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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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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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容疏微微一笑,“这可不行,你亲手做的饭菜,我可不舍得让那些人吃,以后你做给我吃好了。”

    苏慕凡穿鞋的动作一滞,却只见殷容疏蹲下身去为她穿好,苏慕凡直起身看着低头为自己穿鞋的殷容疏,不可否认,她却是被感动了,以前的自己真的就这么好,值得他对自己这样温柔相待,死心塌地?可是现在的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凡儿了。

    殷容疏为苏慕凡穿好鞋之后,站起身来牵起她的手,“走吧,希望今天的菜能够合你的胃口。”

    其实此时的殷容疏心里也是有些紧张得,他一直在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对待已经失去记忆的凡儿,他不知道凡儿是不是会排斥这样的自己,现在的她让人看不清情绪,高兴也罢、难过也好,这些情绪她从来都不会让别人看出来,这也是殷容疏最头疼的一点。

    饭桌上,苏慕凡惯常地沉默。

    “明天我要去见司徒若雪,你跟我一起去吧。”殷容疏夹了菜到苏慕凡的碗里。

    苏慕凡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沉默着点头,他已经跟自己说过关于司徒若雪的事情,没想到以前的自己还认识临夏国现在的皇帝,只是她不明白,自己跟司徒若雪也没有多少交集,她为什么要故意误导自己?她让自己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甚至为了要娶别的女人残忍地害了自己,苏慕凡十分不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跟她就算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不是吗?

    用过晚膳之后,殷容疏便是收到了有关二王子的消失,“王爷,您猜得果然没错,那二王子子啊您离开没多久之后就去了四王子府。”

    殷容疏缓缓放下手中的玉色棋子,声音里有着莫名的凉意,“他们自然是要串通好说辞的。”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还有一件事,这刚刚收到的泽王殿下的来信。”炎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殷容疏的手里。

    殷容疏接过炎暝手里的信,示意他可以下去了,从信上的字迹来看,泽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心情一定是不怎么好,这个南宫夏菡依旧跟以前一样,喜欢偷偷逃跑,也难怪泽要抓狂了,看来自己跟凡儿独处的日子要到头了,等那南宫夏菡以来,肯定是要整日霸着凡儿了,这样一想,殷容疏觉得其实自己还真的是挺可怜的。

    而住在殷容疏隔壁的苏慕凡此时也是心事重重,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过了这么久,目光依旧是停留在那一页,耳边突然听得叩门声,苏慕凡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手中未翻动一页的书,心中暗自懊恼,随即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自是长身玉立的殷容疏,只见他手里拿着棋盘与棋子,含笑道:“我睡不着,陪我下盘棋吧。”

    苏慕凡轻声道:“我不会。”

    “我教你。”殷容疏说着便是侧身进了苏慕凡的房间,苏慕凡无奈只得转身跟上。

    殷容疏把棋盘置好,仔细地跟苏慕凡解释这其中的规则,苏慕凡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待到真正执棋落子的时候,苏慕凡却很是熟练,殷容疏笑道:“本来还想让着你呢,看来现在倒是不用了。”就算凡儿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她下棋的手法还是跟以前一样,看来有些东西真的不是记忆能够左右的。

    苏慕凡也是诧异,这下棋的时候跟自己第一次抚琴的时候感觉是一样的,仿佛不用思考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这些应该都是自己以前会的事情阿宝,没想到就算没了记忆,还残留着这种类似下意识般的反应。

    殷容疏一边从容落子一边道:“以前你无聊的时候就常拉着我一起下棋,自从你失踪以后,我就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下棋,当做你还在时的样子,现在看到你就这么坐在我的面前跟我对弈,还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以前的自己也常常幻想凡儿就坐在自己的对面,浅笑对弈,现在真的实现了,倒让自己有些害怕,害怕眼前的这一切也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情景。

    苏慕凡素手执起玉白的棋子落下,声音清脆,“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可能真的已经死了吗?”

    “没有,因为如果我曾经一刻有过那样的想法的话,我现在只怕早已奔赴黄泉了。”

    “为什么这么笃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是一种直觉。”

    “不得不说,你的直觉真的很准。”

    殷容疏轻笑,“或者你应该说是我们心有灵犀。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过两天可能会有几个人过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苏慕凡疑惑,“什么人?”

    “就是跟你很熟的人,是我们的朋友,到时候见了你就知道了,只是希望你别被吓到。”

    苏慕凡疑惑地看着殷容疏,为什么会被吓到?殷容疏但笑不语,或许南宫夏菡真的能让凡儿找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也说不定。

    次日,苏慕凡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午,昨晚跟殷容疏下棋到很晚,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应该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来的吧,自己还隐约记得,他在自己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之后才转身离开。

    苏慕凡从冰簟上坐起身来,桌上摆放着倩儿插好的鲜花,看起来甚是赏心悦目,不过也真是够丢脸的,自己竟然睡到这个时候,想起以前自己在二王子府的时候每每都是天未亮就要起身,现在的自己真是越发地懒惰了,真是跟那只小狐狸有得一比了。

    “姐姐,你醒了吗?”房门外传来倩儿的声音,苏慕凡轻声道:“进来吧。”

    倩儿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看着犹自躺在床上的苏慕凡道:“姐姐快起床吧,本来早膳都没吃,这都到了晌午了,再不吃饭就不好了。”

    苏慕凡一边下床穿鞋,一边轻笑道:“看来倩儿的心情很不错啊。”

    倩儿走到桌前,轻抚了抚那犹自娇艳的花瓣,“当然是高兴了,姐姐你找到了自己的夫君,不过再过以前的那种被二王子妃呼来喝去,动不动就骂一顿的日子,就连我都跟着姐姐沾光,怎么能不高兴呢,只是这突然闲下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整体就只能呆坐着,也没什么事做。”

    苏慕凡轻笑,“让你闲着你还不自在了,我看你啊,还是尽早找个夫婿嫁了吧,相夫教子,你就不嫌没事做了。”

    倩儿脸色一红,嗔怪地看着苏慕凡,“姐姐又取笑我。”

    “怎么就是取笑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苏慕凡走到倩儿的面前,轻抚着她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倩儿也该是要嫁人了,无论是哪个男人娶了倩儿,都是他的福气。”

    倩儿顿时红了眼眶,“如果不是姐姐的话,我可能早就被送给那些个王公贵族做玩物了,那还能等到今日。”

    “傻丫头哭什么?再哭的日子我们不都熬过来了吗?现在应该高兴。”苏慕凡轻抚倩儿的额头,带着安抚之意。

    待到他们用过晚膳之后,一直到快要接近傍晚的时候,殷容疏跟苏慕凡才出发往四王子府而去。

    而此时的司徒若雪在四王子府已经等了许久了,就连二王子跟六王子也在,只有那眼神浑浊,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四王子还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终于听到了侍卫的通报声:“临夏国的容王到访。”

    “请他进来吧。”

    殷容疏跟苏慕凡并肩走进前厅,后面跟着一脸严肃的炎暝,看到这么多人都在,殷容疏笑得明朗,“原来各位都在啊,真是热闹。”

    而此时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没想到离落竟然也跟着殷容疏一起来了,看来把离落从别院带走的人真的是他,那昨天他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殷容疏疑惑地看着众人,“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随即他顺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苏慕凡,“哦,对了,你们应该是见过她的吧?听她说她原本是二王子妃的贴身侍女。”

    六王子走到苏慕凡的身边,沉声问道:“离落你怎么在这里?”

    还未等苏慕凡开口说话,殷容疏已经代为回答:“是我带她来这里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离落现在应该是在青衍涧的别院里,容王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六王子眼神灼灼地看着殷容疏。

    “这就要问六王子殿下自己了,为什么她会被一群黑衣人给劫走,如果不是本王恰好碰到的话,她只怕是早已不在这世上了。”殷容疏的语气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听起来有些骇人。

    六王子顿时脸色难看起来,看着苏慕凡的眼睛里也是充满了歉疚,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他的话,离落现在只怕是已经做了那刀下鬼了,自己明明答应过她不管怎么样,一定会保住她的性命的,可是自己终究还是太大意了,本以为二哥他既然答应了自己便不会再轻举妄动,谁知道他竟然食言,派了杀手去刺杀离落。

    “抱歉。”六王子轻然出声,他是对苏慕凡说的。

    “六王子对离落做地已是仁至义尽,离落并无责怪之意。”想来,自己跟他无亲无故,他能帮自己到这个地步已是不易,自己也没什么好苛责的。

    “哦?竟然有人要刺杀离落?这是为什么?”二王子却是在一旁装模作样。

    殷容疏讽刺一笑,“这就要二王子跟六王子自己来查了,不过,本王好奇的是,这离落姑娘不是二王子妃的贴身侍女吗?你们为什么要把她送到那别院中?”

    “这个……”二王子看了离落一眼,难道这其中的事情离落没有跟容王说吗?她应该是已经猜出了自己就是司徒若雪口中的女子了,那这样的话,她应该也已经知道她旁边站着的男人就是她的夫君了啊?可为什么殷容疏还是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

    六王子也看不透这殷容疏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是因为司徒若雪跟离落说的那番话,所以离落心中有所顾虑,才没有跟殷容疏说着其中的事情?

    “四王子殿下。”殷容疏看向那目光有些呆滞的四王子,“希望我的到访没有打扰到你们,我跟我的妻子以前曾经在齐蓝国承蒙司徒小姐的照顾,听说司徒小姐现在是四王子的姬妾了,我特意过来探望一下。”

    “不知容王殿下是如何认识雪儿的?本殿也是很好奇。”四王子看着殷容疏道,雪儿只跟自己说她父亲原本是朝中官员,后来家道中落,自己才流落到了那偏远的苦寒之地,可是她怎么会认识临夏国的容王呢?

    司徒若雪顿时紧张地看着殷容疏,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只见殷容疏淡然一笑,“那个时候,本王跟齐蓝国的现在皇上算是熟识,当时他还是一个王爷,那时司徒姑娘常伴其左右,自然也就认识了。”

    殷容疏说得很是平淡,寥寥几言便是说了个大概,但是这个大概可是惊呆了众人,殷容疏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司徒若雪原本是现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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