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太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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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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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义正色道:“母后,此事是寡人考虑不周,此次红丸之事,原想着既然找不到幕后主使,也不方便冤枉了哪一方,便只能先暂时搁下,至于齐姬和夷光都已经不让她们侍寝,却没想到要严办。”

赵相如听着他有要查办的意思,口气这才松了松道:“大王治事太过宽仁,终究不是好事。”

赵义躬身道:“母后放心,以后再不会了。”

赵相如颜色少解,赵义趁机道:“寡人今日可否在母后处用膳?”

赵相如颔首:“大王若是看得上老妇这里的膳食,老妇自然欣喜。”

赵义击掌传来小蛮,让她吩咐传膳,母子二人虽然开始多少有些僵,但聊着聊着也渐渐松泛下来,气氛也好了许多。

席间赵义突然向小蛮要了一壶热酒,并斟满酒爵递与赵相如道:“母后,寡人心中懊悔,还请母后满饮此杯,算是原谅寡人的过错。”

赵相如见他俊朗的样貌,十分诚恳,心下也觉得不要太过苛责,便顺驴下坡接过酒爵:“大王以后莫再如此,老妇便可宽心了。”说罢一饮而尽

185情迷(上)



赵相如喝下酒后;只觉得口中微甜,甘醇无比,问道:“这是什么酒,怎么与老妇素日饮的不同?微甜了些。”

赵义笑道:“就是平日里母后爱喝的米酒;哪里又有什么不同,寡人喝着还是一样的。”

赵相如道一声“怪了。”赵义试探地问:“母后觉得不好喝?”

赵相如抬首看着他,微摇螓首,一双美目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老妇觉得还不错。”

赵义见她喜欢,趁机替她把盏,又斟了满满一酒爵道:“母后既然喜欢,何不再饮些。”

赵相如觉得身上微微有些发热;腿也有些软,以为这是酒劲;心道这酒入口感觉不出来,喝下去竟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以为是酿制的过程与以往不同。她暗忖自己喝酒还算有些量,不至于三两杯就给迷倒了,于是对赵义递过来的酒没有拒绝,接过来便以袖遮面,一仰脖子喝了。

甘冽的酒水从喉咙一路向下流淌,温热的酒让她不觉有些熏熏然,酒精在胸中蔓延开,并且最先在大脑发挥了作用。赵相如觉得这酒味甘甜,还想再喝,不等赵义伺候,自己抄起勺子就开始把盏。

赵义跪坐在一旁,用筷子为她布菜,赵相如看着眼前为她忙忙碌碌的赵王,心中无限欣慰:想他虽然不是他亲生子,但到底当成儿子养了十年,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却也能生出些亲情来。何况他虽然贵为大王,却仍然坚守孝道,对她始终恭敬如初,也让她省去不少心思。纵然不是亲人,却也胜似亲人了。

赵相如看着长相英俊潇洒的赵义,对她白捡的儿子十分满意,听着赵义跟她说些朝廷上的趣事,不禁又喝了几杯下肚。她双颊酡红,雪白的颈子也因为喝酒的缘故也变成了粉红色,带着醉意的笑容比往常多了几分风情,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赵相如一边喝着酒,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根本没注意一旁的赵义眼神一直停留在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上,目光灼热。

他此刻袖中的双手已是空空如也,看着她粉腻的肌肤喉结不由上下动了一动。

赵相如醉了,她觉得自己脑子晕晕的,怕是喝多了。虽然她觉得自己还能再喝,但是赵义在此,多饮怕还是有失仪态。她极力克制自己再饮的yu望,费力睁大眼睛,显出一副自以为清醒的样子,对赵义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赵义见她努力瞪大眼睛的样子,一丝往日的冰冷严肃也无,尽露旖旎媚态,心中欢喜,却还能绷住,看了一眼漏壶道:“戌时三刻。”

赵相如抿了抿嘴,想了好一会儿才惊道:“这么快都戌时了,我竟然不知道?!”说罢就摇摇晃晃站起身要叫小蛮。

赵义趁势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入手只觉烫得惊人,却柔弱无骨、滑腻似酥,心中一荡。又怕她叫来小蛮反而麻烦,赶忙道:“母后,小蛮在殿外候着了,离此处尚远。您若是累了,不如由儿子伺候您歇下,何如?”

赵相如脑子已经不大转了,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儿道:“那便就你吧。”

赵义扶着踉踉跄跄地赵相如走进内室,掩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赵相如眼皮早已是重得不行,嘴里不知咕噜了两句什么后,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赵义敛起笑意,小心给她掖好被子后,直起身站在一旁望着她毫无煞气的睡颜,眸子越发幽深。他不知道从何时起喜欢这个女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她很久了,久到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只能看而无法伸手触及的状态了。

他从来都自信自己的忍耐,从他做太子时他就知道,想要顺利登上王位,他不仅要有过人的能力,更要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忍耐力。众臣与太后眼中的他都是伪装出来的,他可以假装自己毫无主见,假装自己优柔寡断,假装自己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因为他的野心太大,而他现在的实力却远远不够。当一个人有野心却没有相匹配的实力时,就只能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野心,直到实力达到的那一天。

只是他此刻有多想将她揽入怀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早已如天崩地裂一般,他自信终有一日能够名正言顺站在她身旁,而非现在恭敬事之。只是他不知要到何时,他已经等得心焦。

夷光的药让他有了机会。

赵义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肌肤一如他想象的一般光滑。赵义收了手,站了一会儿,他知道红丸的作用,还要过一会儿,现在他必须去把可能的隐患解决了。

赵义转身离开内室,径直穿过大殿,走到殿外,宫内报时的梆子刚刚敲了数声,正是酉时一刻。

与宫内的暖香相比,殿外极寒冷,时而有北风的呼啸声在耳边响起,常乐在跟小蛮说话,小蛮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一见赵王无声无息地出现,二人俱是吓了一跳,赶忙行礼。小蛮起身后又偏头望向殿内,赵义却道:“寡人与太后有要事相商,你们二人先在殿外值守,严禁所有人进入。”

小蛮听着一愣,但是之前也有过谈要事时让她看大门的先例,何况赵王亲自出来说的话,自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便立即应下。

赵义转过身,背对小蛮冲常乐使了个眼色,常乐会意,赵义便安心进殿。

再入内室时,赵义将室门紧闭,走至床前,只见赵相如呼吸急促,满面晕红,似乎感到十分热,被子已经被她掀开,雪白的胳膊也露出了大半截,外衣凌乱,显然被她自己无意识地拉扯过。

赵义在外面刚待了一会儿,正是一身的寒气,赵相如正热得不行,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就像是三伏天吹到了空调一般,睁开惺忪的眼睛,望了一眼来人。

赵义不慌不忙地看着她,他知道,药丸已经起作用了,只是混合着酒精,不知究竟能发挥几成。

赵相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她似乎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是滚烫的身体迫切想让她找到一个能够缓解热量的东西,她慢慢向赵义靠拢,将脸贴在赵义的腰上。但仅仅只是一会儿,她便觉得不满足,因为紧贴着的部分很快便不够凉了。赵相如满身是火,急着想要降温,但脑子稀里糊涂地又不知如何脱去外衣,只得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赵义见她急得眼里冒火,伸手为她解开腰上的束带,衣服顿时松泛开了,赵相如剥掉外衣,露出素白的中衣。她嗓子干哑,心中一团火越烧越烈,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又不知如何消解,见来人又站着不动,自己难受的要命,突然皱眉欲泣:“我……我热……”

这话说得柔媚入骨,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端庄模样大相径庭,赵义黑黢黢的眼睛就这样望着她,再也挪不开,望着她如秋水般的眸子,心中没来由的一把火烧了起来,身下已有了反应。

他再不掩饰,蓦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赵相如虽然甚少有男女之事,但并不陌生。之前赵义下在酒中的chun药此刻已经发挥作用,加上酒精的催化,让她的理智堕入沉睡,而只剩下本能。她只觉得身子火热,周围什么都入不了她的耳朵,而裙下两条修长的**紧紧贴在一起,缓缓摩擦着,身下早已是春潮泛滥。

赵义抱着她,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而赵相如的舌头犹如一个灵活的小蛇,主动钻入赵义的口中,舔舐着他的牙齿,又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处。

赵义知道此药下去,太后将不是他平日见到的太后,但如此情形也确实出乎他的意料。赵相如与他唇齿交缠了一会儿才松开口,舔了舔嘴唇,盈盈一笑,极尽艳媚。他呼吸一滞,再也忍不得,将衣带一解,也上了床。

想了这许多年,终于到手了,赵义却并不急。他抚摸着赵相如的锁骨,慢慢往下,探入里衣,粗大的手掌摸到了娇嫩、挺翘的浑圆,顿觉爱不释手,另一手搂住赵相如又深深吻了上去。

赵义这边还在慢慢撩拨,药性发作的赵相如满身的yu望没了出口,正难受,见赵义在旁,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便开始拽他的衣服。

赵义也尝过这种药的苦头,知道她此刻早没了意识,完全是原始的冲动作祟,可见她又急有难熬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明知她听不见却还是说道:“你也莫急,总不让你一直难受就是了。寡人想了你好久,今日方才一解相思之苦,总要一步步来吧,你不知之前你与那个鬼方人,寡人有多恨,你却只管快活。”

赵相如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只一味剥他的衣服,剥完了就开始剥自己的,没一会儿两人便“坦诚相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肉丝,明天红烧肉。

明天我要回老家,如果我白天写不好明天就发不出来(回家后没网)。我尽量在下班前发出来,如果5点前没有,那就是周六补发。

点击啊,每章只有几十,一看积分我就心碎,半年榜是没指望了

186情迷(中)



赵义看着她曼妙的胴ti;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虽被压在身下,双手却紧紧握住她的腰。*。他并非没见过女人,相反;作为一国的王者,自小就不乏有对他投怀送抱的宫人,成婚后更是姬妾满堂,享尽齐人之福。但那些人都是可有可无,与她们jiao合也不过是为了发泄yu望,没有太对兴奋的感觉,而此时此刻;也许是因为等待了太久的缘故,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兴奋起来。

赵相如只觉得身体里空虚难耐;小腹有团火在烧。因为这个年代没有亵裤一说,加上她的衣服早被自己剥去,花jing中的yin液早已泛滥成灾,都流到了赵义的小腹上。赵义的□已是一柱擎天,却还在不停抚摸着赵相如的肌肤,每移动一寸,便引得她一阵阵的战栗。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赵相如的双眸像点了火一般,对于赵义的挑逗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她皱着眉,一双美目却没有焦点,柔荑在赵义的身上一通乱抓。

赵义听着伊人急促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兴奋,但他始终忍住,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因为长久以来求之不得的怨气加上想起之前她与容也在野台偷欢的情形,便有些恼她,因此只看着一脸迷茫的赵相如被chun药折磨得无所适从,而没有任何动作。

赵相如蹭了两下,心中的不适没有丝毫缓解,终于急了,哼哼了两声,用可怜兮兮地眼神望着赵义。

赵义被这一瞅,心就软成了一片,起身搂了赵相如的香肩入怀,欺身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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