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爱你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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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爱你只有这一次-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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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雨迟不知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还以为这宅子阴气重,董白中了邪,就哄她说:“董白,傻董白,你看花眼了,那是林雪松,林家大少,是飘飘的男朋友,他只是和冷峥长得像,他不是,真的不是。冷峥怎么会在这儿呢?冷峥再冷,他怎么会把你推倒呢?你这脸上的血哪儿来的啊?”

    “林雪松?”董白盯着杨雨迟,重复着这个名字,眩惑不解,梦游似的。

    “嗯,林雪松,他是飘飘的男朋友,你呀,糊涂了,他只是长得像冷峥,他不是冷峥,不是的。”

    “哦,不是,不是冷峥,――你是谁?”董白眨着干涩发红的眼睛,虚弱地问。

    杨雨迟吓一大跳:“董白?你,你咋啦啊?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雨迟啊,雨迟,胖杨雨迟,做荞麦饼,唱歌,打吴歆……”

    她揪心地痛。

    真是一夜过了春秋,昨夜还好好的董白,今朝竟成了这样了。



………【125 雨迟落泪了】………

    董白眼神迷离空洞,样子确实惨极了,脸上的血渍已经凝结,鼻子里却又开始往出涌鲜血,杨雨迟拿手给她擦着。

    看着董白这个样子,她心酸不已:如果董白的母亲还在的话,看见女儿这样,一定会心痛欲绝的。董白一直拿自己当母亲一般地依靠,她也总以为自己做到了,觉得自己真的替代了她的妈妈,照顾着这个无依无靠的柔弱的孩子。可,今天,此时此刻,她心底嘲弄地问自己,如果你是她的妈,你怎么会不顾女儿的连连哀求,为了自己舒舒坦坦地睡个觉,撇下她不顾?

    这份人间最厚重的爱,她根本是代替不了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杨雨迟落泪了,摇着她连连问:“董白,你清醒一下,是我,是我,我是雨迟,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董白还是痴傻一般。

    她忽然理解了董白为何那么着急地要结婚,她需要一个家,需要人世间的温暖,需要一个能照看她的人。而她需要的这些,却被冷漠的冷峥轻轻易易地否定掉了,冷峥说她基因不好,最好永远别结婚。

    董白盯着她看,好久,好久,渐渐地恢复了神智,认出了杨雨迟,“雨迟……”极凄婉地一声,扑到杨雨迟怀里,眼泪簌簌而下。

    杨雨迟擦着董白脸上将凝固的血渍:“好,不要哭了,我在,你这血是哪儿来的?你究竟怎么了,昨晚?好像没睡觉?眼睛都眍?了。”

    董白只是哽咽。

    “林雪松!这咋回事啊?!”杨雨迟抬头怒视林雪松,眼里喷着火。

    “……”林雪松说不出话来。

    “咋回事?董白好了得,好英勇,刚才给熊无盐把计划生育给做了。”柳飘飘的声音是欢快的,她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

    “熊无盐?”杨雨迟愣了愣,忽然盯住林雪松爆发般咆哮起来:“林雪松!你说!熊无盐昨天咋就在这儿?!他怎么没回去!啊?!”要不是扶着董白,要不是董白那么虚弱,她一定会跳起来,给林雪松一顿窝心拳霹雳腿。



………【126 怒火焰腾腾】………

    林雪松无语。

    “你哑巴了啊?!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杨雨迟怒火焰腾腾。她认为,这事和柳飘飘脱不了干系。

    “你骂他干啥?是你要带董白来这儿的,又不是雪松强迫你们来的!”柳飘飘为林雪松辩护。

    杨雨迟忽然哈哈笑了,笑够了,刷地冷下脸喝问柳飘飘:“柳飘飘!你当年还说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就是你给她的‘福’?董白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又不认识熊无盐,你冲我吼啥呀?”柳飘飘怕杨雨迟揭穿她的谎言并连带着引出她的丑史,她转移话题道:“杨雨迟,你应该清楚,熊无盐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村长的公子,我可听说他家就他一个儿子,董白把他的命根子要了,杨雨迟,在村里,这事有多严重,你应该明白吧?”

    字字惊心动魄啊。

    杨雨迟再次大笑了:“柳飘飘,好,你现在是置之死地而后快,对不对?”

    柳飘飘一撇嘴:“我是提醒你们,赶紧逃走,等村长来了,看你怎么收拾,人家还不把董白千刀万剐了?”甩手出去了。她抿着嘴,心里乐开了花。

    天已见亮,东方朝霞满天,这,将是一个雷雨天。

    杨雨迟隐隐地感觉到了暴风雨即将到来:县长惹得起,这“狗村长”可惹不起。“狂犬”的德行她不是没有领教过,那简直就是土皇帝一个,横行霸道,飞扬跋扈,顺其者昌,逆其者亡。

    “好了,不哭了。”杨雨迟给董白擦着眼泪,心里像找了火,这个地方是万万不敢久留了。惹不起就得躲起来。

    一夜间,董白憔悴了许多,眼睛里没了光彩,脸上尽是悲戚之色。杨雨迟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她,要不是自己要来搅合柳飘飘的事,她不会遭此祸的。“有没有欺负到你?”她忐忑地低声问董白,生怕得到不好的回答。

    董白摇头。

    她稍稍心安了一点,匆匆地给董白穿好衣服,又帮她擦洗脸上的血渍。其他的,她不想问,也不忍心问,重述那件事,那将对董白是一种残忍。

    “该死的熊无盐,你欺负人不长眼!你差点杀了人!你以为你是村长的儿子,就是太岁了?孙子!等着我收拾你!走着瞧!”杨雨迟狠狠骂道,她骂一句,瞪一眼林雪松,眼神里三万六千个鄙视。

    林雪松表情复杂地呆愣着。



………【127 你笑死我了!】………

    “该死的熊无盐,你欺负人不长眼!你差点杀了人!你以为你是村长的儿子,就是太岁了?孙子!等着我收拾你!走着瞧!”杨雨迟狠狠骂道,她骂一句,瞪一眼林雪松,眼神里三万六千个鄙视。

    林雪松表情复杂地呆愣着。

    “你还杵在这儿干啥?啊?给我滚出去!完了我再收拾你!”她冲呆愣的林雪松吼道。

    林雪松默然出去。

    “有没有欺负到你?”她忐忑地低声问董白,生怕得到不好的回答。

    董白摇头。

    她稍稍心安了一点,匆匆地给董白穿好衣服,又帮她擦洗脸上的血渍。其他的,她不想问,也不忍心问,重述那件事,那将对董白是一种残忍。

    地上突然响起音乐,是古筝曲《出水莲》,这音乐又勾起了董白忧伤的回忆――那个午后,阳光淡如枝头初放的杏蕊,她和冷峥相坐无语,唯有《出水莲》静静流淌……

    杨雨迟循着音乐,看见是地上躺着一部手机,原以为是董白的,瞧了瞧,不是的,猜想出是林雪松的。

    真不愧是有钱人使的手机,质量就是不一般,刚才那一摔,一点也没摔坏。

    “黑心贼!你的黑手机响了!”杨雨迟朝门口喊着。

    林雪松无声地进来,捡起手机,接了电话,并没有说什么,只点点头就挂断了。他走到杨雨迟身边,沉着声轻轻说:“去吃早餐吧。”杨雨迟一把推开他:“我们再穷,也不缺一顿早餐!”

    她用手指给董白梳理了一下头发:“走,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雨迟,昨晚我和奶奶商量,今天早晨请你爸你妈来这儿……”林雪松说。

    杨雨迟鼻子里哧了一口冷气:“我爸我妈来得起吗?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以为有钱就了不得了吗?你以为有钱了,人人都得听你的?豪门媳妇?哈,多好听,多么令人向往的称号,嘿,我杨雨迟还不稀罕!更何况是演戏呢!让你把我当猴的耍?你打错主意了!”

    “雨迟,对不起,我奶奶……”

    不等林雪松说完,杨雨迟就转过脸来嘲弄似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奶奶,你奶奶,你***头!我听够了!能生出你这种孙子的奶奶想必也不是什么好的!我不想为了她装神弄鬼!――董白,我们走。”

    “等他好了,我让他解释道歉。”林雪松再次走到她面前很诚恳地说。

    “解释?道歉?哟!天!你笑死我了!――你说你几时变得这么龌龊、这么卑鄙、这么无耻了?!嗯?!”



………【128 打的就是你】………

    她一把推开林雪松,扶着董白走出那噩梦一般的龌龊密室,经过那矮小的朽木门时,两个人无法同时过去,杨雨迟真恨不得一脚踹倒那门,正欲自己先出去,然后再扶董白。林雪松匆匆从后面走过来,说:“我来吧。”伸手扶住了董白。

    那一刻,董白愣了,又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煎熬折磨,想起了林雪松推倒自己的那一幕,想起了他的那句“你要点脸好不好”,想起了冷峥……心痛得几近麻木。

    “手放开。”她轻而冰冷地说,不容林雪松不放手。林雪松松开了手,她头晕得厉害,走出小木门时,几乎栽倒,门外的杨雨迟有力地扶住了她。

    走廊里,柳飘飘漫不经心地给一只红嘴鹦鹉喂瓜籽,也不知是不是海棠树下的那只。

    与柳飘飘擦肩而过时,杨雨迟感觉到她在笑。“董白,你先站一下,我提提鞋子。”说话间,丢开董白,一回身,一把扯过柳飘飘,胳膊抡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啪!”连甩柳飘飘三个大嘴巴,吓得红嘴鹦鹉直扑膀子。

    柳飘飘手里的瓜籽撒了一地。

    “你打我?”柳飘飘捂着脸,很无辜地问杨雨迟。若平时,早撒泼放刁了,此刻,林雪松在身边,她得装,装得像个文静知礼的女子。

    “打的就是你!这事少不了你作怪,肯定是你在背后画的符念的咒!”杨雨迟撵过来扬胳膊还要打。

    柳飘飘慌忙跑到林雪松身边,受惊的鸟儿似的抱住他的胳膊,发着抖说:“雪松,她打我……”

    李妈慌慌张张地跑着,老远看见林雪松就大喊:“雪松,赶紧去看看老太太!了不得了!”

    林雪松听了,一脸惊慌,撇下柳飘飘,大跨步地匆匆而去。与此同时,柳飘飘也跑了,速度极快,背后有狼追似的。



………【129 痴情也遗传】………

    屋子里挤满了年轻的后妈们,乱成了一锅粥,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林雪松一进屋,顷刻间都安静了下来。

    林奶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中风了。

    “奶奶,奶奶……”柳飘飘一下子扑倒在床边,放开嗓门大哭,哭得煞是凄惨,也不知她哪儿来的眼泪,可能是刚才被杨雨迟打得够疼。

    那小十娘一脸嫌厌地把柳飘飘往起拽:“起开,你哭啥呀,你死了爹还是没了娘?都是你昨儿个的养身菜弄的!”

    “你咋不说是苜蓿菜弄的?那能吃吗?那是喂羊的!我的菜奶奶又没吃!”柳飘飘抹一把眼泪,愤怒回击道,刚才受杨雨迟的气正无处发泄呢。愤怒让她忘记了在林雪松面前伪装。

    “哟哟哟,啥时候成了你的奶奶了?”

    “都给我住口!”林雪松沉着脸喝道。任何伪装都不能将头脑清楚的人长久地欺瞒,柳飘飘灵魂里的黑点渐渐在他的心海了湮开一片黑雾。

    他镇静地拿起***手回头对李妈说:“拿根干净的针过来。”

    李妈递过针来,他不慌不忙地接过将***拇指指尖扎一下,挤出一点血,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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