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逸铭在门口等了半天,左等右等也不见左飞飞有要消停的意思;于是推开门救火:“我以为我们医院改戏班子了;老远就听到小灰浑厚有力的晨曲了。”
左飞飞此时已经进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逮着谁咬谁。
“你以为……”
殷逸铭猴精的闪身,把殷亦凡的脸□裸的暴露出来。左飞飞噎住,这才罢手。
天知道,纵横三界的大飞姐,也有忌惮的人。
殷逸铭往后一仰,“你这张脸,好用啊。改天出门我不带钱包了,刷你的脸。”
殷亦凡面无表情,踩着他的皮鞋,进了病房。
殷逸铭嘶了一声,差点给满屋的人行了大礼。再也不敢造次,一瘸一拐的窝在角落抹泪儿。
感觉到于悦的拘谨,宋辞很范儿的发号施令:“都各自去忙吧,都别在我这耗着,我好着呢。”
宁子轩温和的笑,极给面子。
殷逸铭没反驳,也算是给面子。
左飞飞白他一眼,拖走宁子轩,给足了他面子。
殷亦凡难得脸上挂上了零星笑意:“你想破吉尼斯纪录?被女人搞进医院的次数。”
于悦一口水呛到。伸着舌头咳嗽。
人都走光了,于悦啃着指甲,纠结的问宋辞:“殷亦凡,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呀?”
“他谁都不喜欢。”他拍下她的爪子,举着苹果,啃啃啃。突然,诡异的笑了:“也许,有例外也说不定。”
没有指甲可啃,于悦也拿起一个苹果,一小口咬到嘴里:“他看起来,很像电视剧里的变态杀人狂。人格分裂的那种。”
宋辞竖起大拇指。
“我媳妇,不愧是教体育的语文老师。”
几天前还死活不肯住院的某人,最近改变了方针政策,医生每次透出口风,说一些类似没有问题可以准备出院的话,都被他找了各种借口拖延了过去。
在此期间,他绝口不提新的“一月之约”。于悦见他大病未愈,也没有旧
事重提,只等着他完全康复之后,再跟他正经八百的讨论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宋少很快就暴露了他已经完全康复这个不争的事实。晚上开车带着于悦,嚷着出去改善生活。
见他牙好胃口也好。于悦彻底放心。于是在两人回到医院之后,正襟危坐到床上,正式拉开的谈判的序幕。
“上次我跟你说,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又过了半个月了。”
宋辞在养病期间得出了一个华丽丽的结论——比起苦肉计,还是被媳妇休了更可耻一些。
所以,他用一个动作无声的代替了作答。
左手捂额,右手捂住上腹。
于悦二话不说,中计。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走路走的太多?刀口疼么?头疼么?要不要我叫护士来看看?”
“你是有多想跟我离婚,在我住院的时候,还要跟我谈论这些沉重的问题。”宋辞装模作样的叹息,失望万分的样子。
“那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于悦有种趁人之危的负罪感,乖乖让步。
“你要是实在恨我,现在收拾东西回家也行。反正我自己在这,一时半时也死不了。”他趁机下猛药。
“呸呸呸!”于悦扑过去捂住他的嘴:“我不走,我也不提了,你别这样讲……”
好心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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