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倾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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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倾君心-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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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其他人来说,她可能不是太确定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后还能不能活过来,而对于宁思璇,她总觉得活过来是必然的,那样强的生命力和冷瑞焚有的一比。

    看了一眼沉思的冷瑞焚,任钦接过了段心凝的话语。“宁思璇是贾景荣的女儿。这次带她回来只是因为她被掳走,并且被人抢走了她身上的半月玉佩。”

    “玉佩在她的手上?”继而又微微一笑,传闻有灵性的玉佩在她的身上,或许并不是偶然。

    “任钦。”沉思的冷瑞焚抬起头来,对着一旁的任钦说道。“再去查查宁思璇的身上,这次必须完全,详细,不能和上次一样只是稍稍了解一个大概了。上次的一定是假的。”

    “好。”说完,任钦便站起来走了出去。从现在看来,他们原本查到的东西好像不单单是错了一点点。

    第三天的傍晚,昏迷了两天的宁思璇终于打开了眼眸。

    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她用手撑着身子打算做起来。欲用力,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掌到达了心底。

    翻起自己的手掌,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原本让人不忍直视的双手被好好的包裹了起来。都说十指连心,那么,自己刚刚所感受到的就指尖与心的相连吧。它提醒着自己,还是活着的。

    摸了摸渐渐消肿的脸庞,宁思璇只是微微笑了一笑。本就不好看的自己,现在已是更丑了吧?不过自己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疑惑,那救了自己的邪王,到底是谁。
第42章 有很多
    摸了摸渐渐消肿的脸庞,宁思璇只是微微笑了一笑。本就不好看的自己,现在已是更丑了吧?不过自己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疑惑,那救了自己的邪王,到底是谁呢。

    忍着疼痛起身,咬着薄薄的嘴唇,支撑起像是重组过一样的身子,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房间中央的桌子。

    像是过了良久一样,宁思璇终于挪步走到了桌边,将自己身子的重量压在桌子上,忍着手心的疼痛,喘着粗气。

    嘶,真疼啊!浑身像是被一丝一丝的慢慢撕开一样,痛苦的不是被撕开,而是慢慢,像是折磨一样的慢慢。

    翻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顺着脖颈,将温热的气息从口腔带入心底。干裂的嘴唇,也因茶水的滋润渐渐泛红,露出些许生机。

    活着真好。

    这是宁思璇现在的感受。虽然她一直都希望自己活着,都努力让自己活着,但是却从没有劫后重生这的次感受强烈。小时虽也有一次,不过年龄尚小,不能如此次有着相同的感受。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宁思璇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入目的是两个女子。

    一个手端药碗,一个拿着一个木箱子,紧随其后,并且脸上毫无善色。

    “你们,是谁?”放下茶杯,宁思璇艰难的挪着步子,让自己面对着二人。不管对方怎么的对待自己,自己依旧是在她们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们是救你的人,这个是你的药。”段心凝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药碗,微笑着走到了宁思璇的身边。

    放下药碗,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去扶,却不想,被宁思璇躲开了。“谢谢,不过我自己可以。”

    文尹萱可没有段心凝对宁思璇的欣赏,眼里全是对她的敌视。她现在还记着,那天瑞焚哥对她那着急的样子,如果不是段心凝今天软磨硬泡的叫自己过来,她对这样的狐狸精可是一眼也见不得。

    “真是惺惺作态,明明都成了那个样子,还不要人扶,怎么,是闲我们这简陋的地方入不了你宁大小姐的眼睛吗?既然这样,我们这里的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放下抱在怀里的木头箱子,文尹萱坐在椅子上,边为自己倒茶,边张口讽刺着宁思璇。

    话语就如同杯中的茶水,越积越多,听在宁思璇的心里也越不是滋味,只是,她也只能在心里不是一番滋味,日前被人说道的伶牙俐齿也只能嚼碎了,默默地往心里吞着。

    想起之前的日子,宁思璇又觉得,这些算什么的?相对于她童年所受的的恶言相向来说,这样的话,只是凤毛一角,根本不足挂齿。

    看着宁思璇悲伤的模样,段心凝只以为是文尹萱的太过伤人,对着她尴尬的一笑。“对不起,我这小妹,不会说话,对于陌生人都会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

    转头看向欲插嘴的文尹萱,一个眼神射了过去。可是?这又怎么会制止的了文尹萱呢。

    “我这可不叫语文伦次,这叫敌视。我想你应该看的出来吧!宁大小姐,如果识相,就离瑞焚哥远一点,否则,我可就不是用这语言对待你了。”放下茶杯,文尹萱起身走了出去。和那狐狸精呆在一个房间,她可受不了。

    “对不起啊宁姑娘,这萱萱被我们宠坏了,就是这个脾气,不过她是没有恶意的,你放心。”文尹萱留下那样的话抬腿而走,让段心凝呆在宁思璇的面前,尴尬的做什么也不是。不过还是宁思璇为她接了围。

    “没关系,倒是我又被冷瑞焚害了一把,现在都让人对我有着仇视。”缓缓的坐下,宁思璇倒是和段心凝闲聊了起来。“我有一事想问,不知,你可否为我解答。”

    “唔,你先说说是什么问题吧。”段心凝坐在了椅子上洗耳恭听,倒是很好奇宁思璇的问题是什么。

    “你可知道,邪王是谁?”

    段心凝微微一愣,继而又端起了身旁的药碗。“先喝了它吧!都快凉了,只要你喝了她,我就告诉你。”

    “好。”宁思璇也爽快,接过药碗,没有一丝犹豫的就送至嘴边,一口接一口的吞下。

    良药苦口,她没什么好抱怨的,况且,她也从不觉得这些药苦,再苦的日子都过了,那么这些丝毫不及十分之一的药水又有何苦。

    段心凝看着宁思璇喝药的样子,眉头渐渐皱起。宁思璇可以准确的说出瑞焚的名字,却不知他在江湖人人皆知,人人皆传的名号,这是怎么一回事?

    将喝光的药碗,碗底朝上的翻起,连一丝药渣也不剩。用指尖摸了摸嘴角,那独特的药香依旧回荡在宁思璇的口齿只见。豪爽的样子,尽显一股子江湖男儿的豪迈样子。

    常年接触着药草,虽不懂医术,却能一一记住它们的样子和用途。宁思璇总觉得,这些药草总散发着独特的香味,是那些优美花卉所不能及的,自此,她便不怕这些汤汤水水的苦味。

    接过宁思璇手里空荡荡的药碗,段心凝很收承诺的告知了她的疑惑:“邪王,就是你口中的冷瑞焚。”

    这下子,宁思璇便更加的疑惑了,一个江湖浪子,又是怎么知道这深宫宅院的事情?难道他只是在骗着自己?可是他却又为何能知道是哪两家的恩怨呢?

    “你醒了?”

    一个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段心凝主动的拿着药碗,朝那人走了过去。对着那人指了指文尹萱放在桌上的木头箱子,随后含笑的走了出去。

    让他们两人自己好好说说吧!这宁思璇所不知道的事情好像是有着很多呢。
第43章 想过没有
    宁思璇怒目瞪了门外的冷瑞焚一眼,继而低头整理着因自己刚刚的动作而弄乱的绷带。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主动开口,就连头,也是一直低着的。

    倒是冷瑞焚,受不了宁思璇那把自己当做是空气的感受,主动开口说话,只是从嘴里说出来却变了味道:“我救了你,就是这个样子对待我吗?宁思璇,你的家教就是这个样子?”

    宁思璇听了,手中的动作一止,这才抬头看向了冷瑞焚:“是啊!大恩人,这次是你救了我,可是你又害了我多少次?我记得,可不止一次吧?谁知这一次我被绑,是不是又因为你的缘故?”

    顿了顿,宁思璇捏起了双拳,忍着自己的脾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家教?对,你能期望一个幼时丧母的女子有什么家教?她就是这种性子,改不了了。如果我脏了您邪王的地方,我走就是了,不用您赶我。

    手中的伤,丝毫不能与心里的伤相比。幼时母亲死时的样子,又在眼前回放,那是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可好巧不巧,被冷瑞焚掀了起来,而且还撒了一把盐。

    家教,本是母亲对孩子的教诲,可是她却不相信冷瑞焚不知道她幼时丧母的事情。他无非不就是想要看自己难堪的样子吗?好啊!她让你看,看过之后呢?放她走总可以了吧?

    “我没有在赶你,只是,还你一个东西。”拿出衣袖中的半月玉佩,递到了宁思璇的眼前。“这个,是你的东西。”

    宁思璇,抖着双手,接过了冷瑞焚手中的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奇怪的花纹。

    这块玉佩,她以为被那些人抢去,就再也拿不回来了。而自己是被他们救了,那么,这么小的玉佩,他们也是不会在意的。她还想着回去要怎么和师傅说,可是?没想到它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眼眶微微发红,指尖感受着玉佩表面那细小的痕迹,告诉自己,它还在。

    冷瑞焚看着宁思璇默默抚摸玉佩的样子,转头冲着门外说道:“进来吧。”之后,自己倒是转身走了出去。

    宁思璇跟着冷瑞焚的声音抬头,一齐望向门外,眼眶再次湿润了。

    因为,门口的人是宁思璇三天没有见面的小梅。

    “小姐,小姐。”看着屋里安然无恙坐着的宁思璇,小梅哭着扑倒了她的怀里。“小姐,小梅……小梅以为以后再也不会见到您了,您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小梅和阴师傅她们都担心死您了。”

    “嘿嘿!小梅,我没事情,你就别哭了。”一手握着小梅的肩膀,一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看见宁思璇手上显眼的绷带,小梅止住的眼泪又哭了出来。“小姐,您受伤了,让小梅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事情?您到底去了哪里啊?怎么会是这一身伤的回来啊?一定很疼吧!都怪小梅没有保护好小姐。”

    “我没事,一点也不疼,小梅,别哭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在你的面前吗?”宁思璇继续为小梅擦着眼泪。只是擦着擦着,自己也流出了眼泪,而且越擦越多,止也止不住。

    “你看我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呢?好好的哭什么啊。”

    可是?宁思璇越说小梅就哭得越伤心。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离开宁思璇这么久,而且还是在丝毫没有得知她的消息的情况下。

    在这几天里,他也想过,如果宁思璇回不来了,自己怎么办?可是没有一会,她就又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宁思璇这辈子就是她的主子,生也是,死也是。如果一日找不到她,她就用两日,三日找不到她,她就用三日。一直找不到,就用一辈子。直到找到为止。

    抱在一起哭了很久,两人才渐渐的缓了过来。

    宁思璇拿出一旁的手绢为小梅擦了擦哭花了的脸,终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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