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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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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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凡狐疑地看着殷容疏,“真的?”

    殷容疏轻笑,“真的。”

    苏慕凡微微撇嘴,“谁知道呢?”

    山谷的入口处,果然生长着各色的奇花异草,仓逍满脸严肃地提醒大家,这些花草皆是有毒,一定要步步小心,苏慕凡心中道,这些毒花的生命里还真的都挺顽强的,这么冷的天气,竟然还是开得这般娇艳动人。

    本来这里是没有路的,是昨天仓逍跟炎暝一起开辟了一条路,大家都是小心翼翼地走着,沿路均可以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美丽的花儿,美丽地让人惊艳,仓逍却是提醒你美丽的花朵上均是有些剧毒,很快丧命的那种,苏慕凡心想,怪不得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花朵,却不见一只蝴蝶。想起今天早上仓爷爷要大家吃下的药丸,他说那里的一些花的香气也是剧毒,这是提前做准备用的,苏慕凡心中暗道,这里是个绝美却令人绝望的地方。

    一路的小心翼翼,大家总算是顺利地走到了仓逍跟炎暝说的那个布阵的地方,殷容疏观察了一下,心想,这里面八成就是万毒之手裘沙白住的地方了。

    苏慕凡皱着眉头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阵法果然很不简单,看来这里的主人很不想让人拜访,不仅选在这么一个布满毒物的山谷,还在住处的外面布下这般严密的阵法,他是想要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是炎暝说这里有人走过的痕迹啊,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

    转眼看看身旁微皱着眉头盯着阵法思索的殷容疏,苏慕凡并没有出声打扰,她相信容疏一定能解得了的,而殷容疏也没有让她失望,果然在想了片刻之后,殷容疏就想出了解阵的办法。

    “你们都跟着我走,一步都不能走错,知道吗?”殷容疏仔细吩咐道。

    “明白了,主上。”殷容疏的属下们齐齐回答。

    殷容疏推着轮椅走在最前面,炎暝在他的身旁护着,苏慕凡紧跟在殷容疏的身后,而其他人也是紧紧跟在后面,殷容疏谨慎地走着每一步,偶尔会停下来思考一下再继续走,这样曲曲拐拐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走着走着也会看到一些白骨骷髅,仓逍能准确地判断出他们死了多久了,最近的也是前几年的事情了,苏慕凡心中暗自感叹,就算是闯过前方的毒物密布,却终究还是死在这阵法上了,苏慕凡心中却没有害怕,只要跟着容疏走,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时间仿佛是过了许久,他们却还是在兜兜转转,再看殷容疏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焦急之色,认真地一边思考着,一边推动自己的轮椅,终于,殷容疏眉头一松,嘴畔浮起浅淡的笑意,“我们到了。”

    苏慕凡忍不住感叹,“容疏,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座布满花草的篱笆院落,苏慕凡心中暗道,还真是美呢,只不过应该都是有毒的吧。

    殷容疏一行人均是站着院落外,戒备地看着四周,可是却什么发现都没有,这里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住。

    “我们先进去看看吧。”仓逍提议道。

    殷容疏点点头,一行人便是进入了院内,未免发生什么突袭事件发生,暗卫们均是把殷容疏跟苏慕凡保护在中间,苏慕凡打量了一下四周,便是确定这里真的有人在住,大树下的石桌上纤尘不染,应该是不久前刚被人打扫过,而且上面还放着未下完的一盘残棋,木架上还放着未完全晒干的花草,甚至晾衣绳上还挂着几件未干的衣服,是男人的衣服,颜色暗沉,却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万毒之手裘沙白的。

    “要不要进屋看看?”炎暝请示殷容疏道。

    殷容疏淡淡摇头,“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有人在住,我们不要贸然进去,免得冒犯了人家,且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如此一来,一行人皆是在院落中等着,仓逍站在木架旁研究那些为晒干的花草,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些什么,苏慕凡则是把殷容疏推到了那石桌上棋盘旁,“你看看这个。”

    殷容疏仔细看了一下,轻声道:“这棋局真是精妙,看来这里的主人也是一个精通棋艺之人。”

    又是等了一会儿,炎暝终于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轻声提醒道:“主上,有人过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苏慕凡的视线之内出现一名年轻男子,年纪看起来跟殷容疏差不多,而这也表明这个男子绝对不是万毒之手裘沙白了,那他究竟是谁呢?

    那男子显然也被这样的情形给惊到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说话,还是殷容疏先开的口,“抱歉,打扰这位公子了,我们此次登门是有事相求。”

    那男子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一行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自己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闯进来过,据说以前也从来没有,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闯进来!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没有被毒物所伤,而且甚至解开了师父布下的阵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解开了阵法。”殷容疏淡然告知。

    “你们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男子戒备地打量着院中的一行人。

    “你别紧张,不知道万毒之手裘沙白可在这里?”殷容疏声音清润,如春风和煦。

    “你们是来找我师父的?可是他老人家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裘沙白是你的师父?那你可知道鸩宁?”苏慕凡急切相问。

    “你们是怎么知道鸩宁的?”师父说鸩宁是谷里的秘密不能传出去的。

    殷容疏淡淡道:“我中了鸩宁之毒,来这里是为了找寻解药的。”

    那男子皱着眉头看向殷容疏,“怎么可能?鸩宁之毒是不许外传的。”随即快步走到殷容疏的身边探了他的脉象。

    苏慕凡听闻那男子的话心中一喜,他说不许外传,说明鸩宁在这里还是存在的。

    半晌之后,男子喃喃道:“果真是鸩宁。”随即低头暗自思索,师父以前跟自己提到过,自己有一个师姐,盗了鸩宁出谷,再也没有回来,应该是跟那位师姐有关的吧?不过关于那个师姐自己知道的很少,因为师父很少提起她,并且每次提起的时候总是会心情不佳,他知道那位师姐曾经是师父唯一的弟子,师父倾囊相授,没想到最后却是被那师姐背叛,盗药离谷一去不回。

    “可有解药?”殷容疏沉声问道,自己等这一刻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苏慕凡也是紧张地盯着那男子看,没想到等来的答案却是令人失望,只见那男子摇摇头,“这毒没有解药,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帮不了你们。”

    苏慕凡皱眉,“怎么可能没有解药,世间万物均是相生相克,有毒自然有解药。”

    那男子语气有些不耐,“你说的对,万物相生相克,可是你们也知道师父是万毒之手,他一生都在追求至毒之物,他当时想要制出这世上最厉害的毒药,他成功了,就是鸩宁,可是他穷其一生也没能研制出解药的配方,正因为鸩宁曾经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而且师父他担心若是世人知道这毒药的存在会起了纷争,所以他才会不许把鸩宁带出谷外,没想到师姐她竟然背叛了师傅,盗走了鸩宁,一去不回。”

    苏慕凡心中顿时一冷,裘沙白终其一生都没有制出解药?那为什么会偏偏让容疏遇上,他说的师姐应该就是归海承禹的母妃,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容疏的母妃究竟是被谁下了毒?

    “那你知道鸩宁的配方吗?”仓逍问道,只要知道鸩宁的配方,自己或许还能制出解药。

    那男子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你们请回吧,我真的帮不了你们。”

    说着便是往屋里去,几个暗卫瞬间挡在了他的身前,只见那男子冷冷一笑,语气凛然,“怎么?要动手吗?在下定当奉陪。”

    殷容疏抬手示意自己的几个属下暂且退下,“这位公子,我们并没有恶意,我想当初你师父不许泄露鸩宁的消息,也是不想伤了人命,如今我已中毒多年,恐怕时日无多,就请这位公子好心告知,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这毒也是因为你师父而起,若是他如今还在世的话,一定会尽力相救的。

    那男子依旧是一脸的犹豫,苏慕凡面色镇定,心中却是万分焦急,然而,还未等到那男子开口,殷容疏的面上便是有了异色,苏慕凡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弯下腰,紧张地看着面色难看的殷容疏,“容疏,你怎么了?”

    仓逍也是快步走了过来,“他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苏慕凡的心仿佛一瞬间坠入冰窖,上次容疏毒发的时候,仓爷爷就说过,他的毒砸体内已经蔓延得很厉害了,下一次毒发很有可能就危机心脉了。

    “我看一下。”那男子举步上前,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071 竟是兄妹
    此时殷容疏的五脏六腑都在绞痛,他感觉到这次毒发要比前几次要严重得多,喉间有腥甜的血气上涌,殷容疏堪堪忍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尽量轻松一些。

    “容疏,你没事吧?”苏慕凡紧紧握住殷容疏的手,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心中已经是慌乱一片。

    殷容疏暗暗调整了呼吸,嘴畔扯出一抹笑意,“放心,我没事。”可是看他满头冷汗的模样,苏慕凡也明白他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苏慕凡慌乱得不知该怎么做才好,只能牢牢地握住殷容疏,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终于殷容疏还是受不住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口中溢出一声闷哼,眉头紧紧皱着,却仍是努力地控制了手的力道,唯恐握疼了苏慕凡的柔荑。

    “先把他弄到房间里吧。”那男子也是紧皱着眉头。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殷容疏口中的一口鲜血便是吐了出来,苏慕凡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着一般,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容疏……”此时的苏慕凡看起来那么无助,眼里已经有了隐约的泪意,只见她掏出袖中的绣帕细细地为殷容疏擦掉嘴角的血迹。

    殷容疏缓慢地抬起右手握住苏慕凡执帕的柔荑,轻声道:“莫怕。”

    殷容疏被抬到其中一间房间的床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很艰难,苏慕凡坐在床头让殷容疏靠着她的身子,一手为他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而那个男子坐在殷容疏的床边正在为殷容疏施针,仓逍则是站着一旁仔细地看着那男子的手法,苏慕凡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求不让容疏这么痛就好了,她能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容疏整个身体都在紧绷着,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硬是咬紧了牙关。

    幸运的是,在那男子施针的过程中,殷容疏的表情慢慢地变得缓和,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没多久便是沉沉睡去,听闻耳边沉稳的呼吸声,苏慕凡总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男子终于收了针,又喂容疏服下一粒药丸,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苏慕凡小心地让殷容疏躺好,未免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殷容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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