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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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 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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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了,所以美人阜不在府内,是因为他知道了?”

    “是的,老夫无意间,说漏了嘴。阜儿他寻她娘去了。老夫担心这事实有蹊跷。”

    “那我能做什么?”司这印问。她心想,这片地域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找个人不会太难吧。若不是就真的古怪了。

    “若是见到阜儿,就让他跟随你,不要回左丘府了。若是见着老夫夫人,便告诉她,天变了速回!”

    不会吧,又跟着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们炙手可得了?心里虽这样想,看到这老头儿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得不点头应了。

    离开左丘府,他们便直奔云观山而去。

    司空梓因为没见到左丘,有些遗憾。玄镜表现的淡淡地,看不出想法。看来,左丘老爷并没有将昨夜之事,透露给他们。

    不多久,他们就到了山脚下,梁以蔚打量了着,那些都茂盛得自在坦荡的野蒂荒滕,说:“也不见什么特别之处啊。”

    这入口处入目就是一条盘曲而上的小径而已,只要穿过这拦在眼前的小小的石林,就上了小径了。也没见像他们说的那样,神奇。

    玄镜淡泊地看了她一眼,一闪身就进了石林,招呼也没打一下。司空梓紧跟其后。他们都没有理会她,都把她一人丢在石林外。她呕死了。不就是怀疑了下嘛,至于么?眼见他们双双立在小径之上,她挺起胸,她就不信了,真会难到她!

    ……

    梁以蔚现在很后悔,她确实不该小看这石林。乍看上去离小径,仅是不足百米的地方,她都走了差不多快两个时辰了。就像是在原地打转一样,那一身青衣,一身白衣的两个人。明明触手可及了,偏偏又总隔着一段距离。她是看出来了,小径上的那俩人,都没有打算要帮她的样子。

    她很呕,她真的很呕。

    她重新打量这石林,它们不过就是普通的大石块,排列得杂乱无章,无秩序可言。却是像一个迷阵一样,如果能腾云驾雾就好了,她直接飞过去了事。想到小雾,她不由地裂开嘴,就地一坐。

    摸着那绿镯,低语道:“出来了吧,要用你的时候到了。别想着罢工,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都给你道歉了么,你还要怎么样?赶紧出来吧,别像个长不大的小妖精一样,都这久了,也该消停了吧……”

    “我就是长不大了!”

    梁以蔚还在自言自语,小雾突然撞进她脑子里的声音,叫她一愣,接着就扬起笑靥。“小雾最好了,我就知道小雾不会见死不救的。咦,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你就是长不大了?”

    “主人你剪了我头发,我很难长大了!”

    “啊!”梁以蔚吓到了。“我……我……你……你说什么啊?”她语无论次地问。

    “小雾成年了,这头发会自动脱短,主人你剪了我头发,我很难长了。只能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小雾委屈地说,语音里带着责怪。

    “小雾,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我对不起小雾!”

    “好了啦,主人,你是主人,小雾什么都听你的。”

    “不是,小雾,我真的……”

    “主人不用说了,这么久了,小雾也想开了。虽然很遗憾,但是小雾想了,这样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小雾以后就不会离开主人了。”

    “怎么说?”梁以蔚问。

    “本来这血盟是滴血而成的。小雾年幼主人授以滴血。小雾泉涌以报,待到成年,小雾的功劳将会,自然抵消。小雾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头发越长是越年幼……不过这些只对小雾,别的妖精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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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跟随主人
    “那怎么办?”

    “算啦,小雾只能永远跟随主人了,饱受主人的欺辱!”小雾楚楚可怜地说。

    “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欺唇你呢。”梁以蔚连连保证。“小雾对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其实小雾先前也怨主人啦。可是不知者无罪,主人安心啦,小雾已经想开了。”

    “你真不怪我?”梁以蔚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小雾狡黠地说。

    梁以蔚总感觉哪里不对,有了种会被出卖的彷徨之感。浑身一冷,但愿不会太糟。不过她闯的祸,总不能不认吧。

    “主人,小雾要怎么送你过去?主人不是不想让师兄知道,小雾的存在么?”

    梁以蔚想了一会儿,“小雾知道怎么过去吗?”

    “知道,这个难不倒我。这个石林其实就是一个阵法,它会随着你走动,而自动重新排列。只要一踩在这阵里,它就启动了。”

    “那怎么办?难道师兄跟玄镜,他们都是飘过去的不成?”

    “主人说对了,他们就是飘过去的。”

    “他们也太不仗义了吧,自己飘过去了,却把我丢在这里面。”梁以蔚气愤地回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两人均是莫明其妙。

    “主人,不怪他们,他们没办法带你过去的。”

    “为何?”

    “凡上云观山的就必须能闯过这里的阵法。如果闯不过去,便是无缘到山顶的,即使他们把你带过石林了,你也没办法站在小径上。”

    “没法站在小径上,怎么说?”梁以蔚又疑惑了。

    “主人,你仔细看那小径,有何不妥之处?”

    梁以蔚闻言,再回头望去。就见玄镜、师兄,他们脚下的小径,好像一条盘旋着的波浪一样,一荡一荡的。

    “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梁以蔚震惊了,她看得目瞪口呆。

    “那是因为,主人你入了石林,启动了阵法。”小雾细细地解释道。

    梁以蔚闷闷地看着绿镯,质疑地说:“小雾你怎么什么都懂!”

    小雾没料到她会如此一问,他被问倒了。半天才答:“小雾也不知道,好像就是知道。”

    梁以蔚纠结,真是比不得啊,如果她什么都知道的话,多好啊。

    “那小雾,现在送我过去啊,我一直坐在这里,师兄他们也急了。只要小心些,不让师兄看出来就是。”梁以蔚看着站在小径上的两人,他们都望着她。虽然没说话,但神色出卖了他们。

    “那也要主人退出了阵,等阵自动关了,小雾才能送啊。”

    梁以蔚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往回走。

    司空梓见她返回去了,急地正想追过去,玄镜一把拉住他,“再等等!”

    ……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梁以蔚双脚及地,落在平稳的小径上时,司空梓还不敢相信这事实,他早先用了两个多月,才摸清这里头的古怪。她居然仅是用了两个时辰。她是怎么办到的?就坐了会儿就渗透了?

    梁以蔚放了一朵大大的笑脸,甜甜地说:“上山了!”

    玄镜仍是不语,扫过她手腕,率先走在前面。

    ……

    梁以蔚坚持要走在最后,玄镜她是不用忌讳了,可师兄还不知道,她也还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知道,小雾的存在。她也弄不清楚,为何要瞒着他,既然一开始就瞒住了,现在才说,总会不妥。

    梁以蔚的脚并未落实在小径上。那小径也是阵法,这阵阵连接的,真是不厚道。好在她有小雾托着,她分明就是走在雾上,只是小雾将自己淡化了,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一路婉转而上,在半山腰处见着两座石蹲,分别写着:“通往云观山”和“切记心要城”,不知是谁这么无聊。梁以蔚看着就乐了,尾随在后,缓缓步入。司空梓突然捂住心口,暗暗压下刚刚一阵疼痛,终于小径到尽头了。小雾放下她,嗖地回到她手腕上,这一路把他累得够呛了。悄悄地抚在绿镯处,梁以蔚安抚地拍了拍。

    他们此时所处,百层石阶之下,玄镜说:“上面就到了。”

    梁以蔚很兴奋,终于可以见到师父了,真不简单。步上百层台阶,原以为会看到一座巍严的大殿,结果……光秃秃的,除了杂草还是杂草。梁以蔚瞪向玄镜,油然而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玄镜也在看她,见她瞪了过来,就转头看向司空梓。然后皱了下眉,又展开,说:“你们在这里等等。”说完,也不知用了何法,一下子就地消失不见了。跟小雾有得拼,梁以蔚暗自想着。

    司空梓又捂上心口。为何还是会疼,遗落下来的疼症么。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

    梁以蔚拍了下他,就见他眉头紧皱,手捂心口。“师兄,你没事吧!”

    “无碍,小印别担心,只是这里有点闷,怕是刚才运功太久的缘故。”

    梁以蔚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师兄知道玄镜跑到哪去了吧?”

    “他进去通传去了,小印稍安勿燥。片刻就有人来招乎我们了。”

    梁以蔚笑着,开心地说:“师父在里面呢。”

    “嗯,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了。”

    ……

    “进来吧!”梁以蔚正要接话,就听见玄镜的声音。她左看右看都没见到人,四周又日一片荒原。她问:“打哪进,怎么进?”

    “怎么上来的怎么进!”玄镜若有所指地说。

    梁以蔚气恼地想,难怪总感觉你身上荒凉无比,原来在这山上呆久了,便成了这德性。

    “我们进去吧。”司空梓笑着对她说。

    眨眼他就不见了,梁以蔚无奈地在心底减了声小雾。眼一黑,又一亮。天!好气魄。这是哪?

    莫不是到了天上?

    “小蔚儿,别愣着,快跟上。”司空梓回头催促道。

    “哦!”她急急地快走几步,跟在后面。

    脚底踩着雾,此雾非彼雾,小雾早已回到绿镯上了。她看不到脚下,只知走过的廊道,庄严的让人起敬。入目的是闪着金光的三个大字“云观山”。这金光闪闪的字,突然让她觉得自己好渺小。她随在他们后面进了殿,进殿之前,她瞥见殿处右手处有口井,却无井绳……

    玄镜把他们俩带到这养生殿,里面空无一人,殿内很空旷,正中空设有一蹲神像。衣衫附体,似迎风而飘,双肩微张。赤着脚,踩在波光粼粼的石浪上,浪下一莲台托起。再往上,那是……要怎么来形容。

    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不止。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披罗衣之璀粲兮。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眉眼神色逼真,栩栩如生。再仔细看,她竟觉得很眼熟,哪里见过的。怎么老见到这样面善的人啊。那日在郦都见到的那妇人,就是,眼熟得的很,这神像也是,可就是想不起。

    “师兄,这神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梁以蔚煞有其事的说。

    此言一出,司空梓与玄镜双双看向她。玄镜还好,仅是微皱了下眉。司空梓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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