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盖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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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盖亚-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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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天空中不时飘下一些雨丝,空气也闷得有些发慌。
  不过池塘上吹来的阵阵徐风吹淡了沉闷,水面上零星飘着荷叶,虽然不似初春的碧绿,却也带着几分生机。
  打开便当盒,诱人的香味散发开,青子不由食指大动。
  炸虾球、天妇罗、鸡蛋卷……食盒隔层上还放着一份清爽的生菜沙拉,作为一人份的午餐实在丰盛的让人吃惊。
  轻轻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蛋卷,青子随即被那香嫩爽滑的奇妙感受俘虏了。
  “哇,如果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的午餐,一定会幸福的遭到天谴吧?竟然这么厉害,真不愧是守护者呢!”
  【喂,在你眼里守护者就是烧菜的吗?】
  坐在石凳上,青子随意的晃动着双脚,嘴里被赛的鼓鼓的却还不忘哼着莫名的歌。被这清闲的感觉所感染,Emiya也靠在一旁的树上闭着眼睛小憩片刻,这样的宁静,跨越无尽战场的自己原以为永远无法体会了呢……
  然而,或许是被守护者的命运所诅咒,Emiya注定得不到清闲,片刻的宁静却在顷刻间被破坏了——
  猛地睁开眼睛,Emiya瞬间挡在青子身前。
  “怎么……厄……”青子的问话在迎面而来的强烈不详气息之下断了声。
  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是一位金发的外国男子,不过青子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不是人类,绝对无法与之为敌,那是自己绝无法战胜的存在!
  “哟,本王原本只是想散步一下,没想到遇到两个杂碎呢~~英灵和魔术师,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吧?”
  圣杯战争?
  听到男子的话语,青子也瞬间了解到了对方的身份,男子是因为圣杯战争而被召唤出的盖亚侧的英灵?
  相比青子,Emiya当然更清楚对方的身份——英雄王吉尔嘉美什,也算是孽缘了,对于这位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王,早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卫宫士郎就和他交过不止一次手,没想到如今并未参加圣杯战争都会在这样的地方遇到。
  “此身并非英灵,只是一介守护者而已,并不是圣杯战争的从者,也无意于争夺圣杯。”Eliya虽然对吉尔嘉美什没人任何好感,不过却也不愿就此挑起战争,特别身后有个女孩的时候,毕竟面对这位王者,即使是守护者之身的他也会感到棘手。
  “守护者?”英雄王皱了皱眉,但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却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提升了,“哼,一介无名之辈,无论你是英灵还是守护者,打扰本王散步的兴致便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便是粉身碎骨亦无法偿还!”
  随着英雄王话音刚落,他身边的空间一阵扭曲,出现的是密密麻麻的宝具——
  “你是认真的吗?在大白天使用宝具?虽然不知道你是何处的英灵,但是以神秘进行的战斗必须避开普通人这是常识吧?”说话的是青子,她此刻的声音中也带着怒气。
  虽然并不是这片土地的管理者,不过金发英灵的行为几乎可以说是无礼的挑衅,以青子的脾气,即使无法与之抗衡也不会忍气吞声,更何况,青子并不是普通魔术师,而是五大魔法第四法的执掌者。
  “常识?这些又与本王何干?女人,本王的意志又怎是你可以理解?触犯本王之人必将以死谢罪!”
  随意的挥了一下手,复数的宝具如离弦的箭刺出,目标正是青子。
  对王而言一切使本身不满之物都不该存在于世,这就是王的任性。
  历史上,太多的王者被自己的任性所毁灭,但吉尔伽美什却以自己无人能抗衡的力量,粉碎一切阻碍自己之物。
  “退下,青子!”知道眼前敌人如何强大的Emiya丝毫不敢放松,他手中出现的是常用的阴阳双剑,剑本无被铸造的理由,却伴随着男子走过未尝一败的无数战场。
  并没有任何宝具之上被寄托的荣耀,然而随着双剑的舞动,飞射而来的宝具却一一毁灭。
  破碎的宝具四下散落,有历史上闻名英雄的刀剑,也有神话传说中的神兵。
  对青子而言,这也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非人间的战斗,过去对她而言,无论是英灵还是守护者都仅仅是文献中记载的文字,对于他们的存在也从没有过真实的体会。然而只有真正站在战场之上才能真正体验到,这是人类绝对无法达到的领域!
  双方的力量无不超越自己太多,即使是旁观着便能感觉心灵的震撼。
  “Emiya……”青子担心的紧紧握住拳,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眼前的战斗绝不是她能够介入的。即便自己是第四魔法使,但场上的任何一人都能轻易毁灭依然在见习中的自己。
  青子的声音很轻却没有逃过Emiya的耳朵,他并没有回头,仅仅是微微一点头以示让青子放心。
  ——
  远在深山町中的另一所学校
  一大早,葛木宗一郎没有来学校的。
  老师请假不来学校并不是什么奇闻异事,但发生在那一向对自己严谨的如同机器人一般的男子身上,就变得很是让人难以想象了。
  只有凛和卫宫几个少数的知情人能够猜到实情。
  昨晚柳洞寺被‘它’袭击,这位以严谨闻名的宗一郎老师恐怕凶多吉少了。虽然就个人感情而言,很少有人会喜欢这位冷酷地过分的老师,但鲜活的生命就如此消失,无论是凛还是卫宫都难以止住心中的黯然。特别是士郎,他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便是防止圣杯战争牵扯到普通人,但是当时无力的他却什么都没能做到。
  不过比起宗一郎的缺席,新来的代课老师却使得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
  那是一位帅气的过分的男子,一头海蓝色的长发,修长的身形,白皙的皮肤,俊俏的更胜女孩子的脸庞,还有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飘渺气质,无一不让女生们为之倾服。
  就连凛也呆愣住了,当然,她并不是被男子迷住了,而是男子的身份实在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的家伙赫然是昨天在柳洞寺被小风打败失去了Master的Assassin
  原本的一身古装换成了休闲的T恤和运动裤,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普通装束,穿在他身上却更凸显出了他仿如神仙中人的气质。
  佐佐木小次郎竟然成了代课的历史老师,在凛看来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凛的想法没错,疯狂的确实是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诞生的本源。
  教师自然不是任何人都能担任的,没有任何任教资历甚至连教师资格证都没有的佐佐木能够成为老师,当然是某位高高在上的抑制力的功劳。
  体验一回教师的工作这对于佐佐木而言本就无所谓,不过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意思他自然也不会抗拒。不过让佐佐木更感兴趣的却是那位大人的行踪,让自己来学校保护凛和士郎,她自己却不知去了何处。
  ……
  宝具如雨般洒下,然而暴风骤雨中心的Emiya却游刃有余,无数生死战场上锻炼出的特属于他的绝技‘心眼’,在豪雨之中他以非人的姿态舞蹈着。所谓的‘心眼’是极致的第六感,完全把握自己与敌人的一切状态,能够轻易计算出敌人的一切动作,从中找出本不存在的破绽予以击破。
  密集的攻击本无躲避的空间,Emiya却违反常理的躲过大部分,而偶尔射向他避无可避的宝具也被他用手中之剑砍碎。一次次的攻击之下阴阳双剑早已破碎无数遍,却又一次次的被锻造,不时配合一些“借鉴”而来的宝具,Emiya即使面对最强的王者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但是英雄王却打出了真火,眼前的男子仿制出的赝品竟抵挡了自己的攻击,这是对王者的最大的侮辱。
  再没有之前玩闹的心态,愤怒的发出一声冷哼,在吉尔伽美什的响指之后宝具的数量再次翻倍,不同于之前的C级、D级的宝具,其中的凛冽之气无疑显示出宝具都在B级以上,甚至达到了A级。
  每一只宝具都有着开创一个时代的功绩,其中蕴含的甚至能够弑杀神灵的恐怖威力,这不是对人,而是能够毁灭整整一支军队的力量。
  便是Emiya也露出紧张的表情。
  迎面而来的即便是单纯的压迫感就让人难以喘息,宝具本就是超越人类极限的幻想结晶,如此多高强度的宝具,便是世界本身也会被之颠覆吧?
  即使Emiya手中的武器再强也绝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虽然即使宝具破碎也可以重新铸造,但是其中间隔的片刻就足以致命。
  “此身为剑所铸,吾为所持剑之骨——”咏唱着莫名的语句,那是并不存在于任何魔导书中的魔术,只属于Emiya一人的真实。
  “血液如铁,而心如琉璃,钢铁为身,而火焰为血——”身体急速的穿行在致命的洪流之间,如此长度的咏唱,本应该对世界造成影响,但是周围却没有丝毫改变。
  魔术失败了?
  不对,心中渐渐涌现的从未体验过的莫名情感使得吉尔伽美什不敢丝毫放松,那莫名的情感似乎被人们称之为焦虑和恐惧。
  “历经数战而不败,手创剑戟已达千之数,不曾遭逢败退,不知死亡,不曾为人了解,亦不知生命——”
  “给我适可而止吧,杂种!”随着英雄王不耐烦的嘶吼宝具之雨再一次增强,无法躲避的剑锋擦过Emiya的身体,带走了一片血花。
  然而Emiya却不为所动,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剑丘之上,他常自醉于胜利之中,忍痛创造诸多武器,因此,此生已无意义,然而,武者有的只是虚无,此身必为剑所成,故已毫无所求——”
  风静止了,明明是如火如荼的战斗,却仿佛在这一刻时间被定格,宝具的豪雨中所带的凌厉气势也固定了,这是世界被改变的序幕,然后,一切开始了——
  “无限剑制(unlimitedbladeworks)——”
  刹那间,世界被火焰所笼罩,奔腾而来的圣白色火焰将世界分隔,整个公园都成了火焰的海洋。
  世界崩溃了!
  树木、池塘、石凳,一切都在顷刻间失去了色彩,被火焰所侵蚀,化作虚无。那是一片独立于世界的空间,以人的幻想改造世界,连盖亚与阿赖耶都无法介入的领域。
  魔术中的魔术,禁忌中的禁忌——固有结界
  天空中,取代着日月的是钢铁的齿轮,无比苍凉的天空之下是只属于剑的世界,无穷无尽的武器,这里是剑的坟墓,也是剑的诞生之地。
  是的,这里是武器的锻造场所,世界中无数的名剑都仅仅是男子锻造出的赝品。
  而这一点却是英雄王最无法忍受的——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如此的赝品,你究竟想侮辱本王到什么时候?”
  无限剑制,所锻造出的宝具都会比本体下降一个档次,但是没有关系,山丘之上的剑无穷无尽,数百把、数千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更胜于王之财宝,即使英雄王也一时被压制了,即使是赝品,但无穷无尽的剑还是在英雄王身上渐渐添上了不少伤痕。
  英雄王那绯红的眼眸中充斥着的是无尽的厌恶,然后,剑雨停下了……
  “给我适可而止吧,杂种!天之锁!”
  突然出现在空气中的钢铁锁链向着Emiya缠绕而去,停下挥舞的兵器,Emiya极速的后退,但是没有意义,天之锁是即便使用空间魔术也无法摆脱的。
  毫不意外的,锁链牢牢地缠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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