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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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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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帝并没责怪;心想;按照一般常人荣升驸马那是求之不得;见隐山先生推辞;肯定有难言之隐;不急于治罪;而且阻止隆亲王道:“让他把话讲完。”

隐山先生是豁出命来;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继续道:“如果是生;却不见人;如果是死;却不见尸体。我与娘子感情甚深;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失去了娘子对我打击极大。”他很有表情伤心地痛哭着诉说:“在这秋桐叶落;细雨滩涂。面对寂寥红楼;翡翠寒装;回想起娘子地千般恩爱;万种风情;不禁悲从中来……”

隐山先生讲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顺治帝暗暗地流下眼泪;这几句话怎么好像对朕讲地;此时;正值董鄂妃死后不久;顺治帝日日思念董鄂妃;痛苦的伤疤刚刚结痂;又被隐山先生揭开;使顺治帝益悲痛。心想;“难道还有与朕一样地痴情男子吗?”

隐山先生见皇上流泪了脸;心想;他为什么流泪?可能对我的事迹所感动;于是继续讲:“草民甘愿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请皇上谅解这时隆亲王听了隐山先生所讲;又看了看皇上;见此情况;感到无奈;气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金銮殿……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七卷 第一百八十章 隐山抗旨

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所言;左右为难;治他抗旨不尊吧?隐山先生确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血性男儿;为了他的娘子恪守终生;不贪图荣华富贵;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有何罪过?

如果不治他罪吧;那皇叔隆亲王让朕为他的格格做媒;赐婚隐山先生为驸马;讲出来的话如何收场?朕的脸面往哪搁?如何下这个台阶?

哎!有了。遂喊叫一声:“来人;把隐山先生拉出去斩!”

过来几名侍卫把隐山先生绑起;随着来了一队御林军带着隐山先生往菜市口走去……

时值中午;太阳挂在东南;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一会儿像仙宫宫阙;连成一条弯弯曲曲;连绵不断的长城。

“快去看啊!菜市口正在杀人……”一位买菜的佣人喊叫着。

“什么原因?”丫环春红从王府出来;为小姐办事正好碰上;她好奇地打听。

“让他做王府的驸马不干;宁可杀头掉脑袋;违抗圣旨了。”

“王府的驸马?”丫环春红打起疑问:“他是谁?”

“不认识;是个大个子青年;留着又黑又长的胡须。”佣人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吧!”

“好。我去看看。”丫环春红飞快地朝菜市口跑去;老远看到;果然不错;菜市口刑台上绑着一人;左右两边站着刀斧手;一队御林军在维持次序。围看观众人山人海;大街两巷传得沸沸扬扬。

丫环春红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这不是隐山先生吗。莫非王爷求了皇上?王府地驸马?肯定与小姐有关;那隐山先生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丫环春红正在犹豫;只听行刑的大炮“咚!”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得赶快回去告知小姐。

这时;仙子格格正在绣楼;想着什么时间去云南搭救相公李玄。突然见丫环春红慌慌张张地跑来;即训责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女子;不是习武时的女扮男装。”

“小……小姐;不……不好了!”丫环春红累得直喘粗气。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挺好。”仙子格格坐了下来;安排丫环春红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讲;坐下歇歇喘口气。”

“那个隐山先生不好了。”丫环春红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隐山先生好不好对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他。”仙子格格训责道。

“怎么对你没关系。是你害的人家。”丫环春红还是讲不清。

“这从何说起;我害他什么了?”仙子格格生气的问。

“隐山先生现在被绑在刑场上;马上要砍头了;三声大炮已经响了两声。”丫环春红这次终于讲清楚了。

“啊!因为什么?”仙子格格大吃一惊。倒埋怨起丫环春红;“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王爷奏明皇上赐婚;让隐山先生做驸马。”丫环春红终于讲出原因。

仙子格格闻听此言;差点昏倒;倒埋怨起王爷:“哎呀!父王真是老糊涂了;乱弹琴;隐山先生是有娘子地;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要等待相公李玄。”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赶快救人。”丫环春红催促道:“再耽误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如何搭救?”仙子格格拉起丫环春红;“走。找父王去。”二人飞快的朝客厅奔去;

这时王爷正在客厅生闷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隐山先生会杜绝婚事;一个山沟里娃娃;虽说读了几句三字经;有什么了不起;本王想拉你一把;让你一步登天;金钱美女;荣华富贵;一句话便可到手;多少人求之不得;不说声谢字;反而推辞;不知好歹的家伙;真乃气人。突然见仙子格格到来;以为是来问她与隐山先生的婚姻之事;莫非等不及了;赶来来催促的;事情没有办成;怎么向她讲呢;只好安慰道:“这事不能着急。”

“啊!还不着急?再迟脑袋就要搬家了。”仙子格格瞪起大眼催促道。

“谁要搬家?谁要掉脑袋?有那么严重吗?”王爷突然坐起问。

“隐山先生啊;不是搬家;却要掉脑袋。”仙子格格着急的道:“隐山先生被皇上认定为抗旨不尊;现被押在菜市口问斩;三声炮已经响了两声;父王;您说急不急?”

“有这等事?”王爷不相信;临走时;看到皇上与隐山先生都在流泪;认为皇上不会治他的罪;遂又讲道:“那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抗旨不尊。”

仙子格格气愤地道:“抗什么旨?”

王爷瞪起大眼道:“本王好心好意;求皇上赐婚;封他为驸马;好成就你们二人的婚事;谁知他不知好歹;死了活该。”

“父王;你错怪隐山先生了;人家是有娘子的;我和丫环都见了;他地娘子叫赛天仙;而且他们夫妻二人非常恩爱;难道父王与皇上就忍心拆散他们。”仙子格格气愤的道:“即是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当他的二房呢?”

丫环春红也来帮腔;“是的王爷;我和格格追赶隐山先生时;是他的娘子赛天仙救下的他。”

王爷感到茫然;“如果是这样还真的错怪隐山先生了;怎么能让堂堂的格格送给隐山先生当二房呢。”

“父王;谁让您为小女选驸马了;小女的驸马是李玄;救不出驸马;我立志终生不嫁。”仙子格格遂表了决心;但;目前是赶快搭救隐山先生要紧;“父王;念起在南阳休养治疗腿疾时;隐山先生曾陪护您度过了那寂寞难耐地日子;看在两人曾在一起下棋聊天的情份上;理应前往金銮殿奏明皇上开恩;赦免隐山先生不死才是。”

在仙子格格的提醒下;王爷想起南阳与隐山先生那段常人生活;无忧无虑地喊叫自己为王老头;那时;本王一天都离不开他……唉!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无事找事;想帮隐山先生呢;倒给他带来了灾难;看来是本王的错;对不起隐山先生。

“好;现在就去金銮殿奏明皇上。”王爷说着即刻站起;朝皇宫走去。

正当王爷急急忙忙往前赶路;迎面见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他们也是得到消息向皇上求情来了;

王爷道:“走;我们一起上金銮殿;奏明皇上放人。”

大家来到皇宫;见金銮殿门前围着满朝文武百官;王爷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悬在世界地当空;红的光如箭一般射到地面;马上即到了午时三刻;早朝早已散去;满朝文武百官为何在此?即向前打听;“我们有要事奏明皇上;却见不到皇上。”

王爷吩咐侍卫打开金銮殿大门;看看皇上为何不让入朝?当满朝文武百官来到金銮殿;见皇上龙椅宝座上;放着龙袍;御案上留着一道上谕;上写道;“太宗太祖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祠;不可久虚;朕子玄烨;……兹立为皇太子;……特命内阁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

原来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一番话后;倍受启;特别是隐山先生那句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晚上翻来覆去的想起他与董鄂妃的那万种风情;千般恩爱;不禁悲从中来;寂寞悲伤全都涌上心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收敛不住。痛哭了好长时间;悲愤之后;他坐起身来;终于看破红尘;感到当皇帝没意思;决定辞去皇帝;向隐山先生学习;为董鄂妃恪守终生;情专一。

他反复考虑如果不辞去皇帝职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再加上后宫三千佳丽;一个个油头粉面;青春极强;每天晚上你拉我撤的让朕难以应付;怎能做到爱情专一;一气之下;脱去龙袍;遂写上谕;留下诏书;妥善交代后事;当晚悄悄走出皇宫;出家当和尚去了。

隆亲王找不到皇上怎么办?马上就到了午时三刻;时间紧急;只好吩咐众位学子;“速去菜市口告诉刀斧手晚会儿行刑;本王随后就到。”

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子;即刻飞快地赶到菜市口刑场;御林军头领道:“你们为何才来?皇上临行前交代末将;隐山先生没错;如果有人搭救;任其带走算了;害得我们一直守护。”

待王爷赶到时;他们已经走了……

又过了数日仍不见皇上归来。于是;辅臣们便把顺治帝诏书;布告天下;从此八岁的康熙登上了龙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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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康熙帝年幼;四大辅臣们争权夺利;鳌拜专横跋扈;把持朝政;其党羽遍及朝野;这时;鳌拜党羽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的长子虎譬耸;在洛阳龙门山内操练兵马;聚集天下英雄强手;阴谋背叛朝廷。

同时;西南一代;平西王吴三桂正在招兵买马;他打着“紫金”结合的幌子;派亲随大将贾令普抓紧搜罗玉玺;一旦玉玺到手便可名正言顺地称帝。

一日早饭后;平西王吴三桂把贴心大将贾令普传来问明情况;“跟踪追击玉玺的结果如何?及带领大军解救文曲星李玄具体情况?”

贴心大将贾令普回报道:“那日李成栋大军破了李岩的虎狼阵后;末将从师弟陈六身上拽下半块玉佩;是一块取玉玺的凭证;即刻快马加鞭赶往南昌兴隆客栈;谁知已经晚了;玉玺被人取走。”

平西王吴三桂闻听玉玺被人取去;心里不悦;即道:“难道还有人背后盯梢你吗?有没有现可疑线索?”

贾令普摇了摇头道:“末将目前还没有查出线索;从养马老汉口中得知;有一位长脸;络腮胡须;头戴一顶烂草帽;腰挎宝剑的中年人;与我模样差不多;也是手拿半块玉佩;而且对起完好无缺;末将听后感到奇怪;一直琢磨此人到底是谁;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

平西王吴三桂想了一会儿。“你怀疑取走玉玺地人;应该是谁的人马?还有人敢在我平西王身上打主意。”

“末将对两人有所怀疑;其中一人是镇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的手下将领;另一位是镇守广东地平南王尚可喜手下将领。”

“你有把握吗?能确切认定是他们其中某一人的手下。本王自有办法处理。”平西王吴三桂十分狡猾地讲道。

“不敢确定;只是在执行任务中见过他们的人马;有所怀疑而已。”贾令普摇了摇头道:“王爷不是与他们常来往吗?请王爷直接找他们问一问就是了。”

“你都不敢确定本王找谁问呢?这就难了;如何问他们?你们取没取走玉玺?他们是不会承认的。”平西王吴三桂直起腰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这二王平时与本王是有所交往;那只是表面;相互利用而已;即是取走玉玺;让他们交出玉玺恐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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