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你流=氓……少欺负人……”
她趴在他怀里骂着他,却没有发觉,此刻更像是小妻子在和丈夫害羞的撒娇。
陆景琛终于不舍逗她了,嘴唇吻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拍着她的背,轻轻道:“不哭,听话,不逼你……小东西,你再这么磨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忍不住浴血奋战。”
怀中的小人儿一抖,立刻退了一步,脚下却不稳,跌倒在他怀里。
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mei不明。
男人带着情谷欠的磁性声音在她耳边低沉道:“小妖精,帮我解决一次……”
……
凉宵在卫生间处理好个人卫生以后,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
她站在镜子面前,脸红心跳。
小手捂着小脸,终于再也不想见人了。
解决……
是怎么解决的?
她按了按胸口,胸前还有点疼,她没有仔细检查,匆忙的就穿了衣服,可能有擦伤也说不定。
男人,真是个可怕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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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十八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解决方式。
平复了一下心跳,要做正事了。
陆景琛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而很糟糕的是,刚刚她弄脏了他的衬衫,要洗。
上面有血,穿不了。
她正要动手洗,陆景琛便敲浴室的门了。
“穿好衣服就出来,衣服我洗。”
凉宵才不干,女孩子那种东西染了衣服,怎么可以让男人的手洗?
“我自己来……”
男人却很固执,声音里含着或多或少的不满:“小乖听话。”
小乖……
他怎么老给她取这些像小寵物的昵=称?
囡囡,小东西,小不点……现在又变成小乖。
陆景琛在凉宵这里,很有威严,他第二次敲门,凉宵不得已,打开了门。
陆景琛没有穿上衣,光着上身,胸膛肌理漂亮如大卫,不夸张,但很结实,肌理线条流利,她微微垂眸,便看见漂亮异常的人鱼线。
大概,这就是现在女孩子最喜欢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类型吧。
他伸手抱了她一下,吻了下她的额头,吩咐她:“自己去把头发擦干,这里的吹风机我检查了一下,不太好用,用毛巾就好。”
凉宵的心,微微塌陷。
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会这样细心的照顾一个女孩。
她点了下小脑袋,踩着脱鞋出去。
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偷偷去看洗手间里。
他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就在衬衫上抹了肥皂,白皙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搓=揉着她弄脏的衬衫料子。
或许,以前她真的没有好好关注过陆景琛,原来,他也有温柔的时候。
陆景琛洗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发现小女孩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她的头发,半干,还没干透。
一看,就没用心擦。
陆景琛走过去,将她的小身子抱到床上,弄醒了她。
她仿佛真的被他累到了,一双清眸迷蒙蒙的,小手揉着眼睛,软软糯糯,似乎以为他又要乱来,绵软的求他:“二叔……我想睡一会儿……”
陆景琛不禁失笑,这小东西以为他是禽==兽?
刚才虽没真正要她,可毕竟她还小,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再加上体力差,已经是她的极限,他会这么残忍的又要她解决?
他是发了疯的想要她,不过,他现在更想让他的小女孩好好休息。
他将她放在被子里,薄唇吻了吻她沉重的眼皮,安抚道:“睡吧。”
凉宵睡了很久,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她胸前乱摸。
她迷糊的睁开眼皮,正要伸手去阻拦,却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他蹙眉,严肃的瞪了她一眼:“别动!”
这才发现,原来他在给她抹药。
凉宵不敢乱动了,任由那双沾着清凉药膏的大手,在她胸前徘徊。
她有些好奇的问:“二叔,你哪里来的药?”
男人专注的抹药,头都没抬一下,就说:“刚和酒店人员要的。”
凉宵咕哝了一声,酒店还有这个东西啊?
她眼神一瞥,瞥到电视机那边的钟表,已经八点了。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淅淅沥沥的声音,她轻轻问:“二叔,外面在下雨吗?”
男人心不在焉的回答:“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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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Sorry,弄疼你了【二叔逼婚】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小女孩撅了撅小嘴,有些失落:“那明天可能就不能上山了。”
“这么想去山上玩?”
凉宵本想说,没有和他一起玩过,可目光一抬,决定还是不要说了,只淡淡“嗯”了一声。
抹完药膏,他将她的衣服重新放下来,将她抱到大腿上,坐在床沿,低头深深的嗅着她发丝的香气,“弄疼你了。霰”
他炙热的目光,她不敢去看,只匆匆看了外面的黑,狭窄阳台上挂着刚洗完的黑色衬衫……
他们这样,算是水ru交=融了吗询?
凉宵有些体力透支,乖乖的蜷缩在他怀中,舒服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陆景琛很喜欢吻她,没事就吻她的脸和唇,或许是夜色太浓,以至于让她对他之前的所有敬畏和胆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小手调皮的捂住他的薄唇,不许他亲。
他张嘴,便咬住她白乎乎的小手。
小女孩耳根子一热,就把手抽了出来,不再挡他了。
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耳畔和脖颈细腻的肌肤上,声线仿佛夜色一样柔软:“怕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开始,自然是怕的。
但她仰着小脸朝他摇了摇头。
陆景琛唇角果然淡淡笑开了,她知道,他喜欢她对他没有任何惧意和芥蒂。
他的唇,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
那么小的她,要承受他的谷欠望,他一早就做好了心疼的准备,伤害是不可避免的。
小女孩贴在他胸膛,软软糯糯的支吾着:“二叔,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她踌躇着问。
否则,手段也不会老练高明,轻易将她撩=拨的意乱情迷,花样又这样多。
他原本微微闭着的眼,悠然睁开,锁着她清丽的潮=红小脸,脸颊蹭了蹭她的,“吃醋了?”
三十二岁的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过去没有女人,这种话说出口,可能和笑话是一样的。
小女孩低垂了眼眸,好似明白了答案,拨弄着小手咕哝:“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要是在一起的话,我只有一个骄傲的地方,那就是,三十二岁的你,有过很多女人,而我十八岁,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她清清淡淡的说出这样几句话。
可在陆景琛心里,却掀起了和巨涛一样的波浪。
他深深地看着怀里,他的小女孩,那么轻易的让他心动。
他呼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将她的小身子抱紧,双臂桎梏着她,“Sorry。”
“刚刚太冲动,吓坏你了。”
凉宵咬了咬唇,不知道他这个“Sorry”是针对哪一句。
是连着后一句,还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她没有再问,免得自讨没趣,她已经想好了,回了南城,就让一切恢复原样。这次,他们没有做,是意外,就算做了,回去了,一样要回到原点。
想到这儿,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问:“二叔,上次我喝醉酒,我们是不是……所以你给我吃了避=孕药?”
陆景琛一愣,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什么?”
凉宵抬眸,晶亮澄澈的水眸,对上他的,不自觉的有些委屈:“你不是让燕嫂给我吃了避……孕药?”
陆景琛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什么?那是维生素片。”
“……”
那他为什么要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说什么,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陆景琛仿佛已经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继续道:“喝酒会导致体内大量营养元素缺失,你从小不爱吃药片,我就只能那么吓你。”
凉宵傻乎乎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珠轱辘轱辘转着,这个男人……腹黑的……令她心动。
好像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倒塌,彻底倾向了他。
小女孩终于仰头,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个亲吻。
陆景琛眯眼,瞅着她的小脸。
那不安分的大手,在抚摸她的背脊,还有小腰。
相拥一=夜,他的大掌,始终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
陆景琛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女人睡的还很沉。
她枕在他手臂上,他细细的看她的小脸,清清两道秀气的眉毛,仿佛画卷里的远山,她的睫毛长而卷密,微微翘着,这小鼻子,也可爱的很,他忍不住亲啄了下,往下看,这张淡粉色的小嘴,瞧着还挺冷情的,说起话来,就她最能伤他的心。继续往下,是如玉簪子般的纤细精致锁骨,细细两道,清浅的小窝,看着清丽无比,勾着他的心。
再
研究下这小女人的胸,以前没觉着,经过昨晚才深刻发现,胸还不小,小女孩个头也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刚出头,一六二的样子,和他站在一起,只到他的胸膛,要把她托起来才能和他平视。这胸握在手里边儿,倒是正正好,在手掌心里满满,刚刚好合了他的尺寸。
只这么看着,清晨的谷欠望再度席卷,可昨晚累坏了她,此刻不能再像昨晚那样纠缠她,再伤她一次。
将她轻轻从手臂里挪开,掀开被子,下了床,帮她重新掖好被角。
凉宵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浑身都有些酸,睁开沉重的眼皮,陆景琛已经不在身旁。
莫名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她早晨素有洗澡的习惯,换洗衣服还在原本的房间,可她已经受不了,进了浴室,将衣服脱下来,镜子里反射出她身体上被他碰过的所有地方。
她的耳根子发烫,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依旧脸红心跳的厉害,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饱满的双==峰间,虽然擦了药膏,红色的擦红印记,却还没有完全消褪下去。
她洗了澡,刚穿好衣服出来,门就开了,紧接着,被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
男人的气息,经过昨晚,已经变得非常熟悉。
她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