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菊随手操起手边一个茶壶扔过去,单手掐腰喊道:“躲尿壶里咳去!氨酸物免费给你丫的止咳!”(边边黑线状:所谓氨酸物,大家都知道吧……自动代换……咱要文明……喝茶)
雏森很淡定的抽出随身浅打,随手掷出去,火光电石之间便见那细长刀身居然已是没入墙壁三寸之多。然后便听雏森低声喃道:“果然不经常练习就会变的生疏,与那声源处居然差了0。1厘米……”继而在众人黑线中,双手握拳,眼神坚定:“我一定要加倍练习,只有这样才能不负蓝染队长的期望!”(这孩子中毒太深……)
却见一直没有说话的伊势七绪,淡定的喝杯茶水,清清喉咙,盈盈一笑。那素来有些面瘫的脸上居然也有这样神色,三人不禁有些惊讶。这时却听一声响指清脆——
“想死不知道找个好地点找个酒家不知道会给店家造成麻烦吗不知道造成店家麻烦不知道会影响别人情绪吗不知道影响别人情绪不知道会产生多少环境污染吗?要污染也别污染尸魂界你去虚圈去想吐血吐血想干嘛干嘛少在这丢人现眼死不瞑目含泪九泉糟蹋了花花草草!”
说完,七绪便又害羞的那么一笑,腼腆的仿佛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女。
屋内三人黑线同时不得不叹,果然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一时间,两边同时静谧无声。
真央,聚会4
要说小七绪酱的温文贤淑敬职敬业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迈一步不大声喧哗不放肆大笑,每每总是轻移莲步,每一颦都乃青涩婉转,虽无8600的萝莉,亦无乱菊的性感,少了雏森的可爱,失了几分碎蜂的骄傲,缺了些许音梦的大胆,自然又比清音姐姐勇音多了些干练……但要说到众死神心目中最想娶回家当老婆的,却是伊势七绪的票选最多。
为毛?
废话,咱娶老婆是为了有个家,又不是为了当花瓶!七绪酱脾气好能力强,最主要的是连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都能忍受,那作为老公的有个把个的小缺点自然也就都不算什么了……
于是京乐大叔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为了杜绝自家小七绪受到外面的花花草草的污染,京乐大叔很早就制定了一系列五年计划,保护好小七绪纯洁的心。
然而京乐大叔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就在他一边张牙舞爪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被肋住脖子一边被浮竹捂住嘴巴按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话说,这是难得的亲密时光。京乐有那么一瞬间沉迷,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猿意马,那么一瞬间贪恋的吸吮着他靠着的单薄怀抱中淡淡的药香。但他不得不挣扎,不得不张牙舞爪起来——
乖乖,这样捂下去会出人命的!没气了!
就在这时,空气中冻结的空气开始运转,但随即更加冷了。只听某白菜清冷的声音道:“安静。听戏。”
于是几人立刻正襟危坐。
再说另一边。
无言的黑线中,冬狮郎灵敏的小鼻子嗅了嗅,突然眼底闪过精光。
“说起来,七绪姐乱菊姐你们都已经是副队长级的人物了,那么厉害,对番队里面的队长什么的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吧?其实这些番队除了八番队和十三番队其他我都没有去过,都不是很了解。所以我想请教七绪姐乱菊姐,你们说说以后去哪个番队比较好呢?”
某人向来清楚,这些女人对什么天真的啊纯洁的啊可爱的啊,就是无法抵挡;就好像他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会见到这些就激动一样。嘛,不管了,有效就行。
于是冬狮郎“纯洁”的大眼睛看着顿时激动起来的三个女人,心中不禁鄙视:这样就上钩了,真是madamadadane。
“三番队!”乱菊率先抛出观点。自家青梅竹马,要力挺!
“六番队!”上次票选第一名,绝对不会错!七绪自信满满。
“五番队!”雏森的双眼顿时明亮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三个人的立场开始变得不统一起来。
“六番队有什么好?夏天还好,有免费移动式立体空调,但小心空调间呆久了会得空调病!到了冬天,禽流感甲流非典说不定都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乱菊颇具御女风范的斜睨七绪,“银就不一样了,说话好听会逗人笑能力强不说还烧一手好菜,居家旅行之必备!”
“而且据说朽木队长是工作狂,手底下的死神一天得工作二十六个小时,小白去了那就是非法使用童工!是违法行为!”雏森握拳,“三番队更不行,市丸队长居心叵测心怀不轨,整天阴森森的摆个面瘫笑面虎的脸,还胆敢对蓝染队长不敬,总之不是个好人!哪像蓝染队长,温柔体贴善良有责任感亲切……”花痴状。
“要我说市丸队长奸诈阴险,哪有大白那么深情?而且看看朽木家的家底,多厚实!至于蓝染队长,小桃啊,年纪也太大了吧?这年头大叔和正太的CP已近绝种,你也忍心?”七绪毫不示弱。
“我看你是自己看上那个鳏夫了吧?”乱菊冷笑。
“过奖过奖,某人的青梅竹马还不是一样。”七绪冷哼。
“蓝染队长最合适!”雏森握拳。
乱菊与七绪两人各腾一只手将雏森戳离战场外,同时鄙视的道:“我们才不是大叔,不控LOLI……”继而十分鄙视的瞟一眼雏森的身材,雏森光荣跑去墙角画圈……
“我说六番队!”——七绪。
“我说三番队!”——乱菊。
“六番队!”
“三番队!
……
于是冬狮郎悠闲的喝茶,看着面前两女人唾沫横飞。虽然吵了点,但是,唉,算了,为了以后,还能忍受。
咦?仿佛听到隔壁喷茶的声音啊……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只是喷茶怎么够呢?
冬狮郎心中嘿嘿一笑,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水,做认真聆听,苦思冥想状:
“那为什么不是其他番队呢?”
所谓时之造者,便是所谓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的人。
比如说冬狮郎。
在冬狮郎这句话出口之后,两个横眉冷对刀光剑影的女人瞬间握手言和一般,转向冬狮郎。
“山本老头一脸菊花比后面的皱还多。”乱菊。
“碎蜂是百合。”七绪。
“医疗番队不用考虑。”
“人兽恋和兽人(兽死神?)是没有前途的!”
“我以为我们家队长对浮竹队长那猥琐的想要随时压倒的心已经够明显的了……”
(隔壁,浮竹骇然,顿时推开京乐,保持三米距离……京乐泪……)
“人道主义救助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家现任队长就是一炮灰。”
“十一番队都是疯子!”两人齐声。
“BT实在不利于青少年德智体美全身心全面发展。”
“再说你想随时随地上试验台被解剖?”乱菊。
“所以还是六番队!”七绪坚定的道。
“结论就是三番队!”乱菊毫不动摇。
针尖对麦芒,新一轮战火,激情燃烧。
冬狮郎喝完杯子里的茶水,心叹这么好的茶,可惜喝不上了。轻轻瞟了眼对面的白色墙壁,隐隐的居然有凉气透过来。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冬狮郎甩开瞬步打开和式门再关上时,便听到身后那堵薄墙倒塌的声音。
我得意的笑,冬狮郎踱着步子朝着真央走去。
至于什么女性死神周刊被买断后被迫停刊,十三番队有一段时间不接纳京乐队长的随时串门,六番队那阵子真得了甲流,大街上不是季节却随处可见泛着冷光的樱花瓣,卯之花队长在四番队伤员越发多的情况下笑的越发温柔,8600指挥战斗狂人寻找朽木家狂言要端掉朽木的老窝却总是迷路中……
再至于有一些天里,虚圈上空总是徘徊着悲怆凄厉的:“我不老我不老,我不是大叔,我不控loli!!!”的声音,震天动地,以至于虚圈那段时间的虚愣是没有繁衍进化,以至于出现了断层……
之类的,那都是后话了。
而我们要说的现话是,天气真好,适合洗澡……
真央,学习1
春去秋来,冬过春至,冬狮郎已经在真央学够了一年。
“ano~”一个怯怯的声音是三年一班的门口响起。
“啊,你好,你找谁?”从外面回来的矢原爱一脸爽朗的拍着面前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黑发少年。
“啊,前辈,您,您好……”山田花太郎赶忙鞠躬致歉。
矢原爱一脸无奈,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搞得好像她在欺负他似的,赶忙摆手:“没事没事,不用那么拘谨啦。好了,你在我们班门口干什么?”
“那个,我想要找你们班上的日番谷冬狮郎。”
“哦?找日番谷同学?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斩术训练场,你往那边走转个弯看到的练习场就是了。正好我也要过去,要不然一起吧!”
眼前的少年,是花太郎从未见过的张扬。
记忆中的白发少年,总是沉静的,哀伤的望着一林桃花;就算嬉笑时也是让人觉得他在悲伤着什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少年,他的身上背负着什么。但却始终看不穿,那双碧色的双眸望向远方时看到的世界,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但是,却从未如此散发光芒,冰蓝色的光芒,仿佛只是看到一瞬间都会被他截住眼光。
少年的汗水随着他每一个动作挥洒,每一个挥剑的动作,每一个瞬间的移动,仿佛都是最为完美的存在。
花太郎从不明白,这个少年的执着。正如不明白那一年,桃树下的少年为什么会一脸坚定的告诉他:
花太郎,和我一起去真央吧,成为死神。
而又是为什么,如此软弱个性的自己,会那么稀里糊涂的回答:好。
那是,谁都不曾明白的约定。然后为此奋斗着。
日番谷的斩术总是与别人不太相同。
矢原爱冷静的分析着冬狮郎的每个动作,挥剑,斩,拔刀,刺……明明是行云流水的动作,却总让人有一种看不到的违和感。
怎么说呢,明明这个动作如果一剑砍过去会比较方便快捷,直接达到伤害敌人的效果。但是日番谷却要用反手避开一定距离之后用刺。不能说没有效果,可以说这样可能会更致命一些——毕竟那样伤害的更多是要害。但是,还是无法形容那些感觉。
那种挥剑的感觉,跟任何一个流派都不一样。很美,很洒脱,完全不同的方式。
突然,一个剑光划过——
矢原爱见到了血光。
“住手!”矢原爱连忙上前阻止。都怪自己,如果刚才没有发呆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日番谷,我不是有意的啊!”草冠一见见了血,赶忙拿下刀,跑到冬狮郎的跟前,不停的道歉。
“真是的,只是对练,有必要那么拼命吗?”矢原爱一边检查冬狮郎的伤口,一边训斥着草冠。
“我没事……疼,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就不能下手轻一点?!”被矢原爱的大手大脚戳到伤口的冬狮郎难得的不淡定了。
“那个,前辈,我来处理吧!”花太郎在后面诺诺的说。
“咦?花太郎,你怎么来了?”
“哦,是妈妈让我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她说你总是不回去,所以……”
“别所以了,快点处理伤口,会做就快点做!别婆婆妈妈的,要不然日番谷的脸上留疤了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