的什么事情?”

    “哎呀,夏菡姐姐,你别在打趣我了。”初羽公主现在都有些讨厌自己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着毛病了,心中暗暗决定,自己也要学苏姐姐那样,不论夏菡姐姐怎么调侃都是不动如山的模样,还能轻而易举地转开话题。

    “不知道苏姐姐这时候在干什么?”想到苏慕凡,初羽公主无意识地出声,江湖哎,应该很危险的吧。

    “你不想你的情郎,你想她做什么?乖,快去想你情郎啊。”

    王惜夜看着初羽公主的脸都要烧起来,笑着开口道:“夏菡啊,我看你是因着凡儿不在,整个人太无聊了。”夏菡啊,就是受虐型的,凡儿在的时候,她也会时常调侃凡儿,不过每一次都是在凡儿的面前败下阵来,不过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一点倒是让王惜夜挺佩服的,看的就是这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傻劲儿。

    “不然呢,他们也不让我跟着去,江湖啊,我向往已久的地方。”南宫夏菡说到江湖,眼睛里都在冒着光,南宫家虽然以前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气,可是自从南宫霖执掌南宫家开始,南宫家就逐渐退隐江湖了,南宫夏菡更是没有接触过哪些江湖上的事情,其实因着爹娘以前都是江湖中人,她对江湖还是很好奇、很向往的。

    王惜夜也懒得搭理她,转而看向旁边的初羽公主,“这些日子,乐灵公主没有再来找你的麻烦吧?我听独孤介说这两天乐灵公主夫婿的人选就要定下来了,乐灵公主对苏辛成似乎青睐有加,你们可要谨防着她暗地里做出什么手脚来。”

    初羽公主轻摇头,“这些日子我倒是没怎么见过乐灵公主,苏大人说这些事情他会处理的,叫我不要操心。”

    南宫夏菡笑道:“还叫苏大人呐?都这样的关系了,干嘛叫的这么生疏,下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嘛。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泽提过了,让他在皇上面前提提你跟苏辛成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想必也是乐意成全你们两个的,等到凡儿跟容疏回来之后,让他们给你的皇帝哥哥写封信,你跟苏辛成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初羽公主坐在石桌旁,微笑轻语,以前的她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过上这种生活,自由的、欢快的、充满希望的,她现在还记得当初自己在临夏国的时候,每天只是等死,那时苏姐姐在自己床边说了一番话,自己才鼓起了勇气跟皇上说要跟苏姐姐一起来到临夏国的,她说,难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吗?难道你不想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吗?她现在看到了,也知道了,所以她充满感激。

    “不过不知道凡儿跟容王能不能说服那些人,毕竟那样的仇恨,一般人很难放得下的吧?”王惜夜也从独孤介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有多么不容易。

    “放心吧,凡儿从小就是伶牙俐齿,每次都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而且不是还有容疏的吗?他这个人说服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南宫夏菡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凡儿的能力她是很清楚的,只不过还是很遗憾,这一次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听凡儿说那现任武林盟主、自安山庄的庄主可是一个如仙般飘逸潇洒的男子啊,能让凡儿这般评价的男子可不多,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你又在想什么呢?眼神这么奇怪?”

    “没什么,没什么。”

    而与这一纸告示息息相关的一群人,此时都已经聚集到自安山庄的前厅里,而殷容疏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安抚那些想要造反的武林人士,坐在这里的大多数人他都已经见过了,而且在座的很多人的亲人都曾在桐定山庄丧生,看到殷容疏的时候,心中的那份恼怒也迁了几分到他的身上,而且得知他的目的之后,也有不少的人表示绝对不会放弃复仇的,此行的任务艰巨,但又不得不完成,江湖如此之大,门派如此之多,如果他们一心想要造反的话,只怕一时也是难以抵挡,而且那个人也会趁此机会举事,一切都变得难上加难。

    江湖中的规矩倒是没有朝堂上那么多,女子也是可以出现的,那些各门派在掌门人分列两边坐好,他们带来的儿女、弟子都是坐在了他们的身后,殷容疏和谢宜修分列主位的左右,而苏慕凡则是坐在殷容疏的旁边。

    苏慕凡看着那些江湖女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但是比官家的闺阁女子要大胆地多,一个个都是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谢宜修,虽然也有看自家相公的,但是她们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也就好奇地看过两眼也就罢了,她们的目标可是谢宜修,说起来谢宜修倒是最近几天江湖中难得一见的年轻人,容貌俊朗、气质高贵、武功才华也是不低,简直就是女子理想的夫婿人选,自然也是这些掌门人心中理想的女婿人选,不过心中却是都有些纳闷,这谢宜修已经也有二十多岁了,以前却是从未在江湖中见过他,他从小就失踪了,也不知道这期间他究竟师承何门何派。

    所有人的人都没有开口,整个大厅了都很安静,殷容疏坐在那里也是不慌不忙,也不急着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是极具压迫感,这些掌门人心中暗道,好一个容王爷,还未开口说话,就已经这般气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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