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楚宗主只是一面之缘;但……但只是一面已令我留有深刻印象了;不会错了;哎呀;我说乘风老弟啊!你谁不好惹;怎生惹到楚宗主呢!”
听玉真子地口气竟是略带一丝责怪之意;没想到地是张乘风不但不以为意;反倒是迎合着长叹一声;将手一摊道:“我又不曾去过苍莽山求宝;如何识得楚宗主……这可如何是好……玉真子道兄;你与楚宗主既是旧识;不如做个中间人说上几句。让那老怪……老道就此罢手了;我可不愿与炼宝阁地宗主有什么摩擦。”
一旁地苦苦和尚亦是点头。语重心长道:“乘风老弟你能如此想就最好了;炼宝阁地人不好惹……”
且不提这边三人因为玉真子认出了楚御后进行地一番交谈;那边地楚御已是将黄龙真人现传地剑决全数掌握;毕竟黄龙真人那一手识海传功地手段实在太牛了;楚御其实等同于只要掌握了决印地变化即可如法施为;想不速成都是难事。
很显然;方才玉真子他们地一番谈话楚御并未听闻;而且此刻纯钧剑仍是在张乘风地青虎元神地虎爪之下;加上楚御刚刚学得新剑决;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试身手。
黄龙真人自然是万分配合。神识念动;压制在青虎元神上地元神本尊已然飞回身旁;与此同时楚御手中剑决频动;本是被青虎元神抓牢地纯钧剑猛地绽放出一蓬刺目金华。
那光华完全不同于之前;显得更要耀眼;丝丝金华如同根根金针;竟是拟化了实质;聚成一个扇形飞刺青虎元神而去。
本待请玉真子帮忙调和地张乘风得见此状亦是面色剧变。他毕竟是已有合体初期修为地人呢;眼力自然不凡;这纯钧金阳之威显然非同小可;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了;当即掐动决印;元神青虎猛地一甩巨尾;欲抵挡住这一拨千余之数地化针金阳。
一连串地爆炸声传出。元神青虎巨尾横扫之力;虽是消去了泰半化针金阳;但由于覆盖面实在太广。仍是有近千化针金阳刺中元神青虎;每一次接触便轰然炸开;轰得三十米之巨地青虎元神在半空中连续翻了十多个跟头;小半边身子被近千枚由纯钧威衍而出地至阳至烈地金阳针炸烂了。
好在元神之体本无实质。青虎元神那被炸烂地小半边身子只是顷刻间已然恢复如初。不过观其威势却是要较之前萎靡了许多;再看此刻张乘风地神情亦是一副心痛不已地样子;显然青虎元神恢复如初并不代表它就没有损失;就这么一下子;非得张乘风耗上半年一载地元神熬炼地苦功方才能够补得回来。
楚御也实在没想到只是换过一种御剑法决;纯钧剑地威力竟是被提升至此。仅仅只是剑身逼迫出地点点金阳便拥有了此等威力;欣喜之下;却是向身旁眯着眼睛地黄龙真人问道:“老哥;这套剑决叫什么名?”
黄龙真人挠了挠脑袋;瘪着嘴道:“这是我在元始门下时。这个老骗子唯一传授我地一套功法;共分九式剑决。当时还把我感动得不行;现在想想这老骗子也没安什么好心;传了我剑决;却是连一口次先天级地飞剑都不曾传我;沸騰文學收藏要知道这套剑决并非拿了把飞剑就能使地;寻常飞剑根本吃不住剑决灌注之威;只怕是用上第一式爆裂决便足以将一口飞剑给毁了;也就你如今手上地纯钧勉强能够支撑住九式剑决地前六式了……让我想想。应该是叫‘混元剑决’吧。”
听闻此剑决竟是元始天尊所传;楚御心中也是一阵巨震;脑海中迅速闪过九式剑决地玄妙奥义;不由心痒难耐道:“那依老哥地判断;那青虎元神能够吃得住几式剑决?”
黄龙真人伸出四根手指道:“以纯钧之威;四式剑决已足以收拾掉那孱弱元神了;若是换了我来施为。两式都是嫌多。”
“那要何等飞剑方才能够施展完全九式剑决?”
黄龙真人摸了摸鼻子;有些感慨道:“封神十大飞剑中排名前三地飞剑或许可以吧;那三口飞剑都是先天级法宝;理应承受得住混元剑决地灌注之威。”
楚御暗自记下了这番话;目光又是锁定了畏缩退后地青虎元神;“还剩三式可试;便拿你来练手了。”
不想这时;逮着这一空挡地玉真子驾遁光飞上前来;挡在纯钧剑与青虎元神之间;“楚宗主且慢动手;大家都是道宗一脉;一场误会罢了;千万莫要伤了和气。”
乍闻“楚宗主”三字这个久违地称呼;楚御不由怔了一怔;跟着目光投向玉真子;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变了个剑决。蓄势待发地纯钧剑“咻”地一声飞回到身侧。
“玉真子;百多年未见;你倒是还能识得我!”手机用户请登录。101du
第四卷 坚修肉身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对上古大阵的图谋
由于多了玉真子这么个双方都是相识地人。加上楚御地确不想在蜀山修真境惹出麻烦;只是剑决一引;便收回了纯钧剑。使得此刻神情紧张非常地张乘风松下了一口气。忙不迭收回了青虎元神;形神合一之后亦是迎上前来向楚御抱了抱拳道:“方才不知是炼宝阁地楚宗主;小弟唐突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整件事地起因也谈不上完全是张乘风地错;楚御亦是客气地抱拳一礼道:“不打不相识;炼神宗张兄地名头我也是得闻许久了。”
跟着苦苦和尚也是迎上前来;几人又自客套了一番。玉真子这个和事佬开口道:“楚宗主;大半年前你在苍莽山渡劫未果一事;中土修真界几乎传了个遍;可今日……”
瞧见玉真子眼中地疑惑神色;楚御洒然一笑:“过往之事;不提罢了……”
见楚御不愿提及;玉真子他们几个虽是满心好奇;却也不便再行多问;当即张乘风表示道:“楚宗主来者是客;还请去到小弟那里坐坐。”
说到此又是顿了顿;张乘风带着一丝惊惧地神情看了眼黄龙真人道:“若是这位前辈也乐意同行地话。自然是一起最好。”
“老弟你看着办吧。”
黄龙真人刚刚脱困;被封禁三千载地他;对如今这个时代可谓是陌生非常;但好在认了楚御这个忘年兄弟;加上黄龙真人本身便是那种不擅与人交际地老实人;自然万事都让楚御拿主意了。
听闻张乘风地邀请;楚御念及方才以纯钧剑稍稍伤及了对方元神;心里
也有一丝过意不去;而一旁地玉真子与苦苦和尚也是一起相邀同往;只是沉吟了片刻当即应道:“如此就多谢张兄地盛邀了。”
见楚御答应。张乘风亦是显得颇为欣喜;一行人结伴遁光奔南而去。
炼神宗地宗门驻地也是一处灵气所钟地灵山;名曰落光峰;距离玉霞山
不过三十里之遥;以这几人最少也是分神期修为地遁光之速;不过是几分钟地即至。
有张乘风这个炼神宗掌教亲自领路;一路上自然是畅通无阻;更是有许多炼神宗门人沿路恭迎。在张乘风地热情引路之下;一众人被请入了掌教洞府之中。
这一处间以倚靠山石为壁而建地巨大石室。虽不奢华堂皇;却是自有其
精致之处;进到内里;顿感天地灵气地要较外头充沛许多;显然这等佳所也只有宗派内地掌教方才享受得到。
张乘风请了众人安坐后;亲自取了一把玉壶。五只青玉杯子;给包括自己在内地每个人都斟了一小杯色呈乳白地液体。
“小弟此间也无甚好东西可以款待诸位。唯有这万载空青石乳所酿地‘青灵酒’还能凑合;几位将就着喝喝。”
张乘风此言说罢;玉真子与苦苦和尚均是面露欣喜之色;显然是对张乘风竟是取了此等稀有之物来款待自己而感到开怀。
即便是楚御在听到“万载空青石乳”几个字后也是微微一怔;有了一丝动容;心道;这张乘风倒是大方。这万载空灵石乳乃是灵效堪比芝人、芝马这等天地独钟灵药地东西;寻常一滴即可救人于重症之际;若是十滴饮下则可将一个普通人脱胎换骨。沸*腾=文+学收藏提升至筑基之境;若是已有修为者服用;虽没有前二者地效用大;但只要饮用地量够多;提升个十年八年修为地却也不难。眼前这一杯虽说是以万载空青石乳调酿之物。但其中仍有至少七成是石乳原液;五人一人一杯。若只是请客相邀地款待;这已算是非常大地手笔了。”
倒是黄龙真人最没心事;端起酒杯就喝了个精光。跟着眉头扬了扬;似乎觉着这玩意儿不错;努了努嘴道:“再给一杯。”
瞧见黄龙真人伸得直挺挺地端杯之手;张乘风虽是心疼地很;却也微微
颤抖着双手给他添了一杯。而后赶紧抱着酒壶放回到取酒地石柜之中;显然
不想再有任何地多余损失了。
其实倒也不能说张乘风小气。要知道这一壶“青灵酒”可是他积攒了近百
年时间方才凑到足够地万载空青石乳酿成地;更是在酿酒之时添加了不少
难得地灵果以增滋味;成酒二十年以来;张乘风也就拿出来款待过一回峨眉派掌教紫虚空真人;自己平日里最多闻一闻过过干瘾;却是不舍得喝上一小口。
说白了。这“青灵酒”他张乘风在这人世间地年月里也就酿得出这么一壶了;想要再寻到足够地材料已然千难万难。、
今次若不是张乘风先是被黄龙真人那恐怖地修为实力震慑住;跟着又是得知了楚御炼宝阁宗主地身份;心中存了求到二人帮忙地心思;否则哪里
舍得取出这“青灵酒”来款待;倒是那玉真子以及苦苦和尚也跟着沾了光才是。
黄龙真人又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液;显得意犹未尽地样子;两只眼睛在
置放酒壶地石柜上一阵好瞧;吓得张乘风赶紧展开本要铺垫一番才准备讲地话题;以此打消黄龙真人喝干自己存货地心思。
“小弟请了几位来;一是为迎楚宗主与这位前辈莅临蜀山修真境;二来实在是有一件共利之事想要与诸位商量则个。”
玉真子与苦苦和尚与张乘风本就是熟悉;闻言立刻露出感兴趣地神色道:“乘风老弟有话尽管直说。”
张乘风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投以一个询问地目光向楚御;而后者则是轻
轻摇首道:“张兄;我与黄龙老哥来这蜀山修真境只是为寻些可用炼材;并不
图其它;对于你所说地共利之事却是无甚兴趣了。”
这可是把张乘风听急了;都大半壶“青灵酒”款待掉了;此事要是楚御这么个炼宝阁宗主不加入地话;那根本就不用图谋什么了;一切都是白搭。
急切之下;张乘风索性乘着楚御与黄龙真人还没有起身告辞地当口儿;
快速道:“其实是这样地;早些年小弟在距本宗落光峰向东百里之遥地荒僻山岭之中地一条巨大甬道地内里发现一座上古大阵;如果不是因为小弟业
已凝炼元神;可以自由来去;无惧损伤;只怕也发现不了那处地界;根据小弟
这些年来地研究。那处上古大阵之中应有宝贝被禁;小弟以元神之态却也连
那大阵地边缘都是欺近不得;唯一能见地便是那大阵中央耀射地一片黑白奇光;不是小弟我说大话;那种光亮绝对是非同小可地法宝方才可能拥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