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和众泼皮闻言更加笑的欢了:“芸二爷是谁?我们可没听说过。”
徐父徐母不管茗烟,依旧催促着众泼皮快些进去把花家给咂了,众泼皮应命,冲进去就“乒乒乓乓”、“噼噼啪啪”将花家乱砸了一通,花家瞬间就被砸成了一滩烂泥。
袭人又怕又气,身子都在颤抖,茗烟护在袭人面前,说道:“花姐姐不要怕,且让他们砸,等会儿可有他们好看的。”
花家被砸了个稀烂,那徐父徐母可就得意了,趾高气扬来到袭人面前,阴阳怪气的笑道:“现在可知道我们徐家不是好惹的了吧?你要是现在反悔”
“我反你母亲的悔”
却不想徐父徐母话还未说完,门外就冲进来几个壮汉,大叫着就先给了徐父徐母几脚,只把他们踹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再爬不起来。正是贾芸领着一群黑手党来了。
贾芸本来在家悠闲悠闲,正惬意,却忽听贾府的小厮来说贾二爷的贴身丫鬟家里被人欺负了,这还了得?贾芸又气又急,赶紧召集了一队人手,一路跑着就来了,还好只是砸了家,二爷的贴身丫鬟并没有事,要不然贾芸就是杀了这帮不开眼的心都有了。
正砸花家的一群泼皮见外面冲进一群人,刚想按照江湖惯例,报下自己的来路靠山,可不想这帮冲进来的人可是真真的狠角色,根本问也不问,一上来就把这群徐家叫来的泼皮给打了。
两拨人的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只几分钟,徐父徐母和他们叫来的泼皮已经都被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贾芸忙向袭人请了安,告罪道:“贾芸来迟,让姐姐受惊了,贾芸该死,贾芸该死。”
袭人此时却是一脸的茫然,她除了茗烟,这些人都不认识,一时倒不知所措了。
贾芸见袭人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这帮人给吓的,那便更火了,立马吩咐众黑手党人道:“再给我打,继续打,打得他们娘都不认识他们,直到让姐姐出了气为止。”
众黑手党成员应了一声,又开始对着徐父徐母和他们叫来的那帮泼皮拳打脚踢起来,这回可比方才打得更狠了
,只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那徐父一开始是被打懵了,这时反而清醒了一些,忙高声叫了起来:“我可是京兆尹徐押司家的亲戚,你们你们”
“徐押司,哼哼”徐本来以为搬出自己的靠山徐押司来,他们就会怕了,不想那个领头的听了徐押司反而不以为的讥笑了两声,又命人打得更狠了。
“你们等着徐押司不会放过你们啊哎哟”
花自芳和花母在一旁见了这个情景,早吓得不行,不知这帮人为什么要帮花家,但又不敢问,又怕他们打狠了徐家人,日后还要算在花家头上,便过去拉袭人道:“叫他们别打了,别闹出人命。”
袭人这时也从茫然中惊醒过来,忙向茗烟道:“叫他们别打了。”
茗烟点头哈腰,恭敬的道了一声“是”,而后又向贾芸喊道:“花姐姐吩咐不要再打了。”
贾芸这才叫人住了手,过来恭敬的打了千儿,满脸谄笑问道:“姐姐可出气了?若是还没出气,我一人废了他们一条胳膊?”
这贾芸混了一阵子黑社会,说话倒也渐渐狠了起来,只把袭人吓得花容失色,忙摇头说:用了。”
贾芸忙点头道“是”,随即便欲叫人把这群人扔出去,别脏了花姐姐家的地,可却在这时,外面又冲进来一伙衙役,只听为首一人大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造反啊?通通给我抓起来。”
躺在地上本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的徐父一听这声音,立马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忙大喊起来:“吴捕头救我,吴捕头救我。”
那吴捕头却原来是徐押司一路的,见徐押司的亲戚在自家地头上出事,他面子可不好过,忙叫人搀起徐父徐母,说道:“二位放心,有我在,今天打你们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说着,便吩咐手下衙役,要贾芸一伙人都带走。
袭人一见官差都是徐家一伙的,早吓了一跳,就怕自己给二爷惹什么麻烦,本想上前去说明原由,大不了自己家陪他们些银子便是了,不想却被茗烟拦住了,笑道:“花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告诉二爷了,想来马上就会到,二爷一到,可叫这帮人吃不了兜着走。”
茗烟这话声音虽轻,可却被那吴捕头听到了,转过头来盯着茗烟大笑道:“黄毛小子,人不大,胆子倒不小,我还就在这里等着你的那个二爷,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个二爷是何方神圣,看他能不能叫我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
那吴捕头话音刚落,后面就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二爷。”
吴捕头见茗烟喊二
爷,知道正主儿来,也不以为意,笑着转身,就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圣上。可这一转身一看,吴捕头立马就吓得嘴巴张着,话都说不出了。
这位爷可不就是上回去过京兆尹衙门的贾府二爷吗?
上次贾宝玉因柳湘莲打了薛蟠一事被抓去京兆尹衙门,这位吴捕头可是见过的。
当下吴捕头吓得面如土色,急急上前打千儿请安,嘴巴哆嗦着道:二爷,我可不知是您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说着吴捕头就自己对着自己扇起了耳刮子。
这一幕,让在场除了贾芸茗烟一伙知道贾二爷能力的人以外,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那徐父徐母,他们可是知道这个吴捕头和自己家的亲戚徐押司也是称兄道弟的,可面对着这个十几岁少年,却怕成了这样,他们脸色瞬间惨白下来,知道这回是惹到大人物了,赶忙往地上一趴,想装死混过去。
袭人的母亲和哥哥也是吃了一惊,不知这少年是谁,竟然这么大能量,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袭人。袭人此时却是一脸的小幸福,兴奋得有些发抖的声音道:“是贾二爷。”
“啊”袭人的母亲和哥哥都惊喜得大呼一声,再看袭人时,眼神就再和从前不一样了,倒不像是在看晚辈,倒像是在看长辈一样。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贾宝玉都不用自己动手,吴捕头为了将功赎罪,倒反而帮着花家整治起徐家来。又有黑手党整日里骚扰,徐家简直度日如年,实在熬不下去了,灰溜溜离开了京城,想出去避个几年再回来。谁想他们这一出去,就再不能回来了,在半路上遇到一伙强人,一家人都被沉入了一个大湖里,做了水鬼了。至于这事到底是不是贾二爷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徐家那位做押司的亲戚,后来却不知为何就获了罪了,被贾雨村发配充了军。
………【第十九章 濮山诗会(上)】………
今夜注定难眠
贾府的小小院落,小小房间,如女子闺房般雅静的二爷卧房,其她丫鬟都已经出去了,袭人关了门,便往窗前走去。
窗外月色朦胧,雾气缭绕,如梦如幻
回想白天二爷忽然出现的那一瞬间,那一幕似乎永远定格在了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哎”袭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慢慢合上了窗,缓缓转过头来,满眼迷离,透出那一瞥无限深情,只那般含情脉脉,含情脉脉的看着,看着眼前这个俊朗,又年幼的二爷,这个甚至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少年,平时更是如弟弟般照顾的调皮捣蛋,如今不仅是自己的爱郎,更成了自己的依靠,自己的依赖,自己的眷恋。
“怎么了?不认识了?”贾宝玉的微笑,如和煦的日光,让袭人全身都暖洋洋的。袭人不由自主便慢慢向他走近,走近,走到他的胸前,缓缓低下了头去,脸色绽放着幸福的笑容,轻轻的靠在了贾宝玉厚实温暖的胸间。
一块酥软的美玉,软绵绵,温温柔柔,靠在胸前,贾宝玉不由自主便慢慢伸出手去,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将袭人往自己胸前挤了挤,袭人靠得自己更紧了,两团柔软的高耸紧紧贴着自己,虽还未脱衣,那一股温温的,软软的热量,却是妙不可言。
小腹开始渐渐有了反应,火苗渐渐燃起,越燃越旺,身下立马坚挺如柱,似乎想从亵裤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刚硬无比的所在,总要如水的温柔来化解。贾宝玉身下的坚挺似乎有灵性一般,自己便去寻找那一处足以化铁的柔情。
贾宝玉的火棍毫不知羞的狠狠顶在了袭人的小腹上,软绵绵的,这一顶却如陷进去了一般,浸在水中般温软,难以自拔。
“嗯”袭人一声轻轻的呢喃:爷”
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软绵绵,像在哀求,像在幽怨,像一把火,点燃贾宝玉心中那满腔欲…望。在火芒爆发的一瞬间,贾宝玉弯下腰,双手绕在袭人的腰间,腿间,轻轻将袭人抱了起来。
“啊”一声轻呼,却好像带着一丝欣喜,贾宝玉将袭人放在了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嗯”
软绵绵的轻哼,若有若无,萦绕在整个房间,半夜方息。
乾清宫中的御书房里,康正帝高坐龙銮,正满脸肃容的批阅奏章。站在门外的侍卫中,荣国府的贾宝玉赫然便在其中。如今贾宝玉可是深得圣上恩宠,时常可得侍卫左右。
天气越来越凉了,侍卫服也越加越厚,如果不是贾宝玉这段时间的锻炼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就凭他以前那个身子骨,恐怕可吃不消。
“宣镇国将军田地觐见”
贾宝
玉正哈着气,每哈一口,嘴边便会有一圈白烟。镇国将军田地?贾宝玉听说过他,乃是皇帝亲信,时常领兵戍边。这才换回来没多久,怎么又要召见他?
贾宝玉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好像一根木头一般,然而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都一直在注意着康正帝的一举一动。
辽东的康熙反了,集结了数万清军,不停的骚扰着大华朝边境的安宁,康正帝不得不派出自己的心腹大将田地出去镇场面。
过了几日,圣上领文武百官亲送田地出城,亲自与他把盏,一脸郑重道:“大华东北一壁,尽皆托付与将军了,望将军竭心尽力,早日肃清边境,凯旋而归”
田地跪谢,起身接酒,一饮而尽,向圣上豪言壮语保证了一番,便领军而去。
望着大军身后的滚滚尘烟,在皇帝身边侍卫的贾宝玉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虽说要大战了,但濮山诗会圣上却没有禁止,时过中秋,千呼万唤的濮山诗会终于要举行了。各大家族也早已选出了代表自己家族的后辈,要自己作诗的早已作好,要买诗的早已买好,都在紧锣密鼓的为濮山诗会做作准备。这些世家贵族们还都年轻,难免都有爱出风头的毛病,甚至幻想着濮山诗会上大放异彩,一举成名的也大有人在。更有异想天开者,期盼着能得皇帝青睐,或者是被哪个豪门的千金看中,在一举成名之时,还能抱着美人归。所以这次诗会,几乎所有的大华朝世家贵族中被选中的青年才俊们都是十分重视的。
本来贾衙内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因为在贾家选拔代表的家宴上,根本就没人敢和他争,贾宝玉自然而然就成了众望所归,理所当然的贾家后辈的代表了。可巧不巧,偏偏在那天贾宝玉轮到圣上身边侍卫,他得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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