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笨丫头的霸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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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笨丫头的霸道少爷-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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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知道他是在装、在演戏,伊穆雪真的会被此时此刻床~上这个有些懒散,声音又带有磁性的男人所吸引、所迷惑住。也不得不说,左冷灏演戏的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没去找他当演员真是亏了,以他的演技随随便便拿个影帝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伊穆雪见他这般,真是无奈到了极点,真想把他砸成照片扔到碎纸机里面绞成片片。

 ;。。。 ; ;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段泽然,看着他下一秒即将继续的动作,到时自己也可以随机应变、全身而退。

    约摸十几秒过后,段泽然除了呶了呶嘴巴之外再无其他的动作,冼敏颖便谨慎小心的开始了她的报复计划……

    清晨,一缕暧昧且又带着些嘲笑意味的阳光从茂密、翠绿的树叶间透过玻璃窗洒满这幢温馨别墅的每个房间。喷泉池里的荷花开的戒香充满,一朵朵荷花紧紧地依偎着碧绿的,滚圆的荷叶,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更加雅洁,妩媚,清秀。

    伊穆雪迷迷糊糊、极不情愿的掀开毛巾被走下床、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向卫生间走去。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正在做梦拣钱的我大清早却无奈的被三急憋醒,真是挡姑奶奶财路;最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别人都躺在床~上飘然若仙、物我皆忘的熟睡,而我却坐在厕所的马桶上立盹行眠、晕晕欲睡。最最最关键的是,怎么会拉肚子?昨天究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伊穆雪一边双手拄着脸一边无奈的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半睁半眯、睡眼惺松的左冷灏映入了伊穆雪的眼帘。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清醒了不少。两人眼睛里的讶异昭然若揭,大眼瞪小眼,时间、空间、空气,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在这一刻。

    一秒,两秒,三秒……

    “啊!!!!!!”伊穆雪欲哭无泪般的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在伊穆雪的喊声还没有播及到每个房间的各个角落、更没有传入其他旁人耳朵里的同时,左冷灏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叫~!不要叫~!求求你,不要叫!”左冷灏紧张般小声的叮嘱着,生怕吵醒其他人。

    伊穆雪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他,他知道、在她很气愤的同时羞涩之心也溢于言表。她脸颊的两团红晕已出卖了她。

    “我现在就出去,你不要叫,好不好?不要吵醒了其他人。”左冷灏再次叮嘱道。

    伊穆雪艰难的点点头,由于他的力道太大,伊秒雪险些喘不上气来,就算想叫,也是有心无力。

    这个时候,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点头,孰轻孰重,她心里也已有份量,和左冷灏一样,也怕吵醒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的家伙们。

    看着她重重的头之后,左冷灏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厕所。

    伊穆雪待他关好门后,一连串连惯的动作便也走出了卫生间,在房间里却没有发现左冷灏的影子。

    “他奶奶个熊的,居然……居然看人家上厕所,现在倒跑没影了,还知道没脸见我,有能耐你别回来,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伊穆雪望着只剩下毛巾被与枕头、却不见左冷灏踪影的空床愤恨的说,转身便坐在床上生闷气,心里一阵阵窝火。

    没多会儿,左冷灏像没事人一样走进卧室,一路无视伊穆雪那可以杀死他的目光,直奔他那还带有残留余温的大床,舒舒服服、饶有惬意的背对她躺下,继续做昨晚那未完的美梦。

 ;。。。 ; ;    “敏颖,敏颖……”好巧不巧,这时段泽然打断了正在为自己祷告、祈福的冼敏颖。

    她打了一个机灵、望向段泽然,看到的却是他熟睡的左侧脸,没错,是他这张欠抽的左侧脸,不是他那乱如鸡窝的头发。

    “敏颖,敏颖……”段泽然继续呼喊着她的名字,又将紧蹙眉头、悲伤的脸扭向右边,回给冼敏颖的却是他的后脑勺。这一次更让她肯定,刚刚出现的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段、泽、然,你居然敢吓老娘。”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若要不是怕打扰到别人,估计她一定会河东狮吼。

    冼敏颖继续按兵不动,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倒想看看他段泽然接下来还玩什么花招。

    片刻过后,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动静。

    熟睡中的段泽然梦到敏颖的离开,宝宝的哭泣与对于自己而言生离死别的残酷,他的心无法形容的生疼,即使是正在做梦、现实中的他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被绞成片片,这种痛无法言表,他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来换敏颖再回到自己的身边,好似这个梦就真实的发生一样,他情不自禁、言不由衷的喊出冼敏颖的名字。

    “难不成真的睡着了?不就是因为负气离开,害的你们找了大半夜嘛~!你至于这么吓我的么?看老娘不整死你!段泽然你太小看你媳妇儿我了,我可是吓大的,你这点小伎俩,我可不怕。这才阴历六月份!鬼节是七月份,还差半个多月呢。我居然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忘记了,还多亏了你手上手表的日历提醒了我”冼敏颖有些小人得志的说,估计她早就已经忘了刚才自己求神拜佛、求爷爷告奶奶时的胆小情形了。

    殊不知,若是冼敏颖知道段泽然是因为害怕失去自己而呼喊自己的名字,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只一心想着整他?若是她可以入梦,看到梦中的段泽然撕心裂肺的哭喊与丝线撕扯时的心痛,她会不会收起今晚她对他的偏见?若是她看到现实中的他因为这个梦、紧张紧握的拳头、因为无可奈何而紧蹙的眉头、因为着急而手心里浸出的汗、因为心痛而眼角残留的泪花,还会不会像此刻一样傲慢、无理取闹、小人得志。而是像以前一样处处呵护着他,包容着他的坏脾气、容忍着他的小胡闹。而段泽然此时此刻一切的小动作与悲切的心情,冼敏颖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嘿、嘿、嘿,段泽然,你今天死定了~!”冼敏颖一手拿着左冷灏用过的黑色碳素笔一边看着段泽然坏笑。

    她将段泽然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肩上,段泽然却呶了呶嘴,她大气不敢出,将握着笔的右手藏在身后,生怕这一个小动作会弄醒了他,若是他醒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化成泡影不说,自己肯定也出不了这口恶气,憋在心里积怨成多,怕是明年的清明,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墓碑上。

 ;。。。 ; ;    “嗯?”洗敏颖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头也不抬的扒拉着遭到大家摧残后的残羹剩汤。

    或许她想再次确认一下、在这寂静的深夜,是不是段泽然在跟她讲话,亦或是想明确一下,段泽然是不是在说梦话。嗯的反问性比较强。

    “媳妇儿,你在做什么啊?”他继续口齿不清的询问道。

    “你说我在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啊?你没看到么?我饿了,在找东西吃,哎呀呀,饿死我了~!你呢?怎么突然醒了?也饿了?”冼敏颖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埋头吃着,似乎眼睛里只有那些对于她来说“可口”的菜肴,段泽然这时倒显得无足轻重的样子。也难怪,因为吵架、呕气,身无分文的她与萱萱两个人走了不少路,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与能量,现在清醒了的她狼吞虎咽也是情有可原,这不,顾不得大家闺秀的她,连鞋都已经脱掉了。夏慕萱许是醉的不醒人事了,若是她也清醒着,怕是会出现两个大姑娘抢饭吃的场景。

    段泽然听到她的声音,便又低下头沉沉的睡去了。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和心理活动。

    等待段泽然答话的冼敏颖久久等不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望向段泽然,却看到他那乱如鸡窝似的发型,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冼敏颖一个恍如隔世的梦境一样,此时、连她自己都在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段泽然在跟她讲话,还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她做贼一般警惕的扫视四周,半含半吞咽卡在喉咙里的菜咀嚼的都是那么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丝丝声响,生怕错过一点点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声音。一切寂静如常,厨房里只剩下她这一个“活物”,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鬼使神差一般。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想联翩:《午夜凶铃》、《咒怨》、《月光光心慌慌》、《活死人之夜》、《阴魂不散》、《精神病患者》、《德州电锯杀人狂》、《科学怪人的新娘》、《驱魔人》、《闪灵》、《异性》……看过的所有鬼片电影里的恐怖情节占据她的整个心里。

    她双手合十放于胸前,下巴处,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天上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如来佛、观士音、孙悟空,嫦娥、七仙女,各路神通广大、显灵的神仙,你们要保佑我,我冼敏颖,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作奸犯科,就是偶尔会耍些小聪明,有时搞搞怪,捉弄一下其他人,但是我真的没有作过什么有违伦理道德,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不可饶恕的事,我相信你们都是讲道理的天神、不会乱杀无辜的。求求你们可是要保佑我哇,我可是好人,好人啊~!还有阎王爷,我阳寿可还没到呢,我以前找‘大仙’算过卦的,我可是会活到八十岁的,到我死还有六十二年,你可不能私做主张让黑白无常把我带走,不然我会大闹地府,然后到天庭上访告你,让玉皇大帝革了你官位……”

 ;。。。 ; ;    女人因为钱而嫁给一个老男人,这种事情已是司空见惯,女人趁着年轻,把自己尽快销售出去,销售给那些穷的只剩下钱的老男人,各取所需,你取我的年轻与美貌,带出去有面子,我取你的金钱与权势,相信父亲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管怎么说,在冼敏颖心中,除了母亲之外,父亲再也不能娶其她女人。从小到大,她可以什么都听父亲的,在哪所学校就读,学什么专业,和什么人交朋友,穿什么衣服等等,她都可以听父亲的,都可以自己委屈、将就一些来让父亲高兴,但只有自己的婚姻大事与为母亲守住她这一生唯一的幸福她不会退让、不会迁就父亲半步。父亲看到了自己的决心,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带任何一个女人回过家,也再没有提过结婚、找后妈这之类的事情。

    有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深夜,她也曾像夏慕萱一样,梦到自己的妈妈,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这种美好的时光,也只能在梦里出现,梦醒之后,只能无奈的拭去自己眼角那想念的泪水,不得不面对这个没有母爱的残酷现实,第二天依旧笑脸迎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今天开怀大笑的自己在昨天晚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找妈妈。有的时候她也会想,父亲有没有梦到过妈妈?有没有想念妈妈?有没有在梦里见到妈妈的那一刻喜极而泣?这些疑问她也仅仅是自己想想罢了,从来没有过问过父亲,因为她怕看到父亲那一脸漠然与事不关已的样子,毕竟父亲曾经都有想过跟别人结婚的想法,父亲心中应该忘记母亲了吧?!至少现在她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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